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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夫人春风满面,婀娜多姿的给众人沏茶
一个年轻的女子在弹奏琵琶助兴。
只见她竖抱着一个直柄圆形共鸣箱的直项琵琶,左手按弦,右手五指弹奏,手法熟练,挥洒自如,弹奏出来的音符,生动,婉转。
夏依苏真服了元峻宇。
这家伙放着正事儿不干,整天不是写字,就是画画,要不就是喝茶,吹笛子,日子过得也太逍遥自在了。
这使夏依苏想起了五殿下元峻轩说的话:“父皇不是令你把玉玲珑追回来吗?眼看三个月的限期也快到了,可玉玲珑一点影子也没有,难道你不着急……到底是有皇祖母护着,相信父皇也奈不了何。”
也难怪元峻轩的话酸溜溜的。
有太后罩着,到底是不同,这叫大树底下好乘凉。
但也有一句话说,大树底下草不长。
夏依苏走了过去,站在元峻宇跟前,马马虎虎的给他行了个礼,然后问:“四殿下,你今儿还画画写字不?如果不,那就不需要我磨墨了,我回院子去。”
元峻宇执着一枚白棋子,放下,随后狭长的目光轻飘飘的朝她扫过来,凤眸微微一眯,漫不经心说:
“今儿不想写字又不想画画,你在这儿陪我们喝茶吧。”
呸!她可没这么无聊陪他喝茶。但夏依苏又不好拒绝,因此斜了眼睛问:
“陪你们喝茶,我有没有银子得?”
元峻杰听到了,不禁“嗤”的一声笑,嚷嚷:
“夏依苏,你还真是小财迷,开口闭口就说银子。”
夏依苏白了她一眼:
“你一个锦衣玉食的皇子,哪里懂得银子的好处?真是的,纯粹就是站着说话不怕闪着腰!饱人不知饿人饥,富人不知穷人苦!”
夏目南抬起头来,冷不防问:
“你以前饿过肚子?”
又来套话了是不是?夏依苏聪明,很知趣的立马进入表演状态,哭丧着脸说:
“夏公子,难道你忘了吗?我失忆了,记不起以前的事了,所以我不知道我以前有没有饿过肚子。”
元峻杰大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饿过肚子,还这么爱银子!”
夏依苏丝毫不掩饰对银子的热爱,很是理直气壮的说:“就算没饿过肚子,可银子对我来说,是很至关重要的东西,只比生命逊色了那么一点点。”
夏目南自言自语:
“这话,目北也有说过,到底是……哎,两人可谓是臭味相投。”
元峻宇看着夏依苏,淡淡的说:“不就是银子么?”他取出一绽银子,随随便便的扔到桌子上。
夏依苏顿时笑逐颜开,连忙跑过去拿了:
“哎,一绽银子!这是二两是不是?”她很贪心的问:“全部给我?”
元峻宇又再下了一枚棋子,一边回答:“嗯。”
夏依苏想了想,不放心:“不需要我给你搓背吧?”
(未。完。待。续)
第182章 大树底下草不长2()
元峻宇淡淡的说:“不需要。”顿一顿,他又再说:“但如果你坚持,我也不反对。”
唬得夏依苏连忙说:
“不不不,我不坚持,而且——四殿下,我的手刚好,不能用力,一用力就会痛。”她刚想把银子放到衣袖里的口袋,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再问:“四殿下,也不需要我给你守夜吧?”
元峻宇说:“你不是说你的手刚好,不能用力么?”
夏依苏说:“呃——”
元峻宇又再说:“不过你坚持的话,我不反对。”
夏依苏赶紧说:“不坚持不坚持,我不坚持。”
元峻杰莫明其妙,望望元峻宇,又再瞧瞧夏依苏,纳闷:“你们说些什么?什么搓背守夜的?我听不懂。”
上次夏依苏给元峻宇搓背守夜的事儿,估计他不知道。夏依苏不想把这事儿广而告之,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她赶紧说:“没什么啦。”
把银子收好了,便坐了下来。
伊夫人在沏茶。只见她提着一个锃亮的紫铜水壶,将茶叶放到茶盏,左手扣茶盏盖贴住茶盏,右手提水壶往茶盏倒去,水壶里的水顿时滴水不漏地注满茶盏,然后把茶盏盖勾过来盖住茶盏。
她的动作,熟练老到,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随后,伊夫人捧起那只盛满茶水呈五瓣莲花状的盏,放在呈四片卷边荷叶状的盏托上,盏和盏托是配套,通体一色青釉,放在一起,犹如一朵盛开的荷花。
她把茶捧到众人跟前,声音娇滴滴:
“四殿下请喝茶。”
“八殿下请喝茶。”
“夏公子请喝茶。”
连夏依苏也有份。她不计前嫌把茶捧给她:“夏妹妹请喝茶。“
夏依苏接过:“谢谢。”
伊夫人抿嘴笑:“夏妹妹,不着这么客气。”
夏依苏端起了茶,喝了一口,觉得很惬意。蓝天,白云,微风吹拂。她人心不足蛇吞象地想,这样的日子过得真爽,不用磨墨,有茶喝,还有银子得,如果每天都能过得这样爽歪歪就好了。
无所事事,凑过去看元峻宇跟夏目南下棋。
元峻宇执白棋子,夏目南执黑棋子。显然是元峻宇的棋艺略胜一筹,他的黑棋子把夏目南的白棋子困死了一大半,冲不出来。
很快,夏目南输了。
这时候元峻宇目光朝夏依苏看过来:“要不要下一盘?”
夏依苏略一踌躇。
元峻宇眉毛微微扬起:“不会?”
夏依苏好胜心起,当下说:“谁说我不会?”
夏目南站了起来,让出座位,笑着说:“夏姑娘请坐。”
夏依苏也不客气,一屁股的坐了下来。一副摩拳擦掌的姿态。元峻宇肩膀一抖,差点没把持得住又要失态爆笑出声。
他好不容易才能抑制住了,皮笑肉不笑的盯了夏依苏看,戏谑地说:“你这副样子,就让我想起了‘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句话来。”
夏依苏翻白眼:“要下棋就快点,这么多废话!”
不就是下棋嘛,娱乐娱乐而已,输了又不用去坐牢。
下围棋,攻、守、杀、奇、救、应、防、拒法,最讲究的是天赋,悟性。有一句话说:二十岁成不了国手,终身无望。把这句话翻译过来是:下围棋的人如果不在二十岁之前成名,将来就算是下苦功,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无用。
夏依苏下围棋的水平没怎么样,只是会而已,也没痴心妄想要赢元峻宇,只是想证明,她真的是会下棋,并没有吹牛皮。
(未。完。待。续)
第183章 大树底下草不长3()
夏依苏执白棋子,先下。
元峻宇下棋的水平还真不赖,放在二十一世纪,就是勾不上“国手”级别,估计也是大师级了。而夏依苏的水平,顶多是小学生,执着棋子,不管一切横冲直撞,也不懂得算计对方,来个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来糊弄对手。
没一会儿,夏依苏便被元峻宇杀得片甲不留,输得一塌糊涂。
夏依苏不服气,嚷嚷:“再来一盘。”
第二盘下的时间长些,但夏依苏还是输得极惨。
元峻宇问:“还继续下吗?”
夏依苏咬着嘴唇说:“下。”
第三盘,夏依苏吸取了教训,绞尽脑汁围地吃元峻宇的棋子,看到实在不行,便果断割舍,不做无谓的纠缠,只是死死守着两个角,尽量让这两个角活着。
元峻宇双唇一抿,似笑非笑:
“到底没蠢到家,懂得‘壮士断腕’。”
夏依苏望着棋盘里的一片残局,小声地嘀咕:
“不就是下棋么?又不是上战场去打架,用得着这样赶尽杀绝么?都说好男不和女斗,你堂堂一个大男人,还是殿下,为什么不让让我点?难道让我一点点会死啊?真是的!”
元峻宇皮笑肉不笑地扫了她一眼:
“谁说我不让你?”
夏依苏瞪他:“你有让我?”
元峻宇微微地一挑眉,不答反问:“你说呢?我有没有让你?”
夏依苏哭丧着脸,“你真的让我啊?”她气馁:“天,你让我都输得那么惨了,如果不让呢?岂不是更惨?”一赌气,耍赖那样,把棋子全捣乱了。
元峻宇看上去心情奇好,嘴角爬上了一丝笑意。那丝笑意在他的脸上,眼睛里,慢慢的荡漾开来,他取笑:“你怎么一点棋品也没有!”
夏依苏回他:“我是一个小女子,要什么棋品?”
元峻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