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输了一场,又、输、了!
——————
得到消息,俞吟风在自家被气吐血晕厥,煌夜白狭长的凤眸尾轻轻向上勾起一抹凌厉的笑意,锱铢必较从来不是鸾儿的风格,更是他的拿手好戏。他说过,敢伤害鸾儿的人,必定要十倍百倍的奉还!
杜青鸾冷冷一笑道:“你的手还真是狠呐,不费一兵一卒就害死了俞家二老爷与老夫人,两枚重要棋子。”
见到杜青鸾走进来,煌夜白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撒娇道:“鸾儿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杜青鸾哂然一笑道:“聪明人何必打马虎眼?你先是‘无意’的将俞二老爷贪墨的罪证五十万两,并携带脏银回京的消息无意的传给云凉山那伙山贼,再是在俞二老爷原本回京的路上安排刺客,让俞二老爷受惊后,不得不改道走另一条路,而这条路正是云凉山。山贼们见钱眼开,以为发财的机会来临,怎么会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正好将俞二老爷斩尽杀绝。你只需派一名安插在平西侯府的探子,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俞老夫人,最好再绘声绘色的描述出俞二老爷的死状,依俞老夫人的性子,恐怕当场便心疾突发,溢血而死!最后此案惊动皇上,派刑部捉拿那伙山贼,你只要派人进去对那山贼头领些微点拨,最后这招借刀杀人,不废你一兵一卒,便已然完成,你说我猜的对不对?”吟完整所所。
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简直也要为之惊叹了!她想过无数个报复俞家的手段,其中有些甚至比这还要毒辣。但是不得不说,这个方法实在太精妙了!不流自己一滴血,却无形中将俞家的天捅破,却还能保持置身事外,让人查不出半点把柄!厉害!实在厉害!恐怕此时此刻,俞家人的牙都要咬断了吧!今夜,甚至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日子里,他们都要难以成眠!
煌夜白弯起嘴角,露出一抹恍若樱花飞雨般的笑容,道:“最后俞二老爷徇私舞弊,为祸一方,贪墨五十万两纹银,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贪官的消息,难道不是你放出去的么?”
这是她派紫衣做的,没有惊动暗卫一分一毫,而紫衣的嘴巴极严,绝不会泄露出去,他怎么知道的?杜青鸾眸中闪过一丝惊异,但随即又化为一片墨羽消散。果然,从前她只看到他冰山一角,这个男人的手段绝对不输给她!
煌夜白却好似看透她的想法似的,狭促的笑了笑,伸手去握杜青鸾的手:“我狠手,你毒心,咱们是天下绝配,难道不是么?”一连三日,杜青鸾日日来配他,至傍晚才回府,这三日几乎让他有恍然身处在天堂之感,甚至疯癫的自言自语,若是能换得鸾儿倾日相待,哪怕他每隔半个月中一次毒受一次伤,都甘之如饴。
听到这一句话,杜青鸾的表情立刻沉下来,毫不留情的将手收回,把冷下来的药重重放在煌夜白面前,冷声道:“九殿下,药已经熬好了,现在请用吧!”这个人就是不能给半点颜色,否则立刻开染坊给你看!
刚才还无赖的拉紧杜青鸾的小手,暧/昧摩挲的某人,在看到碗中深黑色散发着苦涩味道的药汁时,立刻苦下一张脸道:“鸾儿我今天已经喝过两次药了,能不能不喝了这种药简直比毒药还要毒。”
杜青鸾略抬了抬眉,看着他故意装可怜的那张俊脸道:“大夫交代,你每隔两个时辰便要喝一次药,今日还剩下四回,九殿下,请吧!”
煌夜白那双墨色瞳孔在杜青鸾那张绝美而脸上扫了一圈,撒娇道:“那鸾儿你喂给我喝否则我绝对不喝!”
看着煌夜白毫不自觉的无赖行为,杜青鸾勾起唇角,“是么,”她眼中闪过一丝璀璨光芒,“紫衣拿铁杵来,撬开九殿下的嘴巴,亲自喂九殿下喝下去!”
什么?!煌夜白立即撑大了眼睛,果然看进紫衣憋着笑的拿着一根铁杵进来,走到自己面前,恭敬的行了一个礼道:“殿下,主子命令,属下不得不从,恕我失礼了。”
煌夜白立即大叫起来,额头一片冷汗,他知道杜青鸾说到做到,若是命令了紫衣,一定会做给他看!当即抓起面前那碗他死也不肯碰的药,一仰头大口全部灌了下去,顿时口腔中遍布着让人发疯的苦味。该死的!他要把那个配药的大夫拖出去斩了!就不知道在药里放一点糖么!
看着煌夜白不停嫌苦的吐着舌头,一双湿润的眼睛里露出小孩子般受伤的表情,杜青鸾偏过头去,唇边却不经意的泄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就在此时,灰衣拿着一张请帖进来道:“主子,平西侯府有请帖过来。”
平西侯府?请帖?俞老夫人死了,俞家不是应该正在办理丧事么?怎么会送请帖过来?煌夜白接过请帖打开,里面竟是一张白色的冥帖!煌夜白唇角勾起一道莫测的弧度,手指轻轻在小几上敲打了几下:“俞家老夫人归天,俞信请我去吊唁。”
杜青鸾同时微微眯了下眼睛:煌夜白都收到了,杜家更没有不收到的道理!平西侯府恐怕已经猜到是他们做的手脚,这个时候竟然还请他们去吊唁,意味绝对不寻常。按照俞家人一贯风格,他们要反击了!
煌夜白看似无害的浅浅笑道:“看来,又有精彩的戏份等着我们了。”如玉的面孔上,绽放出若天山雪融般的笑容。
紧锣密鼓()
杜青鸾看过了小天钰,自五姨娘院里出来,才短短半个月时间,小天钰便长大许多,脸颊上两个酒窝纷嫩可爱,逢人便笑,这样的天真可爱无忧无虑,即便是心肠再硬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软下去。
刚迈出院子,便迎面撞见了傅雅雯,前后跟了四五个丫鬟,颇有翻当家主母的样子,看到杜青鸾,傅雅雯立马笑起来道:“郡主也在这儿啊,正好我也刚想来看看小少爷呢。”
杜青鸾淡淡抬眼,道:“是么,那倒真是巧了,”
傅雅雯眼珠子一转,带着三分试探道:“听下人说,郡主这几日时常出门,去九殿下府上拜访?”
杜青鸾的眸中闪过一丝似笑非笑,冷冷的旁观傅雅雯的小算计,道:“母亲有什么要提点的么?”她去九皇子府只带了紫衣跟樱桃,绝对没其他下人知晓,更没人敢多嘴,傅雅雯竟然知道就只有两种解释,要么是她派人跟踪她,要么就是那个人特意传消息给她!
傅雅雯轻笑着,一副完全为杜青鸾着想的口吻,道:“郡主,你言重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好歹是你的母亲,自然是为你着想的,生怕你行差踏错,事先提醒你罢了。毕竟你已经到了要出嫁的年纪,总贸然到九皇子府上多有不便,当然,如我般知晓郡主人品的自然不会多想,但外人不见得不会多想,就算别人嘴上不说,心中也会怀疑,若是将来传出闲话来,坏了你的名声那多不好。郡主你说是不是?”
杜青鸾看着她华衣锦服,宛转蛾眉,举手投足中再不复初进府时那种小家碧玉的谨慎腼腆,而变成大家贵妇的贵气,唇畔的笑意更深。傅雅雯这番话果然巧妙,不仅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还口口声声为她着想,俨然是个体贴的好母亲。若是她果真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女,恐怕还要感激傅雅雯的善意提点,只可惜,她早就不是!
杜青鸾冷冷一笑道:“母亲的意思是,我倒不明白了。我是皇后娘娘的义女,按理便是九殿下的义妹,九殿下身受重伤,我去探望自然合情合理,怎会坏了我的名声?看来,定然是府里哪个不安分的奴才嚼舌根子,到处散播,诬赖主子清白,必定是心怀不轨。母亲且说出来,我定然要好好教训这奴才!也好让他知道知道咱们府里的规矩!”
傅雅雯笑容有一丝丝的牵强,但很快又调整过来,随即道:“郡主切莫多心,我自然是站在郡主这边的,那嘴碎的下人我已经叫人打过一顿,逐出府外。只是”傅雅雯口吻一转,不胜唏嘘道,“只是防人之口胜于防川,我这些话郡主必定是不爱听的,但总该忌讳些才好,否则传出去旁人只怕指指点点,还要连累到咱们学士府,那可真是不美了。郡主是吧?”
听出她话里似有似无的威胁意味,杜青鸾笑容越发冷了:“这些道理,母亲该比青鸾更懂不是么?”若别人说这番话倒还有些信服力,偏偏傅雅雯自己还有把柄在她手里,竟然敢来威胁她,真是不知死活!
这句话像一个巴掌似的打在傅雅雯脸上,傅雅雯脸色变了几变,强笑道:“郡主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太懂?没有证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