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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起在熙以前说过她不喜欢喝酒的原因,陈若就觉得甚是费解。这货明明说过,如果不能时刻保持着一颗清醒的头脑,她怕自己的思绪被酒精掌控了,就会支撑不下去。
到底是怎样的契机才把这个少女多年来的积怨释放到了最高点?陈若非常好奇。
想当年,在熙和太勉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夜被自己的父母发现才带回家的,陈若听父母提起过,当时在熙用衣物裹着太勉,一堆行李放在旁边,天空下着雪,他们就躲在了街边的角落,好似快要死去的样子。当时陈若的母亲实在于心不忍,就叫醒了他们并把他们带回了家。
其实当时在熙和太勉是因为许久未交房租才被房东在大雪天赶出了房子,无奈已是深夜身无分文无处可去只能露宿街头。
而当时陈若的母亲了解到在熙和太勉的遭遇之后,看在熙和陈若同年,实在不太放心他们两姐弟,好人做到底,便和父亲商量着让他们留下。
自那之后,在熙和太勉就留在了陈若的家里,在熙时常帮衬着面馆的生意,还不停地在外兼职,报答着陈若一家。
陈若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成为了在熙唯一的好朋友。
几年后在熙有了一点积蓄,便决定不再麻烦陈若一家,和太勉搬了出来租,现在也经常会回严家小住,帮陈若的父母照看面馆的生意。
陈若叹了口气。
这样的遭遇,换作是她,恐怕一度会有极端的念头,能挺过所有不好的事走到现在,徐在熙已经非常了不起了。不仅养活了自己,还把太勉养得如此出彩。
在熙打了个饱嗝,这才让陈若从回忆中醒过神来。
只见在熙似乎喝醉了,眼神迷离,傻傻地呆呆地朝着陈若“嘿嘿“地笑了几声,接着又低下头自顾自地倒着酒。
陈若轻声地问她:“酒的味道喝起来怎么样?好喝吗?“
醉酒中的在熙猛烈地摇了摇头,说话有点含糊不清:“不好喝。很苦、还有着一股透心的凉。“说完,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似乎要向陈若展示什么叫透心的凉。
明明是冰冷的冬天,以为喝点酒能够温暖一下心中的寒,却不知越喝下去就越觉得自己似乎站在了冬天的喜马拉雅山上,那么那么冷。
什么清酒暖心,都是骗人的。反倒让在熙觉得心更加地凉了。
“好了好了。“陈若制止了在熙的举动,掰开她的双手放下,说:“那么难受你还喝。要不要给你叫点下酒菜?“
谁知陈若刚说完话,在熙似乎真的喝多了,一头撞在了桌子上,许久也吭一声。
陈若也看不见她的表情,不知她是不是真的醉了,只能无奈地问道:“你到底是喝醉了还是睡着了?“
第22章 安全带()
陈若刚一说完,在熙就猛然地抬起了头,像一副僵尸一样,吓得陈若一震,她还以为徐在熙醉倒了。
陈若还未定过神来,在熙就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陈若,他回来了。“
陈若疑惑,在熙的这句话跟她喝酒的行为一样让陈若觉得莫名其妙。这个时候她是不是应该问一句。
他是谁?
可是陈若张了张嘴,还是决定不多问什么。
谁知在熙突然把垂下的头再次抬起,眼眶微红,但她似乎在极力强忍着不让它们有机会落下,而是像发闹骚似地断断续续地说道:“他怎么能回来呢,弄得人的心怪烦的。“
说完,她这次竟然拿起一瓶酒就喝下去。
陈若听在熙这么一说就更加好奇了,敢情今天让在熙如此反常的人就是“他“呀!
可是,这个“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呢?让徐在熙窝囊成这副模样。
虽然陈若知道此刻并不是探听八卦的好时机,而且在这种时候要有义气,可陈若一想到徐在熙这个憋屈少女往日里那把嘴密不透风,若是不趁着在熙醉酒的时候套路一两下,错过了今天这个机会以后要是再问在熙可就没那么容易了,终于,陈若在内心挣扎了一番,终是向八卦势力低了头:“谁回来了?“
这时,在熙用一脸白痴的眼神看着陈若“咯咯“地笑,然后说道:“他呀。“
陈若被她气得头都大了,但她气量大不跟醉酒的人计较,于是又声音轻柔地问:“所以他叫什么名字。“
但下一秒在熙的回答简直让陈若脸都黑了。
“他就是他呀,没有名字。“在熙摇了摇头,傻傻地笑着。
呃……
陈若绝望地看着眼前完全醉死了的徐在熙,一脸生无可恋。
这家伙,都醉成这样了嘴巴还是这么的严。
重点是陈若看见在熙这副样子还完全生不起气来,完败。
虽然后来送在熙回家的时候陈若一句话也没有问在熙,但她大致上也猜到了一点。
这些年,追求在熙的人并不少,但全未见她身边出现过哪个男生的身影,她曾经向陈若提到过的,也就只有那个出了国的初恋。
尽管在熙什么都没有说过,但她既然能提及,就证明那个人在她心目中还是占着很重要的位置的。而在熙整场都在说着诸如“他回来了“、“我怎么办“之类不知所措的话,除了那个出国的初恋,陈若实在想不到那个“他“还会有谁了。
第二天早晨在熙没有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而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她一起来头就特别疼,昏昏沉沉地接了个电话才知道现在已是中午了。
昨晚喝了酒她什么都不记得,若不是自己工作的那家咖啡厅的老板看她没来上班有点担心才打电话给她,她恐怕睡到晚上也未必能醒。
在熙匆匆忙忙地换了那身充满酒气的衣服,连澡都没有洗就以最快的速度跑去上班。
多年来都不敢迟到早退的人,这可是十年来第一次上班迟到!
没办法,许久未干坏事了,还是在衣食父母的事情上,在熙就有点慌了。
幸好去到咖啡店的时候老板并没有说她什么,在熙这才放下心来。她们咖啡厅的老板是一个身材较为臃肿的矮大叔,四十岁出头,对员工还算不错,人也比较亲近,员工们都叫他辉叔。
辉叔的嗅觉特别灵敏,他经过在熙的身旁时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还好心提醒道:“你身上酒味很重。“
搞得在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晚上在熙下班的时候在咖啡店门口遇到了元宰,他缓缓向她走来。
“你是下班了吗?“元宰问。
“嗯。“在熙只能淡淡地回一句,完了觉得自己似乎太过冷淡,才又随便问了他一句:“你怎么来了?“
经过昨夜的买醉,她的心情似乎平复了许多,即使再次见到了涂元宰,也能稳住。
“我叫某人联系我,但她好像当耳偏风了,所以我就过来了。“涂元宰笑着说道。
他见到在熙听到自己的这句话后似乎有点窘态,手也无处安放,心里就特别高兴。
好像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还是喜欢笑着去捉弄她,她也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只不过现在的她,似乎少了些傲慢、多了点宁静。
在熙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才合适。
这时,一阵风吹过来,元宰似乎嗅到了什么,他皱了皱眉头,问:“你是不是喝酒了?“
“啊?“在熙愣了一下。
她今天怎么总有种做坏事被老师抓包的感觉,怪让人惊慌的。
“你跟谁一起去喝的?“元宰盯着她问。
“朋友。“在熙下意识地就回道。
“男朋友?“他眯了眯眼睛,语气有些许咄咄逼人。
在熙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有点莫名其妙,但也只能勉强地笑了一下:“不是。“
“那就是男性朋友。“
在熙听到这句话时很讶异,她从涂元宰的脸上似乎看到了一种叫生气的表情,在很短暂的那一瞬间,她莫名地就觉得有点心烦,说话的语气也有点冲。
“为什么不能是女性朋友?“
很显然,在熙说出口时连自己都怔住了。
奇了个怪了,明明是在问她喝酒的问题,他怎么突然提到了男朋友这个对在熙来说非常陌生的生物,而此时的她竟然有种要与他较劲的情况。
好吧,她承认,他在问她是不是跟男朋友一起去的时候,她就有些恼火。
这份恼火,也不知道是因什么而起。
涂元宰看着她眨了眨眼睛,随后很轻快地笑着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