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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就是为了图他的喜欢吗?
“如此——你”皇帝迟疑着,没有说出撕破脸的话,脸上还挂着笑,带着丹凤回宫去了。
太监宫女看在眼中,只当丹凤受宠,没人知道,两人刚才的话语之中到底打了什么机锋,又谈成了什么交易。
翌日,鳌拜行刺被杀。
索额图听到皇帝要抄家的时候是震惊的,但再听到鳌拜的若干罪状之后,总算是明白了皇帝是忍不了了。
早有预感的事情这时候被证实反而有种第二只鞋子落地的安心感,索额图连声应了,转头老好人一样说了两句可怜的话,高高兴兴地拿着圣旨去吵架了。
在轿子里等候的丹凤见到索额图出来,意味深长地换了一声:“我是要叫父亲呢,还是阿玛?”
索额图惊了一下,四下看了看,没看到什么人,这才快步上前,在轿子旁问:“你怎么出宫了?皇上知道?”
看他那副如同惊弓之鸟的样子,丹凤有些想笑,这人,到底是怎么在魅惑术的情况下还想到献出她媚上的啊?
“你猜。”狡黠一笑,丹凤就想看他眼睛溜圆不安的样子。
索额图可聪明多了,听到这话音就明白了,肯定是皇帝知道,还允许她出来的,当下也就问了,“你这是出来做什么?”
“鳌拜的家产啊,我可惦记好久了。”丹凤半点儿都不讳言,在索额图面前,大约是下过魅惑术的原因,心理上就有些放松,半点儿不想遮掩。
索额图看了她一眼,微微透光的帘子内,似乎能够看到她恶劣的笑容,无奈地叹了一声,“罢了,你跟着吧。”
抄家小队的动作简直是轻车熟路,索额图带着兵丁去了鳌拜府中,一行人大肆搜查,丹凤的速度还要更快一些,虽然不介意这些兵丁顺手牵羊拿走的那些东西,但,若是能够不被人发现,自然是最好的。
抢先一步得到大量钱财的丹凤还想着这样是否变相减轻了鳌拜的罪名,正想着要不要弄点儿什么“证据”让其名副其实,就见到有人在某个密室之中扔下了龙袍当做物证。
很好,这些兵丁不仅顺手牵羊比较在行,栽赃陷害也是很拿手嘛!半点儿不用人操心。
至于鳌拜是否有冤,只看功德值在她出手伤人之后微微上涨,就知道这人死得不冤枉。
不过,皇帝也是真狠,能够狠下手直接来那最后一刀,这样的皇帝,倒也有些人主气象。
丹凤对少年皇帝刮目相看了,对主角等角色也有了另外一种想法,这就好像正副官一样,当主角出现差错的时候,配角能够依次递补大放光华,这种猜测是否准确,还要找到更多的例子作为佐证,目前,只能算是最接近的推测。
作者有话要说:韦小宝初期还是很弱的,只是一路上各种主角光环笼罩,然后见到的人不是送菜就是送财,最后把他堆成了鹿鼎公,算是草根另类逆袭成功的典范。
讲真,他的个人努力什么的,刨除那些机缘巧合,就看不到太多了,一开始的没文化到最后的没文化,正常情况下,很难获得那么多美女的青睐,但,机缘巧合,他就是得到了她们的真心,但这种真心有多少,也很令人存疑。
对于这种运气类主角,只能为那些机缘巧合点赞!
第181章 第181章()
“可有找到什么好东西?”
皇帝对丹凤还是很包容的;看到她回来报到;特意问了一声;语调轻松;仿佛全无之前的怀疑。
“有啊,这些可算?”
桌面上多了一件小巧玲珑的音乐盒,打开盒子盖子,镶嵌了镜片的内部反射着七彩的阳光,好像水晶雕琢出来的女子穿着短裙扬着腿;如飞翔一般展现着纤细优美的身材;随着音乐;一圈圈转起来;裙摆在某个角度能够折射出刺目的光。
皇帝一笑:“你喜欢这些西洋玩意儿?”
这些东西对皇帝来说并不算陌生;如今的街面上是能够看到一些传教士的,只是这些人并不太引人注意;至于其他的洋人商人之类,这时候还不是他们能够随便进入国门的时期。
但;皇帝不同;以一国奉一人;好东西都要敬上;这才是规矩。
哪怕之前皇权被辅政大臣分割,但某些东西;皇帝还是有所知晓的,并非孤陋寡闻的那种。
把玩了一会儿这个只有一首曲子的音乐盒,皇帝挑眉:“难道内务府没有这样的东西吗?”
“白送的与自己赚的;怎么能够一样?”丹凤狡辩着。
皇帝笑笑,不与她争辩。
丹凤也笑,知道此事算是揭过去了,至于之后,且看吧。
清朝到底该算是被抹去的元朝,还是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决定,再者,这些并非真正的历史,生活在其中的人,无论怎样的选择都有道理,而她,需要面对的是功德值的考量,想要做好便有些不容易。
大方向不好插手,索性就从小处来。
皇后在生了太子之后去世,名义上是赫舍里氏的姑娘,丹凤正式被封妃,封号为宁。
宁妃?进过很多次后宫,丹凤大概知道妃嫔的封号代表了什么,宠爱自不必说,却也代表了皇帝对妃子的印象或者是期许。
丹凤觉得自己表现出来的性格,之前还好,但辅助除鳌拜一事上,恐怕就算不得个“宁”,所以,这算是期许?希望她以后安静点儿?
这么一想,大约她和那位着名的静妃也相去不远吧。
“娘娘,您不高兴吗?”
皇后之下,丹凤还是第一个有封号的妃子,这种事情,她宫里的人已经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只有她这个当主子的,脸上的笑容怎么看都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这让宫人们就有些忐忑了。
“高兴啊,是个很好的字呐。”
丹凤随口说着,觉得这次龙气庇佑又没戏了,干脆收走皇帝的小金库走人好了。
某个深夜,丹凤飘然去皇帝的小金库逛了一圈儿,干脆走人了。
次日一早,少年皇帝听到宫人来报,看到丹凤留下的那一则“清风不解意,却怨落花来”差点儿没有气笑。
这种一片深情被辜负的诗句用在这里,合适吗?
换做现代,大约这种又表又立的做法,只会让人恨死那张好人卡。
“好好好,真是好大的胆子,真是,这皇宫内院,竟然连一个宁妃都住不安宁,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皇帝冲着下面大发脾气。
鳌拜已除,朝上无人掣肘,皇帝的龙威日盛,面对这些侍卫太监之流,更是莫敢冒犯,听他如此说,哗啦啦跪倒一片,都是请罪之声。
见状,皇帝冷静了一下,跟鳌拜争斗的那些时候很好的磨练了他的耐性,摆摆手,说:“罢了,先下去。”
这种时候最好的做法大约就是宣布暴毙,但皇帝还有几分不忍心,他想到了那时候初见的丹凤,清爽怡人,如夏日风荷,只想让人移入园中,静静观赏。
不能放手,有些事,就不能提起。
“宣索额图!”
索额图来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宫中消息,如今宫中没有太后没有皇后,内务府进上的宫女太监简直就处于无法无天的状态,谁都不知道自己传的消息到底是给了谁,满洲大族对宫中的事情是一眼可明的。
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索额图在皇帝面前卖了个乖,瞬间变成受害者,便是看在太子的面儿上,还有已故皇后的面儿上,皇帝都不好再怪责,辅政大臣已经去了两个,再闹出什么事来,只怕朝政都要不稳了。
皇帝心中有分寸,于是责怪了两句,便不再说了,只当不知道丹凤这个赫舍里氏的身份就是在作假,却是自此后对这些都看得松了些,没有那份天然以满族为依仗的心思了。
这世上,谁都不能够完全信赖,不能够完全依靠。
自以为逃过一劫的索额图干脆跟不好说出真相的皇帝缅怀了一下宁妃的“幼年时光”,两人的关系好像又近了一层,皇帝还亲口说了以后太子要以索额图这个舅舅作为依靠,让索额图听得两眼放光。
后宫之中的位置,的确不是那么重要啊,只要皇帝看重太子,那么以后
转移了目光,精心放在了太子的培养上,索额图的心思很好猜,皇帝顺着说了两句似是而非的话,换得了索额图的忠心为刀。
君臣齐心,准备平了三藩之乱。
曾经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吴三桂最终败北,有些事情错过了那个时机,看似唾手可得的东西便已经远在天边了。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