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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寅清夹着菜,眼中精光一闪,面色凝重道:“棋逢对手,不亦乐乎!不过,吃饭的速度,你绝对比不上我!”
楚非云哼了一声道:“胜负未分,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最后的结果,还是郑寅清赢了,楚非云打捶胸口,“饮恨收场”,没想到郑寅清吃饭如此之快,难怪他的个人格言里有“饭桌如战场”这么一句经典的话!
经过这么一番打闹,众人原本有些阴郁的心情,也被冲淡了许多,变得好很多了。
来
楚非云直接找上了突厥使者,他约见了诘利谈一谈。在前厅,诘利坐在主位,楚非云则坐于下首处,下人送上了香茶后就退了下去。
“不知道楚大人此次前来,所为何事?”诘利面带微笑地问道。
楚非云嘴角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开门见山道:“不知道诘利大使,之前是否有与瓦剌王子发生冲突?”
诘利听后,面色微变,语带不快地道:“楚大人,你这是在怀疑我买凶杀人?”
“在下也并非这个意思,只是需要证实一些事情!”楚非云并不在乎他的态度,淡定自若地道。
诘利忙定了定心神,压住那一丝怒意,平淡地问道:“不瞒楚大人,我确实与瓦剌王子因为某些事而起了争端!”
“而且闹得很不愉快,关系也变得很僵硬了吧?”楚非云轻泯了一口香茶,不咸不淡地追问道。
诘利脸色一缓,叹了口气道:“楚大人,虽然我们之间是闹了矛盾,但是我没必要买凶杀他。何况我突厥,一向以骁勇善战为荣,绝不屑于使用这种手段来对付这么个瓦剌王子!”
楚非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不知道,诘利大使能否让本官见一见你手下那位有突厥第一快剑之称的拓拔峰?”
诘利浑身一震,流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惊疑不定地道:“楚大人怎么会知道?”
“拓拔峰以快剑闻名大草原,即使在中原也称上得有数的高手,如今能有机会来到我地大物博的中原,能有机会碰到中原的高手,以拓拔峰好武的性格,绝不可能不来!还有一点,就是拓拔峰在突厥地位崇高,如果他想来,想来突厥王也不会不答应吧?”楚非云淡淡地分析道。
深吸一口气,诘利凝视着楚非云,可见他一脸平静,没有任何异样,心中无法做出判断,犹豫了片刻后道:“好吧!既然楚大人已经知道了此事,那我也不做作了!”
“来人!请剑师进来!”诘利对着外面的下人喊道。拓拔峰剑术卓绝,被突厥王封为太子的剑术老师,故众人都尊称他为剑师。
过了盏茶时间,门外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似实似虚。楚非云心中大讶,看来这拓拔峰的修为,比他想象得要高一筹。
拓拔峰步入前厅,只见他一身儒衫,显得飘逸出尘,年约三十来岁,剑眉深目,一张脸显得很平和,一种浑然天成的淡漠气质,他左手提着一把古朴的长剑,上面刻着很奇特的纹路与图案。
拓拔峰一见楚非云,心中一震,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他发现自己竟然看不透楚非云这个,根本摸不清此人的深浅。不过此时,他却见到了楚非云递给了他一个奇怪的眼神,只是片刻间,他已经明白当中含义,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拓拔兄,你好!”楚非云起身相迎,抱拳行礼道。
“楚兄多礼了!请坐!”拓拔峰的声音很柔和,让人丝毫不觉得他是一个快剑无情的剑术高手。
“不知楚大人找在下有何事?”拓拔峰与楚非云对视着,淡淡地问道。
楚非云浅尝一口茶,毫无忌讳地道:“不知道拓拔兄以为自己的功力,能否在当时的情况下同时击杀瓦剌太子两人?”
此言一出,诘利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惊疑不定地望着拓拔峰。可惜拓拔峰脸色如常,仿佛没有听到此话一般。楚非云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只是眼中精光闪烁,如利剑般紧盯着拓拔峰,而拓拔峰也是沉着脸,暗流涌动。诘利只觉得分外难受,两人不说话,空气仿佛凝固起来般,有种窒息的感觉。
………………………………
楚非云走出了突厥来使住的院子,脸上依旧是枯井不波,,只是嘴角挂着一丝懒洋洋的笑容。他缓步来到高丽来使住的院子,那些高丽武士一见是楚非云这个中原皇帝面前的大红人,纷纷行礼,同时让路给他。
平易近人的楚非云也微笑着与他们打招呼,有实力的人处处都受到尊重,因为这是个强者为尊的世界!
坐在大厅里,楚非云稍等了片刻后,只见身穿华服的朴言晨与朴玉珍双双而至。朴言晨见到楚非云是皱起了眉头,不过他也不能不见客,毕竟楚非云的地位摆在那里。至于朴玉珍则眼露喜色,因为这两天楚非云都没来找她玩过,让她相当无聊。
楚非云与他二人行过见面礼后,分别落座,朴言晨虽讨厌楚非云,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楚大人,今日特前来,是否是为瓦剌王子被刺一案?”
“正是如此!”楚非云也不说闲话,干脆直接道。
朴玉珍眨着美丽的大眼睛,十分迷惑,朴言晨则是皱了皱眉头,微带一丝不快地道:“楚大人,你们不是已经向我们询问过了吗?怎么还来问?”
“太子请别介意,本官只是听说你们与瓦剌王子有过一些不愉快,为了慎重起见,需要求证一下,同时希望你们能详细说明一下,任何细节都不要漏过!”楚非云自然听得出朴言晨语中的不快,但也不在乎,依旧平铺直叙道。
“楚大人,我们与此案根本没有关系,请你不要诬陷我们!”朴言晨以为楚非云是故意找茬,憋着气道。
“哥,我想楚大人只是想把事情搞清楚,并没有怀疑我们……”朴玉珍想也不想,就为楚非云开脱道,似乎她潜意识里不希望楚非云和自己的哥哥把关系闹得太僵,至于为什么,那就耐人寻味了。
“太子殿下不必如此,本官只是来了解一下,并无其他意思!”楚非云不卑不亢地答道。
朴言晨瞪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实在有些无可奈何,只好道:“既然如此,楚大人你想问什么,就尽管问吧……”
“多谢王子殿下合作!”楚非云淡笑道,同时暗暗对朴玉珍眨了眨眼睛。
朴玉珍接到这个眼神后,不知为何,俏脸微微一红,幸好因为角度关系,朴言晨看不到。不过她还是借机白了楚非云一眼,小嘴微翘,煞是可爱!
一席对话下来,楚非云便告辞离去,脑中闪过很多念头,零碎的思绪慢慢拼接起来。朴玉珍偷跑出来,追上了正在思考的楚非云。
“怎么?又偷跑出来了?”楚非云好笑地道。
“不用你管!”朴玉珍倔强地哼了一声,旋又暗带一丝关心地问道:“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暂时还是没有头绪!”楚非云似模似样地叹了口气,无奈道:“现在瓦剌人向皇上施加压力,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必须要在最短时间解决此事!毕竟此事牵扯重大,搞不好连我都得拖下水,翻不了身!”
“什么?那该怎么办?”朴玉珍一听楚非云也有可能受到牵连,不由得心头一阵发慌。
“你也不用太担心,我想船到桥头自然直!”楚非云出言安慰道。
朴玉珍白了他一眼,口不对心地道:“谁关心你了,我只不过闲得无聊,想知道一些这件案子的进展!”
“好好好!小女人你说了算,我大男人不计较!”楚非云笑呵呵地调侃道。
“什么小女人、大男人,没个正经……”朴玉珍脸色微红,显然想起上次二人同床共枕之事,虽然并未真的发生什么,但对于古代女人而言,这样与上床没有什么区别了。朴玉珍连啐着,一副羞恼的样子。
打发这个麻烦的妮子后,楚非云径直去找海伦,他脑中并非如他口中所说乱作一团,其实完全相反,他似乎抓住了一个关键点,然后借此抽丝拨茧,将所掌握的线索在脑中一条条清理出来。
他现在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强大的自信让他看起来更添一份成熟男人的魅力。散步至海伦现在住的客栈别院,让人通报了一声。
一身坠地罗裙,如云秀发高挽成堕马髻,婀娜多姿、贵秀绝伦的海伦施施然走了出来,优雅淑女的动作,高贵妩媚的气质,能令任何男人目为之眩。据楚非云所知,有不少京城里的富贾公子、王孙贵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对于楚非云而言,这个女人很神秘却又很危险,让人起警惕之心却又偏偏忍不住被她吸引。神秘危险的女人,越能吸引男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楚非云也不否认,自己对海伦充满了好奇,但是他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