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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既然都要透漏消息给我了,就不能透露的彻底一点,干嘛还要加密上一层谜语啊?!
等等,莫非她根本没要透了甚么讯息给我的意思,只是单纯想耍人玩来者?
(一六七六)
彷佛要验证我的猜测般,白玉堂在一旁负手似笑非笑地瞅我:呦,小虞儿,好大的本事啊!何时寻机同人暗通了款曲?竟让人家往后都要北望相思于你,至死方能忘怀了。你同她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于槐树林中做过什么事了?
我被他讲的话吓坏了:你在讲什么鬼东东?不要乱说话!对着一张同样的脸能做什么事啊?
展昭皱眉望着我,眼神凝重复杂鉴于那半层读不懂的复杂近来几乎已成他眼里的基本配备,大可先略去不管,剩下另一半的凝重是怎么回事?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好事。
我连忙向他补充:我和她真什么都没做过!你相信我!我和她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啊!
展昭貌似有些不以为然:那她如何会同你说那么些话?你昨日,究竟单独和他们谈了什么?
白玉堂挑了挑眉,一脸兴致地等我回话。湖面吹起一阵清风,把他俩吹得青丝衣摆飞扬。天苍苍,水茫茫,芦草蓑蓑,他俩一人一边站在岸边,身姿比往常更为清隽,像是一对化之于一方水界的水神,彼时彼刻却颇有点下界在围堵逃犯的意思,看得我额顶都冒出了两滴汗
娘娘的刚我那附耳倾听的动作有意义么?
在场的每个人根本都把话听得一清二楚!
内力真是一种很变态又很作弊的东西
我哑了一下,略感憋屈道:我也不知道她为何这么说,我昨日也没跟他们说什么啊。只是问他们一些五影阁的事而已,想试试看顶着这张脸,他们会不会多透露一些结果还不是一样。
展昭继续皱眉瞅,眼里各种思绪沉浮。
半边土地,半边苍碧的水色,背景阴沉的天空。湖面又过一阵风。此阵风势略强,吹得湖面的苇草此起彼落,一片悉悉簌簌的响声,由远而近复远。
他便这般立在水天交际之分际,墨发衣袂翻飞,攫去了半幅画面的焦点。我们来时搭的小船停在河岸边上,也被这阵风吹得晃动,船下泛起圈圈涟漪。
我忍不住发了一个抖,拢拢袖子,就听到白玉堂在另一侧又将方才那谜语拿出来重复了一次,重复完还感叹:这话怎地听怎地似情话哪,小虞儿你确定不是你四处留了情么?搞不好你昨日同她一会面,天雷地火相碰
他一瞥展昭:猫儿,你何须这般看我,此事亦绝非不可能。小虞儿客观来看也算挺俊的,和她又长得如此相似,哪里引不起人家的注意?说不准人家一开始仅是对他好奇,而后思着想着久了,便成了绵绵情意了也说不一定呢?
我愤怒地踢他一脚,这口没遮拦的!就想看我的笑话!
展昭冷淡望着白玉堂没有言语,可白玉堂彷佛浑然未觉,微微侧身避开我的攻击后哈哈在原地朗声笑了开来。
我忍了又忍,忍到他边笑边风度翩翩地展开他那把随身携带的扇子开始风流倜傥地搧风的时候,终于没忍住灌了一记升龙拳过去。
笑屁!情话个屁!搞不好她真有一个失踪的手足以前被丢在三十里的槐林树下,现在跟我认亲呢!
他收了扇子嗤我:那她这亲未免也认得太慢了些,你这手足还差点被她另一个手足给害死了。
所以她才对我愧疚,在临别前含糊说了这一句话跟我道明因果啊!
他将扇子打在手上斜我:如此说来,莫非小虞儿你小时真是被丢在槐树林里的孤儿?
我当然不是
我一时语结。
他彷佛听到我没说的后半句话,嗤笑道:这不就是了。
他脸上那戏谑又鄙视无比的笑容真的好讨厌哪有没有!
(一六七七)
最后我是被展昭硬拉着从与白玉堂间无限出拳出脚落空、再出拳出脚落空的轮回中架开的。被架开时气喘呼呼,反观对面之人一副从容潇洒唇角含笑的欠揍模样,一时气血上涌——邱香临走前的留言算什么!先让我想办法灭了这只小白鼠再说!
可惜鼠类若真如此容易消灭,那如今早就世界大同了,也不会让孔家遗愿徒然延宕数千年也无望达成。
灭鼠行动通常是荡气十足的开场,结果收场却是心碎一地,劝架者如展昭最后瞧着我一副沮丧的可怜样,暂时也不好意思再跟我追问什么相望于阳有生忘亡之类槐树底下的事了。
天色渐晚,我们搭着小船行过芦苇横溢的湖面,沿着原路回返。
………………
批注:
第149章 一四二章 官配联亲是难避的剧情线()
(一六七八)
当我后知后觉地想起似乎该好好关心一下血蝴蝶一案的捕捉经过和后续的时候,展昭已经准备打道回开封府了。
你如今方想起此事,是否稍嫌过晚?展昭笑着问我,揶揄完却不忘回道:安心罢,此事人证物证俱全,核实无误,包大人那儿已下出判决了。
为了找我跟处理邱香兄妹的后续,他已在秀州多停留了半个多月,加上新获得有关五影阁的情报,他赶着回去给包大人报告,多留了这么些天,对一向夙夜匪懈的他而言已经很是奇迹了。
可惜卢夫人给我的观察令还没撤销,暂时不能跟他一道回去。
丁氏双侠一得到展昭要走的消息,立马送了一张请帖过来,曰请众人到茉花村一聚,要替展兄弟办一场饯别宴。
芦花荡北茉花村,丁家庄后望海台,视野宽阔江水茫茫,雪练层层,往来船只络绎不绝,眺而望之,万分畅怀。
土岭高台之上,丁双侠坐居主座,开席话酒送别。
状元红、芦花白,清蒸鲥、红梢子,糯米糕团狮子头、碧螺虾仁旋煎羊。另有果菜点心碟众。皆是地道的江南菜色,丰盛异常不可胜数,色香味俱全,令人不得不由衷感叹丁宅厨子的高深功力,能养大丁女侠这吃货的厨房果真是卧虎藏龙不同反响。
座上欧阳大哥、白玉堂皆在,丁家小妹也主场作陪,话题聊着聊着丁兆蕙不知怎地就感叹起相逢不饮叫桃笑,岂可教人枉度春?然历风经雨蓦回首,斜径远望灯如豆,廊有候归人——岂不令人点滴温暖生心头?
有道是男子十五志学三十当立,展兄如此惊才风逸壮志烟高,为人实诚态度负责?,翩若惊鸿动若游龙,神采英拔仪表堂堂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以下省略一长串赞美之词,估计若不是因为在座还有其他男性存在,大概连郎艳独绝,世无其二这种生冷句都要被他给扯出来了。
直至最后他才讲出重点:展兄如此瑰杰,必是万众所求,不知如今可已有婚配?
众人:﹁﹁
(一六七九)
身为当事人者,乃处变不惊的展昭展南侠。
他前头虽然也被这一串溢美之词惊得愣了半晌,导致双箸失礼地停在嘴边良久没动作,不过正题一问出口后他立马就回了神,端正地落下筷子,开口前还懂得保持礼仪先谦虚一下再回答:二弟谬赞了,展某岂敢当之?展某如今是尚未有婚约,不过
展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丁兆蕙没给他不过完的机会,当即便见缝插针道:不瞒展兄,其实家母久闻展兄大名,早就有联姻之意,只是未曾与展兄有过交集,故而不得其便,方才作罢。不意当日竟能于苏州城与展兄巧识,此岂非有缘千里来相逢?是故小弟如今才敢厚颜提上一提。小妹年近双十,虽称不上娴静秀婉,却也亲厚可爱冰肌玉骨。不是小弟老王卖瓜,附近欲同小妹结亲的人家曾经几欲踏破门楣,奈何小妹就是不中意,这才拖延至今日。小弟这几日观察下来,展兄与小妹男侠女武,兴趣相近,聊得上话,外表也是般配,端地乃称得上是一桩良缘哪!不知展兄是否愿意考虑考虑?
噗——一旁白玉堂疑似因呛到喷出一口薄酒。
这剧情怎地突然就变成媒婆的节奏了啊?
正剧插入得太突然,没先来个比剑之类的活动提点一下进度,害我惊讶地连正夹在筷上的那颗狮子头都不小心滑掉了,平白弄脏一套浅绿薄衫。
下意识立即将眼神往疑似对丁家妹子也有点意思的当事人身上瞟——发现展昭在惊愣的同时似乎也瞥向我一眼,不过很快便将目光收回了。
他的脸色看起来挺镇定,开口却是大公大义:承蒙二弟抬爱,能得丁家如此青眼,本是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