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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已经满头汗水,却感觉畅快无比。
等伙计端菜回来之后,才惊讶的看着易寒,因为他完成了一项不可能完全的任务,在府里做厨师的可是技术苦力活。
待易寒返回厅堂,众侍卫已经狼吞虎咽的吃了一半,个个都赞今天的菜美味了许多,见易寒出现,七嘴八舌的招呼他快点坐下,给他盛了碗饭,夹了些菜,又自个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好吃的菜就像一个美女能勾起心中的yù望,众人抢着,以风卷残云之势将桌子上的菜扫个精空,到了后面只能干咽着干饭。
陆续有人先吃饱了,却往厨房方向走去,其他人议论着今日的饭菜口味不同,也有人说咸了点,也有人说淡了一点,不过这一些都不影响菜肴的风味独特。
易寒回去卧室,拿了干净衣衫,洗了个澡,刚从浴房走了出来,便看见管家对他说,“老爷请他到书房一叙”。
易寒让管家稍后,将脏衣服放回房内,就随管家往席幕德所在书房的院落走去。
进了书房,席幕德并没有似乎往常一样坐在书案前办公,而是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品着茶水,看来特意在等着易寒。
见易寒进来,席幕德给他打了个招呼,让他坐下,吩咐下人给他也来上一杯茶水,待易寒品尝了一口才笑道:“我平常没有什么喜好,就是喜欢喝茶,自然对茶质也比较挑剔,你觉的这茶怎么样”。
易寒笑道:“大人,我直说了,属于中下档次”。
席幕德哈哈大笑,“好一个中下档次,你能据实而言也算难得,我也知道我这茶不算好茶,可也不舍得将银子用在这些方面,我宁愿将这些钱用在提高府内下人的生活标准上”,笑语之后,叹道:“中天,你这个心直口快的性格跟我一样,我很喜欢,但是我要说的是在官场之上需要左右逢缘,什么时候该得罪人,什么时候不该得罪人,都须有分寸,我现在也算二品大员,可是我在官场之上,却也被挤的很难受,倘若我不是席家之人,早就被人不知道以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参下台来了”。
易寒道:“大人的话,中天受教了,人在世俗,要有两个准则,脸上一个,心里一个,中天是不虚伪的,也能虚伪”。
席幕德眼睛一亮,惊讶道:“你说出这样的话难道就不怕我对你猜疑”。
易寒心中暗忖,我又不是一辈子想在你手下,对他来说席幕德只不过是他的一个跳板,却笑道:“大人想招我为女婿,必定已经坚定了中天地品格,否则大人也不会有此打算”。
席幕德哈哈大笑,“好你个易中天,他日,你经磨砺定能成为老jiān巨猾的人”。
易寒笑道:“大人不怕将来中天成为jiān臣,luàn了朝纲”。
“忠jiān自古难分,由后人评说,在官场上混到高官的,哪一个心里没有底,最重要的是,不受荣华富贵所yòu惑,秉守如初的志向”,席幕德叹息道:“谁刚开始不都是一个忠良之人,怀有为国为民的志向,只是在这趟污水中浑久了,也染上黑了,能秉持者,乃人中之高毅者,其情cào让人佩服”。
易寒道:“大人就值得人佩服”。
席幕德淡淡笑道:“我乃是托了家父的福荫,非出于污泥而不染,与宰相大人相比,天壤之别”。
一语之后,突然问道:“你跟夜阑相处的怎么样,之间是否有戏”。
易寒摇头道:“小姐性格高傲,中天之才貌难入她的法眼”。
席幕德又关切问道:“可曾见过面?”
易寒道:“见过一面”。
席幕德好奇道:“她早上不是要起来练武吗?怎么只是见上一面,你多与她接触,她对男子有一种排斥感,熟了之后,她也就能扒开mí雾,见识你真正的才能,男女之间的感情最难的就是一个了解,古语不是有一句“近水楼台先得月”吗,此话印证了一个道理,你无须是最好的,但是你要有这个接触了解的机会。
易寒心中思忖道:“这席尚书看来真的很忙,连自己的女儿来了月事已经好多天没有在院外露面都不知道”,嘴边笑道:“日久生情,中天尽力而为吧”,一语之后回归正话,“大人叫中天来有什么事情?”
席幕德道:“再过七天就是皇家一年一度的祭祀活动,眼下已经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
易寒问道:“中天官微职低,不知道能帮的上什么忙”。
席幕德道:“到时候你做我身边的贴身侍卫,我会将你介绍给当朝高官重臣,而你也要尽你所能,让其他人对你印象深刻,之后我会与我的几位同僚好友商量,安排一个好差事给你,这个差事并非油水丰厚,反而有些辛苦,但却是有机会立下功劳,只要你有功劳,我们就会联名夸大此事,而你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升官”。
易寒笑道:“大人这么做会不会有点太招人耳目了”。
席幕德哈哈笑道:“我就说你是我看上的女婿,这个理由足够充分吧”。
不得不说席幕德准备的很周到很用心,但是还是太慢了,等到他权倾朝野不知道需要十年二十年,宁雪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他需要更快一点,更多的奇遇,更强大的推力——皇帝,luàn世出英雄,刺杀皇帝只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计划,他的心中有更让人震惊的意图,当然不会在席幕德面前表现出来,他谢了席幕德的知遇之恩,离开了他的书房。
回到卧房,却看见芷文站在他的屋子前,正等着他。
(虽是一更也有四千五字)
第十三节 怜花惜玉的本性
芷文不是已经恨自己入骨吗?看样好像是来找自己的,也许恨的不够彻底,见个面还是能够忍受的。
芷文不说话,也不看他,正等着他过来与自己打个招呼呢,易寒佯装不见,从她身边走过,推门进屋。
芷文一愣,气的跺了几下脚,嘴里嘀咕骂了起来,这个时候易寒见抱着脏衣服走了出来,受了惊,连忙保持安静镇定,与他呆在一起还是很有压力的,这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因为白天有事,易寒的衣服一般都是晚上自己洗的,他也算是个下人,也就没有人帮他洗衣,这些事情都需要自己来做。
他走到院的井边,打了水,洗起衣服来。
芷远处,犹豫不决,过了一会下定决心走了过来易寒的后面,突然出声道:“我帮你洗衣服,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好吗?”
易寒突然回头笑道:“什么事情?”
这一举动又把芷文给吓得退后了几步,却看见他的微笑很迷人,对于眼前这个男的性格,她有些迷惑,紧张加上他的微笑,让她心不由自主的砰砰跳了起来,连忙安抚心情,有些吞吐道:“你给小姐做一顿饭,我给你洗衣服”。
易寒转过身边洗着衣服边问道:“是小姐让你过来的吗?”
芷文鼓足中气道:“怎么可能,小姐讨厌死你了,怎么会让我过来找你”,一语之后又放轻语气道:“小姐这几天身体不适,食欲不好,饿得面黄肌瘦,说想吃鱼粥,没办法我来找你的”。
易寒也不多问,定是那些厨做的鱼粥不符合她的胃口,月事期的女有时候会犯一些稀奇古怪的毛病,想起那日她大出血的情景,心中有些愧疚,男要雄起,就要伤害女为代价,爽应道:“好,等我把衣服洗了”。
芷文有些惊讶他如此好说话,不问三问四,也没得意洋洋,没有讨价还价,却走到他的身边,“衣服我帮你洗,像你这种洗法,怎么会干净”。
易寒站了起来,淡道:“好,洗完帮我晾在院里的杆上”,说着就朝厨房方向走去,芷文却喊道:“你别走,等我洗完带你过去,很就好”,说着手脚麻利的搓起衣服来。
拧干衣服拿到杆前晾起来,边说道:“我可没有原谅你,我们这只是在交易,我们还是仇人”。
“嗯”,易寒露出微笑淡淡的应了一句。
芷文转身认真看着他,郑重说道:“我说的是真的,你可不要误会”,心里感觉来见他实在是太委屈了,但是为了小姐也顾不得太多了,幸好他没有让自己太难堪。
易寒不说话,点了下头,算是回应她的话。
晾好衣服,芷文显得有点偷偷摸摸带着易寒往主人用的厨房走去,易寒好笑问了一句:“你害怕什么”。
芷文嘘的一声,“小声一点,别让小姐给听到了,否则她的心里又不痛了”。
易寒笑道:“你倒挺会为她着想的”。
芷文低声叹道:“小姐从不求人,若是知道了,心里一定很别扭”,突然转身严肃说道:“等她身恢复过来了,能理直气壮的找你算账,帮我出了心头这口恶气”。
易寒微笑道:“其实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也不记仇”。
芷文一呆,旋即挺起胸膛道:“谁说的,我特别记仇,特别是你这种华而不实的男”。
易寒道:“你不觉的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