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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急于出手。
逗猫玩儿哪?
陆夭漫知道不能久藏于水底,因为她闭不了那么久的气。没被他杀死反倒成了溺水鬼可就真让人笑掉大牙了。
想游到池边穿衣服,可是那冷峻的男子一直站在衣服旁不让开。
似乎料定了她会自个儿送上门任他宰杀一样。
她总不能这样光着屁屁上去吧?
好歹前世她是x国的顶级特工,被人看光屁屁,这多丢人。
陆夭漫想了许多办法都不可行,只能施美人计了,虽然眼前的那个人长的比她还要美。
反正给他看一眼又不会掉块肉,舍不了本。
陆夭漫身体往上移了移,胸前一对诱人的小白兔欲呼出水面,“我虽然看了你,但是你也看了我,对不对?你看我比我看你还要多,算起来,你还赚了。既然你赚了,就不要杀我了,成不成?”
萧厉剑眉上扬,努力压制下身体那股莫名的火,目光落在她吹弹可破巴掌大点的小脸上,竟识破了她的想法,“你这身板,美人计没用。”
这是在说她没有女人味,在嘲笑她胸小吗?
陆夭漫低头看了眼自己未发育成熟的地方,的确是小了点,可总比旺仔小馒头要大吧,嘴上不服输道,“我当然不用施美人计了,哪有女人在另一个大美人面前施美人计。”
那不等于自掘坟墓?
她向来不爱做自掘坟墓的事儿,她只喜欢挖坑让别人往里跳。
萧厉听出来,她这是拐着弯骂他不像个男人,一双深邃的凤眸危险的眯起。
陆夭漫感觉四周的温度陡的降低,不自觉的向后游移了些,与他拉开距离。
萧厉不放过她,欺近她的身体,将她抵在池壁上,“你说什么?”
陆夭漫在壁石上磕了一下,后背磕得生疼,皱了皱眉,却只能识时务的改口道,“我刚刚说,像我这样的丑女人在俊哥哥面前施美人计不够格。”
第9章 王爷你真粗鲁(二)()
表面认错态度良好,内心却在哭爹骂娘。
别等姐上去,姐上去弄死你!
“很好,有自知之明。”
陆夭漫心里默默的祷告,祝他英年早逝。
面上却挂着谄媚的笑,“我内急,能让我先上去吗?”
言外之意,他若不让,她会直接撒在池子里,弄脏他的水池。
若是胆小的,只怕没尿也会被吓出尿来。
萧厉眉头打了个结,这是一个女人该说的话?他真想将她的小脑袋敲开看看是由什么组成的。
不知道是泡久了想起来,还是担心她真的尿在水里脏了他的身体。
总之,他离开了浴池。
她只看到一个白影一晃,不过眨眼间的功夫,他身上的衣服穿戴完毕。
陆夭漫同时游到池边爬上去再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却没有马上离开。
因为,她的肚子‘咕咕’的叫起来。
她没有狩猎的箭具,那些要杀她的黑衣人又没有离开,她现在出去,恐怕命难久矣。
所以,只能将就着在这里蹭饭吃。
陆夭漫满眼期待的看着他,“有没有吃的?”
“再不走,死。”还敢跟他要吃的?正常人的思维,不是应该拨腿逃跑?
陆夭漫大方的跟他套起近乎,“你就是要杀我,也得让我做个饱死鬼啊。再说了,你这么厉害,如果你真的想杀我,我根本逃不走。你这尊圣佛要捏死我这只蚂蚁还不是分分秒秒的事。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就赏我点吃的吧,我若真死了,在黄泉路上也会记着你的好的。”
萧厉定定的看着她,蓦地吐出一句话,“你这么弱,杀你脏了我的手。”
“对对对,美人哥哥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有容奶(乃)大。”陆夭漫憋笑,她相信他听不出她话中有话。明着说不行,那就跟他来暗的。
唤他美人哥哥,又说他奶大,言外之意就是骂他娘娘腔。
萧厉淡若秋云的凤眸从她脸上往下移,落在她未发育成熟的地方,一句话就将她给噎了回去,“你没容奶小。”
“……”乖乖,这美人哥哥的智商怎如此的高?
陆夭漫拍拍自己的胸脯,“摸摸就大了。”
这回换作萧厉无声了。
陆夭漫跟只哈巴狗一样黏着他往屋里走。
几个仆人打扮的下人,从院外走进来,元吉为首走到萧厉面前恭敬的道,“主子,如何处死这个女子?”
元吉看陆夭漫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因为以前误闯这里的人全都被处死了,无一活口。
主子沐浴时,不喜欢有人在旁观看。
所以,他才带领着其他兄弟们守在了五里以外的地方,哪里知道,会被这个少女钻了空子溜进来,打扰了主子。
萧厉没有说如何处置陆夭漫,淡淡的道,“准备些吃的来。”
元吉和萧厉的其他几个手下相互对望了几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诧,不敢多言,立刻退下去,准备吃的。
陆夭漫跟着萧厉进了他的屋子。
一刻钟后,元吉端着放食物的托盘走进来,放到桌面上后,恭敬的退下去。
陆夭漫看着桌上摆的食物口水直流。
火烧鸡,鲈鱼片,芥兰海蜇,鹿茸羹,都是她爱吃的菜!
可惜,只备了一份碗筷。
那份碗筷自然是为萧厉准备的。
真不厚道!
冲他鼓了鼓腮帮子,没有碗筷,还有汤勺!
陆夭漫抓起汤勺,在鹿茸羹舀了一勺,大口大口的往嘴里舀。
口舌生香,回味无穷。
然后又在鲈鱼片里舀了一勺。
鲜滑可口,好吃极了。
陆夭漫舀了几勺,发现她动过的汤碗,萧厉不沾边。
有洁癖?
陆夭漫眼咕噜一转,每个汤碗里面都舀一下。
萧厉举着筷子发忤。
他不习惯跟外人共餐。
最终,放下筷子,倒了杯茶,慢慢的品茶。
陆夭漫心满意足的吃了个底朝天儿,从荷包里摸了两文钱掏出来,放到桌面上,笑迎迎的,“这是刚刚的饭钱,谢谢你的招待。”
第10章 王爷你真粗鲁(三)()
虽然很心疼钱,可是,吃饭要给钱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可不能吃人家白食。
萧厉看着那两文铜钱,狠狠的抽了抽嘴。
光是那一碗鹿茸羹都得要一千多两银子。
两文钱,连根皮毛都买不到。
陆夭漫见他没出声,又从荷包里摸了两文钱出来放在桌面,“我今晚要暂住你这里一宿,这是今晚的住宿费。”
萧厉眉头突突的跳。
陆夭漫伸了个懒腰,往他牀上一躺。
刚躺下就被萧厉给拎了起来,冰冷的道,“这是我的牀。”
陆夭漫辩道,“我给钱了啊!”
屋外的人听到里面的对话,个个惊得下巴都快脱臼。
两文钱,打发叫花子吧?
他们主子可是人见人怕尊贵无比而且有严重洁癖的鬼王啊!
这女子胆儿可真肥,不光吃光了王爷的食物,还敢睡他们王爷的牀!
简直活腻了。
萧厉拎着陆夭漫没有松手,想了一下,才找到语言回她,“你太脏。”
陆夭漫被他的话弄得哭笑不得。
理论上来说,都是女的嫌弃男的脏。
哪有男的嫌弃女的脏?
陆夭漫不服气的驳道,“我怎么脏了?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姑娘。”
她还是黄花大闺女一枚好吧!
“正儿八经的姑娘?”看到她脸上多变的表情,萧厉身上的寒意减退些,似笑非笑道,“我怎么知道你话里的真假,还是说你在暗示我,让我亲身体验,亲自验货。”
两道黑线从陆夭漫额头上掉下来,黑着脸瞪着他,“我看你是精虫上脑,满脑子的颜色思想!”
门外的元吉已经被二人雷得里焦外焦的。
里面的那个风华卓越,不爱说话的男子,当真是他们的主子?
萧厉深如寒潭的凤眸半眯着,盯了她几秒,手松开。
这么野蛮,真是禽兽!
陆夭漫屁股跌落牀上,好似被反弹一样迅速的站起来,穿好布靴落地,使劲的拍自己的衣服,边拍边喃喃自语道,“你这如狼似虎的年纪,怕是有不少女人,不知道这牀单被褥干不干净,也不知道你有病没病。我还是不要睡你的牀,睡地铺就好了。”
萧厉凤眸染上雾霾,声音冷如冰雕,“你再说一次?”
刚刚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