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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有趣。”
“哼!”
言鸢葱鼻轻哼,踏前一步,气语道:“什么破半步玄君,不就是个未突破生死束缚之人,看本小姐打的你满地找牙!”
说着,她周身玄力奔腾,小手一捏,便欲上前一战。
“等等。”
伸手将言鸢给拦了住,叶凉抬首凝视着穆渊,质语道:“穆渊,你身为南云王府之人,却出现于此地。”
“如此,你还敢说,我血贲军受袭之事,与你南云王府无关么!?”
“有关,那又如何?”穆渊紫白的唇角,掠起一抹戏虐的笑意:“你觉得,现在用你们那风雨飘摇的北凉王府,来压我,会有用么?”
“更何况。。。”
话语微顿,他伸出手拨弄着那狐狸的皮毛,邪笑道:“你认为,现在的你,有能力,将这消息给带回北凉王府么?”
此语刚落,一道悠悠的笑语便是陡然传来:“哈哈,叶凉小世子倒是够天真的。”
循声望去,那柯木真亦是带着数道身影缓缓出现在这古殿之前,走至了穆渊的身后。
看得这一幕,叶凉那双眸亦是深凝而起:“你们南云王府还真看得起我,仅对付我一人,便带了这么多死府强者!”
在北凉王府和南云王府这两方势力剑拔弩张、随时都可动手之时,南云王府还敢派出这么多主力,来到此地,擒杀自己。
这是叶凉未想到的。
毕竟,若真战起来,少了这么一批战力,南云王府必定大亏,而且南云王府敢派人来此,岂不是明目张胆的承认,袭杀血贲军有他们的份了。
如此狂妄大胆的行径,着实出乎了叶凉的预料。
想及此,他亦是偷偷对着言鸢传音,道:“待会,若不敌,我拖住他们,你下山去找水之谣。”
为了叶蓿凝的安全,也为了不让水之谣在他打斗之时,再发现太多端倪,他便将二人以阻挡白凤府可能有的援兵为由,给留在了山脚。
但却失策了,穆渊等人一直就藏在山巅。
要知道,这事发到现在都过去月则有余了,正常者或都退去了,哪还会如穆渊这般死守于此的。
就在言鸢听得叶凉的传音,打算回语之时,那穆渊似看穿了叶凉所想,笑语道:“小子,你便不用想着怎么对付我、或如何逃离了。”
他笑意陡然收敛,目光森寒道:“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今天纵使叶无峰在此,也保不了你!”
呵。。。
叶凉听得他那傲气之语,白皙的脸颊之上扯出一抹弧度,道:“话说的很满,希望待会,三叔来的时候。”
“你不会在像上次那般,夹着尾巴跑吧。”
那话语说的模棱两可,又似在羞辱穆渊,又似在以叶无峰可能会来,进行震慑。
“倒是聪明的小子啊。”
感慨一语,穆渊将那狐狸放至怀中,低头揉捏把玩道:“可惜,叶无峰现在应该在救他那被我打的半死的儿子,没功夫来此地了。”
轰!
浩荡的玄力直冲九霄,叶凉踏前一步,银芒于眼中乍现,一字一顿道:“三哥,是你所伤!?”
“是,又如何?”
穆渊抬起头,紫白的嘴角上扬,戏虐道:“我已经很善良了,仅是从后偷袭了他一招,谁知道,他那般无用,连一招都是有些承受不了。”
双拳捏的‘咯咯’作响,叶凉双眸之中,滕涛怒意微涌:“你身上死府巅峰的强者,竟然对一名生府的小辈,还要出手偷袭。”
“你可知羞耻二字,何写!?”
那话语之中的杀意狂蟒,显然若非他无把握,早已上前将其斩杀了。
“在我穆渊的眼中,只有胜者王败者寇,其它言语都是狗屁。”
穆渊将那狐狸放回肩膀之上,冷语一句后。
他深眸凝视向叶凉,略带疯魔道:“小子,我穆渊一生行事,就未吃过亏,但是上一次,却在你这卑微小辈之上,折了手。”
“这一次,我要将你上一次所赐给我的折辱,统统还回来!”
话语一落,他的身形便是如鬼魅般瞬闪而出,只一息间,便是闪掠到了那袁盛的面前。
啪!
紧接着,那袁盛连瞳孔都来不及一缩,他的手便是扣上了那袁盛的脖颈,将其死死给制了住。
“穆渊!”
似未料到穆渊竟会对袁盛下手,叶凉踏前一步,喝语道:“将他放了!”
闻言,穆渊扣着袁盛,将其缓缓举起,邪笑道:“你若求我,我或许会考虑,放了他。”
“否则。。。”
他紫白的唇角,渐渐变得森冷:“我会在你眼前,慢慢的将他折磨致死。”
“让你明白,你是多么废物!”
显然,当初的失策,令得他觉得蒙受了奇耻大辱。
所以如今,他亦是要疯狂的报复叶凉,甚至在精神上折磨叶凉,使得叶凉彻底崩溃绝望,以酣畅他那堵塞了数年之久的心。
(本章完)
第333章 你终于,回来了()
“该死的!”
暗暗咬了咬牙,叶凉双眸凝视着那死扣着袁盛的穆渊,威胁道:“你若敢动他半分,我现在便杀了吕玉婵!”
穆渊听得此语,转而看向那求救的吕玉婵,露出了一抹邪笑:“就这种无用的贱/婢,杀便杀了吧。”
“你若下不去手的话,那我帮你。”
唰。。。
此语一落,他那另一只空出来的手,猛地一挥袖袍,便是有着一道流光飞掠而出,朝着那吕玉婵袭杀而去。
“穆爷。。。不。。。不。。。”
“噗嗤!”
吕玉婵那求饶的‘要’字还未落,那道流光便已然洞穿了她那雪白的脖颈,带起一道刺穿皮肉的闷响。
铛!
以及,锐器破石的清脆之声。
待得流光渐渐退散,那朝着穆渊伸着血手,大睁着双眸似死不瞑目般的吕玉婵,其那脖颈之中,一柄蛇形的紫青长剑亦是显现而出。
带出缕缕殷红的鲜血,斜插在了地间。
剑尖入地、碎石点点崩碎而出。
“你简直猪狗不如”
叶凉看得那吕玉婵双目大睁,带血的手朝着穆渊之处,死死的扣入土中,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亦是心中升起了一缕怒意。
吕玉婵是可恶没错,但是穆渊的可恶却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
明明与吕玉婵有过一段情,却还可以杀的如此果决,当真是无情到了极点。
与此同时,那言鸢亦是心中愤懑,怒语道:“连自己的女人,都杀,你简直就是畜生!”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况区区一卑贱之女。”
穆渊不屑的吐了一语后,他看向那怒意滕涛的叶凉,露出一抹邪笑:“你放心,等得我南云王府一统你北凉王府后,我是不会枉杀你北凉王府的女人的。”
“毕竟,我还需要这些卑贱之女,供我把玩呢。”
他那话语,很明显的透出了南云王府侵占北凉的野心,也透出了他要残虐北凉王府之众的歹毒之念。
“杂碎!”
叶凉牙关一咬,手中印法一结,便是怒然道:“我要你死!”
如今,不需要以宿天碑镇压吕玉婵,他亦是再无后顾之忧,直接便是祭起天碑,朝着穆渊镇压而去。
“呵。。。此等废碑,也好意思拿到本世子面前献丑。”
穆渊轻蔑吐了一语后,他抬起头看向那散发着浩荡亘古之韵,镇压而来的宿天碑,意念一动间。
嗡!
那地上的长剑便是陡然脱地而出,带着凌厉的剑意朝着那宿天碑袭杀而去。
嘭!
下一刻,那蛇剑裹挟着那半步玄君之力,在与那宿天碑略作争持后,便是陡然轰破了宿天碑的玄光屏障,将其洞穿而去。
天碑蹦碎、星点四散,似带着一道无力哀鸣,传荡于苍穹黄泉。
噗!
似是与天碑所连,当得那天碑蹦碎的一刹,叶凉亦是如遭重击,重重的倒退了数步后,一口鲜血,难以遏制的从嘴中吐出。
喷洒于地。
溅染了那青石地板,映红了那天地之景。
“叶凉。”
言鸢看得他那受创倒退的狼狈模样,亦是踏前一步,紧张的关切而问:“你没事吧?”
似生怕言鸢怒而上前拼命,叶凉忍着剧痛,摇头道:“没事。”
“唉。。。”
故意叹息一声,穆渊看向那面色瞬间苍白的叶凉,好似同情道:“看来,你为了镇压那贱/婢,已经耗费大半玄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