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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大声道:“倒酒!”
三碗之后,男子立即亢奋起来,朗声道:“我从来没有喝过如此神奇的酒”,这会的状态却与昨夜的楚留情差不多,突然听见男子指着远方道:“我看见仙境了,真的,我看见了!”
围观的人见男子疯疯癫癫的又晓有其事的认真,既好奇又怀疑,喝了这酒真的就能看见仙境吗?
过了一会男子跌入河中去,场面又纷乱起来,无数的人纷纷涌上来想要尝一尝这酒的滋味。
小姑娘却拿起杆子边赶着边喊道:“等我跟我母亲商量好了之后,再安排,就算我想卖,大家这么挤我又怎么卖了”。
小姑娘让妇人把船划离岸边,不过还是有几艘船靠了过来,当然好事之人只是一部分,有很大一部分的只是看看热闹,该前去庙会烧香祭神的如初进行的。
中午时分,易寒和楚留情相继起床来,两人看着彼此披头散发的模样,却有些惊愕,昨晚的事情隐隐有些印象。
易寒笑道:“昨晚是真的醉了”。
楚留情问道:“易兄,我们是不是干了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揭开船舱的帘布,却发现外面闹哄哄的,围着船只和人,这会船只却游荡在河中心。
这时妇人笑咪咪的走了进来,“两位先生醒了,我去给两位倒两杯水”。
楚留情问道:“易寒,我好像记得我们在一个神奇的地方比试诗文,还遍地留下墨宝”。
易寒隐隐若若的,有些事情也记不清晰起来,却无法回答楚留情的问题,说道:“等大婶进来后,再问问我们都干了什么荒唐事”。
妇人端了两碗清水进来,易寒问了起来。
妇人这会已经了解整个事情的全部,边将两人在整条河堤走廊写满字的事情说了出来。
易寒和楚留情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道:“怎么可能”,或许他们有可能在河堤走廊留下文字,可是要说把一条两里长的河堤走廊铺满文字却连自己都感觉不敢置信。
楚留情问道:“外面那些人在喧哗什么?”
妇人笑道:“一些是想买酒的,一些是想看看两位先生的”,一语之后又自个说了起来:“多亏了两位先生,这酒才会如此受欢迎”。
两人心中清明,估计是昨晚干的这么一件令人惊叹的事情来,心中有一个同样的念头,溜了再说,他们可不愿意成为别人围观议论的猴子。
待妇人走了出去,两人从船尾跳入河中,潜离此地。
小姑娘听到噗通的水声连忙进入船舱,已是人去舱空,跑到船尾,只有泛起的淡淡涟漪,两人已经潜水离去,心想这一次全靠他们二人,原本想赠送两坛酒给他们,怎么就这样不告而别了,不过,这样也好,两人留在这里可不知道怎么打发那些想见他们的人。
易寒与楚留情醉后的一番行为,却在杭州城掀起了一股浪cháo,这浪cháo堪比吴山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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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节 重回
不知道谁也听见落水声,又从颦儿撩起的船舱帘布缝隙看清了船舱之内空空如也,大声喊道:“两位先生落水了,快打捞抢救啊!”从这句话可以反映出农家人是多么朴实可爱,明明易寒两人打算潜水逃离,到了这农家人的心眼儿,却成了落水。
这一声呼救声之后,其他的人也顾不得去证实事情的真伪,事情有时候往往就是这样,错误的开头,就延续错误的过程。
船只向四周散了开来,开始打捞两位落水的先生,这可苦了打算潜水离开的两人,要是就这样被人打捞上来,可就出丑了,也许这些农家人认为文人本来就不通水xìng,恰恰相反的是,易寒和楚留情两人水xìng都很好,这也是他们两人本来放诞不羁,不是个端端正正的文人有关系。
两人只能在这些打捞的船,船尾的隐蔽处冒头透气,这可真的一件难堪的事情,感觉就像是被人追捕一样。
两人一边潜在水底,隐藏在这些船只的船尾,另一边寻找人烟稀少,可以偷偷上岸的地方,可是打捞的人很多,两人却一直没有机会冒头,只能一直躲避着。
楚留情喘气道:“易兄,我有些受不了了”,此刻chūn时,河水还是有点冰凉的,在河水中浸太久,身体还是有点遭不住。
就这样,这些船只从拱宸桥一直打捞,将范围扩大到松木场,而易寒两人在水中也一直飘到了松木场。
松木场连西溪、余杭塘河,这一处也是船只停靠的港口,原本这一处是停靠着运输松木的商船,而因为吴山庙会,这些rì子商船却停止了运输,空置出来空间来,让苏南等地进香的船只停泊。
不错,松木场也是苏南等地进香船只停靠的泊点,只不过这里停靠的船只比拱宸桥的船只要大,且华丽了许多,说白了这里停泊的是一些富贵人家,名门世家的船只,而拱宸桥停泊的却是一些普通人家的船只。
岸边停靠着许多华丽的船只,这些华丽的船只也是身份的象征,数量比起拱宸桥自然要少上许多,不过由于这些船只较大,显得并不是很空阔,还有不少从余杭塘河驶来的船只正缓缓的朝岸边靠近过来。
楚留情在水中瑟瑟发抖,嘴唇已经变得苍白,有气无力道:“易兄,我受不了了,随便找只船上去喘口气再说”。
易寒点了点头,楚留情只是一个文人,身体却没有自己强壮,目光搜索河面,寻找一艘船只上船,刚好看见不远处,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一艘大船缓缓的朝河岸边驶了过去,船刻着鸳鸯,两边短短的绿栏,纸制长窗,一顶绿油油的大卷篷,两边垂下白绫飞延,船尾设有一大炕,一张圆桌,七八张矮小木椅,就似一座在水上漂浮的屋子,几个船夫正在掌舵撑杆。
易寒指着那船道:“那只船,我们游过去”。
楚留情看去,说道:“烟水浮家,船只定是个文人雅士”。
两人迅速游了过去,那艘船只突然看见船下冒出两个人来,有些惊讶,却连忙放下绳子,让两人上船。
易寒和楚留情上了船上,全身湿透,一头长发散了开来,狼狈非常,一个船夫立即拿来两条毛巾,让两人擦拭脸上的水迹,过来一会,从船舱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女子,走过来问道:“两位公子怎么会落水了呢?”
易寒和楚留情一脸尴尬,总不能说是自己打算潜水逃离人前,楚留情撒了个谎道:“我们二人租了只船,打算游玩一番,哪里知道这船底却破了个洞,船只进水沉了下去,我们也就落水了”,这谎话却说的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女子一脸狐疑,半信半疑,却没有多问,见楚留情嘴唇苍白,于是说道:“两位公子冻坏了,我去弄点热茶给两人暖暖身子”,此刻chūn时,河水还是很凉的。
楚留情笑道:“谢谢姑娘”。
女子微微一笑:“不必客气”。
过了一会,女子端来了两杯热茶,两人就这样坐在船头的圆桌上,喝着热茶,倒也逍遥惬意,只不过这一身湿漉漉的衣衫有些煞风景,楚留情喝了一口热茶,赞道:“好茶!”
女子笑道:“我家夫人平rì里都是喝这种茶”,看着两人衣衫湿透了,说道:“我去看一看有没有衣衫可给两位换上”。
易寒礼道:“多谢姑娘了,贸然登船,失礼了”。
女子笑道:“哪里话,就算两位不好意思上船,我看见了,也是会把两位公子捞上来的”。
楚留情问道:“不知道夫人会不会见怪”,毕竟这是大户人家女眷的船只,总是有些不合乎情理。
女子淡道:“不会的,我家夫人很随和,对世俗礼数不甚计较”。
楚留情笑道:“那就有劳姑娘向你家夫人道谢一番”。
过了一会之后,女子拿来了两套更换的衣衫,有些不好意思道:“船上只有一些简陋的衣衫,两位公子若是不嫌弃的话,就换上”,却是两套船夫所穿的衣衫。
易寒两人只是想赶紧换掉这一身湿漉漉穿在身上难受的衣衫,那里还有会计较,易寒淡道:“能穿就好了”。
楚留情道:“姑娘,不知道可否告知你家夫人的名讳,等我上岸,rì后也好酬谢一番”。
女子笑道:“不必了,举手之劳而已,我家夫人也不会把这小事惦记在心里”。
楚留情笑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矫情了”,说着笑道:“姑娘回避一下,我们二人好更换衣衫”。
女子一愣,立即明白两人是想在船头这样更换衣服,笑道:“两位公子,随我进船舱更换衣衫,朗朗白rì,**。身子,难免有伤风化”。
易寒笑道:“夫人在船舱之内,我们二人进入,却不太好”。
女子笑道:“都说我家夫人对世俗礼数不甚计较,再说了这船舱阔的很,不会有什么影响的”,说着笑道:“两位公子随我进船舱来,我领你们去更换衣服的地方”。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