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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枕上书也寻了过来,当他看见失踪已久的夏沫,激动的飞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夏沫。夏沫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给惊呆了,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离开枕上书的拥抱,师傅、干嘛这么激动?又没离开多久,好生奇怪。
“师傅,你怎么了?”
看着夏沫一脸不知所云的状态,枕上书才意识到刚才的失态,为了掩饰心中的尴尬,故意装作很生气的模样:“你这两天到底去哪了?”
夏沫愣了一下,很不确定的再问了一遍:“两天?”
枕上书点了念头:“对啊,你失踪了两天”。
夏沫很不可思议的看着枕上书:“师傅,你是不是骗我的,我只失踪了一两个小时,怎么会有两天?”
“你是不是当为师是傻子,难道连日子都不会算了?”
夏沫有点狐疑,心中徘徊不定,莫非那不是梦?枕上书看着夏沫发呆:“沫儿,可是发生什么事?”夏沫把如何失踪的,都告诉了枕上书,除了那个梦,因为她觉得只是一个梦而已。
听到夏沫说起彩色九尾狐,说枕上书不惊讶是假的,虽然只是楞了一下,但是也充分说明夏沫此遇非比寻常。
看见枕上书一直狐疑的看着自己,夏沫有些发毛:“师傅,你这样子特像流氓”。听闻这话,枕上书瞬间汗颜。他这个徒儿是不是脑子短路了?
夏沫明白师傅肯定知道些什么:“师傅,您可知道那只狐狸的来历?徒儿感觉此物非比寻常”。不说它的神态,若是普通的狐狸,怎会飞了起来,莫不是幻术?
“你想的没有错,此狐乃是异界之物,也就是传说中的上古神物,未曾想到被沫儿你巧遇,也就是这样让你进入了异界”枕上书的话让夏沫瞬间呆滞,她真的闯入了蓬莱?(凡人对仙界简称蓬莱)“不过,你大可放心,你能平安归来,说明他们未曾怪罪于你”
夏沫听闻后,也着实的松了一口气,因为传说中凡是擅自传入蓬莱者,暴毙。枕上书心中也十分担忧,曾有记载,凡进入蓬莱者,若不是有机缘人,暴毙。如今沫儿完好无损的活着回来,难道她真的是天命所归?有仙缘?若是这样,沫儿今后的路必定惊险万分。枕上书回忆着史书记载,仙缘者,改朝换代,超凡脱身,方可成就大业。
枕上书的担忧也会在日后实现“沫儿,此事万万不能向他人提起,今后的路一定加倍小心,若有碰到任何难事切莫逞强,立刻通知为师”看着枕上书如此严重的神情,夏沫愣愣的点了点头。
第6章 漫舞流产()
三月本是多雨季节,这天稍微放晴,夏雨菲闲来无事在花园中散步,却看到身怀六甲的漫舞,带着微笑抚摸着六七个月的肚子,一脸幸福的样子,好生让人嫉妒。夏雨菲蹂躏着手中的花朵,眼中的恨意像是要吃人一样,她到底哪点不如她们,为什么偏偏是她怀不得子嗣,难道她连一个歌女都不如?
彩云洞悉这一切,便附和道:“真是不知廉耻的下作,竟然勾引王爷,娘娘要不要教训教训她?”
夏雨菲立刻制止,彩云不明所以,但是看着夏雨菲奸笑诡异的笑容,心中也猜得到几分。“去闲云阁放话,就说~”彩云点了点头,狠毒的瞪了一眼正在享受沐浴阳光的漫舞。
“你们听说了没,景秀阁的那位据说怀有世子,还说一定会取代侧妃之位”
“是啊,人家虽然是歌女,但是好歹怀孕了,若是生了世子,母凭子贵,恐怕闲云阁要易主了”。
两个婢女谈论的话刚好进了妃子燕的耳朵里。婢女彩蝶见到自家的主子如此受气,自然气不过。马上走了出来:“好大的胆子,竟敢在主子背后嚼舌根,我倒是想看看是谁借了你们的胆子”。
两个婢女看见来人正是妃子燕,吓得面目苍白,跪在地上打哆嗦。妃子燕自然不是好货,更何况妃家势力雄厚,姐姐妃子箐又是贵妃娘娘,自然受宠万分,不好得罪。
妃子燕愤怒道:“来人啊,给本宫将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拉出去重大四十大板”。
“娘娘饶命啊~”两个婢女不管怎么求饶都无济于事。看见妃子燕愤怒的往景秀阁走去,彩云露出诡计得逞的面容。
漫舞感觉有些累了,便带着丫环采莲往景秀阁走去,谁知便撞上来势汹汹的妃子燕。漫舞看见来人是妃子燕,准备拜见的时候,一个巴掌便落在了她的脸上。
“妃子燕,你不分青红皂白,一上来就动手,你到底想怎样?”漫舞怒视着眼前蛮横无理的妃子燕,为何总是有人想对付她,她只想安安静静的生下孩子便足够了,为什么你们总是要针对我,她受够了这种被人骑在头上的滋味。
对于漫舞的无礼,妃子燕怒火中烧,也不管漫舞是不是受得了,一脚踢向她的肚子,漫舞立刻感觉不对劲,疼痛难忍,下面便大出血。妃子燕也吓得面容失措,呆呆的站在那。
采莲看见自家的主子晕倒在血泊中,拼命的呼救:“快去请御医”看见没有人动,威胁道:“若是小世子小郡主有什么万一,你们担待得起么?”此话一放出,所有的人便动起手来立刻抢救。
“娘娘,事情已经办妥了,妃子燕在劫难逃”
夏雨菲了然于胸,得意的笑了笑:“谋杀皇族子嗣,这次就算是他父亲也难救得了她”。
“哼,她平时依仗着是相国之女就无视王妃您,如今倒是要让她知道谁才是王府的女主子”。
“走,咱们去瞧瞧热闹,本宫怎么能错过这场好戏”。
当宫上翎赶到的时候,御医正在房间里抢救。妃子燕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低着头不敢正视宫上翎。宫上翎冷漠的看着这一切,似乎房间里痛得要命的女子不是他的女人。夏雨菲看着这一切,冷笑着。如今她没了孩子,王爷怎么还会待见她?
许久过后,房间里凄惨的叫声停止了,漫舞痛的晕了过去。御医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胆战心惊的走到宫上翎的面前:“王爷,微臣无能,小世子没能保住,请王爷恕罪”。
宫上翎看了一眼痛晕在床的漫舞,缓缓说道:“侧妃善妒,竟然谋杀皇嗣,其罪当诛,念在其父忠心耿耿,饶其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至今日起,去除侧妃头衔,迁至冷月殿”。
此话一放,妃子燕挫败的坐在地上,脸上的妆容也哭化了,拉着宫上翎的衣角不放手:“王爷,我可是您的侧妃啊,您怎么如此狠心,漫舞那个奴才用心不良,我只是小小的教训了她一下,怎会那么脆弱,定是她想陷害于我”。
宫上翎冷冷的看了跪在地上的妃子燕,一手甩开了她,大步离去。大家都明白,妃子燕再也无法得宠了,冷月殿就是冷宫的意思,一进入那里的妻妾,便再也无法出来。
虽然惩处了妃子燕,但是也没提及漫舞,这无非就是冷待于她。因为在宫上翎的眼里,这孩子的存在无非就是个意外。不错,妃子燕那一脚不可能使漫舞轻易流产,是夏雨菲暗地下药,这件事宫上翎也知晓,只不过他也不会因此而怪罪于她,这孩子怎么来的,漫舞也很清楚,所以他只好装作不知情,更何况能顺势灭灭相国妃延风的气势,他何乐而不为。
次日,皇帝在大殿内提及此事,相国妃延风未能教好子女,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三个月。
第7章 沔阳失踪案()
转眼间,夏沫跟着枕上书学艺已有一年。枕上书知道夏沫对于以前的事仍然挂怀,他也知道他这个徒弟注定不平凡:“沫儿,你来无忧谷多久了?”
夏沫随口说道:“师傅,一年有余”。
枕上书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你该下山了”。
夏沫听到这话后,楞了一下,师傅这是怎么了,若是换作以前,他哪会允许她下山,如今这么轻易的放她离去,莫非是师傅得了连他自己也治不好的病?想到这,夏沫的眼泪立刻哗啦啦的流下来,悲痛的哭泣着:“师傅,你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您告诉徒儿,徒儿就算倾家荡产也要医治好您”。
听到这话,枕上书的脸立刻黑了起来,亏他替她着想,感情这家伙一直巴望着他死。枕上书转过头来,看着双眼红肿的夏沫:“你可真是为师的好徒弟啊,一天到晚的竟想着为师得什么重病”。
看到枕上书的脸都黑了,夏沫更难过了,果然,师傅有问题:“师傅,你的脸怎么黑了?”
枕上书脸部神经有些抽搐,忍着一口气,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