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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回视,三双手一个拍一个叠在一起,散开的时候,好像无形中达成了某个协议。
“我必让这天下都知道我寇仲是谁!”
寇仲发出宏愿。
密谋到此算是说定了,在皇帝出征的那天,丹凤站在城楼上看了一会儿,此战成败她并不知道,不过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样,打仗劳民伤财,皇帝又不会从战败国那里收敛财物,最终的结果都是入不敷出,便是万国博览会的成功,也不过是杯水车薪的填补。
何况,良心微微有那么点儿不安,何况那些大头都被她拿走了。
“美人师父,有个问题我想问很久了。”
寇仲不去骑马,挤在车内,询问丹凤。
丹凤漫不经心地挑眉,示意他说。
“你那些钱都藏哪儿了?怎么就怎么两件行李,白瞎了我准备的两辆马车。”寇仲旁的不记得,可还记得自己送过来的钱可就不是一个小包袱装得下的,总不成都留给皇帝了吧?
“怎么,都给我了还想惦记,没门!”丹凤瞪大眼睛说,“那可是我的养老钱,你不会还想要回去吧?”
“那,那倒不是。”
寇仲说得言不由衷。
之前在扬州能干得那么肆意,是因为知道上头还有皇帝顶着,实在不行,美人师父也不会放任不管,现在么,若要自己发展,没钱可不行,然而扬州已经被他刮了一遍了
真要挖地三尺,他的良心该痛了。
“忘了魔门的天莲宗了吗?赶紧找到他们,把他们收编,要多少钱都是有的。”丹凤一想到魔门,就恨得牙痒痒。
若不是魔门的刺杀行动,也不会让她一时义愤,挑了那么多阴癸派的人,最后把自己也弄了个不上不下的。
真是不值得啊!
话说,她的宫斗情商不应该这么低吧,这种出头鸟的事情,不是应该让别人做吗?她明明还有更多的手段可以用,怎么这么不冷静!
冲动是魔鬼,这样不好,不好
迅速把黑历史翻篇的丹凤脸色微黑,寇仲还要再说什么,被徐子陵拉了一下,兄弟两个的默契不用言语,一个眼神儿之间就知道对方什么意思了,嘿嘿傻笑了两声,果断闭了嘴。
李阀在太原,这是台面上谁都知道的事情,但李渊的次子到底在什么地方,就有些不好说,这个时候对方已经开始领兵,一点点打下了将来的基础,因消息的时效性不强,为了避免最后总是追着人家屁股后头跑,丹凤决定先观察观察,找个合适的时机跳出来。
这一次她想过了,也许自己也可以用慈航静斋的套路,抢一抢对方的风头,免得最后直接进了后院之中,天长日久见不到一面,关系都淡了。
宫中都把人待烦了,总要出来透透气才好。
想到自己几乎把皇宫之中值钱的实物一扫而空,丹凤就在想,等到皇帝回来发现好多宫殿都空了,恐怕脸色会很精彩。
哼,谁让你冷落我来着?连点儿龙气都吝啬给,小气!活该!
幸好已经给出的龙气收不回去,不然,连地砖都不留给他!
“我先跟着你们去扬州,只当是省亲了。”
丹凤路上改了主意,寇仲什么也没说,老老实实带着人走,心里头想的,这个省亲省的是哪一家,莫不是还是那个陆家?
这可是唯一的“兄长”了,是怕连累对方所以去看看吗?徐子陵想的厚道一些。
其实,丹凤早就忘了刚进入这个世界的领路人陆少康,凡人而已,何须多加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你猜!
第262章 第262章()
才到扬州;丹凤先遇到了一场刺杀。
当街的刺杀来得突然;大白天的;一剑反光;冲着这里就来了,在极亮的光线之下,根本看不到持剑的人是谁,剑尖在车厢那里卡住了,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对方肯定遭殃的时候;剑尖卡住了!
行刺的人显然也没想到这一点;他愣住了一下;就这一下;直接被寇仲拿下。
“何方宵小;竟然敢在这里行刺!”
路上还夸着自己把扬州管得多好多好,结果才到地头就被打脸;寇仲的怒气不可遏制,当下就从车里跳出来了;抢在徐子陵前头;一掌把人拍下来;变掌为爪;直接反手一扭,扣住对方半边儿肩膀;让其动弹不得。
徐子陵出来晚了一步,紧跟着擒住对方持剑的手,迫使对方弃剑受俘;两人的动作配合默契,那人被反扭的双手刚好在背后合拢,寇仲抬头和徐子陵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有笑意。
如这般配合擒拿一人的时候很少,但每每都能发现对方所为恰合心意,最为难得。
“堵住他的嘴,先走。”
丹凤的声音从车厢内传出来,只听声音就能想象其美丽,街上的行人,不少都被这突然的刺杀吸引,再听这声音,愈发移不开视线,猜测是怎样的人来到了扬州。
不少人还认得寇仲这位扬州总管,能够如寇仲这般亲民的官儿可不多见,再想到车厢中那把好听的声音,恐怕是对方家眷?
手头没什么能够堵嘴的东西,徐子陵干脆拽下腰间的荷包去堵,把那人嘴塞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只能发出呜咽之声。
后面的审讯事宜全都交给了寇仲,这位的手段还是不错,当天就得出了结论,不过不怎么样,因为对方行刺错人了。
“说是补天阁的人,其实,连魔门是什么都不知道。”
查了那么久的魔门,寇仲也知道如今的魔门分为八派,补天阁只能算是其中一派,连这一点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是补天阁的人,这假做得也太不走心了。
“外地来的,没什么亲旧,一时间也不好查到底是什么人,我已经让下头人去查了。”寇仲说着说出自己的判断,“应该不是冲着咱们来的,便是,只怕也会是我的仇家。”
丹凤是偷偷来这里的,没道理有人冲着她来,便是跟阴癸派的矛盾,如今丹凤都跑了,也不碍他们的事儿了,就是他们想要追究,寇仲也自信自家的保密程度不至于这么差,这么快就被发现还安排了刺杀。
再者,这场刺杀的狠厉程度跟之前的那些相比,更像是闹着玩儿一样,根本不是同一个层次。
“现在这世道不安稳,什么事儿都有。”
无可奈何地说着,这一次出来,他们走的是水路,却也没少听到一路的消息,大军在外亲征,这边儿便是盗匪横行,连带着义军的消息也渐渐增多了,大仗小仗地打着,很有点儿遍地开花的意思。
寇仲想过,若是自己这会儿没有了扬州总管的官职,恐怕也会去做义军首领,领着一帮人打这里打那里,一点点扩大地盘儿,这才叫痛快,如今,却还要忍受周围的异心,偏偏还不能光明正大地一一打过去,也是憋屈。
徐子陵没想那么多,很快投入到了为寇仲帮忙的事情当中,处理内政他也算得一把好手。
丹凤大概看了一下,确定这边儿其实没什么自己能帮忙而她又想帮忙的事情,干脆就离开了。
走的那天只留了一张信笺,说是出去转转。
寇仲看了有些无奈:“早知道她是个待不住的性子。”
“还真是说走就走。”徐子陵的神情有些落寞,却不怎么担心对方在外的情况,有些事情,不说不代表不知道。
陆少康是怎样的人家,再好查不过了,而她,又是怎么来到陆少康的家,也并不是没人知道的事情,便是当地的官府遮掩了一层,又哪里骗得过他们。
无因无果,来去随心。
山林之中,一道人步履轻缓,一步步踩出来的都是道家玄妙,几步之后便已经来到溪水边,清澈的溪水之中,能够看到鱼儿在缓缓游动,还有些不知道哪里飘来的水草,随波摇曳。
道人的影子落在水中,带来一片阴影,阴影之下的鱼儿惊慌乱游,很快,除了水草还在,影子中已经没有了他物。
“不知哪位小友在此,还请出来一叙。”
道人的声音清朗,明明已经是须发皆白,看上去却如青年俊朗,连带着声音都听不出丝毫的老者之气。
“咦?你竟然能看到我?”
声音好似来自身边,是女声,还是很好听的女声。
道人迅速扭头,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个月华裙子的女子亭亭立在那里,他的瞳仁微缩,记忆不可能错,明明之前那里没人,而气机牵引,不可能有人快过他的感知。
心中已有惊讶,面上却是平淡,笑道:“惭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