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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趁着他们在对话,偷偷挪到门口。冷声冷气说完,便去厨房看父亲的银耳羹熬烂了没有。
“君儿……”
还来不及解释,见她已经消失在门外,他无奈摇头。
“高欢,君儿向来是个有主见的,思想也和平常鲜卑女子不同。你……咳咳……你就先别理她,她过了这阵子就没事了……咳咳……”
娄内干见夫妻俩还没和好的迹象,心底有点隐隐担心。
这高欢如今需要娄家助力,自然对昭君好言好语。他日若他见了大世面,甚至成龙成凤,按昭君这种脾气,怕是难以像她母亲一样驾驭得了众多后来人啊!
“岳父,我知道,您不用操心!”
一边帮娄内干清洗、换敷身上的草药,他倒也不急。
“昭君这孩子……当初就是死心眼儿地认定你……咳咳……她对你的感情……咳咳……”
换好衣服后,见贺六浑出去开门,娄内干忍不住还是为女儿说好话。
“岳父,我知道。我不会辜负昭君的。您得保持放松的心情,伤口才能好得更快些。”
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就把话题引到娄内干的伤上门来。
娄内干恢复得很快,仅一日时间,身上的伤就好得七七八八了。他不由得感叹他岳父平时并没有荒废武功,才有那么好的身体底子。也感叹娄昭君弄的那些酒精和蒸馏水,没有它们清洗伤口,也不一定能恢复得这么快。
“我父亲伤好了自然会离开,不劳您操心。谢谢合作。”
看到门开了,她知晓父亲应该换好药,便和新荷过来准备收拾一下准备用晚膳,结果却听到贺六浑在和父亲讨论他的伤,忍不住腹诽。
“我不是在赶岳父!岳父此次受伤,毕竟对身体内部损害极大,需要好好休养……”
他发现自己怎么无论如何都在她面前出错呢?
“昭君,高欢不是那个意思,你就别……咳咳……”
娄内干一着急,咳得更厉害了。
她急忙跑过去顺他的背,小心避开背上的伤口和草药。
“你待会用完晚膳就别打扰我父亲了,他不能多说话。谢谢合作!”
肯定是他们刚才又说了很多话,今天父亲几次和她聊娄府其他人的情况,都没怎么咳的。
“明明是……”话一出口,他只能硬生生吞下去。
他可怕了她的“谢谢合作”了!再说,好男不跟女斗,更不能在岳父面前争执,丢脸。
“知道自己理亏了吧?”
看到他吃瘪,她心情忍不住大好。结果最贱,趁胜追击。
“高欢,所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就让她这次……”
好不容易顺过气了,娄内干有些奇怪平时思路清晰的女儿怎么现在变得如此无理取闹起来。
“岳父放心!高欢明白!高欢先去沐浴更衣,再来用晚膳,免得一身尘土污了饭菜。”
他能说他秒懂了岳父“床尾和”的含义了吗?看着明显没听懂的小妻子,他突然心情大好。
“父亲!现在还在床中间!想要床尾和?没那么快!”
娄昭君急急出口,看着喜滋滋要去沐浴的贺六浑,她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37若即若离()
虽然两人没有和好,但能够进步到“床中间”也算是一种进步。
“君儿,我去换班了。”
“哦。找人给我家人补给生活用品,谢谢合作!”
“好。”
“君儿,我回来了。”
“去帮我父亲沐浴,准备用晚膳,谢谢合作。”
“好。”
每天早晚都是这几句对白,两人倒是自得其乐。
娄内干身体基本康复,偶尔咳嗽几声,落下病根的他更庆幸捡回一条命。
他也不是没撮合过这夫妇,但眼见着新荷和暗卫成亲,贺六浑喝了那么多酒,都被狼狈赶出房门,他也只能爱莫能助。
虎落平阳遭犬欺,以前的所谓故交,在他养病这段期间都不闻不问,直至见他出门置办物品,准备去做些生意了,才来玩“偶遇”,他算是看清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君儿,这次出门,我可能就不回来了。毕竟你母亲他们需要我去张罗着。”
临出门前一日,娄内干和女儿交代。一旦去了郊外隐居,要见面怕是不容易。
“父亲,偶尔派小弟的暗卫来报报平安,您落下病根,好生将养,不用操心我。”
她也知道不是生离死别,但父亲养了这一个多月的病,多了些交流,她也更把他当父亲了。
孺慕之情,自然流露。
“你也别冷落贺六浑太久,男人是禁不起你这么久的……本来这些应该由你母亲教你,你要记住,替他多生几个孩子,才是正道!”
娄内干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压低声音暗暗叮嘱。
“是,父亲。”
她近来总是很疲累,连小姐儿都没多大精力陪了,才会看到他发绿的眼睛忍不住把他关在门外。当然,她也没法跟父亲解释这些……
“岳父,您今日要离开了吗?”
贺六浑换班回来,见到门口的装备,便知岳父真的要回娄家了。
“趁小姐儿三个月起名时跟他和好,清楚没?”
悄悄叮嘱女儿,娄内干迎向大步走来的女婿。
“叨扰多日,我这把老骨头坐不住了,还是出去跑跑生意的好!”
故意大声回应,就是要让外面的探子好回去复命。
“岳父,天色不早,不如再休息一夜……”
贺六浑和岳丈的契合度越来越高,这也是夜夜一起下棋阔谈人生的结果。
“不了,此次娄府突遭灾难,多亏你们拿出多年积蓄操办后事,我不快点去赚点钱,难道一直拖累你们不成?”
这句话半真半假,贺六浑正欲解释,娄内干打断了他的话,急急出发。
再迟,城门就关了。
送娄内干离开后,夫妻两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君儿,我们和好罢!”
知道娄昭君需要个台阶下,他为了自己的幸福着想,就小小牺牲点尊严。
“好。”
爽快应下,她先进屋。
他麻利地进屋,沐浴,用膳、饭后陪她散步,一如以前。
喝了几口五味子、元参、麦冬泡的生脉饮,他感觉春天似乎又回来了。
她当夜允许他进房休息了,不过她去婴儿房陪女儿睡了。
躺在充满她气息的床上,他泪奔。怎么还是若即若离的节奏啊?
38琴瑟和鸣()
“主子,您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吧?毕竟姑爷也是血性男儿……”
看到贺六浑再次没精打采地去城门换班,新荷都忍不住同情起他来。
“你们夫妻两个如胶似漆,就来教训我了啊?”
娄昭君拈了颗酸梅,合着小米粥吃下,嘴角轻笑。
“奴婢不敢!”
新荷立马跪下。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主子笑得越灿烂,内心便越不满。
“起来吧,我自有自己的一番见解。”
娄昭君扶她起身,示意她把剩下的膳食端下去。
这段时间,没有酸的东西,她根本没有什么胃口。
没胃口自然没力气折腾别的,例如贺六浑的生理需求。
昨晚,其实到后来他还是抹黑进了婴儿房。因为婴儿房就在内屋旁边建起来的,有好几间准备以后用,小姐儿自己睡,老婆子昨晚被她赶去隔壁另一间婴儿房睡,就是为了预备他硬闯。
正如她自己所预料,无论他如何亲吻抚摸她的敏感地带,她愣是没半点反应。
后来怕吵醒小姐儿,他只好灰溜溜回房。
闺房之事,她也不知道怎么和别人提。干脆还是出去走走,看看有没有谁和她一样的。
“主子,您要出门?”
新荷回来后见她走向屏风后,便知她要换衣出门。
“嗯,好几天没出去走走,我去了解一下行情。”
一边习惯地让新荷服侍更衣,她感叹,果然由俭入奢易啊!
“您说要帮小姐儿缝几件小衣服,等下可以去学几个样式回来。”
新荷刺绣还不错,也喜欢小孩子,只是没给孩子缝过衣服,其实她比主子更想学。
“到时你看,记住。我忘性大,别回来后啥也缝不出来!”
她岂会不知新荷的想法,便故意如此说。
吩咐好暗卫保护小姐儿,她和新荷便出去串门。
“昭君!你可真是有福气啊!”
才进了“万事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