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
我顿时从期待解谜的亢奋状态中变成:︸︸
呿,不过就是收买了一个桩脚嘛!
干嘛搞得好像你手下掌握了什么间谍网络一样
青师兄见了我的表情之后,哈哈地笑出了声来。
我:
我: ̄皿 ̄
——马逼的,原来他方才那样故意装逼是故意在耍我吗?!
——为什么大家都这么爱耍我?!
难不成在下耍弄起来真的那么好玩吗!!‵′)┴┴┴┴┴┴
(一七)
我当时是神色复杂地瞅着眼前笑得颇乐的一位师兄,又瞅了瞅巷口那名探头探脑的乞儿,顿时有种从此家门口要多一支监视摄影机的感觉。
我:俺家要被丐帮子弟给监视了…………;
(一七六五)
青师兄笑完了瞅见门楣,咦了一声问:咦,你已将门上小粽收起来了么?师兄今日有事,中午不能过来,还怕它在外头挂上一日,该是要酸败了呢。
我还在回想着过去从自己里˙家乡听来的各种丐帮传说,被这么突然一问有点懵,过了会才了然:啊喔,原来门上那串红线小粽是青师兄你挂上去的?
青师兄插着腰爽朗地笑了:说来你在城内的朋友着实不少。今早带着香烛艾粽来你家门前张罗的时候,却发现门口早已让人布置过了。好不容易方寻到一空处将艾粽挂上,替你祭供一会,将带来艾蒿蒲草一类物又原封拿了回去,尚碰上一名同样刹羽而归的沦落人。
啊?沦落人?谁啊?
我倒不知他确切姓名。青师兄停下笑,以手支颔思索了会,才道:不过我曾见他与你走至一起,是名富家郎君,天庭饱满,凤目狭长,面容颇为清秀,就是行止间欠些稳重。今早于我离开后无几步,同样揣带一束艾蒲之物来到你家门前彼时远远瞧见他对着门口一阵搔首挠腮,最后踌躇几步,又将带来之物带走,并无往你门上吊,估计亦是认为不需要了罢。
天庭饱满
凤目狭长
欠稳重=吊儿啷当不正经
我:o!
——不会是王勤那家伙吧?!
我的老天他,他那么一个大喇喇的人,竟也会做出此种堪为贴心的举动?
怀疑他对自家门前的蒲艾都不管挂了啊!!
当真要吓坏他这位手帕交了啊!!!
师兄说的那人应是叫王勤,家住在外城西,是我的一个朋友。我挠了挠头,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今年劳烦你们这般费心了,承蒙关照,真不知该怎么表达谢意才好。
青师兄失笑:此有何事?皆为举手之劳的小事罢了。你若真同师兄我这般客套见外,可才叫我生气。
(一七六六)
将几缸盛了端午水的大瓮搬入屋后,青师兄具体表现了他那叫我不要跟他客套见外的诚意。
他道烧洗澡水是件费劲活,未免我待会自己辛苦半天,干脆一道替我做了省事,因此烧好了一大桶的沐浴汤,将带来的一大包入浴剂都推给我,要我不用管他,先去沐浴再说,待洗去一路风尘,人也舒爽些后,再来考虑如何来接待他。他自己会先至外厅里打发时间等候。
墨发高髻,黑白分明的眼瞳中总能见卓华风采,不但姿仪挺盛,人更俊逸得不像话的、大宋如今最出名的现役民族英雄,在替我烧洗澡水?
哇咧这真是太折寿了,我明天出门不会就给牛车撞上了吧?
战战兢兢地拿着衣物进到浴间,看着摆放一旁五花八门的端午泡汤包,怀中还揣着一份白日在开封府时王朝妈妈分过来的、开封府员工三节福利之一的端午沐汤专属包,开始犯起难来——
怎么办?入浴剂的选择太多,两方的赠送者又皆充满善意,不能顾此失彼,反正内容物应该是大同小异,干脆就把它们全部都丢进去,一桶烩了吧!
(一七六七)
实验的结果告诉我等,诚如药不能胡乱搭着吃一般,入浴剂此物亦是不能随便混和着使用的!
否则即使配方的内容应是大同小异,最终融合后还是有可能突变出异形的效果来者!!
正所谓生活总是无时无刻充满着意料之外的意外
出浴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像刚从一炉熬了四时辰的老药炉里苟延残喘出来的药材,浑身上下充满了药同类的味道,臭的要命,简直快没把自己先熏死
哪个人能好心来解答一下,曰为啥明明手上明明都是些香花香草,一旦混合起来竟会出现此种逆反的效果?!
这其中到底出了些什么样的化学变化!!‵′)┴┴
这什么见鬼的浴兰遗风
好想洗白汤澡就好
(一七六八)
青师兄与我同坐客厅内寒喧,不时不着痕迹地拧个几下鼻尖,却十分风度地未对他同门为啥沐个浴出来后反而周身臭不可闻一事表示疑问,一搭一搭地问起我出京的遭遇。
我也不时因草味太熏而拧个几下自己的鼻子,想五影阁这组织最初便是青师兄向我们提起的,于理于情,此次经历皆不该瞒他,便将秀州别庄里发生的事概要同他说了。展昭他们无意间听到一句不知襄阳那如何说的秘谈,一直像个芥蒂般梗于在下心中,让我每每想起都是隐隐难安。
唔,问我为何特别介意这句话?
依目前所知的情况推断不合道理?
是不是另外得知了什么未表出的隐情?
咳嗯,那什么,如果你老师透露自己其实天生有点神通,有时会忽然在脑中迸现出一些类似未卜先知的预感,你可相信?
唔,不信?不止不信,还觉得我又在扯淡?
什么?!跟我讲话好累?!一直有种在浪费脑细胞的感觉?!!
啊贺啊你这死小子在说跟谁讲话是在浪费脑细胞!!
再这么没礼貌下去我即刻就取消你继续当本回忆录读者的资格喔——等等!莫给我又是甩头就走!!
(一七六九)
啊简直不能更心塞继续回来动笔回忆过去作调剂心情好了。
总之当时听我提起一趟南下诸事的青师兄,起始还会跟我笑聊个几句,听到后面脸色愈听愈沉,态度愈听愈沉默,坐在桌边,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
听到最后,他指节一声重叩,皱了眉收手开口:去年那时若是能将邱封一举擒下,也不会叫你遇上这等的事了。
反正最后我也无事。明白自家师兄是在说邱封去年冒充云师兄被缚诈死复活后,我给他挟为人质的事。想了想便道:若那时便擒下了他,现下也无从得知五影阁的这些事了。
话虽如此,可唉。青师兄叹了一口气,本应承了师父和师兄要照顾好你,在你遇险时却总是不在你身边,我这师兄当得未免失职了。
拜托,师兄,你总不能像个奶妈子一般镇日都跟着在我的身边吧?师兄你已经够照顾我了,哪里有所谓的失职呢?我忍不住失笑,况且青师兄你又不是闲的。就算你真能镇日地跟着我好了,我尚且不愿意呢!一天到晚的那得有多腻?还得被师兄一干崇拜者们的唾沫给淹死!
你这小子!青师兄佯怒般瞪我,我嘿嘿嘿赏了他一口白牙。
青师兄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嘱咐我道:此五影阁行事背后处处透着玄机,你无本事招惹,便莫要再掺和太深,明白么?
我觉得我已经掺和进来了那时一时没忍住,在铁面人面前犯了一回倔,已经把什么都说破了现在当缩头乌龟还来得及吗?
青师兄微微蹙眉,道:照理说你人皆被救了出来,便是知晓了什么秘密,也早便不是秘密了,他们再回头找你也已无意义可我总是于心不安说着略略一顿,视线落到我脸上,目中别有深意:你与那邱香生得实在太过相似,我怕那位五影阁阁主会另生想法。
想法?什么想法?!别一回来就同我说这么挫人的事啊!
我跟那位一直带赛人的冷面妹妹当真完全一点关系也没有好吗!q口q!
青师兄摇头:此事难说,当初邱香挟带出走之物尚未寻回,而邱氏兄妹如今却已尽皆不在大宋境内。若让那五影阁阁主知悉他们是由你们保驾出航的,难保不会多心,以为东西已落入尔等手中。我看开封府那处亦是有顾虑你未发觉你此座屋院附近多了些暗桩么?倒是今日你归来后始出现的。若我猜的无错,该是展昭下午临走前方安下的人手。不然你想他平日多事,为何今日偏偏在你这儿待至傍晚才走?约莫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