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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盖雾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祸害她,毕竟他能呆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只剩下不到三个月。
娶与不娶,都在伤害佳人。
看任盈盈双眸噙泪,盖雾便笑道:“那我们就私奔。”
任盈盈娇嗔道:“能不能正经点?”
堂堂神教圣姑,岂能跟人私奔,传将出去,还不得被江湖人笑死?
两人的婚事,只在书信中提及,还没当面谈过,盖雾陡然说要私奔,任盈盈又羞又恼,不想理睬。
郑萼突然推开门,探头说道:“掌门师兄,趁任教主还没打过来,你们赶紧成亲呀。”
任盈盈道:“成亲岂是儿戏,得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秦娟从郑萼的腋下挤进房中,嘻嘻笑道:“盈盈姐,我们是江湖中人,就别拘泥于那些世俗当中,赶紧将生米煮成熟饭,任教主也不会说什么啦。”
盖雾举手佯装要打,骂道:“你个小屁孩,知道什么叫生米煮成熟饭?”
秦娟躲到任盈盈身后,摸着任盈盈的肚子说道:“我已经不是小屁孩了,当然知道,就是让盈盈姐给我们生个小掌门玩。”
任盈盈迅疾转过身,双颊滚烫,完全不知所措。
郑萼摸着辫子说道:“其实师妹说得没错,掌门师兄是任教主认定的女婿,也不能算是完全没有父母之命呀。”
在郑萼和秦娟的轮番攻势下,任盈盈垂首小声道:“我听五哥的。”
到底是江湖中人,被三言两语就给说动了。
盖雾呆呆看着任盈盈,她害羞的模样,更为娇媚,回到现实世界中,他上哪去找这么好看的媳妇?
要万紫千红一片绿,要一动不动,搭上他半条性命,说不定只是讨了个芙蓉姐姐。
这么好的事,打着灯笼也难找,盖雾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至于未来的事情,日后再说。
盖雾微笑道:“那就听师妹们的吧。”
任盈盈还没做好嫁人的准备,手心手背都是汗。
但恒山派上下,已经忙碌起来。
为免被魔教得知,故而恒山派并未通报江湖,决定只在恒山举办简单的婚事。
说是简单,但举全派之力,还是布置得非常气派。
白云庵乃佛门净地,自然不能在那里办喜事,恒山弟子便将恒山别院收拾出来,到处挂着血红的绫带,张贴着大红的“囍”字,看着非常热闹喜庆。
恒山派上下,最失落的恐怕就数仪琳,但她内心深处,其实还是很开心的。
选定吉日良辰,拜过堂,送进洞房。
喜房虽简陋,却被恒山弟子收拾得格外雅致,尤其是大床上的床帐,用紫纱做成,上面绣着鲜红的梅花,好看之极。
听郑萼说,那梅花是仪琳一针一线绣上去的。
任盈盈坐在床头,身穿漂亮的嫁衣,头盖霞帔,双手放在腿上,紧紧握在一起,心跳如擂鼓。
由于没有宾客,自然不用盖雾相陪,早早来到喜房,坐在椅子上,呆呆看着任盈盈,感觉一切都跟做梦似的,很不真实。
这时候,要是父母在,便是完美。
任盈盈也不说话,透过霞帔,能模糊看到盖雾的影子,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心中微恼。
但当盖雾突然起身,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再次狂跳。
盖雾走过去,坐在床边,用旁侧的玉如意,缓缓揭开盈盈头上的霞帔。
任盈盈微微侧身,朝盖雾嫣然一笑,桌上红烛照映之下,当真是人美如画。
哪怕这是梦,也是美梦。
盖雾情难自禁,忍不住低头吻去。
“等等,我……我还没准备好。”任盈盈突然别过头去,娇躯微颤,有那么一瞬,很想逃离。
盖雾笑了笑,左手绕过去,搂住任盈盈的腰,轻轻将她拉到怀里。
任盈盈将头靠在盖雾的胸口,听到盖雾的心,跳得比她的还快,不由笑道:“没想到你也会紧张呀。”
“我又不是徐野驴,当然会紧张。”盖雾还是比较佩服徐野驴的,那货就真如一头野驴,来到这个世界,便疯狂采花,尽管很禽兽,却也是不少男人的梦想。
但不管徐野驴采花多少,都不及任盈盈的万分之一,若徐野驴知晓,指定得羡慕死。
“你又不正经。”任盈盈羞红着脸,轻轻咬了盖雾一口。
徐野驴乃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采花贼,对这种事驾轻就熟,自然不会紧张。
“我这么正经,你居然说我不正经,那我就不正经给你看。”盖雾说着搂着任盈盈倒向床上,手不小心碰到她的胳肢窝,逗得她格格直笑。
却听砰的一声,窗户被人用力推开。
二人以为有敌来袭,同时抬头看向窗户,却看到了郑萼和秦娟的脑袋。
任盈盈“啊”地叫了一声,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盖雾也不起身,怒道:“找死是不?”
秦娟用手指刮刮自己的脸颊,示意盖雾也不知羞。
郑萼却是指着桌子,笑着提醒道:“掌门师兄,你忘记喝交杯酒啦,而且……”说着便离开窗户,和秦娟推门进来,各自端着一个小瓷盆。
她们来到床边,将瓷盆里的东西,抛撒到盖雾和任盈盈的身上,有红枣和花生,有桂圆和瓜子。
“早生贵子。”二女异口同声地说道,然后咯咯笑着离开了房间。
初次成亲,倒将这些规矩给忘了,盖雾起身关好门窗,再检查一遍,确认她们无法再推开后,才觉放心。
“盈盈,交杯酒。”盖雾倒好酒,端着来到床边,结果任盈盈还将脑袋捂在被子里,不由感到好笑。
任盈盈翻身起来,看到门窗都关好,才接过酒,两人的手臂勾在一起,缓缓饮下这杯无数痴男怨女梦寐以求的酒。
第37章 是谁杀了任我行()
房外,郑萼和秦娟蹲在窗户下,耳朵附在墙壁上,神情格外专注。
“怎么没动静?”郑萼皱眉。
“要不捅破窗户纸看看?”秦娟提议。
刚好仪琳从一侧过来,看到两人鬼鬼祟祟地在偷听,斥道:“你们在作甚?”
吓得郑萼和秦娟急忙逃走。
仪琳看了一眼窗户,微微一笑,转身离去,背影萧瑟。
……
翌日日上三竿,都不见盖雾和任盈盈起床。
恒山弟子选择在山顶练剑,从这里不但能看到恒山别院,更能看到喜房。
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来,众弟子都在窃窃私语,偷笑不已。
郑萼和秦娟坐在山石上,完全没有练剑的心情,旁侧的仪和在密切监视她们,以免她们乱来,这也是仪琳特意拜托仪和的事。
仪琳熬了两碗八宝粥,端着来到喜房门口,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却听从房中传出任盈盈轻微的娇喘。
仪琳顿时羞得双颊通红,急忙逃走。
直到接近正午时,盖雾和任盈盈才携手走出房间,盖雾一脸得意,任盈盈双颊绯红,更增娇媚。
婚后的日子,虽然平淡,但他们都沉浸其中,每天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仪琳再也没有来过恒山别院。
……
一个月后,岳月和徐野驴联袂来到了恒山。
最近他们给盖雾的飞鸽传书,盖雾连一封都没回,这让他们非常焦虑,眼看盖雾的一年期限将到,他们再也坐不住,便来恒山看看。
得知盖雾和任盈盈早已成亲,两人差点惊掉下巴。
徐野驴大骂道:“我靠,我们俩担惊受怕,风吹日晒,那混蛋居然夜夜春宵,不行,我得赶紧下山采花……”
岳月直接一脚将徐野驴撂倒,闷头前往恒山别院。
恒山别院,风景如画。
盖雾正在院中练功,看到任盈盈红着脸走出喜房,手里藏着什么,快步跑向后崖。
他知道,盈盈这又是去扔月布了,到底是他有问题,还是盈盈有问题,都一个多月了,只播种,不结果,着实让他郁闷。
“盖雾,你找死是吧?”岳月突然冲进院中,暴怒中,拔剑就刺。
“小师妹,何事这般生气?”盖雾伸手,用两根手指夹住岳月的长剑,这一招,有点陆小凤灵犀一指的韵味。
岳月用尽力气,都没能抽离长剑。
“五郎,你说我将月布扔到后崖,会不会被人……”任盈盈从一侧走来,嘴里念叨着,猛地看到岳月和徐野驴,急忙闭嘴,脸色惨白。
徐野驴羡慕地道:“盖雾,你个禽兽。”
任盈盈穿着薄纱,头皮散披,有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