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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璃挥了挥手道:“去吧,治不好,当心你的脑袋!”
她灰着脸离开了金玉阁,莲儿道:“娘娘,蕊菊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阴璃心里乱成一团,也不坐轿,急急地在御园中走着。其实阳光极好,暖暖的照在她的身上,全身都沐浴着一种暖色。但是她的心却冰冷异常。她想不明白,到底蕊菊是怎么被吓到的,那一团血是什么东西?
她停了下来,直直的看着莲儿,“我问你,当时派去到西宫的人可处理掉了?”
莲儿被她的脸色吓得哆嗦了一下,“娘娘,你忘了,已让崔晃灭了口!”
“这就好办,死人嘴里是不会说话的。回宫,找大长秋来,我有话要问他!”
郑众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宫里的事情频出,却一件事也查不出头绪来。如今柳蕊菊又出了事,他也只好拖着沉重的身子来见阴璃。
自上次崔莹儿死后,阴璃便看着郑众不顺眼,没少给他找麻烦,此刻又唤他来,不用想也知道准是要挨一顿骂了。
阴璃阴沉着脸道:“郑大人,皇上和本宫都给了你期限破案,怎么到现在为止什么也查不出来?邓贵人被抓出宫,好好的孩子出了事,你可查到了什么?”
“回皇后娘娘,此案实在扑朔迷离,臣实在没有本事,可是以查得出!”
“那邓贵人被吓一案呢?”
“臣正在查,有了一点线索,正在查实!”
“要你这个大长秋是做什么用的?你在宫里的内廷司,所有的宫殿处所都有你的人,偏偏什么事情都不清楚,都不知道,白白养了你们一群吃干饭的人!”
郑众不敢答言,只低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阴璃看了他一眼道:“柳美人又被吓到了,你可去查看了?”
“臣去看过了,如果是人做的,臣没有看到什么迹象,如果是鬼做的,臣又有什么办法?”
“你!你这是和本宫说话的态度?”
“臣不敢!”郑众仍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好,你出去吧,最后给你十天,若是这三件案子一件也查不明白,你就提头来见吧!出去,看到你就烦!”阴璃挥了一下袖子,转身回了内殿。
郑众垂了头出来,迎面孙珰微笑着站在面前,说道:“怎么大长秋又挨了骂?”
郑众苦笑道:“你倒是会挖苦我,到了长秋宫,哪里有不挨骂的时候,这个皇后啊,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现在我是腹背受敌,两头不是人,这个大长秋当的,真是生不如死啊!”
孙珰笑道:“老兄若是有难处,怎么不找找我们邓贵人!”
郑众答道:“邓贵人病才好,我怎么能再去烦她,何况宫里的案子,我便是想说也找不到邓贵人来说,她现在也是自身难保!”
孙珰道:“贵人娘娘现在找你去呢,你破不了的案子,我们贵人来帮帮你!”
“怎么,贵人娘娘有线索,还是她知道一些什么?”郑众瞪大了眼睛问道。
“有没有去了就知道了,这宫里头说话也不方便!我倒是建议你去查查宫里少了什么人口没有?”
郑众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有人失踪?”
孙珰道:“这宫里莫名其妙的事情多了,少了人了,你就没有查一查?贵人娘娘说,有人做了坏事,一定会想隐藏,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个人永远的没有秘密,永远的开不了口,那么你想,什么情况人会永远开不了口?”
“是死人!”郑众答道。
“对啊,你老兄总算是开窍了!不过开的还不够,贵人娘娘找你,就是帮你想想办法!”
“好,现在咱们就去,说实在的,我一直想,要是贵人娘娘是皇后,这宫里要太平得多,起码,宫人们不会天天战战兢兢,我这成天就和拉了一根弦,一刻也不敢放松啊!”(未 完待续 ~^~)》
第二百二十二章 福祸无人料()
第二百二十二章 福祸无人料
绥儿病了五六日,方子吃下去,总算还有了些起色,人变得精神了许多。一些想不明白的事,在她独自个昏昏沉沉的睡在榻上,辗转反侧,失了魂一样恍恍惚惚的时候,似乎想开了不少。
风扑在窗子上,窗扇格格的轻响。赵玉陪着绥儿在捋着丝线,两人准备一起绣一幅春花秋菊的扇屏。赵玉听着窗格响,说道:“我极小的时候,家里住着。奶奶执了针线,偶然抬起头来瞧我一眼,温和的笑一笑,总是问我,为什么又戳那窗格?那窗纸已破得厉害,虽糊在窗上,却四下里露风,但是我还是喜欢用指头戳,指头点上去软软的,微有韧性。所以喜欢不轻不重的戳着,一不小心又捅破了,奶奶就打一个我的屁股,说我太淘气。家里穷啊,窗子糊一回都难。奶奶是心疼那窗纱啊,可是我不懂。”
赵玉停了下来,看着窗子上淡粉色的窗纱,将天光映得粉彤彤的一团,仿佛看到了奶奶寻慈爱的面庞在看着她笑。
绥儿也停下来,微笑着看着她道:“我倒是没有捅窗纸,我的几个哥哥倒是常做这种事。捅露了,就把眼睛伸过去看,然后一起偷偷地笑,师父看到了就骂,我便在一旁笑。”
风又吹了过来,窗格子又开始呼呼啪啪的响着。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露出了极温馨的笑来。又开始去捊那丝线,手下却显得更加温情。
秋菊进来又填了一回炭火,问道:“娘娘,可暖和吗?用不用再填炭火?”
绥儿笑道:“来坐下,瞧你一双小手都脏了,我瞧着你总爱躲着人,这些婢女中,只你胆子最小。怎么你怕我吗?”
秋菊红了脸道:“娘娘,奴婢自小胆子就小,娘娘和气得很。倒不是怕娘娘,只是不爱说话罢了。”
赵玉咯咯的笑道:“娘娘你不知道,她就是在你面前这个样子,到了后面比谁都能疯呢!”
秋菊啐了她一口道:“就你爱说。我才不像你!娘娘是主子,怎么也得分个高低上下,虽说娘娘不当我们是奴婢,自个儿心里却不能不分!”
赵玉干脆下了地,拉了她道:“快去洗了手。和我们一起挑线,这活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什么主子奴婢的,你心里忠于娘娘,她就是主子,你心里外于娘娘,便是奴婢,懂吗?不在这上面见什么高低上下!”
绥儿笑道:“我倒是第一次听玉姐姐说出这样有道理的话,秋菊,玉姐姐说的对,你心里对我是一个忠字。我自当你是姐妹,用不着娘娘奴婢的叫着,若是不忠,便是再恭敬,我也不当你是自己人。所有,和我说笑,开开玩笑,讲讲心事都是可以的。但是你自外于我,便不是我所喜欢,你明白了吗?既然你与玉姐姐她们在一起时便是活泼的。在我面前也一样。我在你们面前从来不称自己本宫,便是这个道理。”
秋菊心中一热,说道:“娘娘,以后奴婢听你的话。不再那么拘谨了。”
她去洗了手,和赵玉一起帮着绥儿挑线,三个人说说笑笑时,孙珰进来道:“娘娘,大长秋来了。”
绥儿向赵玉和秋菊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会意。出去守在了内殿和外殿门口,孙珰便出去带了郑众进来。
绥儿已整理好了衣冠,坐在榻上迎着他。郑众施礼道:“娘娘吉祥,郑众有礼了。”
“起身吧,大长秋不必多礼!”绥儿语声极温和,面带笑容,却又十分的敬意。郑众听了心中一暖,就是不一样,皇后面前全身都觉得不自在,在邓贵人面前却让人十分舒服。
“大长秋,本宫找你来,是想问问你,这几件案子查得如何了?”
“回娘娘,还没有多少进展。不过臣已在尽力了。”
绥儿站了起来,走到几案前,那里有蔡伦第二批做出来的宣纸,已比第一批又薄了许多,他做好了,早早就送来给绥儿看。绥儿也十分喜欢,放在案上,都不舍得用。
随手取了一片,在上面写了“听风”两字,觉得还算满意。对郑众道:“大长秋,我们先说第一个案子。皇上不肯让本宫插手,但是我还是十分感兴趣。”
“娘娘是案子的受害者,自然是感兴趣。”郑众见她沉思的看着自己,接口道。
“不错,第一,我若当时不出去,自然是不会被抓走。”
“娘娘,当时出去是因为柳美人。”
“好,那么问题就是出在这里,柳美人找我出去的原因,是污蔑我打了她。可是我并没有做这种事。所以这是疑点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