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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世界文学经典文库-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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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说吧。”

    “您会允许我进一言的吧,是不是?”

    “这是怎么说的!请赐教。”

    “您身上的这件直领长礼服要能换下来,这并无不妥。”

    “是吗!”少校说,一面颇为得意地看了看身上的衣服。

    “是的,这种礼服在维亚雷吉奥还穿,确实很潇洒,不过在巴黎早已过时了。”

    “这就麻烦了。”卢卡来客说。

    “噢,假如您坚持要穿,可以在离开巴黎时再换上。”

    “但我现在穿什么呢?”

    “您那几只箱子里有的是?越来越飘飘然的少校说道。

    “那么现在,”基督山说,“您在情绪上已有了充分准备,不会过于激动,亲爱的卡瓦勒康蒂先生,请准备与您儿子安德拉团圆吧。”基督山说完便向扬扬自得,乐不可支的卢卡来客优雅地行了一个礼,然后绕过门帷消失不见了。

第103章 安德拉·卡瓦勒康蒂(1)() 
基督山伯爵进了隔壁的客厅,也就是巴蒂斯坦刚才说的那个蓝色客厅。一个举止疏放,穿着潇洒的青年比伯爵稍稍早到一会儿,他是在半个钟头前由一辆双轮轻便出租马车送到寓所大门前的。巴蒂斯坦一下就认出他,这青年身材高大,金黄色头发,红棕色的胡子,眼睛黝黑,脸色红润,皮肤白里透亮,巴蒂斯坦一看就是他主人说的那个相貌特征。伯爵走进客厅的时候,青年正满不在乎地在一张沙发上躺着,漫不经心地用金头小手杖敲脚上的靴子玩。一看到伯爵,他急忙站了起来。“先生正是基督山伯爵?”他说道。

    “是的,先生。”基督山回答道,“我想,本人有幸相见的正是安德拉·卡瓦勒康蒂子爵先生?”

    “安德拉·卡瓦勒康蒂子爵。”青年把爵号又说了一遍,一面随随便便地行了礼。

    “你来见我应该有一封推荐信的?”基督山说道。

    “我没有提这封信,因为我觉得信的署名太离奇了。”

    “水手森巴,是不是?”

    “一点不错,因为我只知道《一千零一夜》里有水手森巴,还从来没有见过别的人也叫这个名……”

    “喔,这是森巴的后代,我的一位朋友,他非常有钱。他是英国人,脾气非常古怪,简直像个疯子,真名叫威玛勋爵。”

    “啊,现在我完全明白了,”安德拉说道,“那么一切都好极了。我见到的正是英国人,是在……是的,好极了!……伯爵先生,我愿听您吩咐。”

    “承蒙告知,假若所言均为实情,”伯爵微笑着说,“还得烦劳您就您本人以及您府上的情况作一介绍。”

    “当然可以,伯爵先生。”青年于是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看来他的记忆力极好,“正如您刚才所言,我是安德拉·卡瓦勒康蒂子爵,家父是巴尔托洛梅奥·卡瓦勒蒂少校,佛罗伦萨贵族名册所载的卡瓦勒康蒂家族后裔。我家尚为富裕,因为家父拥有50万的年金,但家门颇不幸。而我本人,先生,五六岁时被瞒心昧己的家庭教师拐走,使我同生身父亲失散已有15年之久。从我到了懂事年龄,可以自主以来,我一直在寻找生父,但总是毫无结果。最后是您的朋友森巴写信告诉我,家父在巴黎,要我来找您打听他的消息。”

    “的确,先生,您对我说的这些事值得我们关心。”伯爵说道,一边带着一种不无伤感的满足望着青年的脸,只见那脸上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透着一种与叛逆天神相似的俊美,“您做得很对,应该完全按照我的朋友森巴说的办,因为您父亲果真在这儿,正想找您。”

    伯爵来到客厅以后,两眼一直在端量这青年。青年目光从容不迫,说话泰然自若,倒也使伯爵感到佩服。但是,伯爵刚说完,“您父亲果真在这儿,正想找您”这么一句完全在情理之中的话,安德拉这年轻人却一下跳了起来,一边喊道:“我父亲!我父亲在这儿!”

    “当然是您的父亲,”基督山说道,“巴尔托洛梅奥·卡瓦勒康蒂上校。”

    青年脸上的恐怖神情顿时消失,“啊,是的,一点不错,”他说道,“巴尔托洛梅奥·卡瓦勒康蒂上校。伯爵先生,您刚才说我那位亲爱的父亲是在这儿?”

    “是的,先生,我甚至还要告诉您,他刚才还和我在一起,向我讲了爱子失落的事,我听了非常感动。的确,他由此而产生的悲郁,惶惑以及企望可以写成凄婉动人的诗句。终于有一天他得到消息,说把他儿子拐走的那些人答应还人,或者是告诉他人在什么地方,但他必须先交一笔巨款。然而什么也不能阻拦这位慈祥的父亲,索要的钱送到了皮埃蒙特的边界,还送去一张护照,连去意大利的签证也办好了。我想,当时您正在法国南方吧?”

    “是的,先生,”安德拉局促不安地回答道,“是的,那时我正在法国南方。”

    “不是有辆马车在尼斯等您的吗?”

    “是这么回事,先生。我坐这车从尼斯到了热那亚,从热那亚到了都灵,从都灵到了尚贝里,从尚贝里到了蓬德博瓦赞,最后从蓬德博瓦赞到了巴黎。”

    “好极了,您父亲一路上直盼望着能见到您,他也是走这条路,所以给您定了这么一条路线。”

    “可是,”安德拉说,“我亲爱的父亲即使遇上我,想他未必能认得我,从我们失散后,我多少总是有变化的。”

    “噢,这是骨肉情义呀!”基督山说。

    “啊,是的,这是真的,”青年接着说,“我竟没有往这骨肉情义上想。”

    “现在只有一件事还让卡瓦勒康蒂侯爵心烦意乱,”基督山说道,“他不知道失散的这些年您是怎么过来的,害您的那些人是怎么待您的,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领会到您的出生,对您保持应有的敬重。另外,您在精神上受到的折磨要比受的皮肉之苦可怕千百倍,所以不知道您原先天赋优良的才能受到哪些不良影响,也不知道您自己觉得能不能在上流社会恢复并保持您自己应有的地位。”

    “先生,”怅然若失的青年喃喃说道,“我希望不至于有什么风言风语……”

    “我本人,我第一次听到说起您,那是我的朋友威玛说的,他是个慈善家。我知道,他刚找到您的时候,您的处境不尽如人意,不过我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没有问他什么,我不喜欢问东问西。既然他很同情您的不幸,您就是值得关心的。他对我说,他要帮您在上流社会恢复您失去的地位,他设法寻找您的父亲,他说一定能找到的。于是他好像真的去找了,也果然找到了。因为您父亲已经在这儿了。最后,威玛昨天通知我,说您要来,他还对您的财产向我嘱咐了几句。情况就是这样。我知道,我的朋友威玛性情古怪,但他为人可靠,而且富如金矿,所以他可以由着他的怪脾气随心所欲而不至于倾家荡产,我也就答应照他说的办。有个问题要问您,先生,请不必介意,您遭受不幸并非您本人所愿,所以丝毫不会影响我对您的敬重,只是我必须多少扶助您一下,所以我很想知道,凭您的财产和您的世家,您可以在上流社会做到金声玉振,但是您在遭受如此不幸之后,对这上流社会是否多少有点茫然?”

    “先生,”青年回答说道,乘着伯爵说话,他也慢慢镇静下来,“这一方面您完全可以放心,拐贼之所以把我从家父身边劫走,目的显然是日后以我为筹码向家父索要钱财,他们也确实这样做了。他们想到了,要从我身上拐取好处,必须保护好我自身的才华,而且只要可能,还应该增加我的才华,所以我受到了相当良好的教育。拐贼对待我同小亚细亚的做法有点相似,小亚细亚的奴隶主为了使奴隶在罗马奴隶市场上卖个好价钱,他们都把奴隶培养成文法教师,医生或哲学家。”基督山满意地微微一笑,看来他对安德拉·卡瓦勒康蒂原先并不曾抱有多大希望。“而且,”青年接着说,“如果说我在教育方面,或者更确切地说,在社交礼仪方面有什么缺陷,我想大家也会念及我幼年和少年时期所遭受的不幸,从而给予谅解。”

    “很好!”基督山心不在焉地说道,“您可以按您自己的意思行事,子爵,因为您可以自己作主,而且这又都是您自己的事。但是,我可以发誓,对于这种种奇遇我决不会泄漏一个字,您的身世简直就是传奇故事,但是社交界爱听那些书皮都已发黄了的古老故事,一旦看到故事书的封皮是有血有肉的活装帧,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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