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是太不吉利了,在下看在下今日还是休笔一节吧!
(一七四九)
彼时,应时的贴心画扇跟来得正是点心点的粽子可能对向来刚正不阿的包大人难得起了一点收买作用,或提醒了他为源远流长反复驱使计,实在不宜过度压榨员工,与他寒暄兼回答了些情况、喝了些府上准备民间号称有延年之效的应时饮菖蒲酒以后,包大人竟然表示今年趁节庆打架斗殴者少,府内不若往年忙碌,大伙近期已连忙有数月,是时候该稍微放松一下,因此今日下午放假,明日再回来更加努力!
这天空不会要降陨石了吧?
我忍不住偷瞄窗外,思付自己待会出门会不会给流星砸个正着。
——这位一向以挤压劳动力成习惯的包主管,居然主动开口表示要给假?!
——哇咧这包子不会是给人穿了吧?!
需不需要跟包大人对对暗号确认一下身分!! ̄口 ̄
(一七五〇)
结果假装旁若无事对暗号的机会没等来,倒是见证了张龙久违耐忍的精神——于在下走出开封府大门之前,都没见到他真捏断扇柄冲上来找我理论相打。
大概他还有良心,纵使再不满意朋友所送的礼物,也还记得在下算是个刚痊愈的伤员,不好太快与我就开始相互残杀。
不过没几天后我就看到那把怒熊掴鱼的团扇落进赵虎手中了还被他状似颇为中意地频频拿出来搧风。小壮熊手搧怒黑熊的这副形象组合,着实惹来了不少人注意的目光,可赵虎自我感觉十分良好,见人关注更是搧得欢愉,直让他一旁的搭档张龙观之频翻白眼。
每见此幕,我便克制不了将张龙的白眼动作当作一种无声的抗议,良心隐约发作,觉得自己与对他人相较起来,似乎真有那么一点点亏待于他,为了补偿,最后便去买了一把金包银的土豪扇补送给他,看他傲娇一哼,嫌弃了一句这种扇子谁喜欢?以后然后扭着头口一点也不对心地迈开手就一把将金包银扇给抽走了。
猜测此把土豪扇约莫才是真对了他的品味!
瞧瞧他这般的审美观,十足的市侩俗气,绝对白玉堂见后会鄙视的款型,不愧是荣登庆历八年开封十大邻家名人物杂烩选的前三甲,遥遥甩出他三位名人上司包、公、展们三条街!
附带一提,此民众票选最有邻家感的第一名,是隔壁条街靠杀猪起家的巨贾——暴富后仍爱赤膊着穿着一件皮背心亮着一颗大肚腩四处趴趴走的猪肉王老爷子!
投票民众的感言表示此人长相绰号兼行为谈吐都很菜市场,因此让人看上便分外有亲切感,简直就是小市民生活形象的代表,不投他还能投给谁!
而张龙和赵虎入选的原因,在于他们是开封府内六品以上官吏中,看起来兼聊起来最令人心灵无压力的
包大人看起来太威严了,公孙先生望起来太仙人了,展昭更不用说,跟他讲话不管男女都得捏着颗小心肝,视觉上刺激太大,还怎么能邻家得起来呢?
由此可见这项投票活动的初衷与结果似乎有些偏差,爬上榜者究竟是否是件荣誉之事,思想起来约莫还是在未可定之天。
(一七五一)
结果端午那日拜访完开封府出来后,在下还撞见了一个奇景:一群娘子军们红着脸排排站,群聚在府墙外边,个个兴奋地卷起袖子效法标枪选手奋力往府墙内猛投——将手中五颜六色的东西往高耸的府墙内丢去!
一时之间,府墙上一阵彩色的花花雨。
我:
在下印象中,这片墙的对面,好像就是开封府众核心人士居住的内院空中那些五颜六色的东西,看着很像是传说中兼具避邪与传情双重功能的闺女牌香囊啊?
展昭彼时恰好在我的旁边,他方才自愿拿得来不易的半日假期,陪我一道去趟暗香居给孩子们送过节礼。
我用锁定嫌疑犯眼神瞅他,就见他两颊微红,握拳轻咳一声,小声道一句失礼,然后就迅速抓了我的衣领——趁妹妹们还没发现我等出现以前,就迅速地带着我用轻功遁离了现场,速度堪比他在追拿头号通缉要犯时开出来的时速!
看来造成此种景象的罪魁祸首,果然就是此人莫属了!!
(一七五二)
在开封府工作不怕无聊的原因,除了工作量时常多到让你只想吐而没时间伤悲无聊以外,就是这等逢年过节都会出现的、令单身汉们望洋兴叹的现象了。
——难得可以见到平日认真正经无所不能形象的展护卫犯难的另类窘况,权作娱乐,增加了不少府内季节性的谈资,看来我这次回来还碰巧是赶上点了!
别因着在下偷懒,除之前提过回开封偶像风云的八卦后就几乎没怎么再着墨过展昭的明星生活,就以为此人的群众魅力已然平淡化——其实类似此种群体追星的行为,于汴梁城内时不时便会发作上演个一两下,次数一多也便不甚稀奇了,是故在下才未次次描绘出来,免得各位厌烦。
(一七五三)
在我后来锲而不舍地再三追问下,展昭才肯略带尴尬地答我,隐晦表示这几日他上街时的不太平,开封府守门的衙役近日更收到了小娘子们拜托转交的爱的香囊无数:
香囊有手工缝制的、有高级绣坊出品的。有鸳鸯交颈图纹的、有比翼双。飞绣样的(注:香囊的实际款式跟内容,由那几日负责守门衙役们友情提供)。
听说一个神来女甚至展现了堪比宫廷首席绣娘的高超技巧,用双面绣的针法在香囊正面绣了个栩栩如生的展郎武剑图,然后在内面偷偷绣了一尊犹抱团扇半遮面的娇羞仕女像——合理推测为她自己的绣像。由于绣功复杂,小小布面难以尽展,那只香囊与其说是一个香囊,其实已经达到可被称作是远亲锦囊的地步了
总之锦囊,啊不,是香囊的样式五花八门,琳琅满目,数量多到处理上困难重重,展昭只好郑重拜托守门的衙役,千万、绝对、莫要再替人收受转交这些烫手山芋了!
重要的事强调了无数遍,才将此等托付转交的情况遏止。
可是啊可是,汴梁内热情洋溢的女子军团们,从不是个容易遇难便屈服的软妹角色!
大门托付的门路不通,堵人又次次扑空的小娘子们,终于卷起轻罗袖自力救济,这才出现了开封府墙外一排女标枪手竞相掷标的景象那些个饱含了女子心意与肾上腺素的香囊,因为里头添了枚避邪用的硬铜钱的缘故,据说还曾经把几名墙内路过的巡役砸出个头喷血紧急送公孙先生诊疗室过!
瞧瞧这些小娘子手下的力气!
那些香囊们在她们手中根本可称得作另一种可抛式的暗器了有没有!
(一七五四)
我说,这大宋王朝真的不考虑网罗这些人才,来试办组一支真正的娘子兵团看看吗?
杀伤力超乎想象,绝对能出敌不意,一推出准是一群所向无敌的亚马逊女战士哪!!
(一七五五)
彼时听完墙上彩雨由来的我:
讲完糗事的展昭:
我盯着展昭:
展昭:…………;
他不自在地瞥开眼神,脸色好像又更不自在了一些。
我与他道:其实,你每年一到端午与乞巧季节,自旁人处收到的物事总是特别多,好在外头人不晓得你生辰,不然开封府岂不是年年都得再被你排山倒海的生辰礼给淹没一次?
展昭咳了一声,有些窘迫:小春,你莫要又胡乱说话。
我嘿嘿了两声:说起来,每年到了此类时节,府内负责守门的衙役都会收到不少代转交的请托,而每年你皆会因不胜困扰而请他们莫再行代收,可来年他们都还会继续代收,直到你又再三出言阻止才会彻底断止你说这轮回倒也挺奇妙的,是不是?
展昭:
展昭不说话了。
(一七五六)
其实哪里有什么奇妙的轮回,不过是大伙们偶而也会想捉弄捉弄他们高大上的偶像,瞧瞧他另类犯难憋屈的模样罢了
(一七五七)
想必是明白其中关节的展昭苦笑着摇了摇头,没再跟我喇咧此等粉红色的时节礼的问题,转而边走边跟我说起了京城的近况。
血蝴蝶犯下数起命案,包大人审理过后已依律处斩了——此事方才与开封府一众寒喧时已听过。未提的是府内最近新忙的案子是与商业纠纷有关,一名外来客商侵吞了汴梁本地商人的产业,正闹得不可开交,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