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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擒故纵,是说她明明杀了碧溪,却做出被栽赃的迹象,利用思维盲点,企图瞒天过海。为了坐实她杀人的罪行,这帮人的确是用心良苦!
杜青鸾却浅浅一笑,刹那间眸光流转,眼底却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也听说过一词,叫:贼喊捉贼。”
杜天鸣到底年纪小些,刹那间脸色难看起来,不快道:“大家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我们杀了碧溪,再冤枉你不成!”
“我可没说,我说的是——”杜青鸾目光一转,落到管家以及那七八名护院身上,提升斥道,“管家,你们还不快跪下认罪!”
管家跟那几名护院立刻惊住了,眼睛瞪得老大,诧异的望向杜青鸾:“小姐,奴才们何罪之有,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啊!”
杜画屏看着这一幕,不由狐疑的皱起眉心,杜青鸾又想干什么?
杜青鸾抬眸一睨,那清冷的眸像天底下最寒冷的冰,摄人心魄:“管家,我且问你,昨夜是何人值夜?”
“是奴才等人”
“既是你们,现下还有何可辩的!全部跪下!”
几个人全部屈膝,噗通连声跪在地上,喊冤叫屈道:“大小姐,冤枉啊!我们虽然值夜,但此事与我们又有何干系?难道大小姐要冤死我们吗?”
杜画屏眼睛一眯,同情的看向这些护院道:“大姐,父亲与五殿下俱在此,就算你要罚人,也要拿出证据来,否则冤枉了这些奴才,亦是咱们府里的罪过了。”
满院子奴才,包括煌夜明,皆赞赏的看向杜画屏,仿佛她是悲天悯人的仙女一般。
杜青鸾岂不知道她的目的,重重冷哼一声,提升呵斥道:“这碧溪三日之前便被我赶出杜府,现下不声不响的出现在府中,无论她是私自进府,还是被人掳进,他们却丝毫不知,那我杜府要他们又有何用!一个丫鬟都挡不住,那日后若有盗贼偷盗或者刺客暗杀,是不是也要任人来去自由?!这些人既然毫无用处,那便笞刑三十,扔出府去,另聘他人!画屏,你说对是不对!”
一顿话,噼里啪啦,似头顶千钧之雷,如此雷霆手段,将满院子的人骇得浑身发抖。却是有理有据,纵然杜画屏与杜天鸣想阻拦,却是一句话说不出来,面色发青。
看着他们脸上难看的表情,杜青鸾冷笑一声,呵斥道:“来人,上棍!”此时的她,就如同一头被触犯到的母虎,浑身散发着迫人的威压,让人寒毛直竖!
不就便有下人摄于威压,提了棍子进来。只听院中顿时响起连绵的杖击之声,以及凄厉的哀嚎。
那哀嚎声中,杜青鸾却侧过头,朝着杜画屏浅浅一扫,冷声道:“孙嬷嬷,去请门房!”
那老嬷嬷吓得浑身发抖,忙下去将门房叫来。
不一会儿,四名门房婆子战战兢兢的站在院子里排成一排,旁边十余步外便是那些护院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场景。几个婆子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
看着她们惶恐的模样,便知威吓的目的达到了,杜青鸾冷冷一笑,问道:“昨夜可有人进出,一一道来!否则,便是同样的下场!”既然碧溪能不声不响的出现在院子里,那么必与这些门房婆子脱不了干系!且看着,到底能藏多久!
几个婆子缩成一团,看都不敢看旁边被打的护院一眼,纷纷道:“没有,老奴看管西苑偏门,并没有啊”
“老奴这也没有”
直到最后一个婆子,只见那婆子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颤抖道:“老爷,老奴有罪!是大小姐用五百两银子买通了我,要我将碧溪放进府里”
听到此,杜画屏一扫刚才的恼怒与气愤,突然弯起嘴角,对杜天鸣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
杜仲怀却猛然皱了眉道:“你说什么!”
那老婆子趴在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起来,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道:“大小姐还说,老奴若是敢说出去,便是与碧溪一样的下场!这就是大小姐给我的银票”
整个院子顿时一片哗然,所有人都望向杜青鸾。原来,人真的是大小姐杀的果真是心肠狠毒啊
刹那间,杜画屏快意的眯起眼睛,眼中写满了狠辣的兴奋:现下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五皇子坐镇,就算老太君现下保你,都保不住!杜青鸾,这次任你能耐再大,也难逃一死!
杜仲怀看着地上那张银票,目光陡然变得深邃,转向杜青鸾,难不成,人的确是青鸾害的?
他身旁,五皇子突然开口道:“杜大人,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便请杜大人了结此事吧。小王素闻您为官清廉公正,该不会包庇令千金吧?”
五皇子施压,杜仲怀脸色有些许不自然,忙拱手道:“五殿下说笑了,下官定当处理,绝不姑息。”他咬咬牙,望向杜青鸾道,“青鸾,你还有何话好说!”
望着杜画屏狠辣得意的眼神,杜青鸾浅浅一笑,突然微笑道:“二妹,你认为,是我做的么?”
一句话,便让杜画屏浑身警惕起来。杜青鸾,又在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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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画屏警惕道:“大姐,无论我信不信,证据在这里,这婆子也在这里,容不得人不信吧。大姐,你还是早些向父亲认个错吧,妹妹我定会帮你说情。”
杜青鸾继续笑道:“看来,二妹妹似乎相当确信,是我收买了这婆子?”
这践人,还想搞什么鬼!杜画屏眯了眼睛道:“难道大姐还有其他可狡辩的么?”懒爬证屏新。
杜青鸾冷笑一声,刹那间眸子闪出犀利的光芒,直刺杜画屏的心脏:“我只问你,你是否确信!”
那目光里有鄙夷,有嘲讽,甚至还有——怜悯!仿佛看着这世上最丑陋的蝼蚁。
杜画屏一瞬间就被激怒了,杜青鸾凭什么这样看她,凭什么!她才是府里最受重视的嫡女,而杜青鸾不过是个克死母亲,不受宠爱的践人!践人!杜画屏捏紧了拳头,道:“我确信!”她就不信,事到如此,她杜青鸾还能翻身!
杜青鸾退后两步,浅浅笑着,不紧不慢道:“原来二妹如此确信啊,那若的确是我杀的人,二妹觉得该当如何?”
杜画屏心底重重冷哼,道:“大姐应当知道,当今陛下圣明:王子犯法庶民同罪!”
“若并非我所为,实则有人陷害我呢?是否也是这句话:王子犯法庶民同罪?!”
“那是自然!”
杜青鸾身子一转,朝着煌夜明浅浅一福道:“五殿下既然在此,那便请五皇子殿下,做个见证!”
煌夜明看不懂这丫头想干什么,不过既然自寻死路,他便成全她!“小王自会秉公!”
就在这时,樱桃忽然上前在杜青鸾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杜青鸾一双眸子瞬间乍起万丈光芒。她刚才多番纠缠,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让樱桃去查一些东西,而现在——这时机,已经到来!
杜青鸾眸子微微眯起,望着跪在地上的婆子,眼中闪过一抹冷笑:很好!还怕你不敢出来,既然敢站出来,那便好得很!
她缓步走到地上还跪着的婆子面前,轻声细语道:“你说,我给你五百两银子收买了你,是也不是?”13xm4。
那婆子跪着,一直低头不敢看杜青鸾的眼睛,只看着地,像是怕极了这位女阎罗:“是。”
“那你见到我的时候,是什么时辰?”
那婆子不假思索道:“子时二刻。”
“确是这个时辰没错?若你记错了又如何?”
“老奴年纪虽大,但记性却是极好的,绝不会记错。”
杜青鸾得了这几句,悠悠笑了,弯起唇畔:“记性如此之好,那便好。但仅凭你这两句,怕是不足以让人信服吧?”
那婆子忽然激动起来,似是早有准备,连连道:“当然不止,老奴真真切切的记得:昨晚子时二刻,我正在门房打盹,大小姐你就过来说要带个人进府,并且给了我五百两银票,威胁我不准说出去。然后就见大小姐您捆着碧溪姑娘进来,碧溪姑娘被蒙着头说不出话来,老奴吓怕了,还问是谁,您说:想要小命,就当个哑巴可没想到,今儿个碧溪姑娘就死了,老奴实在是怕夜晚鬼敲门,所以才不得不说出实情请老爷饶老奴一命”
这番话,编得好!编得极好!活生活色,简直让人拍案叫绝!若搁在旁人身上,杜青鸾恐怕都要忍不住信了:“那人蒙着头,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