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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暖煦低应了一声好便挂断了电话。
可电话断了之后,她却久久握着手机没有放手,一股思绪涌上心头。
明明期盼了五年这一天,如今她却不想再见他。
傍晚,童暖煦便自己开车去了,没有告诉贺君朗也没有告诉小桃。
一早让童安玲带着惜宝和糖糖外出采购,她便独自一人赴约。
随着电梯层层上升,童暖煦的内心越发忐忑,三十一层楼的距离,却如一整个世纪那样漫长。
终于走到门前,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手腕稍稍用力,她转开了门把。
里面,洛丞楚正静坐着在等她。
听见门口的动静,洛丞楚便微微回头,浩瀚无际的眼瞳深邃,童暖煦脚步一怔。
“洛先生。”她先开口道,继而缓步走向男人的对立面的椅子上坐下。
“回来了?”洛丞楚的眼片刻未离开她的脸,嗓音有丝丝沙哑,像是过度疲累所导致的,可说出口的话却如此平凡,是一位丈夫对归家妻子简单的问候。
他还是五年前那翩翩公子的模样,可童暖煦却走不回他的身边。
他们早就有一条鸿沟隔离,她不再愿意为了靠近他而沾染上泥泞。
“这五年,去了哪里?”洛丞楚的声音和当初一样低沉而有磁性,能透过一切介质落入她的耳畔,久久萦绕。
“今天我来的原因你应该知道,废话不用多讲。”而童暖煦却对他的话好似充耳不闻,不回答,不面对。
洛丞楚微微倾身,抬起手想轻轻抚摸她的侧脸,而童暖煦却是稍稍后退,让他扑了个空。
“为什么要躲开?”他有些失落地收回自己的手,再抬眸看着童暖煦。
她的眼里只剩落寞和冰冷,当初的一片繁华已经没了踪影。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她礼貌性地浅笑着回答,像是疏离的提示,将他和自己的距离拉开千里。
“我,已经是别人了吗?”他从做完上缓缓站起,想要靠近。
“。。。。。。”童暖煦忽而沉默,事到如今,这个男人还想干什么?
“五年前的事情,我隐瞒了你,对不起。”洛丞楚忽然上前,坐在她的身侧。
童暖煦有一瞬的惊慌,却还是坐在原处没有避让,毕竟自己今天是了和他谈正事的,不应该那样草木皆兵。
“五年已经过去,当年的事情我都忘了。”童暖煦却不看他,轻轻拿起自己身前的那杯旧轻抿了一口。
“哦,忘了?洛夫人还真是够决绝的。”洛丞楚将她手中的杯子轻轻取过,一饮而尽。
“呵呵洛总真健忘,难得你不记得当初你递给我离婚协议书的那一刻,我就不再是洛夫人了。”童暖煦轻轻回头,浅笑嫣然,好像当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而洛丞楚只是抬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望着她润红的嘴唇,眼神忽然翻涌起久别五年的情感。
“你一直都是我的洛夫人,无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话毕,他便朝那红唇吻了下去。
童暖煦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冷淡得像是一尊没有思想的雕塑。
洛丞楚有些失落,本以为她会激烈反抗,可她却如同无事人一样就在自己身前,仿佛他的所做都与她无关。
“洛夫人五年来,真的变了不少呢。”他吻离,却不肯放手。
童暖煦微敛的眼缓缓挣开,对上他近在咫尺的墨瞳。
“这次来,我是想结束当年那段儿戏般的婚姻,洛先生是爽快人,应该不会耽误我的时间。”她一字一句清晰道。
明明是按自己想象中那样说出口了,可自己的心口还是可笑地在作痛。
“儿戏?”洛丞楚眼眸微眯,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就变得那么冷淡了?
“洛先生现在也已经有订婚对象了,何必又死死抓着过去不放手呢?”对于洛丞楚的质问,她的冷漠便是最好的回应。
“我念旧。”而洛丞楚的回答却让她倍感可笑。
可还没等她回话,洛丞楚便已经再度缄封了她的唇。
带上情--欲的色彩!
童暖煦的双手抵在他胸口,可他却如磐石般沉重,她不能撼动分毫。
“唔——放开!”她终于挣脱,却见洛丞楚眼底的色彩更浓。
她站起想逃,却被洛丞楚一把拉住,然后按于沙发上。
“洛丞楚,你放开!”她那毫无表情的脸最终还是被撕下,洛丞楚晃眼间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她。
“不放。”他只是温声回应,继而一手解-开了她身前衬衫的白色衣扣。
丝丝缕缕的风沁进,童暖煦有些尴尬。
“放开!”她终于挣开一只手,继而摸向一旁的桌上,将那只空的红酒杯握到手上,然后在桌角狠狠敲碎。
杯壁的碎片散落在地上,那不平的另一端被童暖煦握在手里,抵在他的颈上。
玻璃很锋利,刚碰到他的皮肤便划开了一个小口,献血蔓延而下,染红了玻璃杯也润红了她的指尖。
“我不想伤到你,但请你放空开。”她眼眸微垂,掩饰自己一刹那紊乱的心绪。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而洛丞楚却并未停下手里的动作,将她的衣服完全解开,大掌抚摸在她的肌-肤上,一寸不漏。
童暖煦的手微颤,可她还是不能再将那玻璃杯伤害到他半分。
自己居然如此没出息!
“我叫你放开。”她眼底的怒意显露,却让洛丞楚看得心安,会反抗的才是他的小猫。
“想让我放开很简单,让血液制止我。”他垂头吻向她的锁骨,带着丝丝缕缕挑--逗,甚至还将自己的颈靠了一下杯口。
一道不深血口已经划出,童暖煦知道,他并不害怕受伤,一点也不。
可她做不到像当初一样软着声音祈求。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颈下传来,他的薄唇像是带着不高的电流,让她倍感难堪。
洛丞楚此刻无疑是贪婪的,就这样禁锢着他身前的女人不肯放手。
忽而,玻璃杯落地碎开的声音清澈,洛丞楚的动作缓缓停下,他抬眸看向童暖煦,继而偏头再看她垂在一侧的手臂。
一道献血蜿蜒地流向她的手臂,她刚刚拿着杯子的手臂内侧居然出现了一条约一指长的伤口,献血如蜿蜒的河流汩汩流动,顺着她的指尖滴落在地!
顿时,他眉头紧促。
他一手抓起她的手臂,想要给它止血,而童暖煦却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献血映在他侧脸,徒增了他几分美感。
“放我走。”她颤声道,这一次她的确是走投无路了才敢这样以伤害自己的方式威胁他。
可她不清楚,自己这样是否管用。
“你敢威胁我?”洛丞楚的声音带着丝丝怒意,继而抬手沾了一点她的血迹。
这个女人。。。。。。真该死!
“童暖煦,你是第一个敢将我的耐心消磨殆尽的女人!”他松开了禁锢她的手,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盖在她身上,转而要打电话给服务生,想让人送医疗用具来。
童暖煦坐在原地,手臂的痛后知后觉,但是她却只觉无所谓。
挂断电话,洛丞楚再回头看向她,“你敢伤害自己来威胁我,还真是有长进。”他缓步走来抬起她的手,脸色阴沉得渗人。
童暖煦手一颤,想抽回,却被他紧握。
“不许动,伤口会更严重。”看着那一指长的伤口,洛丞楚眼底是难以言喻的怒意和极致的心疼。
“不用麻烦洛先生,我能自己处理。”可被他握着,童暖煦还是觉得惶恐不安。
“听话。”他抬眸,话里少了两分刚才的焦躁,多了一分温劝。
继而,童暖煦便顿下了挣脱的想法,只能任他细看自己的伤口。
她只是简单一划,没有将自己伤得很深,但他还是在细看着,怕是否有玻璃碎片留着伤口。
“我没事。”她淡声道,服务员已经匆匆将医疗箱放在洛丞楚身前,他细心地给她消毒上药,最后包扎。
“这几天都别碰水。”他将纱布放回药箱,淡声对童暖煦说到。
望着他的侧脸,童暖煦没有回话,只是将身前他给自己披上的外套再搂紧了一点。
忽然,洛丞楚的电话响起,他拿出来一看,来电提示是赫然写着两个字——唐晗。
童暖煦的眼里落上一层灰翳,她差点就忘了,他可是有订婚妻的人。
她抬眸看着他,眼角有一丝笑意,似嘲讽,似不在乎。
洛丞楚只是匆匆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