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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多亏了白帝的提点,白雪才能在演艺道路上发出自己的光彩。
“好的姐姐,那我睡觉了,你也要早点休息。”白帝盖好自己的被子,冲白雪阳光地笑笑。
白雪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替他好好关上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白帝还是一如既往地乐观,这让她安心不少。
房间里的手提电脑被开启,白雪便用自己的黑客技术翻查着和唐晗有关的信息,信息自然不是上网一搜就有的,而是贺君朗专门收集并且提供给她的。
她找到了唐晗的出生地点,还有…一个曾有他父母签名的孤儿院,富源孤儿院。
唐晗的确是唐一晏的亲生女儿不假,可在同年,唐一晏却去过一趟孤儿院!
电脑所显示的资料已经是极限,但白雪依旧能找出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点,那就是唐一晏为了保护自己的亲生女儿唐晗,在同年领养了一个和自己女儿同岁的孩子。
可最后那个孩子去哪了,无人知晓。
“豪门的关系真是复杂。看来下周又要抽空去一趟富源孤儿院了。”白雪黑进了富源孤儿院的资料库,但小屁孩的模样又能提供什么线索?
而且电脑上只有收留孤儿的日期和代号编码,完全没有离开的日期。
合上笔记本,白雪稍稍舒张自己的四肢,继而便倒在床上开始入眠,这两周她没有工作,能好好地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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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沉,夜空闪烁星光。
这几天的童暖煦都睡得并不好,不知为何,她总是有些惴惴不安。
帝和的事情如常,她每天都有去一趟,却发现自己并没有要事可做,毕竟是小桃一手在帮她管理,一切都井井有条,不需要她的操心。
而洛丞楚虽然会偶尔打个电话来和她贫嘴两句,但童暖煦的不安却没有丝毫减少,日子归于平静,却有一丝惶恐于未知的前路若隐若现。
忽而,她的手机响起,她拿起一看,却发现是童安玲打来的电话。
这是那天她将童安玲送到小桃的住址之后,顺便给她存下的号码,万一有什么意外,她也好和她联系。
“童安玲?”童暖煦轻轻接起电话。
“暖煦,暖煦快来救救我,宁哲现在在门外拍门…”童安玲的声音颤抖,从电话里也不难听出,有一阵急切且强烈的锤门声。
童暖煦眉头一蹙,转身拿起了桌上的钥匙,“我马上到。”话末便收了线,匆匆离开。
从车库中随意取了一台车,童暖煦便直奔童安玲的地方,不论过往,毕竟她现在是个孕妇,她总不能袖手旁观,更况且自己已经救了她一回,也不差再多一次。
车停稳,童暖煦便直奔上楼,小桃的房子是独立的一套小别墅,在半山腰上,虽然隔壁有人住,但邻居时常外出旅游,现在是不在家的,万一宁哲变起态来对童安玲做什么,童安玲是无力还击的。
她走到门前,宁哲果然在拍打着房门,并且语气凶狠。
“童安玲,你给我开门!”宁哲双手都拍红了,干脆上脚,往厚实的木门上狠狠一踹,但小桃又怎未想过自己会有被人追债的一天?木门是选用上好的材料做的,他那一脚根本没踢出一点痕迹。
“你再这样我报警了!”童暖煦冲宁哲的背影大声一喊,现在的宁哲有些危险。
宁哲转过头看着童暖煦,很快就认出她来,并且大步上前走进童暖煦,“你是不是认识童安玲?快点让她开门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宁哲并不是因为什么自身问题而来找童安玲发泄的,只是来讨回他的东西。
“她拿了你什么?”童暖煦疑惑,侧过他身走到门前。
宁哲狠狠地看了门一眼,语气十分不耐烦,“你自己去问她!”
童暖煦望着他审视了一遍,继而抬手敲门,“童安玲,开门,是我。”
而很快,童安玲的声音就传出来了,“宁哲不许进来!”
“你以为我稀罕见你呢?我只是想要回我的项链!”宁哲没好气地冲门大喊,他之前和别人赌球赌输了,没钱就将自己的项链抵押了,本想过几天找到钱了就去赎回来,而昨天他却被告知,那条项链早就被童安玲赎回了。
他昨天才知道那条项链是真家伙,没一万都有几千呢,可自己却两百块就抵押了,怎么样也是亏了。
童安玲将门打开了一条细小的缝,然后看清楚了门外的是童暖煦,她才将她拉进来。
宁哲本想跟着进去,却被童安玲狠狠地关上门,隔绝在外。
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宁哲顿时一气,却没有办法只好呆在门前。
“把他的东西还给他。”童暖煦看着童安玲,眼底有些不解。
童安玲将握在手中的项链缓缓拿出来,童暖煦才发现那是童永灏在自己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心情好而买给她的,可惜后来被叶碧霞看到了,硬生生将项链从她脖子上扯下来给童安玲了。
“这不是他的,是你的。”童安玲的声音里满是愧疚,还有微微的颤抖。
童暖煦看着那条银色的项链,居然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不是愤怒,而是心酸。
那个叶碧霞曾说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后还是回到自己面前。
童安玲知道她和宁哲分手了,就是一刀两断了。而这条链子她也知道宁哲把它押到别人手里了,既然他不要,她就将它赎回来了。
却没想到,今天他会因为这条链子又找到自己。
银色的项链躺在童安玲的手心,她的确只是想将这条项链还给童暖煦而已。
她将项链从童安玲手里拿出,然后开门扔到了宁哲手里,“还给你,以后没事不准来找童安玲。”
宁哲翻了翻手里的项链,确认是当初童安玲给自己的那条之后,愤愤地瞪了童安玲一眼,最后心满意足地离开。
童安玲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宁哲的背影,心里的伤口仿佛又被风撕裂,汩汩地冒血。
“对不起,暖煦,真的对不起…”她知道自己当初有多该死,可如今她连挽回一些童暖煦的机会都被她拒绝。
“没关系了,那条项链我也不喜欢。”童暖煦温声道,那条项链给了宁哲,并不是代表她没有原谅童安玲。
只是作为一种告别,让那条项链含带的曾经都一同跟着宁哲离开,流转于其他人的手也好,带在别人身上也好,都已经不重要了。
童安玲忽而眼泪冒出眼眶,方才宁哲对她的所有恶语她都只是厉声回应,一滴眼泪也没流,可如今童暖煦这一句柔声细语的话却让她内疚得抬不起头来。
她和童暖煦的确有不可逾越的隔阂,那是因为自己对她的亏欠太多,让她觉得自己已经被印上了不能原谅的标签,可童暖煦却并不如自己所想。
如果自己是她,大概早就恨透了那个叫童安玲的人,更别说将她从万丈深渊拉起来了。
“暖煦,真的真的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她伸手拉了拉童暖煦的衣角,像是个孩子在乞求原谅。
童暖煦缓缓蹲下身来看着那个挨着门槛放声哭泣的童安玲。
她终究还是被现实磨平了菱角,“没事了,过去就过去了。你现在还怀着我的外甥呢,情绪不能太大波动。”童暖煦将她扶起,地板太凉对她不好。
童安玲坐上沙发之后,一手抱住了童暖煦,从小到大,她都是掌上明珠,被童永灏和叶碧霞好好地宠爱着,因为家里的权势,一路上的朋友都不少。
但当她失去了一切背景之后,身边却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当初太过自我被蒙蔽双眼,如今落魄绝望才懂亲情可贵。
“别哭了,吃午饭了吗?要不要再吃什么?我不是让小桃给你带了个保姆吗,人呢?”童暖煦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其实如果童安玲没有怀孕,她或许不会出手相救,毕竟小时候的一些伤痛,她还是想还的。
“她刚被我叫出去买水果了,午饭已经吃过了,但还是有些饿。”童安玲好不容易顺好了自己的语气,止住了哭声。
“怀孕都是这样。”童暖煦安慰道,继而话锋一转,“宁哲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想生下这个孩子?”
“我现在除了自己,就什么都没有了,这孩子是我唯一的寄托,与宁哲的关系,不大。”童安玲抬手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爱还是不爱,只有她自己清楚,但孩子是寄托,这却是事实。
童暖煦并不理解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