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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充好电的通讯仪随时都能够使用,但项少龙已经不准备走了,怕自己放不下,特意把这东西交给了丹凤,由着她处置。
即便如此,目光还是在那上面留恋了一番,才道:“能够遇见琴清已经是我之幸,何况还有她们,我确实放不下了,你若是要回去,只要按下按钮就好,我”
“那我先祝贺你收之桑榆了。”丹凤打断了他的话,落在通讯仪上的目光有了些不一样的专注。
谁能够想到呢?
最初十分普通的东西经过了这一次穿越竟然能够染上一些时空之力,只可惜太微弱了,上次竟然都没有发现,直到拿在手中才从系统的探测之中得知。
只要多来几次穿越,想必这玩意儿也能当做法宝一样看待了吧。
想到待修复的魔宝,这个待成长的空间定位仪,似乎也是个不错的宝贝了。
“既然要走,就快些走,别拖到最后弄出什么麻烦来,我却是不会帮你的。”丹凤站起身来,表情分外冷漠,她到底不是这个时代的女子,不会觉得依附于一个男人是什么好归宿,对于项少龙这种拉拉扯扯,藕断丝连的,更是看不上,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到剧情终结的时候,主角又算得上什么呢?
骤见丹凤如此态度突变,项少龙多有不解,但他对女子一向宽容,并没有追究这番送客背后的心绪,听了丹凤的劝告早早带着自己的那几个女人离开。
嬴政其实还有些放不下,知道他身份的就剩下一个项少龙,让他怎么都不能安心,非要赶尽杀绝了才好,为此不惜亲率大军追踪。
这一番自然是毫无结果,去过赵雅的衣冠冢,嬴政终于决定放下,也决定了日后的焚书之举。
等他回宫,听到的就是西太后病逝的消息,当然,并没有看到尸体在,满宫的宫人瑟瑟,哪怕上一任秦王死去之时用了陶俑殉葬而非活人,他们也都心有戚戚,不敢有丝毫侥幸。
李斯如今已经成为嬴政信任之人,听到消息,劝了几句。
嬴政对这位美人的印象深刻,却从来没有生过觊觎之心,回忆起来,自己也有些不解,当年邯郸城中的好色纨绔到底是变了。
“那样的人,或者本就不是人间该有的。”
嬴政说着,想到的却是项少龙,那个来自未来之人,他如此,这位天下第一美人,是否也是如此呢?
又想,倒是未曾听闻他们有什么交集,也许只是自己多想了吧。
隐居山林的项少龙后来一次无意之中碰到了李斯,两人叙旧几句便说到了那位必然史书留名的西太后,听闻她去世的时日,正是自己送出通讯仪之后。
项少龙想到的便是那位可能已经回到了现代,说不定还跟李小超成了一对神仙眷侣,想想现代那些便利,再看身边的妻子儿女,笑声又起:“羽儿,莫要跑得那么快。”
第42章 新世界()
荒村野地,零星几声狗吠渐渐近了,丹凤还来不及清点自己上一次的收获,就急忙忙躲藏起来,白衣莹莹,即便是夜色之中,这件花足了银子的银缕衣也如月牙儿一般姣姣,哪怕身处密林之中,仍如夜中灯火,无法避人。
“什么人在那儿?!”
“出来!”
山中猎户发现了藏匿在树丛之中的光影,那分明是个人,但走出来的华服女子宛若仙子一般的容貌,微微一笑的时候几乎让人的魂儿都飞没了,两个猎户微张着嘴,露出了一脸的痴像,好一会儿才想起眼前局面不对。
这是山精还是树魅?
“你,是人,是鬼?”
少女的脸上露出了忍俊不禁的笑容来,长袖抬起,微微遮了遮唇角,如百灵鸟一样悦耳的声音问:“你说,我是人,是鬼啊?”
“便是鬼,也是美女鬼。”
那猎户回答得老实,忠厚的脸上并不见任何的淫、邪之色,那是并不令人讨厌的目光。
丹凤的笑容收敛,柔声道:“小女子丹凤,意外流落此地,不知此为何方,荣阳城怎么走?”
“荣阳城?那是哪里?”
一人反问回来,另一人年纪稍长,却是沉稳一些,说:“我们兄弟在此十多年,从不曾听过荣阳城。此乃陈州,我兄弟二人在此打猎为生,少见外人,不知姑娘从何而来?”
荣阳城本就是丹凤随口说的,没有并不奇怪,至于陈州,这样大的名字,纵然耳熟也没什么分辨,到底是换了世界,再没有一个熟人,便是地名熟悉又有什么用。
“我是从京城而来,到荣阳探亲,半路上为盗匪所劫,与亲人失散,不知二位可能收容我几日,容我找到亲人?”
丹凤楚楚可怜地说着,从头上拔下最小的那根银钗递过去,她一贯不喜金饰的耀眼,这些银饰纵然珍贵,但必要的时候也可当做银子使用,反而不如金子惹眼。
两位猎户本就是善心人,一辈子都在这座山中生活,纵然见到了单身一人的美娇娘,淳朴的心性却是没什么邪念,听闻此话,当下就应了,再看到银钗,更没有一点儿不满的。
兄弟两人一个在前头领路,一个于左侧行着,一脸欣喜地想要说话,却又不知说什么,最后弄得竟如审人一样,问了许多不相关的。
丹凤倒不介意,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身份补充完整,俨然戏精上身一样自顾自演出无知少女的天真来。
她也不断问话,从这两位猎户口中知道了更多的事情,他们都是附近田家村的村民,只不过靠山吃山,所以在山中有一座小屋,逢猎物多时,便在山中居住,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带着猎物的皮毛和肉拿到山下去贩卖。
“这里离山下还有一段距离,天黑行路不便,姑娘便先在这里休息一晚,我们就在院子里,有事吩咐一声就是。”
兄弟两个的小屋并不大,本就是暂时的落脚之所,只用木篱笆圈出了一个院子,一旁养着几只猎狗,另一边儿则有血腥气,怕是经常处置猎物的地方。
两人把屋子让给了丹凤,还让她锁上门,这才拿着草席在外头睡了,此时夏日,光身睡在院子里也不觉得凉。
丹凤诚恳感谢了对方的好意,转过脸来看到屋中摆设还是不由得暗暗皱眉,都说由奢入俭难,她在秦朝可是奢侈惯了,哪怕物质上还有很多跟不上,但住用上都是极好的,再看这里,简陋的床上连草席都撤了,单单一个单子值得什么?
院子里到底还有两个壮年男人,便是面上和善,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丹凤这一夜合衣而眠,睡得却是不稳,总怀疑犄角旮旯,哪里会冒出老鼠蟑螂来。
幸好这身体到底是跟系统换来的,纵然一夜没有休息好,次日揽镜自照,还是能够看到那一张脸上毫无瑕疵,连点儿黑眼圈儿,红血丝都不见。
为这个,丹凤的心情又好了几分,便是看到那依旧亏损的功德也没皱眉。
债多了不愁,欠着欠着也就习惯了。
次日一早,猎户大哥在外头轻声叫门,他们带着皮毛和肉要下山去,正好把丹凤送到有车马的地方,容她自己去镇子上换钱。
田家村如同很多农家小村一样,鸡犬相闻,农人早起都会去地里忙活,见到兄弟两个,也都打招呼,更有妇人,眼瞅着丹凤不放,还有人直接高声问丹凤是哪里来的?
猎户兄弟两个一边回答,一边带着丹凤找到了一辆牛车,这时候还不算农忙,地里用不着牛,这牛便被用来代步。
“那就多谢田大叔了。”丹凤笑着道谢,又被那老汉多看了几眼,对方有些欲言又止的,等到半路上才说让丹凤找东西遮一遮脸。
“姑娘家太好看了,就生是非,姑娘可注意点儿。”田大叔是个四十多岁的老汉,农家人老得快,满脸的皱纹像是七老八十一样,他一边说着一边叹气,很有些世故的沧桑。
猎户弟弟田二郎陪着丹凤在车上,他此时一挺胸膛说:“田大叔可把我忘了,有谁敢欺负姑娘,我就打他个满地找牙。”
“你小子,嘿。”田大叔斜了一眼,仿佛看穿了这汉子想的什么,也不说破,悠悠晃晃地冲天挥了一鞭,他舍不得打在牛身上。
田二郎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不敢直视丹凤,只用眼角去看。
丹凤佯作无知,从袖中扯出一条帕子来遮在脸上,跟田大叔再次道谢,感谢这位老人的诚恳之言。
“不用谢,我就是话多,姑娘不怪我就好。”田大叔看多了那些故作姿色的女子,总有些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