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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常瑛想安慰他,又无从说起,轻唤道:“喂!”
左冠群想起,转身,猛然把手掌按搭在冷常瑛双肩上,颤声道:“你……你没有怎样吧?”
心脏狂跳一下,冷常瑛强颜欢笑道:“甚……甚么怎样?”
左冠群神色大变,瞧出她的不安,厉声道:“别骗我!那恶魔把你怎么了……!”忽又一惊,问道:“绣儿,绣儿呢?她在哪里?”
冷常瑛双颊一红,转身道:“绣儿姊她很好。”
左冠群听出她语病,一愣!涩声道:“你呢?”
冷常瑛忽然涌现莫名奇妙的伤感,道:“人家的清白给了他……”
左冠群早预料到结局,但是闻言仍然一震,双目瞠张更大。
良久……
左冠群结结巴巴道:“是……他……他强……你……”
冷常瑛仰首吁口气道:“这也不能怪他。”
一愕!左冠群听出她话中有话,脱口叫道:“……你……你说甚……甚么?”
冷常瑛羞红娇颜,侧身,天直无邪的样子,娇道:“人家说这也不能全怪他呀!”
左冠群剩下的左眼不断睁大,渐渐的,忽一拳击左床侧瞠道:“你跟他……可恶!”
冷常瑛似料不到左冠群会生这么大的气,讶然美目大张看著他。
左冠群愤然与她三目相对,瞧见她眼里一丝迷惘与不解的意思,且那双美呈竟有意的避开自己询问的目光。
而冷常瑛亦在左冠群的眼神中瞧到端头,心里吃惊想道:“难道他喜欢我?”
左冠群辛苦迸出一句话,艰难道:“你……爱他吗?”
惊,冷常瑛默然,这个问题她无法回答,幽然道:“不管喜不喜欢,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一怒,左冠群吼道:“你的意思是,只要谁是你的男人,谁就能拥抱你吗?”血气莫名上涌不止。
“不是这个意思!”冷常瑛慌忙道。
左冠群疯狂浮现一种被欺骗、背叛的情绪,邪恶的念头突然冲激神智。
“呀!你干甚么?”冷常瑛叫道。
左冠群突然制住她“软麻穴”,反手将她扳进床内,翻身压住,面貌狞恶,狠道:“如果你因为这样子才愿意成为他的女人,那么我也搞你一次,你就会回心转意了。”
忽撕裂她上衣,露现肚兜,冷常瑛因为受到风情奇特功力影响,刚被他拖入床里穴道便已自解,见左冠群愤然施暴,忙与他抵抗挣扎。
呆了一呆,左冠群忽骑坐在她身上,绑缠纱布的丑恶嘴脸凑前吻她,冷常瑛偏头避过。
左冠群更气,双手在她身上不停摸索,企图挑起她的情欲,举措近乎疯狂,不似平日温文儒雅的样子。
冷常瑛一把抓紧他的双手,不令为恶,却见他左目中愤恨的泪光莹闪,心肠一软,暗叹着竟松开双手。
左冠群双掌恢复自由,如恶虎扑羊,饱其手欲後,竟抓冷常瑛脸颊急欲亲吻。
愕然一震!左冠群有种浸泡在冰水里那种冻结的感觉。
泪流满面的她,神情似在赎罪!两眼游移不定,竟丝毫不看左冠群,她的眼里仿佛在寻视另一个人。
那意思好像是说:“你现在若得到我的身子,那么‘他’所亏欠你的,也从我这里还了。”更令左冠群心中痛如针刺。
是可忍孰不可忍!
耳中传来她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你怎么了?”
左冠群突然跌下床去,脸色煞白,喘息著,这岂不与那禽兽一样?忿然抱头痛哭,感受到莫大委曲。
“滚!”
冷常瑛珊然起身,眼光中哀伤重重,黯然一叹,朝外头飘去。
“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你滚!”左冠群穷途悲号。
※ ※ ※ ※
闷响一声,两块门板摧枯拉朽般碎裂而落。
风情瞥视,咋舌道:“好深的功力。”
绣儿柔情的为他再斟一杯酒,道:“相公,您该出征了吧。”对破门而入的二人视若无睹。
“毒魔”长施面容丑恶,因长年淫于毒物中而浑身脓疮,见他大喝道:“兀!你们刚才偷听到甚么……”
“哟……”绣儿美目一盼,娇声道:“你这话很奇怪,你们谈话声那么大,想要人家不听见才难呢!还问人家是否偷听?要真怕人家听到,讲话不要那么大声嘛。”
“好胆!”长施暴喝一声,急欲出手。
“且慢!”华贵横手阻止,朝风情一礼道:“敢问公子贵姓大名?”
风情回礼道:“华山风情。”
华贵赞扬的目光再三巡弋在风情身上,面容浮现一丝惊异之色。
更值得注意的是从刚才迄今,除了坐在旁边的那名少年略现慌忙之色外,这名叫风情的青年与另一名绝色美女,就自始至终均表现得神闲气定,胸有成竹。
他们若非有所凭藉,否则是不可能如此自若无恐。
兼且他们必由方才偷听到的话里得知自己是“西帝”华贵,在面对名闻天下的“绝沙掌”而面不改色,谈笑自若,绝非是普通小角色。
华贵的眼神复杂的看著风情。
长施忽哈哈大笑,道: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贵功夫。华老……”转向华贵,戳指风情,再道:“这小子就是本山传令要格杀之人,而另外一个乳臭未乾的小子就是咱们在找的燕紫罗……”
华贵口气不悦道:“哦……令使不是说他在风月斋手上,怎么……”
长施乾笑道:“那是本使忘了告诉华老……”忽面色一整,道:“请华老助本人狙杀此獠!”
“且慢……”华贵皱眉道。
长施微怒道:“华老,可记得本山门规……”
“哼!老夫自有主张……”华贵冷哼一声,朝绣儿把拳道:“天化阴、阳二气,四时而生四季。”绣儿愣了一下,娇声道:“咱家十余年未曾听过此话了,下句该是清阳升,浊阴降,集阳为夏,集阴为冬是吧?”
华贵再道:“地解阴阳两合,二气复生九州。”
绣儿道:“九宫分野,独坐中宫豫州。”
华贵讶然道:“七星二十八宿,仪驾所落何处?”
绣儿道:
“自非北极,亦非南斗,天帝之外,太微小恒。”
一震!华贵疑问道:“有何为证?”
绣儿道:
“无以为证,二十年春梦一场,新人难识故人怜。”
华贵闻言困感的再仔细巡视三人,他已用“极道”魔门特有切口盘问出绣儿她的身分,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与风情及紫罗在一道?
长施按捺不住,吼道:
“华老,干什么与这贱人讲那么多废话!”
“放肆!”华贵忽然嗔道。
这长施才刚从本山出来,自然不会记得十多年前魔门的切口,况且这切口也只有二十八宿星级以上宿老才能得知,华贵出身於魔门本山,亦是宿星级硕果仅存的元老,当然知道不能用新的切口来盘问绣儿。
且,就算绣儿知道,她也不会回答。
魔门是个秘密组织,其切口不啻是身分的透露,因而每年均须更改一次,由总山发送到各大旁支,再由旁支发送到各附归在魔门的下游派门。
而且其组织内依职位之不同,切口语亦有不同。
在上位者要清楚门内各职下属的切口,而居下位者,是知道本身所用的切口是如何就行了,不必去学上位者所要知道的,如此一来,就算有人混入魔门,顶多也只能进到某种地步而无法深入。
因为职位愈高,所学愈多,对晋升者身分的审查也愈严格。最常见的就是让其练“极道”嫡系者的武功,若非有血缘关系,则必定走火入魔或死或亡。
除了各旁支的派主及宿星级元老外,任何魔门子弟不得妄用本山切口。如果已经变更过的不得再用,不然视同奸细,当凌迟处死。
尤其是每个旁支的切口都不同,离开本山的人若想游遍所属各派,那要背的东西可是厚厚的一大本书。
还有各派系的切口语亦视为派内“绝对机宓”文件,发件者均为宿星级人物,亦唯有各派系当主有资格拥有保存,连兄弟、父母等一概不能观视。
华贵之所以用本山十多年前的切口,是因为他是属於宿星级元老,对於魔门嫡系自有一种特别的感觉,那非是用言语所能形容。
兼且,魔门本山还有一项规定,任何离开本山之人均不得在别处学得本山新用之切口,若有用之,则视为叛门,当受万刀剐身之刑。而这也是为了防止有人冒充魔门本山的人所用的方法,且另一个用处则是催促派出去的人尽早回山,以及逗留期限之限制。
绣儿当然不在此限,亦不会笨到去背那一堆罗哩八嗦的切口。
是故,华贵才用十几年前所用的切口来盘问。
这又岂是在本山待不到十年的“毒魔”长施所能知道的。
只听长施蓦地大笑道:
“华老……你可是要叛令。”
眼神霎时凌厉万分。
华贵忍气吐声,虽然自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