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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寡人白天睡得太多了,晚上恐难眠,你去准备棋盘,无勿你会下棋吧!陪寡人下棋如何?”方汝溪懒懒的伸了伸懒腰,白天睡得太多,这就是后果呀!
欢喜望了望外面一直不见停的大雨,这春雨不是来去匆匆吗?今天为何有种惩治的意思,一直下个不停了。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
“雷轰轰……”
方汝溪身子一怔,扶着红木椅子的指尖有些发白,她死都不会承认她怕打雷。
“陛下,这是属下自制的,带上这个,等会下棋便不会被打扰。”无勿双手递上二块似棉花装的东西,小心翼翼的说着。
其实他发现陛下害怕打雷,所以在陛下吩咐他下去用膳时,随手准备的。
方汝溪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挑眉,勾唇,嫣然一笑,颇有深意的看向这个话不多的男子:果然够细心,怪不得南宫名钰将其放在她的身边。
“寡人终于知晓为何会将你留在这里了。”方汝溪这人就是这样,向来都不会吝啬。
无勿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掩饰此刻的羞涩。
“……”方汝溪心中好笑,这男人竟然还害羞了。
欢喜拿来棋盘,二人就在御书房内对坐,欢喜坐在一旁认真的观看着。
欢喜望着陛下,陛下竟然会下棋,他觉得好神奇,毕竟他侍奉陛下多年,从来都不知道,实在不得不好奇啦!
下了二盘,都是方汝溪胜,她颇为不满的望着无勿,命令道:“无勿,如若你再放水,寡人便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无勿张嘴,动了动嘴角,最后只好诺诺的应声道:“是。”
方汝溪执黑子,无勿白子,不一会功夫第三盘棋陷入了困局,白子已经将黑子包围在其中了。
“无勿,你怎么……?”欢喜虽不懂,可也看得懂棋局上的意思吧!
这会见陛下被逼与一角,无勿又死追不放,他自然懊恼,不满的出声。
“嗯……”方汝溪冷嗯一声,淡淡的开口:“观棋不语。”
方汝溪耳朵上塞了东西,自然是听不到欢喜的话,只是欢喜有一毛病,一说话手一定要动。
无勿嘴角抽、搐,打心眼里佩服陛下一心几用的巧妙心思。
现下她走入了死角,唯一的办法就是想个最好的办法,置之死地而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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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四日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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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是左相……大人()
现下她走入了死角,唯一的办法就是想个最好的办法,置之死地而后生。
她右手拿着黑子来回的抚、摸着,神色凝重的看着棋盘,眉头微皱,微眯的眼睛里闪烁着精芒。
突然,眼睛一亮,发现了死局之中的破绽,拿起棋子,大喝:“哈哈!寡人赢了。”说完她拿下耳塞又拍手大笑:“寡人这局赢的实在……”漂亮。
“嘶……”
方汝溪未说完的话,被门外高昂的马蹄嘶叫声怔住了。
无勿第一时间反应,起身,打开门,门一开,他顿住了。
“无勿,发生了何事?”方汝溪在欢喜的搀扶下起身,慢悠悠的走到门口:“这是……”
磅礴大雨中,一人一马立在雨中,视线模糊了一切。
“是左相……大人……”欢喜眼尖的第一眼便认出了大雨中,狼狈不堪的南宫名钰。
方汝溪听到这个名字,身子一怔,脑海里全是第一次见到的人:“南宫……名钰。”
“溪儿,这一次不要在忘记我的名字,我叫南宫名钰。”
南宫名钰。
南宫名钰。
初次相见时,她还记得他意气风发,器宇不凡的男子,此刻怎么会如此的狼狈不堪。
南宫名钰望着出现在门口的人儿,整个心都揪在了一起,他想上前一步,可是却发现他早已无力,眸色贪念的望着那一身红衣的女子。
雨水早已模糊了他的眼,他模糊的只记得那点红是她,是她,是他的她。
他努力的勾着唇,想会以她最风华的笑,可是……
“轰……!”身边的马儿最终体力不支轰然的倒下了。
近在身边的南宫名钰因为马儿的倒下,他也单膝跪倒在地,但骨子里,他不想就这样倒下,他还有很多话没有问。
在马儿倒下的那一刻,方汝溪本能的冲向大雨中,脱口而出:“十九哥哥。”
“陛下!!!”
“陛下!!!”
“……”南宫名钰动了动嘴,可还是没发出声来,不过可以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他很高兴。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去打伞。”欢喜慌忙的吩咐着。
无勿反应极快的拿起一旁的伞,站立在方汝溪和南宫名钰的身边。
方汝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唤他十九哥哥,只是觉得这个称呼就是属于南宫名钰的,她上前双手扶着他,面露心疼之色。
之前那个纤尘不染的气质孤雪霜姿,淡天琉璃的男人,此刻凌乱的发丝,水珠顺着发丝一滴滴的往下滴,凤眸里显示着疲劳过度的血丝。
就连一向好看的绯色薄唇,此刻也泛着白,身上的紫黑色的锦袍,到处都是斑迹驳驳,脏乱不堪。
方汝溪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的狼狈,对于他如此的糟践自己,她生气,怒:“你怎么回事?有什么事需要你这般着急的赶回来?你如此的不顾忌自己的身子,糟践是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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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四日第二更
第51章 你伤好了吗()
方汝溪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的狼狈,对于他如此的糟践自己,她生气,怒:“你怎么回事?有什么事需要你这般着急的赶回来?你如此的不顾忌自己的身子,糟践是给谁看?你以为谁会心疼吗?你不是左相吗?你不能吩咐别人做吗?下这么大的雨,你是白痴吗?为什么不懂得躲避?为什么不懂得照顾好自己?”
方汝溪语无伦次,问了一大堆,一边在无勿的搀扶下,将南宫名钰带回了养心殿。
“快把湿掉的衣袍脱下来,这么冷的天,你真当你是铁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寡人虐待了左相,让你做了什么苦差事。”方汝溪浑然没发觉某人僵硬的身子,自顾自的将他的湿掉的衣袍脱下,扔到了一边。
在脱去了他身上仅剩的亵衣,露出了结实的胸膛,她依旧还不知其中,吩咐:“小喜子,干的浴帕。”
浴帕递上,她擦拭着他头上的水,在擦拭着他的身子,擦拭某人的脸时,南宫名钰脸色囧红,她才恍然大悟的停下了手,在看了看周围,一张瞪大了嘴的欢喜。
“啊……”
“陛下……”
方汝溪转身,手颤抖的指了指:“欢喜,你去帮……他脱掉湿衣服,在将他丢到床榻上去。”为了掩饰她此刻的窘迫,她刻意的加重了这个‘丢’字。
“是。”欢喜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有些机器的擦拭着南宫名钰。
而南宫名钰的眼眸一直都锁定在方汝溪的背上,仿佛想透过她的背,看清她此刻脸上的表情。
她刚才那么着急的质问他,内心还是非常的关心他吧!她的心理还是有他的一席之地的吧!想到这些南宫名钰觉得晕乎乎的头,此刻轻飘飘的。
“陛下,好了。”欢喜收拾妥当,南宫名钰将被褥抱在身上,露出修长的大腿。
这不是欢喜所为,是南宫名钰不愿躺下,因为他还有话没说,所以便一直站在,欢喜无奈,只好给他赤、露的身子包上了被褥。
方汝溪转身,望着他好玩的装扮,噗嗤一笑,好像心有灵犀一般,轻笑:“你是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回来吗?”
南宫名钰上前一小步,努力的勾唇:“你伤好了吗?”
“南宫名钰……”
几个字,几乎用尽了他所有剩下的力气,人,也跟着砰然的倒下,嘴角挂着满足的笑。
“无勿,快把他扶进去,宣御医。”
“宣御医。”
“快去宣御医。”
养心殿内人来去匆匆,每一个似乎都很忙,唯独床榻前一身红衣滴水的方汝溪痴痴的望着躺在上面的男子,心中不明。
他问:“你伤好了吗?”
方汝溪想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欢喜站在一旁,手中拿着干净的衣裳,可就是不敢上前打扰陛下。
“欢喜,你说他说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