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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拍完戏去酒吧轻松娱乐一下。”司墨祁即使想上她,以他的情商自然不会直接说出口。
白染眯起瞳眸,淡哼,“就没有别的轻松娱乐?”
“有,健身爬山都是身心健康的轻松娱乐。”司墨祁笑笑说。
哪里轻松?
拍完戏这么累了谁去健身爬山,简直找罪受!
白染皱眉,“那就去酒吧,不过我事先说明我不会喝酒,不沾酒。”
她也不是什么善茬,去酒吧不乱吃喝东西那就等于保住了身体,防人之心不可无。
司墨祁笑笑没说话,差不多默认的意思。
……
离开片场时,白染看着白云婳那对儿早就离开了。
她收回神,然后就坐上了司墨祁的车。
说好培养好感,她自然不会退缩。
以前她也没少去过酒吧,都是蒙着脸去解压的,毕竟做艺人承受网上的言论心里压力很大,是需要发泄的。
但慢慢的酒吧也厌了,最后染上了烟瘾。
“在担心我会处心积虑对你下手?”司墨祁见她一上车就沉默,低笑了声。
“你说话有时候一针见血,比如现在。”白染间接承认了。
他坦诚,她也总得实话实说。
“我是想上你,但我不急于一时。”司墨祁仿佛说着今天天气一样的平常语气。
他的坦诚让白染都瞠目结舌,“……”
“强行得到的,没有心甘情愿来得好,你说是吗?”司墨祁绅士地笑道。
白染也不是纯情少女,出神片刻就缓过来了,“你就不怕我现在就下车?”
她心里确实有些想临阵脱逃,毕竟一个男人在你面前说想上你这种话。
就像一只饿狼时时刻刻盯着自己猎物一样。
“不会。”司墨祁仿佛运筹帷幄,瞥了她一眼,“这部戏对你来说能不能翻身就在和我的对手戏里,你不会轻易放弃能够碾压白云婳的任何机会。”
白染没再说什么,因为他又一针见血了……
司墨祁带她去的酒吧叫‘燃情风月’。
风月……挺诗情画意。
让她想到一句词儿,风月入我相思局,怎堪相思未相许。
白染不知道想到谁了晃了晃神,然后跟着他身后从容走进去,没有一点儿局促。
司墨祁本还想多照顾她,看样子不必了。
他朝着服务员说了几句,然后服务员带着他们上了二楼包厢。
白染对包厢两个字有些莫名敏感……
第78章 酒吧幕后老板乔溧()
见她踌躇不前,司墨祁眼底深雾缭绕,“放心,包厢里不止我们两个人。”
仿佛看透了她踌躇缘由,他到底解释了一句。
白染才心蕩平缓下来,随着他身后日有所思到了包厢门外,路径舞厅的吵杂都激不起她半点波澜。
她全副心思都在他到底引见何人?
等服务员亲自打开包厢大门,白染于他身后探去视线,瞥见了一双女人精致的肤若凝脂的手。
司墨祁走进去时,没了遮挡白染眼底映入一张姱容修态、婉转峨眉的矜贵女人。
而她那张脸如同夜夜噩梦一样印刻在脑子里,白染手心不自觉发颤。
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的嗓子仿佛被人扼住,说不出半句话。
见状,司墨祁转过头,似疑惑瞥了她一眼,“怎么了不舒服吗?”
连他都能看出她的异常,白染摇了摇头,尽量平静地走了进去。
包厢外服务员已经合上了门。
包厢里只有她,司墨祁和眼前这个眸子都不抬一下、目中无人的女人。
司墨祁仿佛没看出来两人的异样,“她是酒吧的幕后老板,乔溧。”
他刚想为乔溧引见自己时,乔溧已经缓缓优雅抬眸,完全没了刚刚的目中无人,打断了他,“我们认识。”
白染定了定神,然后逼自己从容开口,“上次见乔小姐是在你的订婚宴上,没想到还有这个缘分再见。”
如果可以选择,她死都不要这个缘分。
司墨祁没想到还有这种缘分,他笑而不语地入座。
白染挨着她入座,然后听到乔溧平静轻声道,“上次见林小姐是黑马公司历总的女伴,这次是影帝司先生的入幕之宾,不知道下次见会是与谁同行?”
要不是看着她平和的笑容,那声音晦暗不明,深加隐讳,白染背脊都微僵,指尖半湿微弯,“我与历先生并无瓜葛,只是情急救场罢了。”
她下意识撇清和历肆寒的关系,说的也是实话,并无不妥。
“那与我呢?”司墨祁果然迫不及待旁问了句。
白染心中早有思量,按着心里的说,“一部戏的搭档。”
司墨祁早就知她会如此,倒也不恼,只是转过头与乔溧道,“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女人见过吗?”
乔溧听罢也莫测一笑,“有外貌的女人尚且不好追,何况还有内涵,那份令人目不转睛的魅力,也不知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入林小姐的眼呢?”
白染总觉得她话里有话,并不像第一次那么友善,或许是她错觉,否则……
她怕今晚哪怕司墨祁保她,她都未必能活着走出‘燃情风月’。
“我喜欢的,即能入我的眼。”白染模棱两可答。
乔溧莫名敛起优雅峨眉,别有他意,“不知道夜景霆这样的男人,足不足够入林小姐的眼?”
她心底咯噔一声,脑子跳动得抽疼,这让她如何回答得了?
说夜景霆能够入她的眼,他未婚妻就在眼前能要她命!
说夜景霆不够入她的眼,那她真是眼高于天,也得罪乔溧。
她是故意挖坑让自己跳吧?
第79章 一个局()
白染刚想说什么,被司墨祁骤然打断笑说,“能入夜先生的眼只有你乔溧,夜先生入不入得了别人的眼又有何关系?”
估摸着他听出来乔溧的刁难,刻意三言两语替她化解。
乔溧听了果真半分笑意半分平和,“虽是这个理儿,还是有很多飞蛾愿意扑火。这些飞蛾都喜欢绕着最亮的光,不怕烫不怕烧,死了也只能怪命贱。有很多时候我也是迫不得已赶尽杀绝,毕竟他没时间处理只能由我代劳。”
话音刚落,白染下颌紧绷,盯着她一言不发。
这时候说什么,表现出什么,都只会不打自招。
乔溧仿佛感觉到她看着自己,连忙笑道,“我当然不是说林小姐,我是说之前缠在他身边的女人。对于那种女人,我一般都会事先警告一次。若是再死缠烂打,我也只能采取下下策,你说对吗林小姐?”
白染从她眼里看不出来任何情绪,要么隐藏至深,要么故作玄虚。
她是在警告自己远离夜景霆,这次确定无疑了。
只是她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一个局,一个她被司墨祁引入的局。
见她没有说话,乔溧笑容可掬地打了个响指。
守在包厢门外的服务员立即送上来酒,精致熟练的调酒动作,给三个人面前放着的酒杯纷纷倒入烈酒。
司墨祁什么都没说,拿起了酒杯,与乔溧轻然一碰。
这一下足以让白染确认了一些事,她缓过神来,冰冷的手指举起了酒杯,然后瞥向司墨祁,“来之前,我说过不碰酒。”
司墨祁端详了她一会儿,才接过她那杯,眼尾含笑,“倒是我给忘了,这杯就当我自罚替林小姐喝了。”
白染面无表情看着他喝下酒,然后蓦然起身,“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说完她便起身朝着包厢外走起,服务员立即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挡了去路。
眼神望向了乔溧,似乎在等她命令。
乔溧端着鲜红滋生如血液的烈酒,清怋半唇,“杵着做什么,去给林小姐带路,她第一次来燃情风月怎识得路?”
白染无从拒绝,只得硬着头皮跟着服务生离开了包厢。
她离开后,司墨祁放下了酒杯,若有所思,“这么吓唬她,我有点舍不得了乔姐。”
乔溧晦暗不明,“是有点让人怜香惜玉,不过不经历点含垢忍辱的事儿怎么长记性?”
听罢,司墨祁没再说什么了,只是沉默自若地喝着酒。
……
白染到了洗手间,那服务员也跟保镖监视一样受着门口。
她进了洗手间里,将单间里的锁反锁起来。
拿出手机就立即发了条短信。
因为那服务员就站在门口,打电话绝对会敲山震虎。
那样她恐怕死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