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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田园妻-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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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萝涩自觉挪到了炕的最里头,让了一大片位置给梁叔夜,月光透进,照在他的背脊上,投下一片令她安稳的浮光。

    呼吸渐渐绵长,她从未真正与梁叔夜同床共枕过,原以为早习惯了一人歇觉,不曾想他这样静静的躺在身边,能叫她如此的心安。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不习惯,当然,她把一切归咎在酒上。

    她醉了,她就是全天下最纵意、最情有可原的人。

    察觉到梁叔夜的不自在,他紧绷的后背,一如他擅长的隐忍,萝涩睡眼惺忪的睁开了眼睛:

    “你是壁虎么?不怕掉下去?”

    她抬起手,按上了他的肩头。

    漆黑的夜色中,梁叔夜豁然睁开了眼,他侧身回来,两道鼻息纠葛之下,萝涩终于感受到他的气息,就那样火烫的喷在她的脸上。

    下一刻,梁叔夜就攥上她的手腕,往怀中一拽——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人已被梁叔夜牢牢的揽进怀中!

第135章 迟来之吻 入夜危机() 
鼻息缠绕,热气上脸,萝涩从瞌睡中惊醒,脑子里一片空白。

    微凉的额头上,是他若有若无的触碰,激起后脊细密的战栗,她紧紧攥住了他襟口处的衣料。

    咬着下唇,萝涩醉意迷糊,听他压低了声音。

    “你嫁人生子,我尚了公主,这些我统统不管,只想问你一句话,你心里,可还有我的位置?”

    萝涩心中诧异,埋在他怀里的脸,满是复杂之色。

    一层窗户纸,他决绝的掀开,或许在酒意阑珊下,在这方拥挤的土炕上,他才能抛去隐忍,只问风月情之一字。

    总归……他还是认出了她。

    萝涩的沉默,让他眼底漫上悲凉。

    无论是三年前的避而不见,视同陌路,还是她现在为寻夫孤身闯军营,无视十八禁令五十五斩,置生死与度外。

    他已成为她生命中的故人,故之一字,最为悲苦,“故”代表曾经拥有,“故”代表如今消亡。

    满腹的落寞,像坚硬的黄豆撒落一地,掷地有声,又重重砸进他的心里。

    他松开了怀抱,每离开一寸,心就裂开了一道伤口——

    萝涩感受到了他的绝望,可她已经分不清,该如何爱面前这一个人?有时候爱情不能善始善终,不过是因为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

    若爱自私,只图两个人的天长地久,那么,她又有何惧,又有何畏?

    喉咙里哽咽着万般情话,可终是吞吐不出,眼泪忍不住,划过面庞而下,落在了梁叔夜的手背上。

    微凉又滚烫。

    她一丝感情的泄露,让他像溺水的人,扶上了最后的浮木!

    下一刻,他便抬手扣上了她的腰肢,往怀中一带,低头将唇贴上了她的。

    即便是悬崖歧路上的花,也有不怕死的,明知道积毁销骨,也要慷慨赴死!

    萝涩的世界一片苍莽,只有唇上鼻尖滚烫的气息,暂时寄托了她全部的灵魂。

    她的回应,让他的呼吸骤然紊乱——

    她嘴上可以不认,可她的反应,骗不了人!

    梁叔夜翻身一撑,已将人牢牢固在了身下。

    三年来,他没有碰过一个女人,从前军营里是有红帐军妓的,也有下属为了讨好,搜罗了许多西域肤白火辣的女人给他,他都拒了。

    甚至于,京城里皇帝珍爱的小公主,他名义上是驸马,可连拜堂婚礼都没去,叫公主就这么守了三年的活寡。

    心口处泛起一阵痛,往日失心失魂的痛楚,似乎有重演的苗头。

    “嘭”

    梁叔夜滚到了炕下!

    这时,窗外噼里啪啦落下了雨,骤雨随风至。

    片刻后,外头渐渐响起的喧天嘈杂声,想来是外头乡邻们起夜,大伙儿互相奔走相告,要忙着把场子里的麦子转移到地窖中去。

    咚的一声,房门被人打开了,周老爷子一双枯皮骨手猛得按在了门扉上!

    他神色紧张,也顾不上为啥这小夫妻一个在炕上,一个在炕下打席子睡地铺,他嘴里不停念叨,催促萝涩快躲起来:

    “山贼来了,他们杀人了,杀人了!快藏起看”

    萝涩心下一惊,扫过老人家胸前的血点泥渍,忙问:

    “为何杀人?大半夜的措手不及,不是说月底才到么?”

    周老爷子老眼泛着泪花,皱纹的夹缝里混着汗水雨水,一滴一滴从额边滑落:

    “他们来的比雨快,大伙还在藏麦啊,是我挖了地窖给大伙藏粮,山贼头子知道了气恼,他骂我们奸诈刁民,当场就杀了好几个,都怪我”

    老人家痛心疾首,老泪纵横,花白的呼吸不可抑制的颤抖,鬓边白霜,转瞬又老上了几岁。

    萝涩皱着眉头,握了握他的手:“二狗蛋呢?把他藏好,我不走,我要去见他们”

    老人家十分惊诧,一个外乡人受此牵连不恼火也就罢了,他还要自己前去送死么,拼命摇了摇头:

    “小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别说傻话,快,带上你的娘子,跟着我从后门走,那边场子有你们的马车,你们快走”

    梁叔夜被萝涩的血一压,也缓了过来,手指一撑,从地上利落的起来,对周爷爷道:

    “可有人受伤?我们马车里有金创伤药”

    “爷爷!”

    二狗蛋从外头蹿了进来,大哭道:“不好了爷爷,大牛叔砸死了山贼的二当家,双驼寨都疯了,他们说要血洗平谷村为他报仇!”

    萝涩和梁叔夜对视一眼,心下便有了计较。

    而后,风一阵便跑出了门,趁着夜色,朝着麦场方向狂奔而去。

    *

    “老二!俺的老二啊!”

    萝涩踩着泥泞的泥巴道一路飞奔,她不管裤腿上沾了多少泥水渍,也顾不得甩上脸的泥点子,只让‘身怀六甲的娘子’拽得飞快。

    这时候她隐约听见场中,爆出了这声邪恶无比的呼唤。

    两人齐齐跑至场中,火把通天,场子里挤满了人,一个淡定如仙,一个粗喘如狗,这成功的引起了山寨头子的注意力。

    萝涩手撑膝盖,抬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大汉。

    见他身宽体胖,凶神恶煞一般环眼圆瞪,躺在他怀里死掉的,正是萝涩相熟的有根!

    有根一只裤腿空空,像是装了一只木头假脚,这会儿满脸死气沉沉,印堂发黑,没了一点活儿气。

    在萝涩的记忆中,大胡子在山林里叫水底龙王炮炸死了,有根护着三两兄弟逃回山寨,原已经当上二当家的了?

    茂草浸水,碧绿中掺有晕红的血渍,斑斑驳驳打湿了一大片。

    两个受伤的村民蜷在草丛边,由两把钢刀看守,一边的伤者亲眷哭喊哀求,却一次一次被寒刀挡了回来。

    梁叔夜绕过萝涩,垂着宽袍直径穿过场子,对着身侧的刀剑寒光视若无睹。

    他走到了茂草水潭边,缓缓蹲下身体,伸出修长的手指,弹了弹截在面前的刀身,尽量柔着嗓子道:

    “这位大哥,您的刀光晃着人家眼睛疼”

    山贼粗汉,哪里见过这等天仙,一番酥哝软语响起,险些刀柄滑脱,他竟鬼使神差的收起了大刀,结巴道:

    “你,你,你是谁?”

    梁叔夜笑意泠然,风轻云淡的扫了他一眼,也不回他的话,只是缓缓下蹲,岂料蹲了一半他又站了起来——

    竟然忘了穿着裙子,卡臀不好蹲。

    他模作样的用手拎着一角裙裾,重新蹲下,这才没再遇上什么阻力。

    如此一番动作在别人眼里,如九天仙女落入凡尘,优雅至极,在萝涩眼里,就是比较尴尬的了。

    伤者肩膀上一道深能见骨的砍伤,正淙淙冒着血泡,血流不止。

    他面色惨白,手指微微发颤抖动,浑身也有轻微的痉挛,显然失血过多,只凭着一口浊气吊着性命。

    并着剑指,梁叔夜按着伤者周身的三个止血位,然后,往他臂肘的麻穴上一按,伤者僵硬的手臂霎时软了下来。

    沿着他的手臂一路向下,天宗、乘风、小海、支正,在各大穴位一托,看冒着血泡的伤口渐渐平复,除了泛着殷红可怖的血肉,再无新的血浆流出,梁叔夜冷着脸,心道:

    好歹保下了一条命。

    久病成良医,虽不及梁玉医术高明,总归止血治伤不在话下。

    又从怀里掏出一小只小瓷瓶,掀去红色的封盖,在其伤口上洒了一些药粉,方毕。

    他把手里的小瓷瓶向一边的山贼粗汉抛去,等其堪堪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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