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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依苏吓得像什么似的,顿时僵在那里,手足无措,像行窃的小偷给人捉了正着,要多尴尬便有多尴尬。
靠啊,她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元峻宇终究没能憋住,轻笑出声来。他心情似乎大好,眼角眉梢里全是浅浅的笑意,不似平日里那么冷淡。
夏依苏一张脸更上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元峻宇这丫,真是可恶……没人比他更可恶了!也许元峻宇这丫觉得,捉弄她,那是一件超级好玩的事儿,是他人生最大乐趣。
好不容易才给这个可恶的家伙搓完背。
元峻宇像是很满意,伸了个懒腰,随后扫了夏依苏一眼,懒洋洋的说:“夏依苏,把身子转过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转过来。”
夏依苏疑惑,担心他在她背后算计她,瞪着眼问:
“干嘛要我转过身子去?”
元峻宇“嗤”的一声笑,表情暧,昧,慢悠悠说:
“我洗完澡了,要起来穿衣服。难道你想观看我不穿衣服,春。光乍。露的样子?”
夏依苏顿时脸红耳赤。
哎呀呀,这是什么话?谁要观看他不穿衣服,春。光乍。露的样子?她才没有这样不要脸好不好?唬得夏依苏赶紧把身子转了过去,还主动的用双手捂住了眼睛,把眼睛紧紧闭上,以免看到什么不应该看的画画。
元峻宇穿好衣服后,夏依苏松了一口气。
她如释重负地活动了一下几乎要僵硬身子,转转脖子,扭扭腰,踢踢腿。一边想,终于轮到她找个地方洗洗,然后舒舒服服睡了吧?
夏依苏问:“四殿下,我可以走了么?”
元峻宇挑了一下眉:“不可以。”
夏依苏又再唬了一跳,哭丧着脸问:“四殿下,我不是刚伺候你搓完背后么?难道还有别的事?”
元峻宇轻勾着嘴角。下巴微微朝窗前一张椅子一扬,他说:“夏依苏,今晚由你负责我的安全,你就睡在这里,寸步不离。”
夏依苏跳了起来:“什么?”
(未。完。待。续)
第151章 真是孺子可教也7()
元峻宇瞟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重复:“今晚由你负责我的安全,你就睡在这里,寸步不离。”
夏依苏张口结舌:“为……为什么?”
元峻宇抬起被她咬伤了的手,往她跟前一晃:“看到没有?我的手伤得这样严重,如果有人要来害我,那怎么办?所以,你得负责我的安全!”
呸,这也叫做伤得严重?
根本就是找借口折磨她!
夏依苏恨得牙痒痒的,甚至还听得见自己磨牙的声音,却又无奈。她恨恨的用了四两拨千斤的毅力,把濒临爆发的满腔愤怒硬生生的吞进肚子里去。
想想又不甘,她伸出手掌说:
“二两银子拿来!一两是搓背费,一两是守夜费!”
元峻宇胸有成竹,像是早预到她有这一招似的,他转身,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银子,扔到桌子上:
“这是四两银子,一两是搓背费,一两是守夜费,还有二两是打赏,够不够?”
夏依苏给他一个狰狞表情:
“不是不够!但如果你多给,我也没有意见,会欣然接受。银子么,多多益善,蠢蛋才会嫌多!”
元峻宇微微一笑,他又再从架子上取了两锭金子,扔到桌子上:“这是四两金子,如果你喜欢,尽可拿去。”
夏依苏不可置信:“你这么大方?把四两金子给我?”
元峻宇说:“我不是白给你,我是有条件的。”
夏依苏连忙问:“什么条件?”又再赶紧声明:“我可不要给你待。寝。”
元峻宇微微眯起了眼睛,轻笑着说:“如果你愿意待。寝,那是最好不过。如果不愿意呢,那给我搓一个月背,外加一个月守夜。”
靠,这条件也太苛刻!
夏依苏心中纠结着,要不要成交?四两金子呢。一两黄金=十两白银=十贯铜钱,四两黄金=四十两白银=四十贯铜钱,哇靠,这是打灯笼也找不着的高薪。
侧头,想了想。
最后还是决定放弃。
钱固然是重要,但最重要的还是命。元峻宇这家伙太腹黑,好事没份,坏事做尽,她给他搓一个月背,守一个月的夜,危险系数的风险过大,万一不小心惹毛他,浊气上涌了,来个《六国大封相》也有可能,搞不好,说不定还把她碎尸了。如果连命都给搭上,那就得不偿失了。
夏依苏一言不发,跑去拿了四两银子,放在袖子里收好了,然后再一言不发走到椅子前,一屁股的坐了下来。
元峻宇问:“没胆要两锭金子?”
夏依苏回他一首诗:“金子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金子故,不值把命抛。”
元峻宇笑:“这诗作得不错嘛。没读过书,不识字,也会作诗?”
夏依苏木着一张脸,不回答他。
元峻宇也没再追问。一副很得瑟的表情,走近锦塌上,然后脱鞋,上锦塌,躺下来,拉过被子盖上,闭上眼睛。一系列动作,做得轻松惬意,行云流水。
他是睡得舒服了,可夏依苏却是受罪。
(未。完。待。续)
第152章 真是孺子可教也8()
她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正坐不是,侧身坐不是,盘腿也不是,趴着坐也不是,只觉得屁股被硌得生生作疼,怎么睡都是别扭,加上刚才给元峻宇搓背的时候不小心弄湿了衣服,身子还是黏黏的,更觉不舒服。
夏依苏忽然好想哭。
以前上大学时候受的军训,也没这么苦吧?夏依苏在腹中,不停地咒骂着元峻宇,希望他这一睡,永远不要醒来,让牛头马面把他收拾了,带到十八层地狱去,给他尝尝上刀山下水海落油锅的滋味。
此时此刻,夏依苏不是不后悔的。
当初,她干嘛要傻不拉叽的冲上前去为他挡上一箭?把他救活了,但她,却遭殃了,真是自作自受,没事找事干。
夏依苏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困了。
她不停地打着呵欠。不知不觉,头伏在椅背上,眼皮开始打架,像有千斤重。睡意睡意愈来愈浓,愈来愈浓,终于头一歪,找周公约会去了。
她作了一个梦。
一个很不愉快的梦。
她梦到她回到二十一世纪,跟郑一鸣结婚了。婚礼极浪漫,蓝天白云,徐徐的微风,如茵草坪,靓丽鲜花拱门,温馨纱幔背景。一条红色的长地毯通向典礼台,上面撒上雪白的细纱,薄薄的细纱上撒满各色花瓣。
一位身穿黑色晚礼服头戴礼帽的男孩摇着银铃走来,接着,是一位身穿薄纱长裙的少女,拉着小提琴《婚礼进行曲》。
郑一鸣身穿深色西服,眉清目郎,丰流倜傥,身段修长俊秀。而她美貌如花,脸上粉艳艳的,嘴唇光滑湿润,一双眼睛水灵灵,头上别着一个小小的水钻皇冠,穿了一袭漂亮的白色婚纱。
她挽着郑一鸣的手臂,笑靥如花。
就在他们走到证婚人跟前的时候,元绿娅这个时候闪亮地登场了。
她骑着一匹白马,从天而降,仿佛空降兵一样。然后,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之中,她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风驰电掣地把郑一鸣劫持了。
周围引起了一片慌乱。
元绿娅不顾一切,无比霸气地拉了郑一鸣,跳上了白马,那样肆无忌惮,又是那样的意气风发。
而夏依苏则在他们身后,灰头灰脸,拚命地追赶,一边气急败坏地喊着:“元绿娅,停下来!快停下来!快把我的新郎还给我!”
但元绿娅不。
她骑着白马,带着郑一鸣,英姿飒爽地飞驰而去。阳光中她的背影修长,腰肢柔软,风把她瀑布那样的头发吹起来,仿佛一朵美艳的黑色玫瑰。
梦中,夏依苏看到元绿娅把郑一鸣劫持一间教堂。
神父站在他们跟前。
神父问:“郑一鸣,你愿意娶元绿娅作为你的妻子吗?与她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郑一鸣大声回答:“我愿意。”
(未。完。待。续)
第153章 真是孺子可教也9()
神父又问:“元绿娅,你愿意嫁郑一鸣作为你的丈夫吗?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