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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居然有显摆一词!学习了!哈哈!不过,我突然来,是因为你十日后得准备好聘礼到我家提亲的!”她没时间感叹了,正事要紧。不过,有些词居然这么古的古人就会用了,她真是大开眼界!
“十日?提亲?!”
他吓了一大跳,扯到背上的伤,忍不住“嘶”了一声。
“暗卫!”
在马厩门口放哨的暗卫马上过来,一见里面的情形,便知下午多准备一些药物是明智之举。
“你可真是百宝袋啊!”看着暗卫拿出的药,她真心欣喜。下午为了防止外人看出他敷过药物,她在他苏醒后便把干了的药撕掉。现在趁此机会再敷上,就不会太容易感染。
“谢小姐夸奖!”暗卫虽不清楚百宝袋是何意,但看小姐深情便知小姐是在夸奖。压下疑惑,他给贺六浑重新上药后就退了出去。
从暗卫的表现,贺六浑知道自己要快速结束谈话的要领就是不要问太多为什么,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就足够。既然他同意与她交易,又反正不吃亏,只是提亲而已,六年后就算她悔婚他也依然没什么损失,倒不如听她有什么安排。
“需要我怎么做?”
她惊喜地瞪大了眼睛。“你居然不问为什么,直接问我怎么做!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她还怕又得鸡同鸭讲了,看来这贺六浑的进步,实在是一日千里啊!不,还没到一日,就已经快过千里马了!
9出奇制胜()
虽说这贺六浑没接受过任何教育。但在底层摸爬滚打多年的他,多少也能提供一些意见。
“小姐这番说来,不如贺六浑将手头钱财如此打算:先用部分买通娄府下人,得到聘礼清单。再使计让城门队主允我休息两天,快速打点聘礼。最后再留点钱财买身像样衣物,上门提亲。如何?”
“此计甚好。只是聘礼要放何处,才不会让人察觉?”
看来这男人还是有些头脑。不过她发现这个马厩没什么办法放那么多东西。就算放了,也一定会产生异味,被她的家人嫌弃。
“今天你我见面的地方可好?”
想来想去,他直觉那个地方应该是她能掌控的比较安全的地方了。
“那地方……”她没想到他马上就会利用起她的资源来。那是她私下买的产业,的确最安全。可一旦暴露,就……
“若那地方被我父亲发现,定会收回去的。”她不能不给自己留后路。
她对历史不熟,更不知道这个娄昭君在历史上结果如何。在现代她大可以离婚或者做单亲妈妈,但是在古代,可能万劫不复。
“小姐,如今形势,或者您将财物领回去,当作从不认识贺六浑,今后定无人关注你我二人。或者孤注一掷,你我只能出奇制胜。请恕贺六浑无能,傍晚带包袱回府,还得佯装重伤伛偻,才进了门。若是聘礼……”他也不希望她辛苦积攒的钱财最后为他人做嫁衣裳。
“行吧!六年后我一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握拳,她咬牙切齿。想起第二个困难,她直视他双眼。“你要用什么计策说动我父亲收下你的聘礼?”
“小姐不是和您父亲立下赌约了吗?只要贺某带着聘礼如期上门,相信令尊不会食言而肥的。”他拨开藏在草堆里的包袱,自信满满。
“那也是。”擦汗,幸好她在这里只有十岁,否则以她只会凭工作经验经商和小说经验宅斗的脑袋,真的很容易被这些弯弯道道绕进去。
“小姐,若我不用十日,就上门提亲,可好?”真正出奇制胜,在于要在对方还没做好准备的时候出手。这是他在捕捉野外的小动物充饥时得出的生活经验。
“你怕夜长梦多?”她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是聪明了些?确实,按她父亲的手段,的确有凭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把她强行许配给所谓门当户对的达官贵人的可能。
“贺某一无所有,的确不得不谨慎。不过,夜长梦多是何意?”根据她的表情,他猜出她应该理解了他的意思。不过他还是忍不住给自己一个扫盲的机会。
“呃……”才刚夸他孺子可教不久,怎么又变成好奇宝宝了?“就是……就是……嗯,你所说的谨慎,快点行动的意思!”
“小姐,贺某有个不情之请。”这件事大致讲完,他应该可以提出自己的请求了。
“说。”
恢复了端庄镇定,她无形中显示出的高人一等的威严还是震慑了他。
“贺某希望,如若提亲成功,小姐能否教贺某一些为人处事?贺某自认粗鄙,怕日后实在委屈了小姐。”硬着头皮说完,他几乎不报什么希望。
看来他还是有和她一起生活的想法的!要不怎么会请她教他东西呢?不过,她也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准了。但你得自己请人教你认字写字,每次见面就告诉我你的学习成果。钱我出。你是同意呢还是同意呢?”
她不会告诉他,她不会认这里的繁体字,更不会写毛笔字……
“小姐都说贺某只能选同意了。成交!”
两人相视而笑,一场出奇制胜的“阴谋”,让双方拭目以待!
10一锤定音()
回到府里,娄昭君舒服地睡了个安稳觉。次日醒来,还未洗漱好,父亲便派下人来请,说是又有一笔生意要她去谈。
淡定地用膳,她知道父亲以为她今天会在父亲的人前面找机会去给贺六浑通风报信,谁知她昨晚早就暗渡陈仓了。这个调虎离山计完全没用。
不过,为了她的聘礼着想,她安排暗卫在他身边,反正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有新荷护身便足够。这下可好,马上就要出门了。
要让父亲的暗卫不怀疑她的暗卫,要怎么办?
“新荷,你能否像暗卫那样隐身?”手上的兵,只有新荷会武功了。
“小姐,新荷身形较为高大,但无法隐身。不如新荷假装为暗卫现身,他人不近身看不一定能看出来。”新荷不敢夸大,如果她有暗卫那样的武功,就不会孤身一人了……
“你知道暗卫的衣物在哪?”连她这个主人都不知道……
“暗卫大哥昨夜给了奴婢一套,说是以防万一。他也教奴婢简单的易容术了,奴婢只要不出声,还是可以以假乱真的。”
古代的暗卫简直是哆啦A梦!无所不能,还能未卜先知!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幸好,父亲要她谈的生意,对方是熟客,摆明了只是拖延她时间的而已。一切程序按之前讲好的规矩进行,她也省得花心思谈判。用完午膳后,她便坐在回府的马车里了。一手撑着额,她还是有点担心那人的进展。
“听说,那贺六浑昨日被队主以戈相刺,又被打了几十军棍,天气炎热,回去后伤口发炎流脓,快要一命呜呼了!”
一个女子的声音从马车外传进来,让她猛地坐直。
贺六浑?
他昨晚不是伤口结痂了吗?怎么恶化得这么厉害?暗卫做什么去了?刚刚还夸他无所不能,怎么照顾个人都能照顾成这样?
“可惜了!才十五六岁的年纪,他家姊婿也实在无情,居然让他住马厩!要不是今晨有人要骑马外出,看到在马厩里晕过去的贺六浑,恐怕……”
她坐立不安,忍不住掀起车上的帘子,看到的是新荷同样疑惑而着急的神色。
那两个对话的女子看起来穿着有些暴露,难道是妓女?这里是城郊,正经女子一般也不会在这个时辰在外面闲逛。
她对新荷使了使眼色,新荷会意,过去和那两个女子搭讪。
“两位姑娘,你们说的可是镇兵贺六浑?”她还是暗卫的装扮,所以努力压低声音,硬逼出一股杀气来,让那两个女子不敢直视。
“是……是……”果然,那两人不敢抬头,也就看不出新荷是女子了。
“你们如何得知其人其事?”
“那……那城门宿卫的队主和镇兵是我们姊妹二人的相好。今早镇兵换班后前来我们窑子里歇息时说的。说是今早贺六浑没去换班,队主一气之下前去问罪,结果正迎面碰上贺六浑被他姊婿府中下人扔了出来,奄奄一息。队主怕被贺六浑的姊婿认出问责,便偷偷到他耳边许他休息几日,不再追究其旷班一事后,匆匆赶回城门口交代其他镇兵不可再提起昨日之事。我姊妹二人向来同情贺六浑遭遇,谁知还未曾见其一面,他便遭此横祸,这才感叹其身世不堪啊!”
胆大一点的女子在说话间不时流露出对贺六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