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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郃笑道:“怎么,还要哭一鼻,你已是成人了,虽说是我的徒儿,却早该自立门户,早晚的事情,还看不开吗?”
他又看了看清河王,见他始终郁闷地喝着酒,也不言语,便又道:“王爷,你还记得我对你讲的话吗?你的功绩,便是让陛下成为一代明主,个人的得失,若时时放在心上,人生还有何乐趣而言。我记得你曾写过一道小诗吧!”
“佼佼明月夜,离人懵懂时,天娇城越,长笑过云遮。丈夫背上客,行途暮色歌。若问前方事,振振挑长河。”他侃侃背来,十分流利,似是自己写的一般,刘庆略感诧异,叹道:“不错,先生,这正小王所写。”
李郃哈哈大笑道:“王爷,如此好诗,说明你并非儿女情长之人,怎么事事想不开呢?凡事一个‘放’字,万事都可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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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班超
成语“投笔从戎”,意指读书人投身军旅。班超不仅是投笔从戎的语源,同时也是历代投笔从戎者的榜样及祖师。班超年少时有大志向,为人孝顺严谨,口才出众。后来兄长班固被召入洛阳为官,班超与母亲随之一同迁居京城。当时家里比较贫困,班超为官府抄写书籍,赚取微薄的薪水以贴补家用。
据《东观汉记》载,有一天,他对抄书感到厌烦,便停止抄写,投笔并感叹道:“大丈夫当效傅介、张骞立功异域,以取封侯,安能久事笔砚乎!”,在被他人嘲笑后,班超又说:“小安知壮士之志哉!”。汉明帝任命他为兰台令史,后来又被免官。
不入虎,焉得虎
永平十六年(73年),班超随奉车都尉窦固出击匈奴。窦固以班超为假司马,派他攻打伊吾(在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哈密市一带)。班超在蒲类海大胜敌军,得到窦固的赏识,便派遣他出使西域。班超到罗布泊西南的鄯善国(今新疆东南部),当时匈奴也在力争取鄯善王。班超刚到鄯善国,国王非常礼待班超,但几日后突然冷淡下来。班超认识到“必有匈奴使者来”而导致了鄯善王犹疑,后用计得到了确实的消息。因与同伴36人开会说:“我等在绝域,欲立大功;而匈奴使者仅来了几天,国王就开始冷淡我们。若将我们送与匈奴,将难于活命”,并说“不入虎,焉得虎,当今之计,独有因夜以火攻之”。当夜班超带领手下在匈奴使者帐放火鸣鼓,致使对方惊乱。班超亲手格杀3人,吏兵斩杀30多人,其余余人均被烧死。班超次日将匈奴使者首级展示予鄯善王,震撼其国人,鄯善国遂归顺汉室。班超在这一战中留下了“不入虎,焉得虎”的千古名句。皇帝和窦固对班超的智勇非常欣赏,窦固要给班超增加人手,为班超所拒绝。
威镇西域
之后班超从鄯善前往于阗国,于阗国是当时西域强国,国王广德带领其它各国攻莎车国,杀其国王。班超至,广德对其不甚礼遇。该国信巫,巫师对广德说“神怒何故欲归汉,汉使有祸马,需取之祠于神”。于抒德派人向班超马,班超让巫师自己来取,然后怒斩该巫师,将首级送与广德。广德早耳闻班超在鄯善击杀匈奴使者之事,感到十分惶恐,因杀匈奴使者而降汉。班超甚至带领自己为数不多的手下,推翻龟兹国在疏勒国(国都在今新疆喀什市)所立的傀儡政权,重立疏勒故王兄长之为王,建立新的亲汉政权。
后来汉明帝驾崩,焉耆(今新疆焉耆**自治县一带)乘机向汉进攻,龟兹等也发兵攻打疏勒。汉章帝即位,担心班超孤立无援,下诏将他召回。疏勒、于阗等国为此十分忧虑,班超击破疏勒叛降于龟兹的两座城池,疏勒复安。
平定诸国
建初,班超率疏勒等国攻破姑墨石城(今新疆温宿县城西北)。之后上书请兵,意图趁机平定西域,得到章帝的支持。
班超在击破莎车(今新疆莎车县)、疏勒的叛将后,上书请求与乌孙联合进攻龟兹,得到章帝的首肯。建初八年,拜班超为将兵长史,然而负责护送乌孙使者的李邑在到达于阗后,因龟兹的攻势而不敢前进,继而上书声称西域的收复不可能成功,同时诋毁班超“安乐外国,无内顾心”。但章帝相信班超的忠诚,命令李邑服从班超的调遣,而班超却并不对李邑怀恨在心,仍派他返京。
第二年,班超联合疏勒和于阗进攻莎车,而疏勒王忠反被莎车利诱而反叛。班超便改立疏勒的府丞为王,并在年后忠诈降时将其斩首,打通了南方的通道。
在之后的数年里,班超降服了莎车、月氏、龟兹、姑墨和温宿(今新疆乌什县),继而被任命为都护,此时西域诸国已多半归降汉朝。永元六年(公元94年),班超讨平焉耆、危须(新疆焉耆**自治县东北)和尉犁(今新疆库尔勒市城南),至此西域五十余国都已归附于汉。第二年,班超被封为定远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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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见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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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夔因为军功被封了个粟邑侯,他知道这是窦宪给他的好处,他一个靠亲属关系爬上来的官,即使有再大的军功,也不能两年内就封到王候的程。但是,他又十分喜欢这个候爵的位置,封地和产业,一下都有了,他不喜欢女人,但是他喜欢田产,他常常一个人骑马在自己的封地内狂奔,那种拥有一切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所以他十分感激窦宪,当窦宪娶妾之时,他送上了一份厚礼。就他的立场来说,巴结窦宪是必须要做的事。但是他的兄长耿秉却一再的告诉他,最好不要接近窦宪,因为耿秉坚信一条最直接的道理,过招摇的人,一定不会有好下场。
皇帝下达了御旨,传耿夔进宫,至于为什么并没有说。耿夔是第一次被皇帝单独召见,他的心里感到十分忐忑不安。直到撞见了一同进宫的任尚,才松了一口气。
任尚曾为邓训护羌长史,永元年二月,窦宪曾派当时的左校尉耿夔和已任司马的任尚居延塞,在金微山包围北匈奴单于,大获全胜。
回京后,任尚被封中郎将,虽没有自己风光,却同样得益于窦宪的举荐。此时二人同时被召见,心中的不安便淡了许多。
耿夔穿着候爷的朝服,戴着赤绶四彩,正是好年纪,显得神采奕奕,冠带在胸前飘着,在风中猎猎飞舞,让他的后背不由得挺直了起来。相比于一身中郎将的官服,低头不语的任尚,要自在了一些。
听黄门官唱名让他们入崇德殿见驾,两人忙提了衣服,小跑着跟着黄门官转了几个弯,才见到蔡伦站在殿门口,拦住了他们道:“二位大人,要注意礼仪!”
二人点头,耿夔虽然心里有巴结窦宪的意思,但是对这位少年天,仍是心存畏惧。任尚却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进了殿,见崇德殿的正堂并不大,一张黑漆镶金五彩瑞兽的案几上摆着无数的竹简奏书,刘肇伏着身,正在一份奏书上做着批示。
案几两侧各有一个描金铜丝的镂空香鼎,发出淡淡的香气。一侧摆放着一张的铜镜,将两人的身影,映到了镜上。另一侧一幅的八折屏风,上面绣着山河地理。
刘肇身后是一座的雕龙木质屏风,两名宫女,一左一右,为幼帝轻轻摇着障扇,微风习习。殿中四角各放着一盆冰,从大阳底下进来,显得十分清凉。
两人跪倒在地,口中高呼:“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刘肇从奏书抬起头,看了看跪在下方的两个人,笑道:“两位爱卿平身。”
待两站起,他也从案后走到二人面前。此时刘肇的身材已十分高挑了,脸也变得方方正正,俊秀之余带着天的贵气。
他背着手慢慢的踱着,良久才道:“我召你们来,是想问问前头战场上的情形,你们二人亲厉其境,可否给朕说说?朕是自幼呆在宫中,即使出去了,只就是在京城附近转转,就如井底之蛙,说什么都是空话。舅父窦宪在战场上建下了如此的功勋,对朕来说,也只是一个功勋,我也想象着在战场上的情形,却无论如何想不出来!今年朕刚亲政,许多政务都要亲力亲为,所以我不希望自己对国计民生一无所知,你们可明白?”
耿夔当然听明白的小皇帝的意思,他重新施礼道:“陛下,臣等明白。陛下是想想听听前头战场上的故事,臣等决不隐瞒,定会据实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