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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涯又咳嗽一声,只听齐子敬笑道:“原本想请老元帅和将军一并前往,可是老元帅刚才推辞了”。
易寒道:“子敬,你路途劳顿,先休息一下,我准备一下,即刻和你一同前往”。
齐子敬抱拳在下人的引领之下退了下去。
易天涯朗声道:“你是不是忘记了还有什么事没做”。
易寒道:“爷爷,我没有忘,本来我今天就打算前往西王府走一趟,齐子敬来的正好”。
易天涯一讶,只听易寒道:“我想宁雪一定是回镐京了,诸事都没有这件事情重要”。
易天涯点了点头。V!!!
第二百六十七节 行人匆匆
w易寒原本打算今rì就启程;这会简单收拾行李;便派人通知齐子敬可以出发了。)
齐子敬来见;惊讶道:“将军不必准备一下。”毕竟镐京不近;算是出远门;总要跟家眷交代一下;他却那里知道易寒早就做好准备了。
易寒笑道:“准备好了;马上就可以出发;若是子敬旅途劳顿;那就多休息一rì;晚上我也好陪你逛逛厩;明rì再走”。
齐子敬忙称不必;一切以易寒为主;易寒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易寒也不想浪费时间;也就不再客套了。
此行;齐子敬只带了两个随从;是两个中年人;寡言少语;举止正经严肃;易寒从他们的外表举止也能判断出他们的身份;定是护卫一类的人物。
两人见到易寒;像易寒施礼;易寒笑道:“路上一切从简低调;不必多礼”。
齐子敬介绍道:“这两人是西王府的最顶尖的高手;这个是成风;这个是周翔;一路上由他们护卫可保证将军周全”。
易寒笑了笑;“那就有劳两位了”。
两人应道:“将军客气了;这是我们的本分”。
四人骑马离开厩;衣着装扮普通;没有摆场;倒也不容易成为别人的焦点。
几rì之后便踏入西王府管辖的地界;这大东国西边多山;天然的地理环境限定了其道路要道较少;路道不甚宽敞畅通;其繁荣比之江南地区也就大大不如;不过西部也有其地理环境沉淀下来的文化特sè;多乡县村寨;少都城大府;西部地区还有一个显著的特点;那就是少数民族繁多;这些少数民族;由于交通不便;闭塞在小山村内;极少与外界交流;难被同化;依然保留有自己的文化传统。
镐京;易寒来过;但是每一次都是匆匆赶路;未能像现在带着一颗边走边赏的心态;有齐子敬这个本地人介绍;易寒也收获颇多。
这会四人行走在并不宽敞的山道之上;西部不似江南地区;人烟密集;道路四通八达;城县之间距离不远;在西部除了似镐京这样的大都城;其他地方几乎是同样一种面貌;放眼望去;满是山峦;就算有村寨;也是被掩盖于林木之中;难以窥见;加上人烟僻静;想找个人来问路都难;所以一两天没有见到人是很正常的;最好是有个熟悉地理环境的人带路;每走一段路就能找到一处落脚的村寨。
四人已经在山路上走了一天了;路上没有遇到半个人;四人啃着干粮;饮着壶内的存水;倒也不受饥饿之苦。
水壶里的存水已经差不多完了;成风、周翔两人去寻水;补充水源;易寒和齐子敬也刚好停下来歇息一下。
易寒望着满目苍翠;奇山峻岭;不禁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齐子敬走了过来;笑道:“将军累了吧”。
易寒笑道:“子敬;你可别小看我;领军打仗的时候更辛苦;可还不是熬过来了”。
齐子敬笑道:“那是;那是;原本可以走大道;将军为何要抄近路呢?”
易寒笑道:“早一rì抵达;免得让子明等久了”。
齐子敬笑道:“也快不了多少天;小路难行;时不时还要挨饿挨渴;是不是得不偿失了”。
易寒指着周围美丽的景sè;说道:“子敬;现在我们身处此境此景;难道不是一种收获吗?若是走大路;何能看得见这等美景;又何能真正了解西部;大路只是皮毛外表;这小路才是西部的脉络骨髓啊。”
齐子敬笑道:“原来将军是想借此机会了解西部”。
易寒道:“山清水秀抚育出来的是怎么出采的人儿”。
齐子敬没有接话;瞻望远处说道:“怎么成风、周翔两人还没有回来”。
易寒道:“不着急;这里地形复杂;树木茂盛难辨路况;应该要多费些时间”。
这时两人突然听见从不远的地方传来一对男女的争吵声;说话的口音有些怪;两人争吵的语速很快;却也听不清楚这对男女在吵什么?
易寒好奇的朝齐子敬看去;希望他能解开自己的疑惑;齐子敬笑道:“听口音应该是居住在本地的彝族人”。
易寒问道:“子敬;你可听清楚他们在吵什么?”
齐子敬道:“他们说得是彝族土语;我只能听出个一二分;有一个词语我听出来了;胆小鬼。”
易寒哈哈笑道:“那你到底是听出来点什么没有”。
齐子敬摇了摇头。
易寒笑道:“我过这彝族人到底长的什么样子;顺便也好劝劝架”;说着便顺着声音走去;齐子敬也跟了上去。
易寒走进林木丛;只见一个穿黑sè窄袖斜襟上衣和多褶宽长裤;扎着头帕的男子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一个女子;穿着连体长裙;系着蓝sè腰带;身上饰品繁多;耳坠、手镯、排花;显眼的少数民族风格打扮。
女子紧跟在男子的后面;不停的说着话;男子似乎说不过女子;不时应上几句;给人感觉就是一对闹着矛盾的小情侣。
易寒露出微笑;感觉有趣;见他们吵架;但也觉得温馨。
突然男子似乎说了话激怒了后面的女子;女子吼叫一声;易寒正惊叹这个看似娇滴滴的女子能发出老虎一般的声音时;女子狠狠的朝男子后背扑了上去;一下子就把那身材健壮;肩厚颈粗的年轻男子给扑压到地上。
女子骑压在男子的身上;双手按住男子的脖颈;将男子的脸深深的埋入土里;嘴里还念念不休的骂喊着;那个强壮的男子被女子压在身上;却也不敢反抗。
易寒有些讶异;朝齐子敬望去;显然心里无法接受这个女子的泼辣野蛮;齐子敬摇了摇头;笑道:“我也不知道;据我所知彝族女子能歌善舞;虽热情大方却也是很温柔的”。
易寒笑道:“那这个一定是特殊品种”。
齐子敬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引起了女子的注意;插压着男子的手停了下来;朝易寒这边望来;俊俏的脸蛋一讶;显然奇怪会在这里遇到两个汉人男子;待看见两人放肆的笑声;这才恍悟;俏脸一冷;朝这边怒骂了几声。
易寒虽然听不懂她的话;当从她的表情也知道她是在骂人;报于莞尔一笑;表达自己的善意和无心。
女子显然在气头上;并不接受易寒的和善;不屑的移开目光。
健壮的男子好像也发现了什么;抬起头朝易寒这边望来;沾着泥土的脸表情有些忸怩;看起来有些害羞;又低下头一眼。
这真是颠倒了;娇滴滴的女子泼辣野蛮;强壮的汉子却表现的忸怩羞涩。
易寒带着好奇的心里走了过去;忍不住想接近两人;弄清楚他们在吵着什么;说道:“夫妻多恩爱;神仙也不怪;为何吵的这般厉害;还动手动脚呢”。
齐子敬闻言觉得好笑;又哈哈大笑起来了;只感觉将军实在是逗;说出这种话来劝架。
女子冷硬喝道:“滚开”
这两个字带着点口音;不过易寒却能够听明白;莞尔一笑;“妹子;你怎好这般凶残对待你的情郎;难道你忘记了他昔rì对你的好;理应给予温柔回报”;易寒也不知道两人吵架的原因;不过总感觉这个女子有些过分。
女子又喝道:“你滚不滚开”
易寒轻轻摇了摇头;女子突然从男子身上站了起来;从腰间捉起一把小巧的竹弓;迅速又从右边的小兜里掏出一支一尺长的箭;拉弦瞄准易寒。
易寒怎么看都觉得都是孝子的玩具;没有半点震慑力。
齐子敬却立即喊道:“小心;这箭上有毒;被shè中了身体很快便麻痹不能动弹”;这弓箭是彝族猎物的工具;小而轻巧可随身携带;箭尖涂有麻药;可猎杀野兽;遇到危险亦可自保。
齐子敬话刚说完;女子感觉到危机;目光一冷放箭朝易寒shè去;易寒轻轻一闪灵巧躲了过去;却听到“哎呀”一声疼叫;却shè中了站在身后齐子敬的大腿上。
女子冷笑一声;有些得意;又捉起一箭拉弦瞄准易寒;冷声道:“滚”
易寒迅速赶到齐子敬的身边;“子敬;可有xìng命之危?”
齐子敬苦着脸道:“倒是没有xìng命危险;不过我的身体怕是一会便动弹不了了”。
易寒宽心道:“那还好”;看着齐子敬大腿上的箭伤;只是轻轻扎入肉里;并不深;没有伤及筋骨;这小而轻巧的弓箭只是为了麻醉敌人猎物;却不伤人xìng命;若是此女见面就杀人;易寒可就不会留情了;看来她只是jǐng告。
那健壮汉子走了过来;易寒jǐng惕xìng的朝他望了一眼;男子停下脚步;从腰兜里掏出几片草药;示意自己没有恶意;易寒点了点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