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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敢咧,好不容易揭过此事,等等又扫出什么不愉快岂不完蛋?
我望着案上成迭的卷宗,又瞥了眼公孙先生桌上迭得明显多出两倍的其它案件的文书,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这几日心情低落连带着工作效率奇低,几乎都没出什么贡献力我看我今日还是加把劲,赶紧把曾落下的进度全给补齐吧!公孙先生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一旦爆发起来,后果可能比展昭不理人还严重,我还是莫要以身试公孙了吧,会生不如死的!
(一四四七)
那年因重润正月的关系,时序才入三月便隐约有初夏的气息。
说到夏天,我在老家总是离不开一手冰啤酒的,到大宋后居家冰饮不似往昔方便,曾怂恿自家师父改良了山上储藏食物的地窖,使它发展出了下一层的贮冰功能,然后靠师父一手精湛的剑术削冰如雪,师徒俩常在炎炎夏夜中齐坐月下,一同品尝着一坛浸了薄花的凉酒,喝得两眼昏花,师父老在一旁大念他那首改编的招牌打油诗自嗨,偶尔还逼着我一同吟唱。
如今回想起来那般的日子,倒也是过得十分惬意。
彼时熊熊想起这段回忆的在下不禁有些嘴馋了,虽然当下气候尚未炎热至让人想大啖冰花的程度,可工作完后来一盅酒,还是怎么想怎么圆满。
于是我脚下一转,弯进了皇宫宣德门南侧的踊路街,想寻清风楼的招牌酒玉髓解馋。谁知还未踏入大门,便见到一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彪形大汉立在酒楼门口,楼内跑堂似乎正在以貌取人,认为依此人打扮绝无可能有钱进店花销,正满嘴刻薄地想将人驱赶出店。
这名大汉长得十分高大,身形像是一座巍峨的大山,一身破烂掩不住他那壮硕的身材。这人要是逆光一站,包准将光源遮断,他身后之人只能垄罩在他那密实的阴影底下难见天日了。
我靠近后发现此人碧蓝眼瞳,高鼻深目,竟是个混血儿的走向,虽然鹑衣百结满脸的虬须,只剩一双大眼露在外侧,可那双外露的双眼炯炯有神,目光如电,还一副气血饱满的模样,怎么看怎么不是个普通人,至少不像是跑堂口中那票经常需要挨饿受冻的丐帮兄弟!
这跑堂的眼光需要回锅炉练练了!
就凭他这小眼神要怎么学人家在京城里混呢?
没看到白樊楼里的那些跑堂眼神一个比一个还毒辣,上回通御街的刘员外一时兴起假扮叫花子时那浑身脏臭的模样,都叫他们给认了出来,这已经进入火眼金睛的第一层功力了,也许公孙先生曾瞒着大夥在外头开班授徒赚过外快过?
眼前这个跑堂八成只是个新手,也没瞧见此大汉长得这般高壮,还敢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就算他真猜中了人家想吃霸王餐的心思,难道就不怕人家恼羞成怒一挥拳把他扁成肉泥吗?我相信清风楼应该还没先进到会给付工伤钱给对外处置不当的员工才对
见一名堂堂的八可能超过,总之见一名堂堂大汉因服装仪容不合格就被人如此羞辱,可端是修养良好,仅仅是蹙着浓眉,并没有要将一身肌肉放出来运动的迹象——那天上午刚和展昭破镜重圆心情正好,故而起了日行一善广结善缘的心思,便出口帮那名大汉解了围,邀他与我同伙共食。
大汉有些惊讶地瞅了瞅我,最后大笑一声,那笑声端是豪气干云,抱了一拳后便道:哈!好!小兄弟,既是如此,那我便却之不恭了。
然后便大摇大摆,随我进门吃喝了。
所以说请陌生人吃白食也是要看心情的,且不论大汉身份为何,在下当时是真心想请他吃一顿饭权作交朋友的。当初京兆府遇上的那名女扮男装的俏娘子,彼时若是肯老实跟我承认自己没钱,我想我略为思付过后并不介意周济她一顿的,可谁叫她偏要一声不吭地坑人呢!
害我偶尔心血来潮想起此事仍是要一顿愤愤不平
清风楼下的那名大汉的性格,可说是如同他外表一般的豪迈。
听他的故事,像是去过不少地方,大口酒大口肉的吃喝,像极了一个标准的北方汉子!
此人的酒量也是厉害得吓人,两、三坛玉髓下肚,脸上却连点桃红都不见还是单纯因为毛发太茂密看不出来?总之他的酒量简直跟青师兄有得拚,那头酒兴正盛,我这边都已经喝得开始有些头昏眼花了。
啊?什么?
我的酒量又不好?拿我作基准不算数?
尔此竖子!一天不电你老师就浑身不舒服是吧?
还想看后续故事就给我闭上嘴乖乖等!
莫管这老在我案桌旁嘴贱的臭小子了,总之当时在清风楼内,大汉见我有些醉了,大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催促我回去休息,曰自己会住进荣华客栈,若有闲情可至客栈相找,他作东再请我一顿。言罢,同我道辞告别,临走前在桌上留下了两锭大银子。
果不其然,人家低调不代表人家就没有银子,这告诉我们行走在外千万别从一个人的外观打扮就任意断定一个人身份的道理。
——包装什么的都是浮云啊!
谁知道世上还有多少潜藏的异装癖爱好者呢!!
………………
批注:
第129章 一二二章 人人心中都有一个男神梦()
(一四四八)
当日下午我返回家中,书房阴暗处里忽然伸出了一双人手,猛地便从后将人拽至他的身上,一手摀口,一手制腰,把我吓得酒都醒了。
——马逼这是搞哪般?!
老子没这么衰又遇上衰事了吧?!
正欲哭无泪大肆挣扎之际,身后之人贴近我的耳侧嗅了一嗅,然后出了声:咦,这酒香味儿,不正是清风楼的招牌玉随么?好呀小虞儿,五爷在这儿干等了你一下午,没想到你竟是独自跑去吃好酒了!
——你娘蛋!被放下后的我立即转身给了身后人一个拐子,忿怒道:你可以偶尔不用这种惊悚的方式登场吗?!
拟娘蛋是何种物事?五爷我怎地未听说过会下此种蛋的生物?眼前人一脸疑惑,随即又道:是你自己回回要与人机会惊吓,这哪能怪我?
每次都任意侵入他人住居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啊!
我气得踢他一脚,被他轻松躲开,尔后恰好踩落在一本方才挣扎时被我从案上碰落的杂书上头。
他拾起书,翻了几页后,面露惊讶:哇,小虞儿,没想到你也有在研究机关阵法之道的学问?此书讲解得倒是颇为精详,你从哪儿得来这宝书的?
我攀过去抽回书本:要你管!
白玉堂长眉一扬,不置可否地笑了:你莫说爷也猜得到,八成是从你师父师兄那拿来的吧?不过你怎会忽然对这些门道感起兴趣来了呢?
我忿忿难平:要你管!
才不会告诉你是因为上回冒牌货事件,让青师兄的易容技艺和无痕雪一派人士多才多艺的真相给刺激到了的缘故咧!想着再怎样也不能沦落成傻姑那级别是不?自尊上接受不能的啊!这才选了一门实用又没有学习年龄限制的学问来权作第二专长
俗话不是说那什么吗?亡羊补牢,犹时未晚
我没好气地问他:你怎么会到汴梁来?
怎么,五爷无事便不能来汴梁么?
他环手挑眉,侧头一笑,那微笑中带着几分张狂,散发着他独有的风华,通身的气韵,竟是比上回见面时要更耀眼上三分,我才发觉原来自己竟已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未见到此人了。
他身上的风采不知是否因着年岁的洗练而愈见风华,眼角眉梢间皆充满了肆意的风发,观之光华洋溢,加之又穿着一身丝光的白衣,整个人像极了一株株喷放渐极的夜光白牡,芳瓣丰盛,晶莹透亮,一株便能照亮整座昆山的夜路。
此人的演化方向真愈来愈向极品尤物靠进了,真是要令人观者邀受!
唉,罢了,你坐吧。
我叹了口气,美色误人,此人笑得如此招人,将方才被他吓出的那点愤愤都笑退下去了,我甚至还主动伸手替他倒茶伺候,只问:你今次也是顺道过来的吗?
一半一半吧?他大喇坐下,接过杯后抿了一口,此回出来是办些杂事,不过在出门前,大嫂特地嘱我顺道过来看你一看,说是自当日别后许久未见,不知你身体是否有好好调养。
他从胸前掏出一方纸条递给我:哪,大嫂新开了一张补方给你,说适合春夏之交进补,便当作你先前捎来那株百年灵芝的回礼了,要你有空至卢家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