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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由于那几日重新获得展昭的搭理心情正好,自主自发超时加班地,将此一连环案汇整总结出了一份综合报告书,里头明确地归纳出了此案凶手几条关于犯案的规律:
由黄河侧的京兆府为第一件命案发生的起点,至京西北路的孟州城、转进郑州枢纽荥泽县,再沿汴河入东京——
几座曾传出同征命案的地点,恰好皆位处于同向水运沿线的大都城,而且凶手犯案的时间亦颇有规律,专选初一、十五拜拜的时候下手人家呷菜他呷肉,还吃得很凶残!
若此推测而出的时间线可靠,彼时过了月初又度十五,在我等尚于此地调查讨论的当下,很可能早已有不止一具的尸体等着要被人发现了。
对此,包大人面色沉重地给出了答案:今早应天府来了消息,报月初一名新选的花魁遭人发现陈尸房中,有受辱的迹象,胸前遭利器划出了一只血色蝴蝶。本府比对过图本了,应乃同一人所为。
展昭神情严肃:欧阳大哥在官府中也有些朋友,先前便曾听闻开封府在查办此类案件,昨日一早寻我便是因为此事。
他道:欧阳大哥此行乃由泗州而来。据他所言,本月中在泗州当地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乃当地一位名伎。听当地官差谈案,曰凶手作案手法凶残,死者生前遭人污辱不说,胸前还让人以利器割划了一只蝴蝶。欧阳大哥与几位捕快相熟,因而还见到了那幅从死者胸前描绘下来的拓图。他昨日到府比对过,曰在泗州见到的蝴蝶图,与我等正在追查的血蝴蝶之图绘甚似,听案件细节的描述,也似同一人所为看来凶嫌不但已逃出开封,还沿着汴河四下犯案,着实可恶!
说着,一双沉沉的星眸中渐渐迸发出隐然的怒意,像股便要暗自延烧起来的隐火。
包大人听后皱眉:当真如此?可泗州官府怎无消息过来?
欧阳大哥与人约在京内相见,一路策马疾行,提早了几日入城,能快驿站一步也不奇怪。展昭一身正义凛然,向包大人抱了一拳道:大人,此人四处作案不知休止,若未及早将人擒住,恐将有更多受害者出现请大人下令属下前去追拿,属下必不让此恶徒继续逍遥法外!
王马张赵也跟着纷纷毛遂自荐。
包大人皱着眉沉思了,好像还在思考着什么事。
公孙先生倒是先开口了:凶嫌虽系沿汴河南下,可自泗州以下水路纵横,途中发达城镇无数,若无法限缩范围,恐你们去再多人亦是徒劳。何况纵使能特定地点,一趟南下去亦要占去不少时日,各地名伎不在少数,欲在有限时日内大海捞针?公孙先生摇了摇头:未免过于勉强。
赵虎忿忿不平:难道我们就不管了吗?!
赵虎!包大人责备地瞅了赵虎一眼,本府何时说过不管了?老是这般冲动,且先静下心来,此事需有计议。
春暖百花开,听说苏州新一届的花魁选拔赛近日即将开锣。苏州城正好位在泗州下游的漕运上,且自古便多产美女——你们觉得以那凶嫌对伎女户的偏好程度,他有多大的机率会去那儿凑个热闹,兼物色下一个下手的目标?
第132章 一二五章 托梦不附记忆增强棒糟心()
(一四六〇)
去苏州出差的行程就这么因为我的这一句话而拍板定案了。
原定出勤的人马乃展昭王朝及马汉,带着一纸公文请求当地官府协助。可当他们去向消息来源的白玉堂寻问苏州花魁选拔的相关事宜时,后者一听说出了如此大案,下个犯案地还可能在自家据点附近的时候,立即正义凛然表示要加入铲除武林败类的行列,一同随行南下帮忙捉人——
行侠仗义凑完热闹铲除完败类之后,还可以顺道回家,多两全其美!
说着还半强迫拉我加入了他们的行列,曰择日不如撞日,倒不如今次便随行南下,事件了后到卢家庄做趟客,让他被他家大嫂刮目相看一下,曰超额完成任务。
然后半途又遇上古道热肠的欧阳大侠他本不知晓此连环杀手背后还在他地串连了那么多可能的案子,身为一个侠心仁人的义士,听完后自然是震忿非常,听到凶嫌每逢初一、十五犯案的规律后更是面色深沉,最后跟我们说了一则偏门的小道消息,曰他行走江湖时曾听说过一种使剑的偏门邪派,凡修练该门武功者,若连续十个朔望日采阴补阳,随后生饮其心头之血,功力便可精进大成,只是心志会益发凶残——不知此与本案有无关系?
说着思量着,便曰其此间事已了,也要与我们一同去会会那厮败类,为人民除害!
亲眼见证苏州旅行团愈发壮大的我:
我说这群江湖侠客们,简直是各个闲着没事做嘛!请问你们都没有啥正业需忙来者的吗?
于是团队人马做了调整:
鉴于白玉堂与欧阳春此二名顶级人士的加入,南下队伍的武力值已然超标,因此王朝与马汉就被改派去应天府及泗州勘验尸体,队员正式变成由展昭带着官府文书领头、白玉堂和欧阳春两名打手协助,最后附加了个没什么用处的我出团去捉淫贼去了。
(一四六一)
这种高规格的队伍赶起路来的进度是很要人命的!
给各位一个血与泪凑成的忠告,等级不够的人最好别轻易加入这种都是变态构成的队伍,否则纯粹只是自讨苦吃而已。
千万莫要心存侥幸以为只是同行又不加入打怪应该没有关系!!
一路奔马疾行之后,我只觉得又累又想吐,腰酸背痛骨架快被颠散了不说,大腿内侧都被磨掉了一层皮,真是万分后悔自己干嘛因一时意志不坚被白玉堂说服上路,早知就听展昭的劝,留在汴梁里等消息便好再怎样等他们离开后自己再坐着船慢慢晃下来也好啊!
凶嫌如此赶时间,害在下完全没有耍赖拖后腿请求放缓时速的脸皮空间。
千斤难买早知道。
徒留筋骨惨哀鸣。
行进扬州境内后,天可怜见在镇上赶上宿头近乎日夜兼程了数日,他们终于决定好好休整一天,意味今晚可以睡床了!
我听到这消息时感动地几乎都要哭了,下马时差点从马背上摔扑下来跪谢天地,好在展昭眼捷手快扶住了我,这一扶就将我一路扶进了客栈里
原因无他,就是我的腿抖得有点站不住了。
歇脚之处乃一小镇落,投宿客栈的房间不多,我等到时仅馀空房两间。
展昭作主将我与他安排于一间,而让白玉堂与在下的原偶像欧阳大侠合住他间,培养培养感情。
平常老爱和展昭唱反调的白玉堂彼时估计多少也是有些累了,再加上他和欧阳大侠谈开以后状似相处地不错,并没有反对展昭的安排。而我则是因为自己已经狼狈不堪,也不太想在偶像面前宣传自己的拙样,加上之前去常州时和展昭已有过多次的合宿经验,彼此间的睡姿习惯都还算能相容,是故也对这样的安排无表示意见。
——主要是在下当时累到都快解体了,哪还有心思计较谁跟谁睡?
在路上连趁机找原偶像亲近的心思都提不起来了,更遑论当下只要快给在下一席之地让人能眼一闭就地扑倒,在下就已是心满意足了!
见我一进房便整个人瘫死在床上,连靴子也没力气脱完,徒留一半挂在脚上,展昭看着有些不忍,叹一口气来到床前,口里训我:早知此行耽搁不得,路上必是辛苦,是故劝你莫跟如今晓得悔了吗?
我趴在枕头上含糊出声:千金难买早知道
展昭无奈地又是一声叹息,随后竟弯身替握除去了那挂在一半的鞋靴。
我吓得累死床中惊坐起:——你做什么啊?!
在下好几日没好好洗过脚了,难保没有异味飘香给赵虎他们知道敢让你这开封府偶像屈尊降贵做这种事情,回去包准被他们偷下泻药啊!
不过才喊完这一句就又立马因强烈的肌肉酸痛歪倒回床上,半身有种被车裂未遂的错觉。
展昭对我这副凄惨的耸样感到很无奈,拉了一张椅子到床前坐下,伸手将我的脚拉了过去。
啊呜!嘶——慢、轻轻点啊!
莫挣。我替你按摩下腿上几处穴位,能让你感觉舒爽一些。
我有点口是心非:这这怎么好意思呢?赶了这些天的路,你该也困乏了,不必来做此种事。你还是自己也快休息吧,莫须在意我,让我睡一觉便好。
展昭淡淡一笑:此种赶路方式,于我而言乃属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