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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剑行-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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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娘,可以走了吗?爹还在等着我们。”陶珩衍还没忘了苦苦等待他们两个回去吃午饭的爹,已经派人来催了两三次了。

    “你还怕饿着他不成?”夏侯卿抱怨道,“别急,我再给他挑几个样式,那里有点心,你饿了就先吃几块垫一垫。”

    陶珩衍不饿,但他觉得,他爹一定饿。

    陶解羽平日里对弟子和儿子都以严厉著称,整个平遥山庄几乎没有人不怕他,当然,这其中包括陶珩衍,却并不包括夏侯卿。俗话说一物降一物,夏侯卿便是降住陶解羽的那一物。不是江湖中人,不会拳脚功夫,更不会使任何一种利器,依然能把陶解羽收拾的服服帖帖。

    全平遥山庄最厉害的两个人都在夏侯卿的掌控之中,所以大家心里都清楚,就算惹庄主生气,也千万不能惹庄主夫人生气。陶珩衍是最明白这个道理的人,所以他一句话也没说,听话地拿了块点心,即使不饿,也要垫一垫。

    大约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夏侯卿才犹犹豫豫地决定好了最后一个花色,带着失去灵魂的陶珩衍去了饭厅。彼时陶解羽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还是满脸堆笑嘘寒问暖了一番,才吃到了迟了快一个时辰的午饭。

    “我想了想。”夏侯卿大概是吃饱了,从容地放下筷子,正色道,“给衍儿的婚服,就用云锦来制。”说罢左右看了看父子二人,“你们觉得如何?”

    “我觉得不错。”

    “娘的眼光,自然没问题。”

    这次陶珩衍却不是敷衍,而是发自内心的夸赞。毕竟是一辈子只穿一次的婚服,不可儿戏。

    “那暂时就这么定了,衍儿,你再问问令仪,看看她更中意哪种?”夏侯卿吃饱了饭,大约觉得意犹未尽,又给自己撑了一碗汤。

    陶珩衍笑道:“她的意思,应该与我们差不多。”

    夏侯卿忽然叹了一口气:“衍儿,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捕获人家姑娘芳心的?我让你问问她更中意哪一种,你该不会真的等到当面去问吧?你趁这个机会写一封信送过去,信里可以再写点其他东西嘛。哪个姑娘看了会不欢喜?”

    陶珩衍没有告诉夏侯卿,其实他一回来就把信送出去了,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陶珩衍应和道:“是孩儿欠考虑。”

    “记住了,她中意哪个不重要,你随口一提就是,记得多写点姑娘爱听的话,顺便再问问她的意思。”夏侯卿生怕陶珩衍写不好这封信,就差直接替他代笔了。

    上官令仪爱听的话,陶珩衍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来。至于婚事,就算夏侯卿不说,陶珩衍也已经打算给上官令仪露一点风声了。她看到信时会是什么反应?陶珩衍还真想亲眼见一见。

    想到这里,陶珩衍忽然玩心大起。若是他遵从夏侯卿的意思,在心里写些肉麻的情话,上官令仪又会是什么反应?

    说写就写,陶珩衍吃过了饭便借口回房休息,带着一脸狐狸般的笑容,提起了笔。

    而此时远在毓灵宫同样也想念着陶珩衍的上官令仪对这一切毫不知情,甚至连陶珩衍送来的第一封信都还没有收到。

第二百一十七章 堪破() 
山下已是一派过年的热闹氛围,半山腰却依旧冷冷清清,偶有煎药的炊烟冒起,还未升腾至半空便已消散在冰冷的空气中。自从天气越来越冷之后,司徒煊便让惠儿把药炉挪到了隔壁房间里,以免在屋外冻着她。

    司徒煊一个人在屋子里坐不住,便也去了隔壁屋子,看着惠儿煎药。惠儿虽然心智稚嫩了些,但是有个说话的人总比一个人待着好,况且,跟惠儿这样单纯的人说话,他反而会轻松一些。

    “也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想来也快到大年三十了吧。”司徒煊想起往年过年守岁,在京城偌大的宰相府邸,虽然说不上热闹,但也不至于如此冷清。丁澈也好,爹娘也好,大家都在一起。以前只觉得寻常,如今方知多么可贵。

    “是过年吗?娘亲说,过年要吃饺子的。”惠儿手脚格外麻利,两三下便折断了一根扫帚把粗细的干柴,塞进炉子下,轻车熟路地扇着火,冒出了一点烟,司徒煊却并不觉得呛。

    “你娘亲说的没有错,是要吃饺子。”司徒煊笑了笑,这些日子以来,他脸上的笑容比以前多了不知多少,不管是不是真的开心,他只是觉得,面对着惠儿这样纯净的女孩子,不用笑容去与她相处,简直就是罪过。

    “你会包饺子吗?”惠儿歪了歪头,眨巴着大大的眼睛。

    司徒煊诚实地摇了摇头:“我不会,你会吗?”

    “我当然会,没有我不会做的饭。”惠儿得意地拍了拍胸脯,转而又皱了皱眉头,“那你是不是从没有吃过饺子啊?”

    司徒煊从惠儿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同情,他顿时哭笑不得,却还是十分给面子地顺着她的话答道:“对,我从没吃过。是不是很好吃?”

    “特别好吃。我一年也就能吃一两次。”惠儿向司徒煊那边转去身子,斜对着他,“要不然,我给你做顿饺子吧?”

    “好啊,不过。快过年了,你不回家去看看你娘亲吗?”司徒煊指了指药炉,“你以前,应该经常给别人煎药吧。”她的动作格外熟练,简直到了吃饭穿衣的程度,想来并不会是这一个月才练出来的。

    “我以前经常给我娘煎药,她身子一直不好。”惠儿丝毫没有意识到司徒煊又在套她的话,接着道,“他们不让我下山,我就回不去。”

    “那你可知她得了什么病?”司徒煊对这位不知身份的前朝人士始终耿耿于怀。

    “不知道,反正病了许多年,大夫说已经扎了根,想要彻底医好基本没有可能。”惠儿难得的叹了一口气,认真地问司徒煊道,“如果这样的话,我娘是不是早早就要离开我了?狗儿的娘亲也是病了许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他们都说她离开了,那她去了哪里呢?”

    “她,应该是去了一个没有病痛的地方。”司徒煊不知道该怎么给惠儿解释死亡,他于心不忍,也不愿去面对那个词。他害怕,害怕等有一天他会得到丁澈也去了那个地方的消息。

    “那不是很好?”惠儿的眼睛放着光,“那我希望娘也可以去那个地方,她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她要是去了那个地方,你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到时候就算你再想念她,她也回不来了,你舍得吗?”司徒煊的嘴角爬上一抹苦笑。问惠儿这个问题的同时,司徒煊也在问自己。

    自从上次丁澈心口中了一刀,差点伤及心脉,上官令仪与温霖棐虽然尽全力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可是丁澈的身子却一日不如一日,他日日都在忍受着痛苦,即便是轻轻的咳嗽,也会牵动他的心口。

    即便丁澈不说,司徒煊也能从无意间捕捉到的丁澈最真实的情绪里看出来,他很痛,伤口很痛,可是他在苦苦支撑,还笑着安慰司徒煊,即便他的笑容是那样的惨白。

    司徒煊有时候会狠心的想,是不是那个时候不那么执着,就放丁澈离开这个世上,丁澈就不会承受这么多痛苦,更不会再一次与他分离,至今生死未卜。可是,舍得吗?

    “舍不得。”惠儿一字一顿,“但是,娘亲一直病着,还教会我很多东西。狗儿说,让我孝顺娘亲,报答娘亲。我没有什么可以回报娘亲的,如果娘亲离开我,可以让她的病好了,那我愿意,就这样报答她。”

    “这样吗?”司徒煊默然垂首。惠儿的话不无道理,可是司徒煊做不到。他甚至在想,如果惠儿心智齐全,明白他所说的“离开”的真正含义,会不会还这么潇洒从容的说出这些话。

    可惜不会有这样的如果,司徒煊也永远不可能做到这么从容。他舍不下丁澈,他是个自私的人,他宁愿自己走在丁澈之前,因为他承受不了失去挚爱的那份痛。

    “公子,可以喝药了。”惠儿另一个让司徒煊羡慕之处便是如此,她从来都不会在任何一个情绪里沉浸太久,世间之事对她来说皆是过眼云烟,就连生死都不是大事,那还有什么可以困扰住她。

    司徒煊接过惠儿手里的药碗,看着从褐色的药汁里漂浮着的残存药渣以及冒出的腾腾热气,忽然生出一个念头。如果丁澈真的遭遇了不测,他就将余生交予佛祖,从此遁入空门,不再沾染红尘之事。

    司徒煊也好,丁澈也好,整个司徒家也好,都不是绝对干净,手上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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