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强忍着心中翻江倒海的妒意,站了起来,媚笑着说:“陛下,臣妾也给众人表演一曲吧。”
皇帝兴致勃勃:“爱妃表演些什么?”
吴贵妃嫣然一笑;“当年陛下不是很喜欢看臣妾击小鼓吗?臣妾给众人表演击小鼓吧。”
皇帝抚着胡子,摇头笑:“爱妃你就别献丑了。你那击小鼓的玩儿本来就登不上大雅之堂,何况这么多年你不击了,估计也手生了。哪里比得上这位绝色小美人儿,她那一曲舞,才叫人叹为观止。”
吴贵妃不知所措。
一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青,媚笑僵在脸上,无比的难堪。皇帝的话,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无情的撑到脸上,令吴贵妃无地自容,陷于狼狈不堪的境地。
当年,就因为她擅长击小鼓,皇帝才深深的着迷了,夸她“纤纤玉手敲出,节奏铿锵,活泼轻快,别具韵味,令人回肠荡气”。不想,如今在皇帝的眼中,却成了“你那击小鼓的玩儿本来就登不上大雅之堂”。
皇后坐在那儿,气定神闲的笑。
落在吴贵妃眼里,无不有着嘲笑的味儿,像是在说:你也有这一天?
第461章 绝色美人4()
华辰宫灯火通明。
那是一座坐北面南的长方形院落,甚为豪华。一身华丽打扮的柳烟雨,置身在一间精美富丽的卧室内,周围垂着朦胧的粉色纱幔,清风拂过,薄纱婆娑扬起。雕饰精美的楠木大床有说不出的香,艳,层层叠叠的粉色蕾,丝,又柔软,又奢靡,迷离着淡淡的香氛。
卧室的桌子摆满了皇帝刚赐予的奇珍异宝。有指头大小的浑圆珍珠,两尺来长的朱红珊瑚,晶莹碧绿的大块祖母绿,此外猫儿眼,红宝石,蓝宝石,紫玉……这些奇珍异宝在烛光下耀眼生辉,绚丽夺目。
柳烟雨拿起一块祖母绿,对着烛光,眯起了一双妩媚的眼睛。烛光中的祖母绿,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外面,忽然传来了内侍尖着嗓子的声音:
“陛下驾到!”
柳烟雨整了整妆容,堆起一脸谄媚的笑,迎了上前去。她仪态万方的行跪拜礼,声音娇滴滴说:
“小女子见过陛下!”
那个高大的身影,正是皇帝。他把柳烟雨搀扶起来,一叠声说:
“美人不必多礼,快快起来。”
柳烟雨娇羞万状地说:
“小女子谢过陛下。”
烛光下的柳烟雨,更是美艳动人。柔软如绵的腰肢,曲线极美的臀部,风情万种的体态,细腻若凝脂的肌肤,精美绝伦的五官,还有那摄人魂魄的眼波,莫不让人消魂,令人心醉。
皇帝不禁心旌摇动,不能自持,他不由分说把柳烟雨拉到身边,抱在怀里::“美人,朕的美人儿!”
柳烟雨脸色绯红,欲拒还迎:“陛下——”
这使皇帝更是心痒难忍:“美人儿,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柳烟雨低头轻笑:“陛下,你……你好坏!”
皇帝仰起头来,哈哈大笑:“美人儿,一会儿朕还有更坏的。”他抱着柳烟雨,大踏步往床口走去。
窗外不远处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一个瘦高的黑色影子隐没其中。
忽然听到柳烟雨“啊”的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有人!陛下,外面有人!”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接着,是皇帝恼怒万分的声音,他厉声一喝:“谁?谁在外面鬼鬼祟祟?来人!快给朕拿下!”
黑色身影微微一惊。
此时外面的侍卫,往他相反的方向冲过去。没一会儿,将一个脸色惨白,缩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哆嗦不已的内侍抓了起来——原来,偷窥的有另外有其人。
此时柳烟雨缩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全部褪下,拿着被子包裹着身子,露出了雪白的手臂,美艳的一张脸上全是惊恐,似是被吓坏了,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皇帝也衣冠不整,但他顾不了,从床上爬了起来,紧握着拳头,金刚怒目:
“把他押进来!”
众侍卫把那内侍押了进来。
那内侍二十岁左右模样,早已吓得脸色煞白,浑身抖得如筛糠。被众侍卫押到皇帝跟前,便“扑通”一声跪下了,直磕头: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皇帝脸色铁青,乌云密布,厉声说: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儿?”
内侍哆嗦着,战战兢兢说:
“是……是贵妃娘娘令……令……令奴才来的。贵妃娘娘让……让奴才监视柳姑娘,然……然后……然后向她汇报。”
皇帝双眉拧在一起,又是惊,又是怒,冷笑一声:
“好个贵妃!她当了自己是什么东西?难道朕的事,她也想插手管?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
内侍连连磕头: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皇帝一挥手,恨声说:
“拉下去,处以炮格刑罚!”
炮格——是一种烧烫的酷刑。用炭火烧热铜柱,令受刑人爬行柱上,即坠炭上烧死。内侍惊恐万状,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泥瘫跪在地,涕泪交流,连声惨叫:“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众侍卫杀气腾腾走上前,把内侍押走了。
卧室里,隐隐传来柳烟雨怯怯的声音:“陛下,小……小女子……害怕。陛下,明儿天亮了,还是让小女子出宫去吧。小女子,害……害怕,不敢在宫中待下去。”
又再听皇帝说:“美人害怕些什么?”
柳烟雨说:“陛下对小女子这么好,小女子害怕……害怕……害怕有人会心生嫉妒,迁怒小女子。陛下,小女子无名无份,得罪不起那些娘娘们。”
皇帝说:“美人放心,有朕在,没人敢欺负你。”
柳烟雨说:“小女子谢过陛下。”
隐身在黑暗角落的黑色身影,这时候一闪,黑色衣服随风摆动,轻盈得宛如一片树叶,如筋离弦,一阵风似的,眨眼的工夫,已飘然而去,没了踪影——这黑色身影,是白鹏,他捧元峻宇之令,来宫中探听。
翌日,城外五里坡。
元峻宇和白鹏站在一个悬崖边,往下看下去。崖下数百丈处波涛汹涌,一条碧绿大江滚滚而过。山崖陡峭,石壁笔直如刀削,有几棵奇形怪状的松树,倒挂在石壁缝里面,顽强地生长着。其中一棵松树,褐色的树干,足有碗口粗,左边的枝叶像曾被什么东西重压过,几乎全被折断,只剩下右边的枝叶,葱茏繁茂。
元峻宇和白鹏互相看了一眼。
白鹏说:“主子——”
元峻宇淡淡的说:“还来,我们是大意了。”
白鹏问:“主子,那怎么办?”
元峻宇手中拿着一把白玉骨折扇,有一下没一下扣着手心,声音轻飘飘的:“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白鹏脸色凝重,沉默下来。
远远有几个黑衣人,站在一个不易发觉的隐蔽地方,朝他们看过去。为首的是一个身形高大面无表情的独臂人,声音冷森森的自言自语:“不愧是四殿下,脑子转得快,居然寻到了蛛丝马迹。”
其中一个黑衣人问:“老大,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独臂人的声音极为冷酷,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声音:“戏已开演,接下来,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第462章 是可忍孰不可忍1()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冬天来了。
落梅院里的梅花开了。粉红的,胭脂红的,淡绿色的,洁白的花朵,一大片,大大片。在同一枝梅树上,花的形状千姿百态。有的正在含羞待放,那些粉红的花苞,极是鲜嫩可爱;有的刚刚绽放,轻盈浅笑,格外的妖娆;有的盛开到了极致,绚丽多姿,灿烂无比;有的已在凋谢,一阵风吹过,花瓣纷纷飞落。
夏依苏站在梅花丛中看梅花。
她微微低着头,嗅着梅花发出来的一阵阵清香。那梅香,若有若无,空灵,缥缈,又真实,清新纯净,沁人心脾。
此时的夏依苏,穿上去年元峻宇送的白色狐狸皮斗蓬,高高瘦瘦的她,顿时就有一种空灵,飘逸,不食人间烟火味的气质。
她立在花海里,仿佛与千娇百媚的梅花相比艳,一张小小而精致的瓜子脸,皮肤细白,如瓷如玉,像扇子那样长长的眼睫毛,迷人的大眼睛,尖尖而精致的下巴,与梅花共辉映。
一时兴起,她放声唱:
“……冷冷冰雪不能掩没,就在最冷枝头绽放。看见春天走向你我,雪花飘飘北风啸啸,天地一片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