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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被你发现了!”红敛停下靠近,直起身来,“主人不许我碰触你,可是,我太虚弱了,没有办法,只好使了点小手段,只要是你自己主动的,主人就不能怪我,对不对?”
她微笑的,摊了摊手,一脸的不关她事的表情。
我呼出一口气,走到了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盏茶喝下后,才放松了自己紧张的情绪,刚刚红敛的表情真是吓到我了。
“那么,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变得这样虚弱吗,你是受伤了吧?”
“哼,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红敛的声音调高,愤恨地看着我。
我惊疑,因为我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怨恨,想了想,自己应该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吧,可别说,我连与她说话都很少。
那她哪里来的怨恨?难道又是一个对小孩有觊觎的女人?
我甩了甩头,把这个可笑的念头甩出去,才道:“能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说是因为我?”
“哼,你真是被保护得太好了!”红敛走过来,也拿起茶壶给自己倒茶。
我看着她的动作,心里感慨,这下我就算是不相信也不行了!刚刚看她都像是随时消散了般,我才那么一接触她就能拿东西,如同正常人一样了。
我能说自己的这种能力真是太强大了吗?!
红敛与我的视线对上,笑了,“看到了吧,这就是你的能力!”她喝了手中的茶,放下后,开始欣赏起自己的手来,像是在鉴赏一件美玉般,“多么好的能力,才这么一点碰触就能让我得到实体!这要是让那些飘荡的孤魂野鬼知道了,会是如何的疯狂啊!”
她感慨着,看我的眼神像是饿狼看到了美味,贪婪、强势、霸道、怨恨、忌妒,各种情绪在她那绝好的面容中一一闪现,我从来没看过会有如此丰富表情的女鬼,她生动得如同正常人。
我愣住了,喃喃地说道:“这就是我的能力吗,可是,并没有孤魂野鬼来打扰我不是吗,这说明除了你们三个,并没人发现我这能力,不是吗?”
“哈哈哈哈……”红敛突然暴发出一阵大笑,笑得她弯下了腰,笑得我莫名其妙,不知道我自己的哪句话惹得她如此畅笑。
等到她终于笑够了之后,她的眼神变得狠厉,“你知道吗,为了不让你被发现,主人做了多少事,他每天一入夜就出现在你的身边,用自己的气息隐盖你的,在这宅子里布下阵法,在这凝柏苑里更是有结界护着。我和苏宴诚每夜都得守卫在宅子的外围,一旦有鬼物靠近便要出手消灭。”
我安静地听着她说话,知道此时不宜出声,她需要发泄,需要把心中的积怨发泄出来。
就听得她继续说道:“前些天,我只是不小心疏忽,放进了一只厉鬼进了宅子,就被主人下令处罚。哪怕是那只厉鬼最后被阿诚消灭了,并没让它靠近凝柏苑,但还是引来了主人的不高兴,我被禁止吸收阴气修复伤口,更不允许我靠近你来复原。”
好吧,我理解了,她说起来还是个受害者!
可是为什么呢,小孩为什么要做这些,难道是在保护我吗?虽然刚刚已经亲眼见证了自己的能力了,但是我还是觉得这太过于奇幻了,若非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红敛说得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般,事实上就是另个世界,鬼界阴间可不就是另一世界吗?
这要在以前,我一定会用一大堆科学理论去推翻和佐证这是多么荒堂可笑的事情!然而,在经历了这么多,很多事情亲眼所见,亲身经历,令我原本坚定的信仰开始慢慢地动摇,开始去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来。
“这么说,你还是为我受伤的了?!”我在想了片刻后,终于接受了红敛的说法,但是语气中我还是带着不屑。
实在是因为红敛这态度,她以恩人自居,像是她做的一切都是我害的,她被迫承担责任,被迫去完成任务。
她这种施舍的态度令我感到不舒服,所谓挟恩以报,是否就是这样呢?
都说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我相信那是建立在自主自愿的基础上的,若是被逼着报恩,我想世上没几个人会舒服!
何况,一切都是发生在我不知的情况下,而且小孩似乎也不愿意让我知道,而红敛非但设计我为她疗伤,还将小孩本不愿意告诉我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还以恩人的态度施舍于我,这引起了我叛逆的情绪。
且不说小孩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单说红敛这样做便有以下犯上,否定主人权威的嫌疑。
我的心里百转千回,面上却并不动声色,平静地看着她。
就听到红敛说道:“当然是为你受伤的,若不是为了保护你,我会每天都与那些野鬼相斗吗,会总受主人责罚吗?”
她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令她极为厌弃的东西,那种嫌弃的眼神毫无掩藏,直接展示在我的眼前,令我想不看都不行!
好吧,我知道自己被嫌弃了,可是这一切都不是我自愿的不是吗,在今晚之前,我都还不知道自己会如此招鬼,不是吗?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真诚地道歉,“那我叫轩轩把你调走好了,不用你来保护了。让你承担自己不愿意的任务还真是我的错,相信明天开始你就能解脱了。要不,我叫轩轩直接放了你,与你解除主仆契约好了!也算是你辛苦一场的奖励罢!”
“你说什么!”红敛惊得从绣凳上跳了起来,翻倒了桌上的茶盏都不自知,“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要主人抛弃我吗,休想!”
我也站了起来,自己刚刚好像在说放她自由吧,怎么说得我好像要陷害她似的!“红敛,你误会了……”
我想解释,却被她截住了话头。
“误会什么,你就是想害我,我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每天处在水深火热中不说,时不时还要因为你被主人处罚!刚刚我只不是报怨了两句,你就想让主人抛弃我,你知不知道,我跟了主人近十年,他的一切喜好,一举一动我都了解,离开他就是让我灰飞烟灭!你这女人,没想到你会这么狠毒,主人还说你善良,你这哪里是善良,比起地狱恶鬼还犹过之啊!”
我被她骂得惊愣在那里,我这是真是被冤枉得可以,哪里要她灰飞烟灭了,她不愿意离开就别离开好了,哪里会有这么严重啊!
我叹了一口气,尽量平和地道:“红敛,你先别激动,我并没有这个意思,你若是不想离开,不想自由,我不说就是了,大不了我当什么都不知道,好吗?”
“哼,你以为你当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吗?”红敛还指着我大骂,“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平时奴役主人还不够,如今连主人的鬼仆都要想法赶走,你比起古时的妒妇还不如!若是换了从前,主人根本可以将你休了……”
“红敛!”红敛的话被一道稚嫩而满含怒气的声音打断。
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大一小的两道人影,正是去而复返的苏宴诚和小孩。
第97章 冷战()
红敛一看到门外的身影,立马就收敛了全身的气焰,‘扑嗵’便跪在了地上,身子瑟瑟发抖,开始苦苦哀求道:“主子饶命啊!小的错了……”
“哼——”一声冷声打断了红敛的继续求饶,一股大力袭来,就见她的身子如秋风落叶般被甩了出去,狠狠地砸到了墙角。
红敛在落地时,已经嘴角溢血,捂着胸口连哼都不敢哼出来。
小孩一步踏进来,慢慢走向墙角里的她,“本少爷对你是不是太宽容了!”
他的声音很冷很低,那张小脸满是阴冷,房间里除了他的声音再没有别的声音,其他人连呼吸都放轻了。
红敛那一张本就苍白的俏脸变得更刹白,身子不住的颤抖,闷声咳嗽着,却又不敢咳出来,憋得难受却不敢有一点声音。
我看着她此时的模样,哪里还有刚才对我的嚣张样子,心里涌起一丝怜悯。这真是恶人须恶人磨,刚刚还恨不得吃了我的红敛此刻却被吓得跟小鸡子似的,看来小孩才是恶人之中恶人啊!
我摇头,不想再看他们主仆之间的戏码,转过头,看到苏宴诚无措地站在门口。见我向他望去,他的眼神慌乱地躲闪着,似是不敢与我对上。
我再看看他空空如也的双手,回过头又看看同样空着手的小孩,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看来他们去找沈涵蕊是无功而返了,名画没拿到,人也没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