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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他是在讥讽还是在夸奖,反正童暖煦只感觉自己的面,是做错了!
“面还可以,可惜太素,我是荤食主义者。”洛丞楚几乎连汤也喝完了,平日比这碗面贵更多的他都吃过了,可纵然万千美食,却敌不过这一碗专属于他一人的面好吃。
见他吃完,童暖煦便收起他的碗筷,拿到碗的那一瞬她确实有些惊愕。没想到他连汤都喝完了,敢情这男人是属狗或者猪的?
“今天,拉着你的那个男人是谁?”看她想收拾自己的碗,洛丞楚先一步拉起她的手腕。
童暖煦像是触电了一般连忙抽回自己的手,“。。。。。。他是我爸的客户。”
“令尊的客户,需要女儿陪?”洛丞楚话中有话,他清楚地知道,童永灏家里有两个女儿,若是单纯的应酬,为什么不让年长的女儿去?
“因为我们家需要钱。”童暖煦直白地回答,漆黑如墨的眼没有直视洛丞楚,却有些飘忽不定。
“童家穷到需要卖女儿的地步了?”洛丞楚反问,眼底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感情。
他脸上挂笑,像是个文弱的书生,素白淡泊。
明明和之前无异,但童暖煦却觉那表情像是在可怜,像是在嘲讽。
19。-19-好好好,您睡我去其他房间睡()
童暖煦心底的悄然涌起怒意,可她的表情却如一往平淡,“他想卖,我还不让卖!”
“可你明明就答应了不是吗?”洛丞楚笑了,眉眼如画淡然素雅,可她却觉得那副好皮相下是汹涌的浪花。
“那是为了我妈…”忽然,童暖煦的声音柔了起来,出口却发现自己好像对这个素不相识的男人说太多。
洛丞楚却因她的稍稍反常而疑惑了起来,童暖煦的身份她知道,也知道她的母亲在她刚出世就离开了。
忽然站了起来,他轻轻揉了揉童暖煦的头。
“当我没问。”继而他便缓步走向二楼,“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收拾好碗筷,童暖煦走到院子里对那株她亲手种下的梧桐树前,这颗树是她十岁的时候亲手种下的,树龄有将近十年了。
没想到在这十年的狂风和暴雨中,它还是茁壮成长了起来。
看了许久,一股睡意缓缓涌现。
她转过头看了看二楼,也不知洛丞楚在哪间客房睡着了,今晚算是自己麻烦他了。
童暖煦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摸黑走到属于自己的房间,掀开被子躺到床上。
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因为她太久没回来,这床被子好像有点小。
她理了理自己的长发,侧身合目。
可接下来的感觉,既不是她的错觉也和她有没有回来没有任何关系!
一双手紧紧地环在自己的腰间,虽然说还有一点距离,可童暖煦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一个胸膛!
童暖煦转过头,洛丞楚正睡在自己身侧。
“你怎么在这里?”她回过头怒吼道,睡意稍退。
洛丞楚惺忪着睡眼,语气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芸姨家那么多客房,我为什么不在这里?”
“这是,这是…”这是我的房间!
童暖煦只感觉自己心底一片憋屈,明明这是自己的房间,可自己却不能大方地说出来。
“好好好,您睡!我去其他房间睡!”童暖煦怒掀被子,想要离开,可腰间的双手却随之收紧。
洛丞楚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还特意往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投怀送抱的女人,我可不能不要。”
像是一下被他点到了死穴,童暖煦只感觉自己混身都被抽去了力气,顿时弓腰弯成一个虾米。
“别,别碰我耳朵。。。。。。”她带着丝丝乞求道,鸡皮疙瘩骤然起了一身。
听着她服软的声音,洛丞楚漆黑的眉稍稍一挑,耳朵,真是个有趣的发现。
“那你不许动好好睡,我就勉为其难地当你是个抱枕,抱你一晚上。”洛丞楚微微松开了一点,给了一定的位置给她。
“不要!”童暖煦见他松了一点便想抽身离去。
感觉到自己怀中的小猫因为自己的一点退让而有些许那么得寸进尺的意识,洛丞楚便再往她耳畔吹了一口气。
“唔…”果不其然,童暖煦很快就老实不动。
果然男人都是一种色-字当头的动物!可相对于黄株,在洛丞楚怀里却让她莫名温顺。
大不了等他睡着了,自己再走!
童暖煦暗自盘算着自己的算盘,却没想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20。-20-声音因为刚苏醒有种慵懒的娇柔()
“暖煦,暖煦,起来了。”一阵柔声由远及近,童暖煦缓缓挣开自己的眼睛。
窗子被打开,清早的晨光透过玻璃折射到洛丞楚的侧脸,菱角分明轮廓深邃,一双墨瞳深不见底,却又柔情四溢。
“洛丞楚?”她从床上慢慢坐起,揉了揉眼睛,声音因为刚苏醒有种慵懒的娇柔。
她似乎是还未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喃喃道。
“九点了,快点起来洗漱,该送你回家了。”洛丞楚顺势朝她脸颊捏了一把,果然如想象中软糯。不等她反应过来,洛丞楚已经提步离开。
发了好一会呆,童暖煦的意识才渐渐清晰。
“…混蛋!”童暖煦捏了捏自己的脸颊,方才被他触碰的地方好像有些发烫。
楼下刘芸请的保姆很早就到了,一桌丰盛的早餐整齐地摆在桌上。洛丞楚坐在餐桌旁,已经开始享用早饭。
“把衣服脱了。”洛丞楚轻轻扫了一眼,慢条斯理道。
童暖煦连忙双手护在胸前,这个男人神经病吧,一大早让她脱-衣服?
“不脱!”她厉声回绝,美目圆瞪。
洛丞楚轻轻喝了一口桌上的温牛奶,却没有再看她的脸,只是将一个袋子从身后拿出。
白色的纸袋里是那条纱裙,“这是你昨晚的裙子,洗好给你送来了,等一会你回家还要穿着。”
童暖煦轻轻一抿嘴,自己昨晚是“陪”了黄株一晚的,今天就穿其他衣服回家,难免引人怀疑。
她接过裙子,连忙回到二楼重新换上。
看着那白色的纱裙,童暖煦的脸色缓缓沉了下来,这是她的父亲第一次亲手买给她的衣服,却是为了出-售自己而让自己穿上。
呵呵,真是个称职的父亲。
也不知昨天晚上的那个小姐走了没,黄株又发现了什么没。
裙子收拾好,围在童暖煦身上,将她昨晚的气质重新勾画,纤尘不染,亭亭玉立。
看着换上裙子款款而来的童暖煦,他的脸色有了些许柔情。
这小猫还是穿裙子好看些,起码少了些许昨晚的桀骜和叛逆。
童暖煦坐上了副驾驶,心情自然有些愉悦,今天过后自己就恢复平常的日子,和一个太过深不可测的人待一起,让她可谓身心俱疲。
“怎么笑了,和我坐一辆车就那么开心吗?”洛丞楚修长的指操控着方向盘,漫不经心地开口。
童暖煦又以一贯的沉默回应。
“没关系,要是我女朋友有什么牵挂,我什么时候都有空去找你。”洛见她不予回应,他便弯曲着右手食指,轻轻刮了刮童暖煦的脸颊。
“这大白天洛先生在说什么梦话呢?”童暖煦一手抓着他已经两次摸过自己的右手,眸中泛起怒意,像是一只就要发怒的小兽,可落在洛丞楚眼底,更像是一只要炸毛的小猫儿。
“我们都同床共眠一夜了,你现在才打算不认账?我可是个古板的人啊,我吃了你的亏,你自然要负责。”他缓缓侧过头,和童暖煦四目对视。
21。-21-那正好,我可以披着专情二字粉墨登场。()
“你…”童暖煦顿时语塞,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可他这语气就像什么都发生了一样,“我…”她还想试着反驳什么,可却一咬嘴唇放弃了。
再如何反驳的结果都是百口莫辩,那她还是一早就闭嘴为好。
“好歹洛先生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要和我这问题儿童走太近了,怕会惹上什么流言蜚语,败坏你的声誉!”她咬着牙,用贬低自己的方法让他不要接近自己。
“那正好,我可以披着专情二字粉墨登场。”他洛丞楚要是介意流言蜚语,那他早就淹没在当初各种看不起他的人的字句里了。
童暖煦不语,不是她不能反驳,而是她不想再反驳。
她相信这只是洛丞楚漫不经心的一个笑话,谁愿意和一个傻子谈恋爱呢?就算他真的愿意,洛家也不会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