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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陷入一片柔软之中之后,他的身躯就覆了上来。
乌黑莹亮的青丝铺在软绵绵的大床上,白皙的皮肤几乎轻轻一吻就会留下淡淡的痕迹,床头灯暗柔的灯光打在她的脸蛋上,细长的眼睫留下一排淡淡的剪影,此刻的她,已经不能单用美来形容。
她半眯着眼眸,不知道是清醒还是昏醉,他目光深沉紧紧的盯着她,暗潮汹涌泛着复杂的波光。
他轻笑的看着她,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眸,然后动作轻柔的吻着她脖颈,她所有的敏感点,灼热的呼吸带着浴后的清香气息一起扑向她,她脑子沉沉的已经无暇顾及。
大手顺着她的背脊一点一点的抚摸,带着薄茧的大手引得娇柔的身子阵阵战栗,攻势从身后移向胸前,轻揉慢捻的力道让她轻吟着去抵抗他的动作,他却直接将她破碎的声音吞噬在来势凶猛的激吻里。
叶一涵的呼吸不稳,脸蛋涨的通红,双手无措的揪住身下的床单,奋力想要摆脱身上压着的他,项炜宸却顺势将她的双腿分开,身下蓄势待发的坚硬抵上她的。
“难受……”她拧紧了眉,开始伸手去抗拒。
她的反抗让他的吻愈见急促的落在她的身上,大手揽着她的纤腰,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丝丝的薄汗。
前戏做的差不多,下一秒他有些犹豫,更多的……却是紧张。
会后悔吗?
肌肤相贴的触感让她有种害怕的恐惧,不知身处何处,恍惚的感觉从四周袭来。
“东方皓!皓……”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叫出那个名字,为了那莫名的安全感……
钳制住她的身子,大手捏紧了她的手臂,身下一用力闯进她未被开垦过的地方,青涩的紧致让他几近失控。
“痛——”
叶一涵只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把刀硬生生的撕裂,那把刀抵着她的喉咙,时时刻刻威胁着她的生命,而她的周围一片迷茫没有任何人,那种陷入黑暗的恐惧感让她的指甲掐入她抓住的……
他的肩膀。
痛吗?
项炜宸铁青着俊颜,眼眸里的深邃和锐利渐渐被受伤代替,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伤痛,就连每一次呼吸都能够扯动的伤口,让他只能轻轻的喘息着。
项炜宸也会怕,怕叶一涵再往他的心口插一刀。
嘴角划出一抹嘲讽的弧度,仿佛在嘲笑自己也在嘲笑她。
染了浓重晴欲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迷人的声线却让人心疼,“你知道什么叫痛吗?明明跟你做的人是我,你叫的却是别的男人的名字。”
让她记住他的所有()
嘴角划出一抹嘲讽的弧度,仿佛在嘲笑自己也在嘲笑她,染了浓重晴欲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迷人的声线却让人心疼,“你知道什么叫痛吗?明明跟你做的人是我,你叫的却是别的男人的名字。”
我离开的这三年,你爱上别人了吗?
而且那个人,还是东方皓。
“……”她似乎还想说话,却已经被他的吻堵住,不想从她的口中再听到关于别的男人的一切。
她的第一次是他的,那么以后的每一次都是,所以东方皓……这辈子你都没有机会了。
她的指甲不长,但是嵌入他的肉里却是极痛,他却好像没有知觉似的开始猛烈的在她的柔软李驰骋,让她感受的他的存在,让她……记住他的所有。
她的轻声低吟让他的理智再次被抛在脑后,她馨香的味道以及她美好的柔软差点让他丢盔弃甲,也许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让他觉得她是他的,于是,一次又一次让她攀上欲、、、望的高峰,直到最后真正释放。
她安静的睡着,娇俏的容颜上带着浓浓的疲惫,他单手撑着脑袋躺在她身边轻抚着她的发丝,柔顺的触感让他好心情的弯起嘴角,可是下一刻那笑,却变得有些僵硬。
叶一涵,为什么我那么那么努力……最后还是和你错过了吗?
几近痴狂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流连痴缠,那是一种仿佛爱了千年的目光,带着割舍不掉的缱绻缠绵,带着舍弃不了的辛酸苦涩。
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这一瞬间的安静,项炜宸几乎是立刻长臂一伸将手机拿过来静音,动作幅度有点大,丝被从他身上滑落露出蜜色精健的胸膛,床头的暖色灯光照在他的身上,踱上一层闪亮的金色。
本来想直接挂断,可是在瞥到屏幕上的名字的时候他还是起身套上浴袍,动作利落,迈着赤脚走到落地窗后的窗台上接听。
“喂。”带着事后的嘶哑,却仍然如大提琴般低沉动听。
那边的人显然一愣,虽然这一声喂听不出喜怒,但却明白的告诉别人刚才在干什么,不由得调侃,“二哥,嗷嗷嗷嗷,你你你丫的开荤了这是?”
项炜宸黑眸眯紧,俊美的脸旁上带着一丝薄怒,目光透过落地窗看向室内的钟表,凌晨两点?
“什么事?”声音清冷的问。
卫向东没有再说下去,马上进入正题,声音里多了一些严肃,交代了事情始末,最后问,“二哥,那边的毒枭最近猖狂得很,上面给的指令是这次要一打尽。”
项炜宸剑眉微蹙,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条,目光情不自禁的就慢慢的慢慢的落在室内大床上微微隆起的那一小块身上,心里涌出的滋味不只是酸涩还是甜腻。
她迟早是他的——
“好,我明天就回部队。”
好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似的,他立刻把电话挂断,卫向东也悻悻的收了手机,总感觉二哥哪里不对劲,但是却说不出到底是哪里。
点了根烟独自站在阳台上,任凭皎洁的月光洒满全身,高大颀长的身躯笔直的站在那里,身形明明那么清晰,却仿佛被笼罩在薄雾里,与其说模糊不如说……不真实。
眼眸里闪着飘渺的光,淡淡的烟雾迷蒙了视线也模糊的他的心,第一次,他的人生里出现了不确定。
对她,他一直拥有的信心似乎被磨灭殆尽,就连那份勇气似乎也慢慢变得虚无。
刚才给她清理身子时看到的她身下的那抹刺眼的血红,他不知是该欣喜还是该悲戚。
直到指间的一点赤红燃烧殆尽灼伤了他的手指他才回过神,回到室内,带着些许室外的寒气,将那根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
最好别和我动手()
她回眸看了她气的涨红的脸一眼,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转身看着她,自己名义上的继母,“我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怎么就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几个佣人站在一边打扫卫生,私底下偷笑着暗爽,家里能把蒋淑颖气成这样的也就只有这位性格爽朗的大小姐了。
蒋淑颖站起来,指着那几个佣人,将怒气撒在她们身上,“你们慢吞吞的在干什么?不想在这里干了吗!”
“还有你,叶一涵,昨晚一夜未归去干什么了?你最好别跟你那个妈妈一样喜欢跟男人鬼混,要不然东方皓不要你了,你也休想再进叶家的门。”蒋淑颖眼睛瞪圆,愤怒的看着她,那眼神真的恨不得把她的皮剥了。
叶一涵眼神渐冷,冰凉的冷意摄人心神,竟然让蒋淑颖心虚的后退一步,她警告她,“我的妈妈怎么样还不需要你来评头论足,叶太太。”
“我说的不对?嗨,说你两句还会跟我叫板了,攀上东方皓就了不起了?还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爬上他的床让他娶你的,说到底,还不是跟你那个狐狸精妈妈一样。”蒋淑颖不是滋味的说。
她就是一寄人篱下的私生女,也可以说是用来商业联姻的工具,凭什么那么运气好的嫁给了东方集团的独生子东方少爷?
叶一涵伸出一根手指,警告味十足的指着她,“我再说一遍,别说我妈妈。还有,如果你肚子争气的话还会有我吗?”
“你!”蒋淑颖气的心里的那股怒火燃烧个不停,脸色很难看,被戳中痛处让她条件反射的想要抬起手去打她。
当年若非她一直没有怀孕,叶天柏也不会将叶一涵接回家,但是将她接回来后两年她却怀孕了,也就是现在已经十二岁的叶家二少爷叶睿。
叶一涵却是轻松的抓住她即将落下的手腕,然后稍微一用力让她疼的龇牙利嘴,大眼里闪着精锐的光,她冷嗤一声,“最好别跟我动手,如果你不想进医院的话。”
将她的手嫌弃的甩开,不再看她一眼径直上楼,似乎这里有非常让她厌恶的东西一样。
蒋淑颖跺了下脚,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