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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人跟丢了!”
从外面回到家中,累翻天的苏小阳个刘一一已经睡下,叶辰溪处理着事物并等着若风的消息。
“在哪里丢的?”好像意料之中,又好像不在意了,叶辰溪此刻的语气平淡的不能再平淡,仿佛之前吩咐若风去追踪欧阳琪的并不是自己。
“在江湾大桥,她直接跳海了,我们没来得及。”若风如是说,小心探索着叶辰溪的心里想法。
“无事,夜深了,你们回来吧,我知道是谁了!”
之前吩咐若分去追踪,主要是看欧阳琪是谁的人,今天经过慕容萱一闹腾,他大概非常清楚了
尽管他之前已经有了把握,只是现在更确定了。
运筹帷幄的感觉,如果是爱情,该多好。
等了一晚上欧阳琪,终于在快天亮的时候,洛瑾等到了浑身湿漉漉的欧阳琪,他有些微讶异:“怎么弄成这样了?东西呢?”
江湾大桥虽然是海上的一座桥,前后都是山谷,但掉进去的东西,荡然无存的不在少数。
欧阳琪水性不错,但真的游到平坦的海滩还是有较大的难度。
她能回来,不知道经历了怎样的生死一线。她进门之前,还在幻想洛瑾该是怎么样心疼的样子。
结果却是这样凉凉的话语,她的心几乎都要凉了。
没多说话,她直接当着面脱起了衣服,洛瑾不知道她要干嘛,连忙偏过头去:“琪琪,你要做什么?”
“瑾哥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她平缓道,洛瑾依旧偏着头,没说问或不问。
欧阳琪也就当他默认了:“这么多人来,我在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样的地位,亦或者,你在心里,一直以为都把我当什么了?”
以前她还可以自欺欺人,经过这几天的事情之后,欧阳琪觉得自己再也不能欺骗自己下去了。
死,她也想死个明白?
“琪琪,你累了,先去睡觉吧。醒来之后我们再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洛瑾干脆开始打太极。
欧阳琪虽傻,现在也该聪明了:“是啊,我累了。”
她苦笑,从内衣里面摸出舍身留下的优盘,重重的甩到洛瑾脸上:“如果这些东西真的对你那么重要的话,你就抱着它过一辈子吧!”
态度强硬,语气无力,这该是多么大的伪装都伪装不出来的失望?
捡起地上的衣服,欧阳琪霸气的穿过,头也不回的离开。
在捡东西和拉欧阳琪中间,洛瑾犹豫了一会,最后弯腰捡起地上的优盘,握的紧紧的,握的死死的,不似之前那般势在必得,反而多了一些钝。
在酒吧等了一个小时左右,叶成蹊就知道叶辰溪应该不会来了,理由他心里也挺清楚的。
也知道任从容一直守着意欲何为。
“他们应该都不会来了,我们走吧。”他起身,老向一旁淡定的不能再淡定实际心里早就百爪挠心的任从容。
一晚上任从容都在等这个时刻,简直求之不得:“好,我给我助理打电话让他开车来接我们。”
任从容正要拿手机,叶辰溪就制止他的动作:“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在附近住下吧。”
迷情在市中心,附近繁华的酒店还真不少,他没有洁癖,所以还是觉得不要太为难人从容助理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此话没错,但是半夜毕竟已经不算工作范围之内。
况且,人与人之间,还是要多点体谅比较好。
“好。”反正他也不是很想别人影响他个叶成蹊的二人时光,这样还好一点,任从容欣然应允。
从迷情出来,a市的华灯差不多都熄灭了,只剩下暗黄的路灯和偶尔的车辆。
两人没有直接去找酒店,而是相偕着在街头散着步。
“时间过得好快啊,上次我们这样散步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距离今天却是十多年的时间了。”旧景旧人,难免会让人感概,任从容至今还觉得中间错过的十几年其实只是一个梦,他和叶成蹊,其实一直都没有分开过。
只不过,这个梦真实的有点可怕,叶成蹊自认为是个感性的人:“物是人非事事休,时间带来的我们是推不开的。”
两人心中的顾及,肩上的责任,以及身体心态的状态,比起无忧无虑的年纪,多了的,很多显而易见的,都是时间带来的。
“成蹊,你能告诉我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吗?你有没有想过我?”
“都过去了,多说无益。”因为他无时无刻不在想任从容,又无时无刻不在受着煎熬。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却道天凉好个秋。
“那回来了,就不要走了。好吗?”任从容请求着,叶成蹊陷入了迟疑!
第120章 突然就痊愈了()
不走?肯定是不行的。叶清远大病,本该衣不解体照顾他的,然而他却任性的回了国,对于叶清远,叶成蹊此举已经是不孝了。
只是积攒了十几年的相思,他怕他再不回去就真的成疾。最后就此终老死生不复相见。
“从容,我这次回来”他正想说什么,任从容不愿去听,直接打断:“如果这次回来你是来和我说十年前没有说过的话,那就别说了。”
分手两个字,对于他来说早就不重要了!
“不,我还想说些其他的。”
“其他的就更加不用说了。我不在意,说了也是白说。”对于任从容来说,对于此刻的任从容来说,他只关心叶成蹊会不会留下来,会不会补上他十几年的感情的空白。
嘴上说着不在意,其实任从容心里还是无比的在意,对于在乎的人,说什么都会在意的,他怎么可能不在意!
“从容”他鼓起勇气叫出任从容的名字,内心挣扎许久,最后还是将千言万语憋了回去:“没什么要说的了,晚安。”
“晚安?”任从容讥讽的也说了一遍,接着便冷笑了起来:“是啊,你一直都是安心的,只有我,常年夜不成寐。”
只有他,一直牵念着这份感情,只有他!
“你冷静一点。”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叶成蹊也没想到任从容会误会:“你现在很激动,我们明天再聊好不好?”
目前这个情况,他说什么任从容怕是都不会听了,而他,亦没有想好怎么去说这些横亘了许久的事情。
“叶成蹊。”自从和叶成蹊亲近以后,任从容就没有再叫过他的全名,这次,是第一次:“拖了这么久了,还早继续拖着吗。如果你有什么想法,没关系的,我理解你,我也不是一个死气白赖的人,我更有自己的尊严,你和我讲清楚,哪怕我不愿意听,我都尊重你。”
这是这么些无望之年,他最想知道的,也是在心里酝酿很久的话,今天,终于还是跟叶成蹊说了。
“从容。”忽的,叶成蹊心里五味杂陈:“对不起。”
该说的不该说的,他已经没有什么要说了,他们之间,只有对不起
“谢谢你的对不起,我不会原谅你的。”心里苦涩的要命,任从容却笑的灿烂非凡:“叶成蹊,我是疯了才喜欢你这么多年!”
“对不起”此刻,叶成蹊发展自己,除了对不起,再也找不到其他词语,明明z国文化博大精深的,可他竟然找不到贴切的。
“别说了,越说我越讨厌你。”任从容苦涩一笑,后退几步然后离开。
坚持了一天,叶成蹊最终还是坚持不下去了,此刻他不知道是心更痛一些还是腿更痛一些。
他只知道,从出生到现在,他从未经历过比这更刻骨铭心的痛。
这次回来,他其实就是来像任从容道别的,并不是叶辰溪和任从容以为的重归于好!
凌晨四点,平日里繁华的a市,现在寂静的可怕,任从容踉踉跄跄的在街上走着,心里一片漆黑。
此刻这种日天的心情,让任从容想起了另外一个人。不知道对面怎么样了,任从容拿出手机调到通讯录,又默默的退出来。
最后他还是拨通了:“醒了吗?出来喝一杯?”
渐渐有清洁工的街道,路边坐着两个人,一个累的直犯困,一个精神的狂喝酒。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你。”打来一瓶啤酒,也不管旁边的叶辰溪怎样犯困,他还是娓娓的说了起来。
“接到你的电话,你说他要回来了,我好激动,激动的甚至走路都同手同脚,我甚至还找了好多见面时候说的话,然后又一个一个被我推翻,又一个一的想。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