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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死贱人!”孟韵儿果然被这句话刺激到,挥起玉臂就打向雪筑的脸,雪筑眼睁睁看着那手挥向自己,并未躲开,反而笑得更加的摄人心魄。
“啪”的一声,将那郎中从梦中惊醒,他错愕的看着雪筑的一边脸迅速的肿大容颜受损,心中不免一阵惋惜。
那孟浩谦一来,就看见自己的妹妹孟韵儿一巴掌打向雪筑,雪筑就这样傻傻的任她打,而那原本满腔热血的郎中竟然也无动于衷。孟浩谦顿时一股怒火直冲胸口,上前不问缘由的赏了孟韵儿一巴掌,随即伸手扶起雪筑。
“谦哥哥,你竟然为了这样贱婢打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韵儿纵有千错万错也是你的妹妹,这个贱婢算个什么东西?”
孟韵儿被孟浩谦这一打,立马哭了,那流着眼泪的小脸看着格外的惹人爱怜,只是孟浩谦不耐的将脑袋瞥向一边,不去看那故作可怜的妹妹。
雪筑见状,心中大喜过望,但她还是冷静的低下头,拉了拉孟浩谦的衣袖,小声道,“浩谦公子,是奴家不好,惹孟小姐生气,奴家被打也是心甘情愿的。”
“雪筑姑娘,您别这样说,韵儿小姐也是做得太过分,怎么可以二话不说的随便打人呢?浩谦少爷只是教自己的妹妹为人处世的道理罢了!”郎中开口,却没有帮孟韵儿说话,他的心里,也是盼着有一天这孟韵儿能够稍稍收收那顽劣不堪的性子,今日是个教训她的好机会。
孟韵儿惨白着一张脸看向那郎中又看向自己的哥哥,心中顿时一阵恶寒,她凄厉的喊道,“你们这些人今日摆明了欺负我是吧!好,很好,本小姐,本小姐这就去上吊,不会再在府里惹出任何的麻烦。”说罢,那孟韵儿捂着眼睛飞快的越过长廊,消失在长廊的尽头。
孟浩谦叹了口气,朝着丫鬟家丁们摆了摆手,道,“你们速去将孟韵儿小姐找到,然后向我汇报她的方位,我好去收拾残局。”
家丁丫鬟们受命,急匆匆的循着孟韵儿离去的方向跑去。雪筑见孟韵儿被自己整的惨不忍睹,不禁心情大好,但又不敢表现得过于明显,只见她低垂着脑袋,隐藏起自己脸上那难以掩盖的喜色似乎很害怕的颤抖着声音道,“那,那等奴家的身子好一点,奴家就走,免得惹孟小姐生气。”
“别这样雪筑,你若是恢复记忆便会明白韵儿就是这个脾气,再说你现在记忆尚未恢复出府之后又能去哪里呢?就在我这里好好养病吧!我向你保证,那韵儿不敢再来闹你。”
孟浩谦松了口气,将雪筑交托给郎中,随即向着孟韵儿离去的方向看过去。他心里暗道,心儿在信中说,姐姐就要回府了,韵儿千万不要在此时闹出什么乱子才好。
第97章 闹剧(4)()
心儿扶着珍妃前脚刚踏进了将军府,就听见府里的丫鬟家丁们闹成一片,那噪杂的声音刺激得珍妃羸弱的身子猛地颤了下,心儿扶紧自家主子,随手拉住一个步履急促的小丫鬟,问,“这位妹妹怎么了,府里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小丫鬟愣了下,随即记起来拉住自己的女子就是前些年随着珍小姐进宫去的心儿姐姐,不禁红着眼圈大叫,“心儿姐姐不好了,韵儿小姐又要寻死,拿着三尺白绫在闺房里要上吊。”
珍妃一听这话,神情激动的上前拉住那小丫鬟的衣衫,语无伦次的道,“怎么回事?不是说弄伤了手腕子吗?怎么这韵儿闹得要上吊?”
小丫鬟被珍妃的神情吓住,竟是说不出一句话,心儿见状,紧紧抓住珍妃的手,将它从小丫鬟的衣衫上移开,随即一脸严肃的向着那小丫鬟道,“请速去告知浩谦少爷和韵儿小姐,说是珍小姐回来了,请他们到大厅来迎接。”
珍妃心中挂念着自己的妹妹韵儿,听见心儿这话,不免心烦意乱的指着她大叫,“心儿,咱们当下是去看看韵儿怎么样了,而不是摆出这些可有可无的贵妃架子。”
心儿摇了摇头,“娘娘,韵儿小姐耍小性子的事府上众人皆知,而今娘娘您回府上小住,若是不趁机整治下那韵儿小姐的脾气,那以后这府上势必会闹得家宅不宁。”
“心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关于韵儿的事情,你怎么就能确定她只是耍性子,若是真”珍妃还是不信,脸上依旧写满了焦急之色。
心儿打断珍妃的话,“娘娘,心儿所说的是否对,娘娘您日后住在府上自会知晓。当下娘娘您舟车劳累还是先到厅里好生歇息,奴婢去看看府中情况如何。”
说罢,心儿将珍妃扶到那厅里的一处八仙桌旁坐下,道,“奴婢去去就来,娘娘莫急,自己保重着身子。”
珍妃虽心急火燎的,但看见心儿这般的向自己保证,还是点了点头,示意她快去快回。心儿用手帕擦了擦珍妃脸上的薄汗,随即将手帕塞给珍妃,转身步履急促的离去。
孟韵儿此时正踩在凳子上拿着白绫系向那屋檐的柱子,随即将那白绫的另一头系成一个圆圈,她毫不犹豫的将脑袋伸了进去。几个小丫鬟站在下面仰望着自家小姐的动作,却不敢冒然上前去拉扯,若是将小姐拉得从凳子上摔下来受了伤,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很有可能小命不保。
见几个小丫鬟竟然不像往日一样上前来拉住自己,孟韵儿心中气急,紧咬着嘴唇骂道,“你们这几个没良心的狗奴才,竟然都不来拦着本小姐,你们巴不得本小姐死是吧!那好,本小姐死了一定在夜里回来找你们这些狗奴才。”
小丫鬟们一听这话,立在原地更加的不知所措了。她们心想,那韵儿小姐的意思到底是要我们上前劝她,还是不要我们上前劝她?真的是令人好生不懂。
第98章 吃醋(1)()
当今皇帝远在封地的兄长秦王爷回宫,宫里照例举办了盛大的晚宴为那秦王爷接风洗尘。只是这一次,子墨借着抱病在身,没有参加。
虽然上回在惠妃娘娘的寝宫里,以寒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那李秦睡着,看以寒那自信满满的模样,李秦是不会记得当日发生的事情。但是,子墨心里觉得还是凡事小心为上,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杀手,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他不敢冒然的行动。
当下,子墨差遣了子柏以侍卫的身份去晚宴帮忙,顺便探听有关舍利子的消息。而那宫女珠儿则是怎么也不肯离开子墨的身边,子墨也只有作罢,等着夜深人静之时,再看看能否单独和子柏会面,打听晚宴情况。
宫殿内,一片昏暗,宫女珠儿已经去了偏殿安睡,而子墨却是一动不动的坐在八仙桌旁,等着子柏回来。如浓墨般的夜色里,只见那子墨灵动的眸子忽闪忽闪的,宛如猫般窥视着这暗夜里的一切,他的心中思虑万千,想来这珠儿心思细密,希望子柏回来之时,不要让她发现什么才好。
突然,殿外发出一声细微的响声,子墨的身体瞬间紧绷,从凳子上一跃而起,那是,子柏给自己的暗号。思及此处,子墨谨慎的瞧了眼偏殿,那里未有任何声音传出,珠儿应该暂时没有发现。只见,那宛如雕像般立着的子墨瞬间移动到那大殿的门口,随即身形一动,闪了出去。
夜风很凉,那刺骨的寒风让子墨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他不禁紧了紧身上的衣衫,让人可以暖和些。随即,在他的眼睛里看到,那子柏就立在不远处的长廊边缘。凛冽的夜风刮起子柏的衣袍,他整个人在月光的照射下,就如同即将随风而逝的仙子一般。
“子柏,今夜可有什么发现?”子墨上前,用只有他们俩听得见的低沉嗓音道。
“恩,我得知了一个不好消息。”子柏的声音里有藏不住的疲惫。
子墨听罢,心里瞬间乱成一团,他不禁伸手扶住子柏的身体,同时将手探向子柏的额头。子柏身体一颤,随即他朝着子墨露出一抹微笑,紧紧的将子墨置于他额头的小手捏住。
“我今夜在晚宴上遇见以寒公子,他亦是一身侍卫装扮,他向我道出了一件事情,是关于你子墨的。”子柏清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子墨的小脸,那眸子里有着藏不住的悲愤。
子墨的额头瞬间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他想抽回自己的手,不料却被子柏更用力的捏紧。子墨的思维瞬间凌乱,那子柏身上发出的强烈压迫感令他喘不过起来。
他心寒不已的想着,难道,那该死的以寒将自己是女儿身这件事告知了子柏,所以他才这般的愤慨。毕竟和子柏雪筑相知共事多年,这件事情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