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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赵珂儿公布了身份下,叶凉等人寻草药亦是变得顺利了许多,三人除了得到想要的薄玉草和赤灵芝外,还得到了不少别的玄草、灵果。
可谓是收获颇丰。
待得那鼎安山的充盈玄光渐渐弱去,叶凉看了眼那差不多快被瓜分完的玄草、灵果,转首对着赵珂儿道:“谢了。”
他清楚,她公布身份,有着一定原因,是为了让他可少些麻烦,但这般做,却是在用生命冒险。
毕竟,虽然抓了虞妙秋,可并不能保证就没人图谋不轨的了。
所以,在这等或许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赵珂儿不顾危险,露出身份,以助他顺利取物。
他又如何能不感动?
‘嘭。。。’
赵珂儿听得叶凉的话语,正想出言,却是见得那山腰之上,陡然有着一处炸裂而开,霎时间,尘埃漫天,石屑溅射。
咻。。。
紧接着,一道透着淡薄荧光的果子,忽然于那尘埃之中,飞掠而出。
与众人一般,被这突发之景给引去目光,叶凉看得那与半空四掠的果子,眼眸凝视了一会儿后,他面色陡然一变:言须果!
我一路来,找了许久都未找到的言须果。
心神激荡于此,他无半点犹豫,瞬间射掠而出,朝着那淡淡薄光包裹的言须果,抓掠而去。
同一刻,那地间的戚柏、韩君霖亦是下意识的便踏地而起,欲抢夺那似颇为珍贵的言须果。
咻。。。
然而,诡异的是,那言须果却似像有灵一般,瞬间避开了三个人的扣抓,直接一个调转,重新朝着那尘埃之中飞去。
没入尘埃不见。
“古怪了。”
叶凉望得那消失与尘埃之中的言须果,眉头微皱,眼神微凝,心中波澜微荡:“这言须果,并未达到可生出灵识的程度。”
“为何刚刚,却又能躲避我的抓捕,主动逃离而去?”
这诡异的异象,令得他不敢深入那尘埃之中,而是打算先静等尘埃散去,再做打算。
与他一般,那戚柏和韩君霖二人,一样停于半空,略带忌惮和困惑的望着那山腰尘埃处。
显然,他们亦有些不解,鼎安山生出的灵果,何时高层次到有灵识了。
良久,待得那尘埃渐渐散去,那山腰之上,露出了一扇如水般荡漾着血色波澜的玄虚之门,那门诡异,透着点点血腥幽煞,令人下意识的心生畏惧。
“这。。。这是什么玩意!?”
众人看得这从未出现过的血色玄虚之门,略显忌惮而好奇的注视着,心头波澜微起。
叶凉凝望着那血色之门,心中思肘:“难道说,刚才的言须果就是从这玄虚之门里出来。也是从此门归去、消失的?”
在他的凝神思肘间,有些胆大的人,倒是主动接近那血色玄门而去,这一近,倒是还真的有人进去了。
如此观察了片许,赵珂儿飞至叶凉身旁,凝看向那些被阻隔在门外的人,道:“看来,这血色玄门只允许死府之上的人,才可进入。”
“嗯。”
叶凉点了点头。
“叶凉哥,你要进去么?”
赵珂儿柳眉微蹙,那倒映着血色之门的清眸里,泛起几缕凝重的波澜:“我能够感觉的到,那门内有着一股古怪的气息,这气息虽然很浅。”
“但却透着几分令人战栗的恐怖之感,这种感觉,我只在发怒的镜夕师父身上感受到过。”
一语至此,她转而看向叶凉,娇容透着担忧:“所以,我觉得还是慎入为好。”
“你说的,我都感觉到了,只是。。。”叶凉凝视着那血门:我既然看得了言须果,若就此错过,实在心有不甘。
毕竟,他只要得到言须果,那再稍微准备一些东西,便可再练金诀,将金诀修至五转。
到得那时,他便可勉强踏入,真正强者的行列了。
想及此,叶凉神色微缓,白皙的面颊扯出一抹淡淡的笑颜,看向赵珂儿道:“珂儿,你帮我把这些玄草,先带回去吧,我再四处看看别的草药。”
能够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陪他冒险,才这般言语,赵珂儿娇容透着坚定之色:“我绝不会扔下你先走的。”
这。。。
叶凉看得她那决绝之态,微微一愣后,终是无奈退让道:“那好吧,那我们便去探一探,倘若有危险,我等便速退。”
“好。”
有了赵珂儿的点首应语,叶凉三人终是未做犹疑,与众人一般,朝着那血门之中飞掠而去,没入那血门之中。
消失不见。
眼看得他们的入内,那本还心有忌惮的韩君霖,终是暗暗咬牙,道:“我等也去看看。”
显然,在他看来,连赵珂儿都要去,那这里面或许的确有好东西。
下一刻,那一直于原地举棋不定的韩君霖、高政裴等人,亦是纷纷飞掠而起,朝着那血色的血门,飞掠而去,隐没不见。
呼。。。
那一刻,山风瑟瑟,吹得那林木摇摆、树叶窸窣,吹得那血色玄虚之门,如水般荡漾而起,荡出那一道道,诡异的波澜。
令人心悸。
(本章完)
第587章 叶擎天,喜得皇后?()
同一刻,万里迢迢,擎皇宫中央大殿之内。
殿厅诺大,似可容纳千人,整个殿内,到处皆是金碧辉煌,熠熠生辉,无数看似凶煞却又透着几分婆娑感的玲珑兽腾,于各处勾勒。
使得这整座金殿,于华贵古韵之中,还透着几分无上皇者之气,令人心生跪伏。
那殿内各处,无数暗金色的擎天之柱,矗立于各处,似擎着那恢宏的殿顶,又似擎着那悠悠苍天,带着皇威而裹着几分巍峨之感。
各柱之上道道苍邃暗金之龙铭刻、腾绕,那吞云吐雾间,獠牙尽张,龙爪尽展,似可撕裂苍穹,却又对那中央殿座,垂首拜伏。
以衬出那殿座的皇位之位,于天之上。
此刻,那群龙拜伏的金漆皇座之上,正有着一名,身着紫金镌龙长袍,面如冠玉,挺鼻薄唇,剑眉之下一双星辰深眸点缀。
整张脸看似淡雅,却又透着无上锐芒,让人觉得亲近,可跪地之时,又怯以抬首直视的轩昂男子。
男子仅这般坐着,无半点流光溢散,言语投足,可却依旧透着那似天生所携的皇者之威,似带着那煌煌天威,震慑苍生,威慑天下万物。
令人心生颤伏。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在审阅各洲奏禀,肃然危坐的擎皇,叶擎天!
“所以,也就是说,此子并非吾侄叶凉?”叶擎天提笔批注着那些上禀的奏折,头也不抬的说道。
“以洛水门一役来看,此子应当不是。”
乌鹫略显散漫的边于大殿内闲逛、观龙柱,边回语道:“毕竟,以罚劫台之刑罚,加上你给的银针,我想应当无人可抗持的住。”
要知道,在罚劫酷刑下,无论是人的精神,还是肉身都处于最为薄弱之时,此等情况,再辅以银针刺逼。
那正常下,不说金身自发护主,亦绝对应当逼出来了。
“嗯。”
叶擎天轻点首,依旧垂首凝神批改道:“若是如此,那他就非吾侄儿了。”
显然,聪明如擎皇,都未曾想到,叶凉体内有个九敖,而叶凉又会如疯子般,不顾性命之危,让九敖镇住护自己性命的九转金诀。
以防暴露身份。
“应该吧,不过。。。”
乌鹫随性的走于一龙柱下站定,仰头观望着那栩栩如生的龙纹,道:“此子的身份,绝对有问题。”
“哦?”
叶擎天虽依旧未抬首,但那语蕴之中,似乎多了几分‘兴趣’。
乌鹫凝观着那金龙之纹,道:“除我与你言过,白洛水对他的偏袒、宠溺外,那鸣天神皇,君震天对其亦是颇为不错。”
“君震天?”
叶擎天那挥动着的毛笔一顿,垂着首,头也不抬的道:“你不是说,他与琴沁,欠他一份情么?”
“若是如此,稍稍好些,倒也正常。”
说着,他又自我想通般,继续动笔以批。
“若从罚劫台一役来看,他的表现倒的确算得正常,但是。。。”
乌鹫话锋一转:“若从最后此子与元烬一战的情况看,君震天的表现,有些反常了。”
“什么意思?”叶擎天挥笔而语。
“那一战,那小子将元烬打成重伤,我当时趁机上台,欲借此机,将其子诛杀,但是,我那必杀的一击,却是被君震天给挡下了。”乌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