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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然无语,对着盘子里剩下的东西发呆,拿起筷子想吃。
“不要吃了。”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非要让她把这些东西吃完。
“再去做一份,这份凉了,吃了会生病。”
“……”她有那么娇气吗,吃凉一点的东西,就会生病。
想了一会,宋安然沉默了,裴瑾年不是怕她生病,是怕她生病了,对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而已。
心中一股酸酸的闷闷的感觉。
全部都是为了孩子而已。
果然如裴瑾年说的那样,10点多的时候,果然下起了大雨,宋安然站在床边,关着窗户,看外面滂泊的大约,那么大形成了一幕雨帘。
宋安然打开窗户,想吻一下大雨的气息,下雨的时候,雨水把空气洗涤,混入泥土的香气,她很喜欢那个味道,窗户才推到一半,就推不动了。
她抬头,看到裴瑾年正用灼灼的眼睛盯着她,“你想感冒发烧是不是?”语气恶狠狠的,却又一股宠溺的味道。
“没有。”宋安然低下头。
“不要站在窗边,会着凉。”裴瑾年拉着宋安然就要走。
“我想在这呆一会。”宋安然说道,她想看一看大雨,如果身体允许的话,她更想的是跑进大雨中,把自己的身子全部都浇透,洗涤自己身上所有的不干净。
裴瑾年没有再拉宋安然离开,而是一声不响地转身,自己离开,出乎宋安然的意料,三分钟之后,他再次回来,手里多了一条羊肉毛毯,细心地披到宋安然的肩上,“现在已经10月分了,天冷,不要着凉。”
他给宋安然披上毛毯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站在她身后,双手环着她的腰肢,陪她看着窗外的大雨,他不明白她站在窗边看雨是为什么,但是他想陪着她。
他的大手在宋安然的小腹上交叠,是不是地会隔着衣服轻轻摩挲她还未隆起的小腹,无限爱恋宠溺,珍惜的动作,宋安然心神一窒,突然生出了一种念头,这样的自己是被裴瑾年爱着的。
这个念头吓了她一跳,连身子都跟着不禁抖了一下。
“还冷?”裴瑾年问。
“没,没有。”宋安然结巴地回答,不敢去看裴瑾年的眼睛,他也不在意,只是把毛毯裹得更严实了一点,搂的更进了一点,却不会让她觉得勒。
“先生,该喝药了。”佣人端来了一碗黑糊糊的中药,是裴瑾年从出院之后,一直喝的东西,宋安然很多次想问,为什么要喝这药,都没有问出口。
裴瑾年看着碗里黑糊糊的药,皱眉,对佣人吩咐,“端下去吧,今天不喝了。”他不相信他的身子有那么弱,只是泡了一宿的冰水而已,就会吃不消,是德尔一直吩咐佣人给他熬这药。
“是。”
佣人看了宋安然一眼,明显希望宋安然可以劝裴瑾年喝药。
这个别墅那个惊心动魄的晚上,现在整个别墅里的人都知道了,先生曾经为了给宋小姐降温,在冰水里几乎正正的泡了一夜,现在只有宋安然自己不知道这件事。
“给我吧。”
在佣人热切的眼神下,宋安然接过她手里黑糊糊的药汁。
“是,我一会在来拿碗。”佣人非常识趣里离开。
“喝药吧。”
宋安然把药碗递到裴瑾年面前,她虽然不知道何裴瑾年为什么要一直喝这个药,不过看他最近的气色一直不怎么好,大概这个药就是应该吃的。
裴瑾年愣了一下,接过宋安然手里的药碗,皱了皱眉,还是一口气把碗里黑糊糊的药汁喝完,只要是她拿给他的,就算是毒药,他也会喝下去。
宋安然看裴瑾年皱眉喝药的样子,真的很像小时候的以默,小时候以默的身子就非常不好,隔几天就会生病,就要和这种黑糊糊的药汁,他也是像裴瑾年这个样子皱着眉。
裴瑾年放下药碗,还没反应过来,宋安然就把一个东西塞到了他的口中。
“是话梅,酸甜的,可以抵挡口中的药味。”这话梅是裴瑾年卖给宋安然的,她怀孕感到恶心的时候,吃一颗,非常管用。
“话梅?没有吃过。”裴瑾年皱眉,他没吃过这种东西,小的时候,他认为只有小女孩才会喜欢吃零食。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无意识地就把裴瑾年当成了小时候的以默,那时候以默也不想吃药,她就在他吃完药之后,把一块糖塞到他的嘴巴里,他就会马上眉开眼笑。
“要不,你吐出来吧。”宋安然拿来烟灰缸说道。
裴瑾年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嘴巴里,有药的苦涩怪异的味道,还有华美酸甜的味道,全部都传到宋安然的口中。
他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反复地吸允,本来只是想浅尝辄止,却忽略了她对自己的致命的吸引力,一吻上她柔软的唇,他就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
已经快一个多月没有碰她了,他嫉妒地渴望她的身子。
宋安然也不是初经人事的小女孩,她的身子早已经被裴瑾年调教的很听话,几乎是随时都可以任他采颉。
一个吻,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空气里的温度上升,ai昧的味道。
两个人忘情地吻着,突然的敲门声让他们各自找回了理智。
“先生,宋小姐,对不起,我,我这就……马上出去。”来那药碗的佣人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药碗都没有拿。
宋安然一把推开了裴瑾年,为自己刚才的忘情感到尴尬,她的手里还拿着水晶烟灰缸。
“味道很好。”
裴瑾年邪魅一笑,脸上是因为接吻的微红,连他的脸都微红了,可想而知,此时宋安然的脸是何等的红。
她狠狠地瞪了裴瑾年一眼,这个se狼加liu氓。
然后更气的是自己,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推开他,还忘情了。
“我说的是话梅。”裴瑾年戏虐地笑,宋安然脸上羞赧娇红让他非常有成就感。
……
一个白色的别墅。
西亚坐在深紫色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半空的威士忌酒瓶,她的身子在沙发上做的摇摇晃晃,双眼迷离,明显是已经醉了。
她的脚边的地板上,还横七竖八地放着四五个空酒瓶子或是半空的。
“小姐,少爷来了。”佣人站在离西亚三米远的地方,禀报。
“让他滚,我不想看到他,让他滚,告诉他,我不想看到他……让他滚听到没有……瑾,干杯……”在西亚的叫骂之间,西爵的身影已经走进来。
第240章 我冤枉,我比窦娥还冤()
和裴瑾年站在一起,两人俊男美女,简直比偶像剧里的男女主角还要好看。
宋安然随着裴瑾年下楼,她一低头,发丝倾泻,额边两缕碎发……很仙很美,像是一朵出水的芙蓉一样清新。
客厅里突然传来一阵哇哇的大叫声,打破了这和谐的气氛。
“啊啊啊——痛啊!快放手,放手,我的耳朵快被你拧掉了……咝……好痛啊……世界上丫丫最漂亮……”上官绝哇哇乱叫的声音。
“这还差不多,在说一遍。”蛮横的女声,很清脆。
听到“丫丫”两个字,宋安然马上望去,她总在上官绝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能感觉到上官绝对她浓浓的爱意,早就对这个叫丫丫的女孩很好奇了。
“世界上我的丫丫最……哇哇……痛呀痛呀……我的丫丫最漂亮。”丫丫松开了上官绝的耳朵,他马上含泪揉自己可怜的耳朵,小声嘟囔,“还是瑾的安然宠物温柔可爱,从来不会拧瑾的耳朵。”
“你说什么?”丫丫危险地眯起眼睛,斜睨上官绝,“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虽然瑾的安然宠物很温柔可爱,从来不拧瑾的耳朵,但是我最爱我的丫丫,我愿意让她拧我一辈子的耳朵。”上官绝满脸都是笑。
“这还差不多,乖啊。”丫丫在果盘了捏起了一个葡萄刚进上官绝的嘴里,“亲爱的,吃葡萄,啊。”
走进,宋安然终于看清了丫丫的真面目,很出乎她的意料,她以为能让上官绝那种绝色又妖娆的美男爱上的女人,一定长得非常漂亮。
虽然也不是说丫丫不漂亮,但是跟她的想象很不相符。
丫丫身材很娇小,斜分的刘海,齐耳的短发,蓬蓬松松,是酒红色,一身很朋克的打扮,身上挂着好几条银色的链子。
她面色白皙,小巧的红唇,一双眼睛很大,很灵动,长长密迷的睫毛,像是拍在上面的黑色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