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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是什么话!
我听完出离忿怒,赏他后背一记铁拳,结果换回他一脸忍俊不禁攻击力不足,气死自己啊!
大头目为难:我知道我明白。可就摸一下就好、只要一下
你知道什么?
你明白什么?!
他讲的那句话前因后果逻辑上没一处成立的啊,这种对谈为何还能继续下去?!初见时你那爽朗豪气的汉子形象呢?彻底不要了是不是!
我怒而视之,结果重新回收到看小动物专用爱怜眼神一枚,飞越展昭这尊大佛,砸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展昭大概感受到我的颤抖了,将我往后又护了护,坚定地挡在我身前,不动如山,真是让人好生感动。
太够兄弟了有没有?哪像那只死小白,逮到机会就要取笑人!
(一〇六七)
最后,在升级版的爱怜眼神面前注:这种无形攻击连展昭也挡不住啊,我终于妥协,硬着头皮让他摸了几下头,只求能赶快完事回家
罢了,就当是成全他和他夫人间的一点回忆好了。
在下很坚强!
猫狗打不倒!
看着一脸满足沉浸于自己世界的大头目,在下如此自我说服着。
白玉堂于旁侧凉道:猫儿,你何必这般皱紧着眉?若是不愿意,方才便莫要让人碰他,不就得了?
我闻言一望展昭,只见他正定定看向自己,眉间微敛,月色朦胧了他那如玉般的容颜,衬得他很不真实,平日琉黑润泽的眸子里,彼夜却像落了一整片不见光的夜空,幽暗深蒙,不知所想,沁着点点迷茫。
(一〇六八)
那夜后来展昭很沉静,回去路上几乎没多说话,我跟白玉堂面面相觑,结论是没有结论,他大概累了吧,等等还要去应对知县呢,会烦得不想说话也是理所当然的。
白玉堂难得体贴,一路无再主动挑畔,我猜想他大概也累坏了吧。
难为他们为寻自己两夜没睡,明日就下厨炖道人蔘鸡汤给他们补补好了。聊表一下自己的心意。
什么?问那可以吃吗?
在下人生难得几次会想亲自下厨以表达感谢的,就别太挑剔了吧,忘了我之前在外野营三餐都是自理的么?怎么不能吃了!
啊?就是因为吃过我野营的食物才提出疑问?
喔,那次是我煮到一半不小心打了瞌睡,才导致食物黑向化的,这不一样!
小孩子不懂事,这事关键在心意!
而且鸡汤不就是把材料准备一下全部丢进去一起炖就好了,有什么难度的?之前在城里买了一本食补食谱集,正好派上用场。
(一〇六九)
隔日上午,展家厨房。
我看着一只干烧成瓮缸鸡的焦黑鸡,觉得一切太玄幻。
不就在外面和忠伯聊了一下天表示我没事让他担心了真是抱歉而已,怎么一进来牠就变成这种化神失败的模样了?莫非是柴火太猛了?
看来烹煮食物真不能离开视线,不然食物就得直奔阿鼻地狱了。
我默默将此鸡塞往角落,准备晚点再拿出去给附近的野生动物加菜
白玉堂恰好掐在我正藏匿尸体的当口进到厨房来,从我身后伸出手,一抽就精准地将我才刚藏好的锅子抽了出来,自主打开了锅盖,疑问道:小虞儿,此为何物?
我很冷静地回应:一道菜,锅烧焦炙鸡。
未曾听过,什么东西?一只鸡焦成这样,还能吃么?
你当然没听过,因为这道菜是我发明的。我处变不惊地瞎掰,至于焦这道菜在外观上本就应该要这样,外焦内嫩有没有听过?看起来卖相不好,其实风味挺独特的呢。
那你为何还将它藏起来?
因为我本来想自己一人偷吃独食的,没想到却被给你发现了。
白玉堂桃目一瞠:好啊,小虞儿你太不够意思了,五爷自认一向对你也不坏,你有东西居然想吃独食!
我无奈叹气:唉没办法,既然被你瞧见了,那事到如今也只好跟你分享了。
白玉堂莞尔一笑,道:这还差不多。
说罢,取了筷子第一步便攻向鸡腿,半途一顿,却猛然停了手,皱起眉将锅子推到我面前,目光晦暗地道:你先吃。
我:
这小子,竟然学乖了
(一〇七〇)
鉴于自己也好奇这道变形品的味道,我还是硬着头皮吃了一口。
嗯,干柴一般的肉质,苦茶一般的口感
(一〇七一)
由于我并未特别掩饰自己的面部表情,白玉堂利落地将锅子丢到一边,气呼呼地走出去了。
我说我本来也没打算要骗你吃啊,一切都是顺势而为罢了,干嘛这么生气
(一〇七二)
白玉堂气呼呼的态度把忠伯引来了厨房,那时我为保险起见正往锅上盖布袋,这举动被瞧得正着,在忠伯的好奇追问之下,家丑只好再扬,锅烧焦炙鸡二度曝光。
只见忠伯唉呦一惊,大叫是谁这么浪费食物简直暴殄天物,一听是我,尴尬地咳了两声,就不再说话了。
其后,他见我将一只生鸡塞入新瓮,状似还没死心,忍不住跑来旁观,不时指导插手,充分表达出他内心对我厨艺的深沉担忧。
于是,在忠伯的监控之下,炉火再开,这次我不敢再离开炉旁了,全程缩在灶脚,是故待鸡汤完成之时,在下的造型已经可去挑战乞丐初阶入门班了。
彼时展昭恰好从城内回来,手里拎着些酒菜,喊住我匆匆往井边冲的背影,一转身把他吓得连酒菜都差点扔了出去,以为又出事故,连忙上前询问发生何事。
我跟他说没事,我这造型是炖鸡汤弄的,他还严肃地叫我别闹,莫开玩笑!
我:
不带这么打击厨界幼苗的!
第七八章 别人的心思怎么这么难懂()
(一〇七三)
当日傍晚,鸡获得好评。汤评价也不错。
但在下才萌发的熊熊大厨热情早被冷水浇了个透心凉,连片灰烬也吹不起来了。
此估计乃天意,半途派出名展咬金来阻止我继续朝食神这条康庄大道迈进,早早让我看清楚现实妥当。
一顿饭吃完,瓮差不多见底了。
展昭不知是不是为了弥补方才对我的失礼,还是真饿了,对于这种汤水类的东西,他往常大都只是小饮一碗意思意思,可今日却喝了足有三碗,饮毕,还不忘称赞我厨艺不错,鸡汤的口味不赖。
白玉堂在一旁吐槽:他厨艺好?厨艺好的人就不会把土鸡炖成一只锅烧炙骨鸡了!
什么锅烧炙骨鸡?展昭一头雾水。
白玉堂朝他一笑,却不回他,弯起一双妖孽的桃花眼睨我,让人有好生想暴动的冲动。
笑!再笑!
再笑就把你刚刚吃的那只鸡的大腿小腿都给我吐出来!
见我目露凶光面现阴狠,展昭识相地不再多问,默默端起茶盏,浅抿一口漱漱味。
白玉堂发现我不想鸟他之后,转向骚扰展昭:说起来猫儿你今怎地去了那般久?莫非是知县那儿为难你了?
展昭淡淡一笑:好不容易抓来的人便这么没了,他自然不肯轻易罢休了。
我听了担心:那知县为难你了?该不会要追究你责任吧?
展昭摇了摇头:追丢便是追丢了,技不如人,亦莫可奈何。何况追丢的也不只我和玉堂二人,另外还有他自己的十五路人手,他又能拿我如何?至多碎嘴出个气罢了,听听便过了。至于负责
他双目微眯,眸中隐现精光:此放线钓鱼之计,既乃经他自己批准,若欲追究责任怎地也少不了他一大份,他若识相,此事大概便就此揭过了。除非他有那胆子派人来拿我说罢却是笑了:不过估计,他是没这胆吧。
我:
差点忘记他现在身分是一名仗义勇为的江湖中人——江湖中的侠士,侠士中的大侠!
侠之何以为侠?大在何以称大?侠在人家有身超然的身手,大在人家手上随时有把待出鞘的宝剑,大侠在便是你派人冲上去围殴也不见得能打得过人家
瞧瞧人家这一身自信的风骨哪!
猫儿,如今你打算如何办?在我钦慕于人家满水还可以响叮当的时候,白玉堂难得正经起脸色问他。
不如何办。好在武进县近来,除强匪一案外并无他案在审,暂时毋须担心那知县再生出冤情。两边皆先不插手,一切待他们上京告了状后,再说罢。
所以目前是没事了?白玉堂挑眉。
嗯。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