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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都有了解研究的公孙绿萼则负责维持着阵势。看到三个天生就要配合的宝玉,我自然知道暴殄天物是要天打雷劈的,——于是我名正言顺地成了三人的技术指导,和着春风与美酒帮着三人搭阵。
今天就是正式拉练的日子了,面对三个出家人我自然是不担心她们会有什么危险发生的。
六人敬礼后就先先后后地拉开了架势。
那三个和尚各自跑到演武场的一个角落,似乎打算将整个演武场都笼罩在他们的攻击范围内,而将长苏三人困于其中。长苏她们站子演武场的最中央,三人也傻乎乎地配合着对方的意图,在鞭阵中排出了剑阵。
此时王薇已回来了,在我还在措词的时候,梅剑已经扑上去来了一段颇得真传的马屁,王薇一边微笑地应付着小丫头,一边也是充满笑意地看着我。我居然敏感地发现了这两种笑后面藏着怎样不同的情感。接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尴尬起来的某人开始代表着组织和人民向王薇同志的成功表示了祝贺,表示了慰问,表示了感谢,向她指出了革命的道路是不进则退的,鼓励她继续发扬,总之就是坚决不提到物质奖励。
王薇有些失望地望着我,又看了看场上。
“胜的把握有几成?”
不愧是高手,一席话就与众不同,而且还把两个竖着耳朵的老家伙给吸引过来了。
“五成。”我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话,同样,我也从来不说有实质内容的话。
“那个剑阵我也破不了,如果我不伤她们的话。”王薇怅怅然地看了我一眼,充满了刻意的妩媚和幽怨,“如果让我加入,就是十个和尚也没有胜算。”
看来这位姐姐还想上场试试身手啊,都怪她遇到的是黄蓉,否则说不定还真能好好地打一场。
“小兄弟,着剑阵可有名字?”长耳朵族的某人问道,“我黄药师也算是通习阵法之道了,却看不出它的出处。”
“此剑阵乃家师所创。”我不负责任地说道,“此剑阵叫做公孙剑舞。”
我的话对于长耳朵族的另外一位金轮法王也许不算什么,但黄药师虽说离群索居,到底还是受着中原文化的熏陶的,公孙剑舞几个字的分量已经能够叫他大大地吃一惊了。
“想不到老夫这把年纪还有幸见到此剑舞,——老夫倒真想见识一下南海神尼这位高人。”老东邪最后一句话似乎是对着我说的。
我装作认真的看着比武,自动过滤掉了黄药师的话。
黄药师见我没反应,死人皮下的那张脸面色一暗,用宗师的方式骂了我一句,也就无趣地关注起场上的情形来。一直没有台词的金轮法王此时彰显出实力派内心戏的灵性,嘴角挂着一个看着黄药师碰壁的嘲笑,耳朵则好奇地保证能不落下一条信息,而眼睛则一动也不动地盯着场上开始了的打斗,其良好不发生冲突的分工让某人叹为观止,幸好我还有上帝模式,让我也是多惶不让。
三位无字辈僧人的鞭阵与其说是阵,倒不如认为是一种配合,——三人互相拆挡,可攻可守,也算是灵活了;如果说威力的话,更重要的是要归功于三人的深厚功力了。
我们这方的三人果然单纯,在人家的阵势最中央排阵姑且不提,还意图相当明显地专门攻击一人(独眼的那位,我估计我能猜出她们选择这位的想法了)。结果是三个和尚一动,互换了一下方位,三人就失去了目标。两拨人跑来跑去地斗了半天,三人终于想到了“走出去”的伟大策略性想法。长苏首先发威,秋水剑缓缓划过,那三条黑色的鞭子奇迹般地如同被剑粘滞住了般,不听主人们的使唤。接着,趁着三位僧人愣神的功夫绫波与公孙绿萼一人攻向一位。
少林寺毕竟是少林寺,离开了武器和尚一样是和尚,三人的反应也是极快,几乎同时手刀劈向自己的兵器。“铛——”,黑鞭的长度少了一半了,也顺利摆脱了长苏太极剑的纠缠。大和尚们面色严肃,红光一现,各自向前迈出几步,——落下去的脚微微地陷到了地板中,——三人刻板而单调地说道。
“金刚伏魔圈,女施主小心了。”
语音刚落,本来已经落回地上的半截鞭子又突然回复了精神,如同一只只恶毒的蛇昂着头,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四周。瞬间,毒蛇们又开始动了起来,挥舞的鞭子带着一阵阵凌厉的劲风,落在地上时,木屑乱飞,甚至还有隐约的爆鸣声。
这金刚伏魔圈真是那达摩堂的不传绝技,讲究的是凭着一腔浩然正气,排阵的人心意相通,合作无缝。在这伏魔圈中每呆一刻,心中的浮躁就会增加一分,感受到的压力也就相应地增加一分,到最后人心溃乱,受不了压力而被制住,所谓伏魔,就是要先成魔,先入魔。同时这金刚伏魔圈却是一个防守型的阵势,就是有数十个身手不凡的高手共同围攻这阵的话也未必能进入到阵中,——换句话来,在阵中的人也不会很容易的出现。
在我还没来及展开我那三万字的担忧时,胜负就分了出来。
长苏,秋水,仿佛不受到外界干扰地舞动着,如不惹尘埃的精灵。
公孙绿萼,凌波微步,在游走间巧妙地将黑鞭拨向长苏,似一阵绿色充满灵气的风。
绫波,扶薇,转瞬间就来到了单眼的僧人旁,——时间对于她似乎多了一些,如一只挑准时机的鹰,她的剑已经停在了无厄的胸前。
“多谢赐教。”
三女先后收手了。
场下又及时地出现了一片哗然。
如果我胜金轮法王有些莫名其妙,王薇此前因为是洪七公的传人而胜得有些不尽人意,而这三位大智岛的女子却是战胜了少林寺的三位高僧,——尤其是那位使着软质长剑的女子,那把剑居然能接下三位大师的鞭子,更叫人称奇的是她居然能让手中的剑恍若磁石般地吸引住长鞭。
三位和尚脸上没有什么情绪流露出来,阻止金轮法王才是出家人的目的,对于输赢他们并不执着,何况他们也尽力了。
“贫僧和两位师弟输了。”独眼的无厄作为代表说道。
说完,三人就转身准备离开。
“请留步,三位大师。”我走上前去,对三位和尚叫道。
“苏施主还有其他事情?”居然记得我的无厄充满疑惑地望着我。
“三位大师乃佛门高僧,如果真的比试的话也是谈经论佛,武功上的胜负不能说明什么。”
“谢谢苏施主的安慰,贫僧等人并不着相与胜负。”无厄没有表情地说道,而通常有这种表情的大多数人都有种骨子里的狂热。
“大师误会在下的意思了,苏某还有一个故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苏施主但讲无妨。”
“家师曾告诉我这样的一个故事:一位高僧有三位弟子,这三位弟子都跟着他有了数十载。某一天,高僧为了测试三人究竟学到了什么,就对着一块被风吹动的破布问道:
“‘徒弟们,你们看到了什么?’
“大徒弟答道,‘是布在动。’
“‘是风在动。’二徒弟想了一下,回答道。
“最小的徒弟思考了最长的时间,说道,‘既不是布在动,也不是风在动,而是心在动。’
“高僧微笑地看着三位徒弟,没有说什么,坐化而去了。
“最后,大徒弟依然是一名普通的僧人,二徒弟成了一位主持,而三徒弟则成了一名宗师,弟子万千。“
我将故事缓缓地讲完了,平静得不能再平静地看着三位僧人,——但是在心中早已经是一阵接一阵暗爽地乱嚎,——总算是让我瞅着个机会来秀一秀我经过高级社会熏陶的小品文了,我丰富而儒雅的积淀啊!
场上的几人似乎都沉浸在故事中,最先惊醒过来的是长苏等人,她们三人本来对于武学之道就不那么强烈,所以先醒过来(随便将一个故事也是如此效果啊,真是烦恼)。此时按道理来说,主角的现代化的哲理故事一讲出来,就会有许多的芳心晚上睡不着,此话一点不假:长苏看着我时是一脸“小样,你还有这一手”的表情,绫波则脉脉不语却又胜似千言万语的性价比十足地望着我,公孙绿萼的眼神永远是如此有层次感的复杂,她用实际行动告诉我她还是相当容易脸红的那一型。
“苏施主的意思贫僧几人知道了。”
终于醒过来的无厄三人似乎看起来有些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呀,万能的外交词汇!),也许是我的心理暗示吧,就像真的有时候不是布或者风动,而是心在动一样。
“贫僧几人的确太过于重视武功方面的发展了,反而忽略掉了什么才是佛法正途,多谢苏施主一言惊醒梦中人。”无厄继续说道,“听了苏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