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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是你啊,如果换个人我就不会觉得尴尬了!”小梅说完转过脸去取了样本,“好热,好丢脸啊,我送去做分析。”
她这样弄得我都有一些不自在,不好意思了。
“等会。”
我用海绵球取了谭丽丽的口腔唾液和鼻内粘物交给小梅,让她也拿过去一起做成分分析。
“成分分析?”小梅迟疑。
“结果出来以后我再和你解释,去吧。”
“好。”
小梅走了。
我回到死者谭丽丽身旁,准备开刀。
开刀的目的很对死者尸表上的鉴定大致一样,要区分生前伤和死后伤,如果这两种伤都存在的话要甄别出哪一种是致命伤,如果不存在的话那么谭丽丽就是摔死,要进一步调查才能确定他杀的可能性。
从死者颈下部开刀两刀划开,打开胸腔腹腔检查内脏。
承重是衡量一个器官是否健康的主要标准,例如心脏,正常人的心脏拳头大小,如伴随疾病的话会明显增大。肺脏也是一样,肺部积液也会使肺增大。
但在承重之前逐一检查内脏伤的撕裂伤。
如果是单一跌撞的撕裂伤,那么伤会贯穿一致,边缘裂齿状。如果还存在其他伤,那么会在重摔撕裂伤外出现单独撕裂伤。
从内脏检查来看死者不存在任何的暴力行内伤,和尸表检查没有伤口结果显示一致。
所以。
死者生前内脏没有致命伤,可以确定是坠落死。
而内脏承重也没有发现异常,说明死者身体健康没有疾病,这与从死者家属中得到的口述吻合。
第49章 占卜()
许久。
鉴定结果出来了。
小梅说在死者口腔内和鼻腔分泌物内发现的乙氧基乙烷,证实死者生前曾被人物理麻醉。
“是他杀。”小梅说。
物理麻醉以后实施强奸,在将谭丽丽从天台上丢下去。
可有一点说不通。
就是拖鞋。
如果说是实施强奸以后搬或抗到天台上,那么谭丽丽应该不会穿拖鞋才对。这么来说凶手强奸谭丽丽的时候,她的拖鞋很有可能已经掉落,在强奸得逞以后凶手也没有必要给谭丽丽穿上拖鞋,可为什么在高坠起点和终点两个位置上都看到了死者的拖鞋呢?!
从这一迹象来看,死者最可能是自行走到天台,失足摔死。
小梅给了我一个提醒,她说,有没有可能是凶手欲盖弥彰。
欲盖弥彰?
我没明白,问小梅什么意思。
小梅脱下自己的高跟鞋,垫着小白脚丫走到我面前,让我抱她?
“啥?”
“我们演示一遍,抱我起来。”
我哦了一声,揽着小梅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小梅,该你多吃点饭了,这么轻。”
“徐起哥你穿我的鞋。”
“干嘛呀?”
被小梅弄得我有些不太好意思,就没有往案子上面考虑。
“你就假设你穿了我的鞋,走到窗口把我扔下去,这样现场就不会留下你的脚印,就好像是死者自杀一样,不就是凶手欲盖弥彰吗!”
那一刻我震惊了,对小梅竖起大拇指。
放下小梅时,她身子一歪和我来了一个紧密拥抱,和自己的下属有了这种过分的亲密接触,作为领导我会感觉非常过意不去。小梅倒显得很从容淡定,一只手紧紧搂着我的臂弯,另一只手去捡地上的鞋。
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真是让人受不了。
“你脸咋红了?”
“累的。”我胡乱搪塞着,就像小梅刚才一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缝合尸体就交给你了,我去洗一把脸。”
话音儿一落,我奔进了洗手间里。
在小梅面前我居然红了脸,真是丢死人了,真不知道她会怎么想我。
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洗脸。也是在这时我想起小梅和我做的示范,她说的没有错,只有这样,拖鞋遗留现场的疑点才可以说得清楚。
不过,是先发生的关系还是先进行的麻醉很值得注意。
这么说吧,一般熟人(情人)作案肯定是先发生关系,再进行麻醉杀害;而如果是陌生人作案的话,无疑是先进行麻醉然后强奸杀害。
如果是第一种也就构不成强奸罪名。
眨眼间又到了黄昏。
夕阳打破了安详,让人也变得有些忧郁。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讨厌黑夜。也不知道从那一刻起,我竟害怕孤独。
小梅还记得我说过要请她去吃烧烤,我这个人向来说话算话,所以我们两个在下班时区了夜市地摊上吃烤肉。
这里距离批发市场很近,于是,吃饭的时候我们两个还有意无意地聊了聊案件的事儿。
当然,我也是为了避免聊一些私人话题。毕竟是和自己的女下属一起吃饭,所以有些话题还是要规避。
心情有些郁闷。
我喝了不少的酒。想不到小梅也很有酒量,还和我斗了两杯,一来二去我就醉了,而她却和没事儿人一样,笑呵呵的,还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没心没肺,狼吞虎咽,我就说她一点小姑娘样儿都没有,真担心她以后嫁不出去。
当然这只是笑话,小梅这样的女生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追她的人一定少不了。
“醉了。”
“没醉,继续喝,哥们走一个!”我逞强着。
“能把我喝趴下的人还没出生呢,来,干!”小梅很豪爽,挥手就是一杯下肚。
我喝了一口就不行了,酒精味从胃里往上反,恶心得我有点想吐。可转念一想在自己下属面前喝成这个鸟样,实在是太打自己的脸了,我就故意瞪大眼睛好显得自己很精神,假装没有喝多。
可真的假不了,也装不了,还是被小梅给看穿了。
“走了,姐儿送你回家。”
她说话也开始不着边儿了,肯定也有点多了。
“我说你是我姐,你也多了,咯咯,你明明就是我媳妇。”当时我真的醉得不行,就误把小梅当成了过世的妻子。
“好,媳妇就媳妇,我送你回家。”就这样小梅搀着我,两个人走在大街上,晃晃悠悠的回了家。
回到家我就呼呼大睡,之后的事就记不全了。
醒来的时候是早上七点,阳光明媚。
我舒展了一个懒腰,完全睁开眼睛,同时看到我旁边一张清秀可爱的脸蛋,看了很久我才认出来这是小梅……
可怕的是,我们盖着一个被子。
惊住了。
小梅的一只手搭在我的脖子上,一直腿骑在我的小腹上,那姿势彻底把我给吓傻了。
我屏住呼吸缓慢抬起小梅的胳膊,然后推开她的小腿,动作轻得不能再轻,就害怕她会醒过来。好在这一串动作下来都是有惊无险,而我和小梅身上都还穿着一些衣服,应该没有发生什么。
真是喝酒误事,吓死我了!
我像是逃兵一样蹑手蹑脚地找到正门,穿上鞋以后轻轻拧开门逃了。
回到局里我一直不安,直到小梅来了以后我干脆坐不住了,如坐针毡。但小梅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还问我要不要上午去查一查那个名片的地址。
我点了点头,然后试探她,“昨晚,那儿家烧烤还行吧?”
“我都忘了啥味儿的了,呵呵。”小梅傻傻一笑,然后就没了下文。
我还是坐不住,继续问,“昨晚你回家睡得还行吗?”
这个问题把我自己问得都是提心吊胆。
“挺好的啊,你呢?”她问。
“我……也挺好的,挺好的。”我说。
“哦对了,你手机落我家了,给你。”小梅给我递来手机的同时又把一份煎饼果子打开送到我面前,“你早上走得那么早,没吃饭吧,加了两个鸡蛋快点吃吧,吃完咱们就出去查案吧。”
她抿嘴笑,我刚喝进去的水差点就吐了出来。
然后在她不以为然,若无其事的眼神中,我整个人彻底的慌了。
可能人家小梅就没把这当成一回事儿。
对对对。
小梅之前说过把我当成哥哥一样看待,而这段时间我对小梅一直都很好,可能会让她对我产生这样的依赖,所以她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不正常。
想到这里我长松了口气。
可不管怎么说我俩没血缘,还是同事,这样的事今后还是要避免。
上午九点我和小梅出发,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来到距贸易市场不远处的一个深巷子里。到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