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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婉儿微微张开嘴唇,易寒明白这是要自己喂她,可是看到她那红彤彤的鲜艳湿润的嘴唇,易寒感觉自己胆小的就像一只老鼠,只有逃窜的份,心中狠骂自己,易寒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对婉儿师傅有想法,不停的给自己灌输她是老妖婆的印象,可是这么做都只是轻风吹过湖面细微的波澜作用那么细小。
他有些迟缓的将鱼抵到南宫婉儿嘴边,转移注意里盯着婉儿师傅那纯洁一点的鼻子,只是心里这么想着,手也就这么做了,鱼却贴了南宫婉儿的鼻尖,更为奇怪的是,他这么做了,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个脑子啊,瞬间就乱的如同一桶浆糊。
南宫婉儿轻声道:“徒儿,你看那里?”
易寒嗫嚅着,支支吾吾的,半天才吞吐道:看什么啊!”
南宫婉儿浅浅一笑,却将嘴唇移动到正确的位置,轻轻的咬着那些酥软香甜的鱼肉,她吃的很慢很细,并不似以前喝虎血那样奔放不羁。
易寒入神的看着她优美的吃姿,表情有些痴呆,当南宫婉儿吃完朝他看来的时候,易寒这才恍悟,也没看她一眼,连忙转身:“我继续去烤”,他的步伐虽然疾速,只是这一次却显得的那么仓惶,只感觉刚才发生的事似有一辈子那么久,其实却是瞬息而逝。
回到火堆之前,手里虽然拿着鱼,其实人却是呆若木鸡,宁霜摸着他红的发烫的脸关切问道:“易寒,你怎么了”。
易寒却没有似刚才那么戏弄宁霜,失神问道:“你说什么?”
宁霜凝视着易寒眼睛,似乎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点什么来,易寒避了过去,宁霜并未执意,默默无语。
易寒一边烤着鱼一边脑袋胡思乱想,直到宁霜提醒道:“烧焦了”。
易寒鼻尖才闻到一股烧焦的气味,看着那烧焦的鱼,露出无限可惜的表情,说道:“这条鱼烤焦了,我先吃了”,说着扒了烧焦的部分,可吃的鱼肉却所剩不多,咬了几口,牙缝还没塞满,基本就成骨架子了。
南宫婉儿道:“徒儿,你忘记师傅了”。
易寒应道:“婉儿师傅,这鱼烤焦了,等我再给你烤一条好的”。
“没关系”,南宫婉儿又若有若无的说了一句。
易寒一愣,自己却有种欲望想迫不及待的走到她的身边去,也不知道怎么了,拿着鱼骨架子就走了过去。
南宫婉儿微微倾身,用舌头卷走那所剩不多的鱼肉之后说道:“徒儿,这是师傅生平吃过最美味的一餐”。
微风吹入洞内,撩起了她的宽松衣袖,静的耳中只听到衣衫摩擦的沙沙声,易寒重重的喘了口气,将复杂的情感吐出去,再面对这个亲近的师傅,一切都与从前不一样了。
这一夜他也不知道怎么过的,他只知道后来给拂樱与宁霜烤鱼,然后夜深了,大家都静悄悄的,他一开始睡不着,后来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隔天当他醒来的时候,洞内却空无一天,婉儿师傅不知去那里,拂樱与宁霜也不在,当他走出门口的时候,宁霜迎面走来,脸容光焕发,笑道:“你醒了”。
易寒点了点头,宁霜又道:“师祖要留我和拂樱在这里一段时间”。
易寒喜道:“婉儿师傅愿意给你们治病了”。
宁霜笑道:“大概是。”一语之后又道:“师祖所学渊博,我与拂樱留在这里也好像她多学一点东西,这是不可多得的奇遇”。
易寒觉得肚子有些饿了,问道:“你们早吃什么了”。
宁霜笑道:“没吃,我们是武道之人,一天不吃东西也没有关系”。
易寒问道:“拂樱呢?”
宁霜道:“她下山去了”。
易寒惊讶道:“为什么下山”。
宁霜笑道:“易寒你别紧张,依我的估计,她大概是看师祖没有件像样的衣衫,买纱线给师祖做衣衫了”。
易寒释然笑道:“我还以为只有我有这个待遇。”
宁霜道:“怎么说也是她的师祖,尊师重道,拂樱修习之师伯,自然没有枉顾”。
易寒问道:“婉儿师傅呢?”
宁霜笑道:“今日一早她看起来和气多了,心情不错,正在温池沐浴”。
易寒往温池方向走去,打算向南宫婉儿道别,宁霜与拂樱的病处理好了,他也不能在这里耽搁了,却要赶紧回去,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第二十一节 彩礼
来到温池边,果真见婉儿师傅在水中嬉戏,易寒露出微笑静静注视,她不可怕,也不狰狞,她永远有一颗年轻的心。
阳光明媚,易寒就这样席地坐了下来,一边看着水中的南宫婉儿,一边时不是的捡些石头扔到水中去,南宫婉儿也不时才这边看来。
大概洗了够了,她朝岸边游了过来,水渐浅,那如玉。肌肤渐渐暴露出水面来,易寒闭眼睛一脸虔诚端庄,半眼也不敢亵渎南宫婉儿,在自己心中,婉儿师傅的一切都是纯洁高贵的。
周围很安静,安静的易寒能听见水珠从她身低落在草地的声音,他能想象,晶莹的水珠滑过她珍珠透明的肌肤,还有那美的无暇的赤裸。身子。
南宫婉儿并没有似往常一般戏弄易寒,在这世界能让她看得眼,说的话了,除了眼前的徒儿就再没有第二个了,他可以像自己一样疯癫,他也可以像自己翩翩君子。
直到南宫婉儿靠在易寒的手臂坐了下来,易寒才睁开眼睛,一双洁白修长的小腿从宽松的下摆中露了出来了,并腿曲着,脚腕的那对银环让这双小腿妖娆如鬼魅。
南宫婉儿安静不语,易寒也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静静沐浴在阳光之下,慢慢的易寒感觉脸颊有些湿润,却是南宫婉儿却螓首靠在他的肩膀,头还没干的发丝湿润了他的脸,若是有人看到两人的背影,一定会说,真是一对亲密的情侣,好温馨的一刻。
易寒想伸手搂住婉儿师傅的腰,他知道婉儿师傅一定不会拒绝,但是他却没有这么做,婉儿师傅是仙,自己只是个凡人,两人注定没有交际,心中保留着一份美好,这就足够了,情人关系与师徒关系是大不一样的,他不是生活在这荒无人烟地方的人,他是属于俗世的,也许当他老了,当他累了,他会回到了这里看看容颜不老的婉儿师傅,也许到时候自己骨头硬身子虚弱却无法让她折腾,婉儿师傅会不会生厌呢?想到这里莞尔一笑。
“徒儿,你笑什么?”轻轻的声音从近在迟尺传来,易寒的表情并无法逃脱南宫婉儿的眼睛。
易寒说道:“我在想,有一天我老了,婉儿师傅你却依然这么美貌年轻,当我拄着拐杖来到你的跟前时,你见了我的模样会不会对我很厌恶”。
南宫婉儿轻声道:“徒儿的样子已经印在我的心中,永远不变。”
易寒呵呵一笑,“只是当我们走在一起的时候,别人会认为你是我的孙女”。
南宫婉儿淡道:“你什么模样根本没有关系,你永远是我的徒儿”。
易寒问道:“婉儿师傅,你还能活多少年?容貌会不会变老”。
“不知道?”,一语之后突然道:“生命似一场烟花,在无边的岁月间瞬间开放,短暂却繁华,修道就是千年如一日,永远有追求”。
易寒问道:“婉儿师傅,你多少岁了?”
“不知道?”南宫婉儿还是那句话,只是她却补充一句,“与你相处一日胜过独身千年”。
易寒起身,南宫婉儿突然拉住他的衣袖,深情道:“再给我一千年”。
易寒回望,这张仙子一般的脸容,一双眸子却含着晶莹,“我想吃你烤的鱼”。
易寒跪了下去,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婉儿师傅,你真的因为失落而哭吗?”
南宫婉儿道:“哭了便是真哭了,笑了便是真笑了,不因为什么”。
易寒道:“我是人,你是仙,我跟不你的步伐”。
南宫婉儿道:“我心中藏在世间万种情感”。
易寒问道:“你是人是仙?”
“亦。凡亦仙,仙凡皆是我,物无所不同,人有神慧而无所不通,亦知万物之情”。
易寒不懂,他问了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婉儿师傅若高深便是深不可测,易寒笑道:“婉儿师傅肚子饿了,我给你烤鱼去”。
南宫婉儿看着易寒,说道:“徒儿,我没有骗你”。
易寒点了点头,离开捕鱼去。
烤了鱼,两人共同分享,南宫婉儿也做了一回凡人,直到傍晚,易寒离开,算是把宁霜与拂樱交给南宫婉儿,让易寒讶异的是,三人之中只有婉儿师傅眼神中流露出留恋不舍,女子与女子终究还是在同一条船的。
下了山,返回文思院,麒麟之名在西夏穿的沸沸扬扬,但是当易寒本人出现在大街之的时候却没有人能认出他来,本以为这会没人在前领路,这文思院怕是进不去了,没想到门口的一个侍卫见到他出现,露出喜色立即朝他走了过来,对着易寒低声道:“易大人快随我进去,品大人遇到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