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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话语倒是为自己圆的漂亮。
话落,他亦是没多做停留,直接便带着南云王府的一干人等灰溜溜的离开了此地。
伴随着柯木真的离去,大殿之内再度又恢复了热络,不过,最多的还是询问叶凉这些时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对此叶凉亦是与之前的话依旧,只不过稍稍多了些细节之事。
这倒不怪他不说真话,实在是此时此刻说真话,将带来无穷的祸端,所以,叶凉纵使心中有愧,也只能瞒着。
一时间,众人也是热络的闲聊而起。
。。。
下午,北竹院。
当叶凉于石桌旁饮茶赏雪时,那匆匆得到消息归来的苏恒清、上官璃和周薇三人亦是纷纷快速的踏入院落内。
苏恒清更是极为快速的走至叶凉的身旁,以折扇轻打叶凉的肩膀,道:“小凉,你太过分了,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担心死我们了。”
叶凉无奈的笑了笑,道:“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来,先坐下说吧。”
边说,他边转目看向那跟于苏恒清身后,失去了往日活泼,那玉面之上,风尘仆仆,静立不语的上官璃,道:“阿璃?你。。。”
怎么了。
这三个字还未吐出,那上官璃便眼眶一红,直接飞扑到了他的怀中,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玉面肆意滑落,她用着素手,敲打着他的胸膛,道:“你都到哪里去了?”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以为,你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不回。。。”
那话语说至后面,有的尽是哽咽。
“抱歉。”
伸出的手僵持了良久,叶凉终是将手轻轻按下,似宽慰般的拍了拍她的玉背,道:“让你担心了。”
这般一个独立、坚定,甚至以他的大姐头自居,说要罩着他一辈子的女子,忽然落泪,露出了柔软的那一面。
这是经历了多大的心理压力,才会如此?
面对这般深厚的情感,他非草木,又岂会无半点动容?
或者,这便是所谓的挚友情深吧。
(本章完)
第178章 情之一字()
如此任凭上官璃在怀中哭泣了良久,叶凉看得那缓缓起身离怀的上官璃,伸出手为她擦拭去脸颊上的泪痕,道:“哭花了脸,可就没人要了。”
“要你管。”
上官璃哼语一句,但那眉眼里却是有着笑意萦绕。
看得这一幕,叶凉心中倒是稍稍放心了一些,他转头看向那站于一旁,同样眼眶带雾的周薇,道:“你该不会也要趴我怀里,哭会吧?”
他低头看了看那已然被眼泪彻底打湿的衣衫,道:“似乎有点黏。”
“哼。”
葱鼻一哼,周薇伸手抹去了那将溢出的水珠,道:“谁要趴你怀里哭了,不要脸。”
“好吧好吧。”
无奈的耸了耸肩,叶凉点点头道:“今天就让你尽情损,反正明天我就不再了。”
“明天不再了?小凉你要去哪?”
苏恒清三人下意识的齐问道。
被他们这整齐而又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叶凉泡了杯暖茶,笑道:“当然是去洛水门啊,我们都拖了那么久了,也差不多该出发了。”
苏恒清了然的点了点头,以折扇轻拍手掌道:“的确,我们也是时候该去了。”
“嗯。”
叶凉拿起茶杯,饮了一口道:“差不多的话,你们就准备一下,明天出发吧。”
“好。”
上官璃和苏恒清齐齐应声,似有笑意。
唯独周薇瓜子小脸上有着不满之意,嘟囔道:“喂,你是不是为了躲我,所以那么急着去洛水门呐。”
“你想多了。”
叶凉身上貂绒随风轻荡,道:“我是单纯的想去洛水门。”
想去见她而已。
那话语藏于心中,就似那道倩影永远落于心中,经久不散。
苏恒清似看出了几分端倪,关心的问道:“小凉,你是不是有心事?”
面对他的问语,叶凉忽然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你们知道绿叶么?”
“什么意思?”
苏恒清三人面面相觑,似不懂叶凉究竟想表达什么。
手中一动,一片绿叶出现于指尖,叶凉将那片绿叶缓缓拿起,似迷离般的欣赏道:“当绿叶最贴近于心的时候,就该是时候迎接落(洛)水了。”
三人闻言亦是被他说的更为困惑不明,旋即,苏恒清率先问语道:“叶凉,你这片绿叶是?”
“是一生的相伴。”
叶凉凝视着这片被他后来,专门从白洛水那雕像上,取下的绿叶,亦是恍惚出语。
那一刹,他的思绪之中,再度回念起了那一道孑立倩影。
那一刻,那一道倾城面貌亦是肆无忌惮的闯入了他的识海,冲乱了他的心房。
师父,凉儿好想你。
心中微微呢喃,上官璃看得眼前那神色迷离的叶凉,亦是关切的问道:“叶凉,你没事吧?”
唰!
陡然将手中绿叶收起,叶凉忽的起身,而后,他将长袍褪下,脚步踏地,迅速飞掠至院落的中央。
与此同时,一柄寒光轻剑,亦是缓落于他的手中。
唰唰!
下一刻,叶凉手持轻剑,翩鸿而舞。
伴随着他脚步的踏地回转,以及手中轻剑的舞动,那院落之内的雪花飘扬,充斥于整个北竹院内。
师父!凉儿在此武剑,武你所教我之剑!
心中静湖似有水滴滴入,泛起阵阵涟漪,叶凉以手武剑,以剑寄相思,传递那亘古已久的思念。
那一刹,似天地所动,飘絮白雪化为了淅沥细雨,好似苍天哭泣。
那一刻,曼妙的雨丝,轻落于他的脸颊之上,打的他心神微荡,神回当年。
当年雨停、剑落,佳人而立,秀绢于手,为其抹去额间汗液,今年雨起、剑起,佳人不再,布绢再无,亦无人可知他心累之。
咻咻!
思念在一点一滴的加深,叶凉手中的轻剑舞的更为急,更为快,似要撕裂苍穹,却独独撕不裂那淅沥小雨。
唤不回,那远隔的念爱之人。
“师父,我乏了。。。”
“为何乏了?”
识海之中又是这一句熟悉的问语,叶凉顺着寒光轻剑的剑身,看向那滴落于剑尖的雨滴,白皙的唇角微扯,呢喃而语:“想你,想的乏了。”
念你,念的乏了。
喊师父,喊的乏了。
手中轻剑挥舞着剑雨,叶凉心念微动,坚毅无比:“至今日起,我不再想你,不再念你,只会爱你!”
“至此刻起,我不再喊你师父,我只会喊你白洛水!我梦中痴痴牵挂的白洛水!”
那心语之中,有着浓浓的爱恋、眷念。
“叶凉,他在做什么?”周薇看得那在细雨之中,舞的剑花翻飞的叶凉,似有困惑:“怎么忽然舞剑了?”
“心有所念自当舞剑。”
幽幽的苍老之语传荡而起,那不知从何处出现的仲谷,脚步一踏间,直接出现在了石桌之旁。
“仲老。”
苏恒清、上官璃三人亦是恭敬的对着仲谷躬身以道。
“嗯。”
缓缓点了点头,仲谷半佝偻着身子,手持木杖,凝视着叶凉,似心有所触。
看得这一幕,苏恒清略带不解的问道:“仲老,你刚才说阿凉心有所念,这是什么意思?”
“唉。。。”
轻摇了摇头,仲谷看向叶凉的眸子,有着几分惋惜:“为人所困,为情所困。”
什么!?为情?
苏恒清和上官璃、周薇三人下意识的一愣,似不解叶凉究竟是何时来的情。
其实若是以前仲谷也不知,可是,当叶凉在那段时日,跪首以求,让他将那一片绿叶交于其手时,仲谷便是知道,叶凉这所谓的妖孽天才,有着一颗痴心。
一颗痴情于绝世强者,彼河神尊的心。
可是这般痴情之心,让得仲谷非但高兴不起来,反倒有些哀婉。
彼河神尊是谁?那是要嫁给擎皇的人,又岂是叶凉这般之人可觊觎的?
别说是他,哪怕是整个南祁皇朝都没有资格去争抢彼河神尊,实在是两者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在擎皇的面前,南祁皇朝真的是如翻手便可覆灭的蝼蚁。
如此情况,叶凉的痴恋又怎可能有结果!?若是可以,仲谷当真想阻止叶凉喜爱白洛水,以化解去这场‘劫难’。
可是,他知道,他做不到。
当叶凉跪身以求时,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