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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枚戒指的出现又勾起了我对那个人的记忆的,我的表情冷了下来:“麻烦你把它扔了吧,我不要了!”
“好好的戒指为什么要扔呢?”美惠对我的话显得很不解,她抬起手仔细端详着这枚戒指,唇角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她握起我的手,将戒指很郑重的放到我的手心里,“重要的东西就要好好保存,不然以后连回忆都不剩了。。。”
我拿着戒指正准备叫住她,美惠已经消失在屋内了。
是啊,如果它真的永远都不见了,那还有什么来回忆过去呢?既然决定要忘记,那为什么不直接面对呢?
曾经。。。呵。。。多美好啊!
我依稀记得某人说过,我只对你好,只对你温柔。。。可现在呢?一切的一切,都成了泡影,恍若一场梦。
将它放在最接近心脏的位置,午夜梦回,才知已然昨日,纵然心中有憾,那也是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有种脆弱而绝望的光芒在我身体里从从容容的闪烁着。。。
不知不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我慢慢睁开朦胧的双眼,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手心里传来了刺痛感,我摊开手,才发觉原来自己昨晚握着它睡了一晚,手心闪现出点点的淤青。
天哪,我昨晚到底是捏得有多紧,这戒指都在我的手心留下了青紫色的痕迹了!
这时我房间的门忽然被轻轻叩响了,屋外传来了美惠的声音:“非凡,行李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快起来准备一下,我们该去卡尔顿学院报到了哦!”
…………
接下来的故事就激动人心了哦!!各种求。。。吼吼吼!!
第二百二十章 报到(2)()
“今天??”我不敢相信地问道。
有一瞬间我都不知所措了,这么快我就要离开东京了吗?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另一个温和好听的男声在门外响起了:“非凡,再不快点的话难保会有漱的人调查到你的行踪,到时就。。。”
没等他说完,我就赶紧打断:“好好好,我五分钟之内肯定准时出发。”
门外传来了轻笑声,好像在极力掩饰,但还是被我敏感的耳朵捕捉到了。
等等。。。刚才那个声音。。。不是滕伊的声音吗?
而且他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错哦!
我急忙跳下床,鞋都顾不得穿就打开房间门。
果然,屋外的人正背靠在门框上,修长的双腿被牛仔裤包裹着,上身是淡紫色的衬衫,把他完美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他完美的面容蓄满了柔和的线条,肌肤细致到每一寸都带有一份纯美,干净清澈得好像他周围的一切都是一个美丽的梦境。
“滕伊你没事了!?”我惊呼出声,张大眼睛仔细端详着他的脸,尽管还是有点苍白,但总算有点血色了,他的嘴唇也恢复了正常的颜色,像樱花一样凉薄柔软。
滕伊的脸微红了下,最后他用咳嗽声打破了尴尬,露出一个安静恬淡的笑容:“快去洗漱吧,我们要出发了!”
“你。。。和我去?”我指指他又指指我。
“怎么?有问题吗?”滕伊笑得很温和。
“额。。。和我一起去上学是吗?”
滕伊轻轻摇摇头:“可是。。。大学的课程我在两年前已经修完了。”
我倒塌了,心里恶寒了一下,难道日本的贵族都流行比普通人更早读大学吗?漱是这样,滕伊也是这样,说不定那个该死的千裕也是这样。。。
他们这种非人类的智商,让我们这些走正常路线的人情何以堪啊~~
。。。
阳光淡淡,浅得几乎透明,微风凉凉地吹拂着。
卡尔顿学院的大门在阳光的照耀下,落下了一地明媚的色彩。
滕伊走在最前面,后面保镖仆人井然有序地跟在后面,队伍前面还跟着一个提着药箱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的私人医生。
由于我是半途转校的,所以现在卡尔顿的学生还在上课,所以校门是紧闭的,只有几个保安在校园周围巡逻。
我走在滕伊身边,心里直打鼓,就在这拉风的队伍快要接近卡尔顿学院的大门的时候,我连忙上前拉住滕伊的手臂。
滕伊回头,下意识地问:“怎么了?”
我摇摇头:“送到这里就可以了吧,我不想太招摇。”
滕伊对我露出一个安心的微笑,然后转身,用一副很淡很淡的语气说:“你们所有人,全部,消失!”
“。。。”
顷刻之间,卡尔顿学院的大门外就只剩下我和滕伊两个人,还有就是仆人放下的行李。
我看花眼了吗?这么一大队人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是藏在什么地方了吗?
“这样,可以了吗?”滕伊脸上挂着浅笑,准备拉起我的手继续走。
可是我还是站着不动,有点为难的说:“这个。。。我自己去报到就可以了,今天谢谢你送我。”
滕伊出现在学校里面的话,那么漱调查起来想必就容易得多,到时候他顺藤摸瓜查到我头上我不就躲不了了吗?
他不确定地看看我。
我坚定地点点头。
于是,他轻轻放开我的手,站在我面前,低着眼:“那有事的话联系我。”
我知道滕伊很担心我在新学校会不适应,但是他亲自送我去的话真的不合适。
我在风中微笑,“嗯!”
…………
亲们不要着急,某格在努力的存稿争取过年期间多给大家发几章,剧情还在发展,大家可以猜测一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留言吧,某格很期待大家的留言呢!
第二百二十一章 导师()
其实这里我之前的那所大学很不一样,卡尔顿说白了就是一所顶尖的商学院而已,我在报到之后去学生宿舍把行李放好就马不停蹄的到指定的教室了,简直是连缓冲的时间都不给我。
现在已经过了上学的高峰期,校内公共汽车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于是我只好一边拿着校内地图,一边找自己的教室。
由于教学楼都是分散的,所以找起来格外的费力。
就在我跑得大汗淋漓,抱怨怎么没事把宿舍楼和教学楼的距离弄这么远干嘛时,我抬头,看见了“4j503”的字眼,这才长吁一口气,终于找到了。。。
我轻轻推门进去,还没来得及喊报告,正在讲课的导师忽然抬起头,轻轻地点头示意我进去做好。
我扫了这间阶梯教室一眼,发现学生几乎都是分散着坐的,三三五五的凑成一群,坐在一堆,空的座位倒是挺多的。
悄悄咽了下口水,我抓起背包悄悄的坐到了最后一排,眼见得每个人身边都有朋友陪伴,而我却孤零零的做在最后面,心里很不是滋味,有一种风水轮流转的无奈。
显然我的动作真的很轻,一直到放学,前面的这些“同学”才注意到坐在最后面的我。
每个从我旁边经过的人都朝我投来了狐疑的目光,似乎对我这个“外来者”感到很好奇。
渐渐的,人慢慢走光了,导师整理好资料也慢慢朝我走来。
她在我面前停住了,我看清了导师,四十出头的样子,很端正的制服,上面一点褶皱也没有,银边眼镜下的眼睛迸射出和蔼友好的光彩,一张瓜子脸看似很温和,却带有一种教师特有的严厉。
“你是新来的吧,刚刚接到校长的通知说今天会来一个转学生。”她一边说一边用手飞快在手里的平板电脑里翻阅。
“老师好!”我极其乖巧的站起来向老师行礼。
她放在平板电脑的手忽然顿住了,眼睛盯着屏幕说:“你是叫。。。你的姓名这一栏竟然是空的!”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心想:可能是滕伊为了不让漱查到我特地弄的吧。
可是要说我叫什么名字好呢?日文名吗?算了,还是英文名最保险,在这里用英文名其实很普遍的。
于是我随口编了个名字:“我的英文名叫della!”
“della?”她默念了一声,接着把我的名字输入了档案。
“欢迎来到卡尔顿学院,我姓渡边,以后就是你的辅导员了,希望你能尽快适应这里的环境!”
我正担心她会接着问我的学名是什么,没想到她对我说了这么句很官方的话直呼竟然直接离开了。
难道这里真的已经民主到可以随便学生用什么姓名的程度吗?
我在心里悄悄得意了一下,心里的大石头也慢慢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