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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还他们没事呢,你他妈做什么事都有分寸,这一次怎么就这么孬种了呢?”
肖凡急得忍不住骂出了口。
“肖凡,你先别急,前面那几伙人估计不会离我们太远,咱们看看是否能联系上他们。咱们手里没担架,否则就算抬也必须把他抬回营地。”韦强说。
我虽然心里明白,但苦于头晕目眩,四肢无力,可我的心底只有过意不去。我听到韦强和肖凡同时吹起了哨子,还好在上山前我们都有准备。吹了一阵,韦强叫停了肖凡,然后自己独自有长有短的规律性吹响了哨子。
我还是慢慢的在哨声中失去了意识,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倒啦。
后来我才知道,韦强和肖凡都打开了身上的定位,对讲机也在不同的频段间搜索信号,还发出了“sos”的求救代码。哨子吹响后过了好久,原来的两伙人连同那个医生才找到了我们。医生又给我做了适当的处理,还打了针。多亏他们有准备担架,几个人就这么抬着我,把我抬到了半山腰营地。
即便到了这里也还是不行,因为这里没有医疗配置。还好在路上的时候,韦强还联系了格桑大叔,他那里有卫生所,有搜救队。我被天色很晚时抬回了格桑大叔家的驿站。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的意识已经能够清醒。我看到一双大大的眼睛注视着我,圆圆的,黑黑的,像一潭水般清澈明亮。
“央金?我这是在哪儿?”
我艰难的问面前的小女孩,嘴里面似乎被塞满的痛,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嘴唇的干裂,但我认出了面前的小女孩正是央金,她是格桑大叔的孙女,今年还不满六岁。
“林晓哥哥,你醒啦,这里是我家啊。韦强哥哥和肖凡哥哥都担心死啦!”
央金稚嫩的声音对我说。
“嗯!他们呢?央金!哥哥想要喝水。”
我口干舌燥,特别想要一口水喝。
“我去叫他们。”
央金说完,转身就跑了出去。
不一会,帘子掀开,韦强和肖凡都走了进来。
“你醒啦?好点没?哪里感觉不舒服?”
韦强和肖凡相继问我,韦强还赶紧给我倒了一碗温水。
“好多啦!我怎么回到的这里?”
我想用胳膊支起上半身,可是根本没有力气,而且头痛欲裂。
“躺着别动!都这样了还逞强。”
肖凡赶紧过来到我的旁边扶起我,韦强端着水喂我把水服下。
“多亏了山顶那帮兄弟,尤其是王医生,是我们轮流把你抬回来的。也得感谢格桑大叔和搜救队,不然你这小命怕都得不保。”
肖凡对我说。
“哦!那他们呢?”
我心底感激,虽然有气无力,但总要对帮助我的人表示感谢。
“谁?”肖凡问。
我说:“王医生和那帮兄弟。”
肖凡说:“早走了!人家还能像我们一样等你醒来?再说了,人家做好事是不留名的。”
“哎!没想到我给大家填了这么多麻烦!”我心里过意不去。
“你也别这么说,这不是你的错。任何人都有状态不好的时候,你主要是这一段时间太累了,没有好好调整就直接到了这边来。所以体力明显不够,如果有下次就不会了。这事也怨我,明知道你很长时间没好好休息啦,还马不停蹄紧赶慢赶的来了这里,早知道让你休两天再来就好了!”
韦强话语中稍有歉意,可这怎么能怪他?
“对不起韦强,这不关你的事,是我的问题,以后回去我一定继续加强体育锻炼。”
我有点自责,有点恨自己,有点无奈,自己向来自诩的健康,没想到在考验之前,原来如此不堪。
第42章 生命的意义()
“菲菲打来电话,我替你接了,我和韦强没办法瞒着她你生病的消息,不然凭你现在的状态,任谁都能听出来有问题。不过我告诉她不用担心,说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否则她非要飞过来找你。你好点之后就给她回个电话吧!”
我答应了一声,但也没有马上打电话,我想等自己好些再打。
央金走近我们,她依偎在我的身侧,担忧的眼神看着我,还用她的小手抚摸我的脸。这个藏族小姑娘的大眼睛特别漂亮,当初我一看到她的时候就忍不住想抱她,因此在前几天我来的时候,我们俩关系特别好,所以此刻她才格外的关心我。
“林晓哥哥!你快点好起来吧!等你好起来好陪我玩儿,我喜欢听你给我讲故事。”
她的大眼睛天真无邪的注视着我,一眨一眨的像天上的星星。
“嗯!哥哥很快就会好的。”我回答。
这一次,我并没有马上就好,可能由于口腔溃疡比较严重,身上的烧反而有些反复。肖凡不能始终陪着我在这里,他毕竟是一名公务员。最终他乘车回成都,买了机票先行回去了,留下韦强一个人照看我。
我被继续安排卧床休养,这一休养足足养了五天。期间多次接到了文菲菲和单位打来的电话,我也多次阻止了文菲菲要来探望的请求。
头两天的时候,韦强因为我也熬成了黑眼圈,这两天我们两人的状态都休养了过来,我口腔溃疡虽然没有完全好,干裂的嘴唇也没有完全愈合,但基本也差不多啦。
在养病的这几天里,我深入的思考了生命的意义,并坚定了一个信心。像这样的野外生活并不是我真正的目的,那只是一种压力的释放方式。而通过这样的旅行,我看得到的,接触到的,帮助到的。或者是那些帮助我的,互相帮助的,无私奉献的,那些事情才更有意义,那是深层次的生命的意义。
生命的意义是深层次的思索,只有你经历过才会去思索。那经历不是经历生死,而是经历了没有面具的现实生活,和在弱势群体中间所发生的感动。原来在生活的另一边,还有那么多淳朴善良,和需要我们的人。
我觉的我要改变一种人生观,价值观,我要去活出自己,帮助更需要帮助的人。能够理解这些,我最应该感谢的人就是韦强,他和别的兄弟不一样,他和生意上的伙伴更不一样,他是我心灵的导师,是我灵魂深处的挚友。
五天之后,我们终于收拾行囊,告别了可爱的央金和善良格桑大叔,开着租来的车子,返回成都。
“要马上回去吗?”韦强问我。
“不然呢?”我疑问。
“没什么,既然出来了,如果单位不是很急,那么咱么可以继续在这里呆上几天。”韦强说。
“还要呆几天?算啦!我都耽误了太多啦,还是早点回去吧!”我说。
“那好吧,不过你要再等我一天,我要见一个客户,是关于互联网的。你要和我一起吗?”韦强问我。
我想了想,应该是他生意上的伙伴,我还是不好参与的,所以我回答:“还是不了,你去吧,我自己随便逛逛?”
韦强没多说什么,就这样,我们各做各的,我去了锦鲤,他忙他的。
后来我才知道,他与当地的一个朋友共同开发了一个互助网络平台,并设立了一个公共账号,去吸引一些志愿者和自发的捐助资金,用来帮助一些有需要的人。虽然哪个平台还不是很成熟,但在小圈子以内,还是有一定的作用。他今晚约好要与朋友关于一些技术问题进行探讨,他可能觉得我对于技术的东西不是很懂,也避免我会感觉枯燥乏累,何况我身体才刚刚好,所以没有强求带着我。
第二天,我们终于返程。这个时候,就连孙海滨都度假回来啦。他和文菲菲一起,开车到机场亲自迎接我们。
从机场一出来,文菲菲就扑向了我,我俩在众人的目光中拥抱在一起。
“你没事啦吧?”她问我。
“没事,这不都好好的吗!”我拥抱着她,拍着他的肩膀。
“讨厌!你讨厌!你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文菲菲忽然挣脱我的怀抱,双手不停的敲打我的胸膛。
我怔怔的看着她,任由她放肆的敲打。我知道,这一次,我真的让她担心啦。
文菲菲打了我几下,脸上又是担心,又是气氛,又是哀怨,我看在眼里,心里感动,主动的一下子又把她搂在怀里。
“没事了,真的没事的!”我动情的说。
我感受到她在我的怀里抽搐,也感受到了她对我的担忧和爱。我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又把她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