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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胡家伟端着酒杯道:“刘义,你们去了哪里,看到了什么?”
“这是国家秘密,我没有权力透露啊!”刘义摇头道。
胡家伟见刘义不吐口,又转向谭维佳:“咱们同学这么多年,能不能透露一下,哪怕是一丁点也行啊。”
谭维佳笑道:“就看见白雾了,别的什么也没看见。”
“白雾?白雾我们也看到了。”胡家伟见两人都不说实话,这酒也不用敬他们了,自己一饮而尽。
刘博士知道的也比较少,心中的嫉妒之火化作千万个小刀,从眼睛里射出来,刷刷地投向刘义,恨不得把刘义凌迟处死。又看到谭维佳在刘义身旁总作小鸟依人状,恨不得把刘义凌迟后再剔骨,倒挂起来点天灯,方解心头之恨。
刘博士正要蛤蟆一样喘气的时候,军方高层向这边走来,端着酒杯向他们敬酒。特别关照了一下刘义与谭维佳,说他们勇敢,敢吃螃蟹。
“切!这有什么,给谁这样的机会,谁都可以做。”刘博士在心里愤愤不平的说,嘴上却附和道:“特别是佳佳,真是女中豪杰,成就堪比当年的登月第一人,阿姆斯特朗。”
谭维佳心里恶心的要吐,瞪了一眼刘博士,“佳佳”是你随便叫的吗。
酒过半巡,人们开始相互转桌,刘博士死皮赖脸的移到谭维佳身边来,刚要说话,谭维佳便站起来,对着刘义说道:“刘义,咱们出去吧!这里苍蝇很多啊!”
苍蝇?大冬天的哪里来的苍蝇?刘义被谭维佳从座位上拉起来,走出餐厅。
待谭维佳出去后,胡家伟瞥了一眼刘博士,笑道:“我劝你呀,死了心吧!谭维佳那样的既漂亮又有才的才女,一般人是搞不定的,你还是现实一点吧。”
“你懂什么?我当年在美国,一大批外国女孩追我,我都没答应,里面不乏财团的千金!”刘博士喝了一口闷酒,白了胡家伟一眼,那神态就像看土包子一样。
“那你怎么不去找那千金去,非要找国内的一个穷酸学生。”
“你管得着吗!”刘博士瞪了胡家伟一眼,端起酒杯来,转到其他的桌子上去。
……
山上夜色凉如水,半个月亮悠闲地漫步在太空,撒下一片金黄。
军营外的一个小山包上,坐着两人。谭维佳偎依在刘义的怀里,被刘义的羽绒服包裹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那颗胸膛里的小心脏突突地跳个不停。
“噗嗤”一声,谭维佳笑出声来。
刘义很奇怪,没事儿笑什么,便问道:“你脑细胞被宇宙射线破坏了?”
谭维佳气道:“你才被破坏了呢,我是想想那个外星人说得话来。”
“什么话?”
“他说,你是存续者,女朋友要有很多,我发现你的作用是不是负责人类繁衍的呀,好像种猪一样。”
“是呀,一头种猪,领着一群母猪,没事儿就生小猪玩。”刘义笑道。
“那肖倩、张婷舒、还有布鲁托她们都是小母猪了。”谭维佳搂了搂刘义的胳膊,像小羊羔一样动了动身子,一股女孩的体香便进入了刘义鼻子,女人是毒药的一种,是令人沉迷的一种毒药。
“人家蜥蜴人的存续者才真是负责繁衍的呢,一万个,想想都让人可怕。”刘义想想也对,存续者,名字上的意思就是让种群存在继续的意思。
“说正经的,你说咱们算是谈恋爱吗?”谭维佳问道。
“当然算。”
“那你和肖倩、张婷舒、还有布鲁托也是这样在一起的吗?”
“各不相同,哪像这么平缓呀,都动刀动枪的,哪像你这才女一样呀。”刘义嘴上说着,心理却想起张婷舒来,不知道她现在做什么,自从两人关系变得很“糟糕”后,刘义一直担心张婷舒想不开。
谭维佳眼睛弯成个月牙状,说道:“看来我是最温柔的一个了。”
“是吧,因为你太单纯了,整天除了做实验没有别的爱好了。”
“那你喜欢我什么,不会因为我这张明星脸吧?”谭维佳也感觉自己在刘义面前没有什么优势,有些自卑,说自己漂亮吧,但人家刘义也英俊的一塌糊涂,说自己是才女吧,人家刘义物理知识比自己强多了。
“有那么一点点,不过也不全是,你从小到大就在学校里,没有沾染社会的恶俗,很纯洁。”
“所以呀,我也没有受过什么风雨,是不是太娇嫩了,容易受伤害呀?”谭维佳又像小羊羔一样动了动,脸紧贴着刘义的胸膛,感觉着那铿锵有力的跳动。
“在我的保护下,你们不会有事儿的,我是人类存续者,这也是我的责任。”
“你可真是博爱呀!”
刘义笑笑没有说话,蜥蜴人才是真正的博爱呀。
过了一会儿,外面越来越冷,刘义怕谭维佳冻病了,说道:“咱们回去吧,外面越来越冷了。”
“不冷,你的身体像个火炉子,一点都不冷。”谭维佳被羽绒服裹着,刘义的身体充满着小宇宙般的能量,很舒服。
“不行,暖和也不能在这里睡,还是在被窝里舒服。”刘义把谭维佳抱了起来,向军营走去。
谭维佳被刘义抱着,感受着那很有节奏的脚步,享受着那迷人的身体的味道,虽然这是初春,心中却燃起了夏天的炙热火焰。
第6章 半夜羊叫()
第6章半夜羊叫
最后,快到军营门口时,谭维佳执意要下来,刘义把她放下,两人手拉手走进去。快到宿舍的时候,刘义发现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在谭维佳的屋前走动。
谭维佳也发现了,难道有贼,自己出去的时候忘记锁门了。
刘义示意她不要出声,先先再说。
果然,那人在谭维佳的门前敲了敲,没有人应答,然后就打开门,一个转身便进到屋内。
刘义轻轻的来到门前,不出一点声响,从门缝里朝里面看了看,呀!竟然是刘博士,拿着一小包东西,正要向谭维佳的暖壶里倒。
刘义推门进去,笑道:“刘博士,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啊?”
刘博士见有人来,吓的手哆嗦一下,有些白色的粉末从纸包里撒了出来,他赶紧把纸包团起来,放入兜里。
刘义闪身过去,如鬼手般把那个纸团从刘博士的兜里拿了出来,用鼻子闻了闻,没什么气味,问道:“毒药?”
刘博士见做坏事不成反抓个现形,忙陪笑道:“哪里呀,是糖,我哪能害人呢!”
此时谭维佳也走了进来,问道:“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呀?”
“我只不过是在暖壶里放了一些糖,这样还好喝嘛!”刘博士一边解释着,一边向外挪。
刘义见他要跑,一个闪身来到刘博士面前,左手握住下巴,右手将纸包里的白粉倒入挣扎的刘博士的嘴里,顺手拿起桌上的水杯,把水倒入刘博士的口中,刘博士哼哼的乱叫,手舞足蹈,想打开刘义的手,但他那点气力,哪能跟刘义比。
刘义灌完药,伸出手指点了刘博士的穴位,顿时刘博士双腿无力,麻麻的,跌坐在地上。
刘义坏笑道:“刘博士,这糖水好喝吗,我想验证一下,做个实验吧,研究人员要有严谨科学的态度。”
刘博士竟然骂起来:“刘义,你不得好死,我跟你势不两立!”
刘义摇头道:“我又没做亏心事,还给你糖水喝,做好事儿的人怎么会不得好死呢?”
此时刘博士的脸色变的通红,浑身燥热。刘义一看便知,感情这白色粉末是催情药呀,倒入谭维佳的暖壶里,让她喝了,然后再图谋不轨,这家伙真阴险,幸亏让自己看到了。
刘博士这回肯定要惨了,刘义坏水冒上脑袋,把刘博士的穴道解开,单手卡着刘博士的脖子,将哇哇叫的他托出门外,向着屋后的军营的羊圈走去。
由于现在是高原的冬天,羊圈是封闭的,以保证暖和。刘义见羊圈的门是锁着的,用手一拽,便把锁拽了下来,把门打开,里面的山羊躁动起来,吓的躲到角落里。
刘义一下子把刘博士推入羊圈,把门关上,把锁挂上,用信息能量将坏锁变成了死锁,用钥匙都打不开的。
“刘义你不得好死!”里面传来刘博士气急败坏的声音。
刘义嘴角向上勾挑,形成一个微笑的月牙。此时一名小战士跑过来,问怎么回事儿。
刘义吩咐道:“谁也不准开门,刘博士在做研究。”
“可是……”小战士觉得不太好,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