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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将它们悉数吞进肚里。
说实话,花儿的吃相挺难看的,特别是风沉西吃完了以后她就没有束缚了,吃的嘴边都是油,风沉西觉得很是恶心:“把嘴擦擦。”
“哦!”花儿拿着旁边的帕子擦了擦嘴,只是似乎两人都没意识到,这是风沉西擦过嘴的。
风沉西又瞧了瞧她,她今日穿着崭新的浅绿色对襟长裙,身姿不能算窈窕,倒也纤细,也很耐看,就是这肤色也太黑了些,等再过些时日,他得带她去温泉一趟。
“会研墨吗?”
“会,竹姐姐教过。”花儿笑着。
“过来给本座研墨。”
“嗯嗯。”
由于花儿营养不良的缘故,她的身高着实矮了点儿,研磨都要踩在小板凳上,搞得风沉西十分嫌弃,花儿哼了一声:“我还会再长高的。”
风沉西在一旁练着字,花儿也有模有样地研起墨来,只是,还是不太熟练,偶尔会在手上沾上一点儿,她的头发又老是垂下来挡住她的眼睛,她就不由自主地用手把头发撩到耳后,然后,她的脸就遭了殃,风沉西一个对子下来,花儿就成了小花猫,看着有些滑稽。
“本座还是头一次见,能把墨研脸上去的人。”
“啊?”花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条件反射地用双手捧住脸不让风沉西看到,却又不小心让她的脸多了些墨水,反应过来这举动只会让她的脸更花后她又把手拿了下来,摊开看了看手上的墨,又看了看风沉西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花儿当即脸就难看了,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然后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风沉西只觉得她很搞笑,想着想着,他的唇角就不禁勾了勾:神女的智商还会逐级下降的?
俗话说,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然后没完没了,说的就是花儿,她现在是每顿都蹭风沉西的,风沉西也没拒绝,久而久之,似乎都没人记得风沉西有洁癖了。
洗完脸以后花儿又屁颠屁颠跑回来了,只见风沉西还在写字,花儿凑上前道:“主上,你都写了好久了,不休息一下吗?”
“不用。”
“哦哦。”花儿撇了撇嘴,又道,“主上,哪天你带花儿逛逛呗!”
“逛什么?”
“清风殿啊!你这里这么大,可是花儿来了都快一个月了,除了卧房、茅房,哪儿都没去过。”
“有空就让竹带你去。”花儿没想到他会答应得这么爽快,当即就抱着他的手跳了起来:“真的?主上太好了。”花儿没有意识到她抱的是右手,等她看到风沉西笔下的那一坨黑时,已经来不及了,她悄悄看了看风沉西的脸色,黑得不行,简直就是风雨欲来的趋势啊!
花儿尬笑了两声:“那个,那个主上,花儿,花儿想起来还有点儿事儿没干,那个,没什么事花儿就先走了。”然后,某女以120迈的速度离开了这儿。
然而花儿却没想到,风沉西说的是有空,谁知道竹什么时候才能有空?还不是他说了算。
第7章 千年难得一遇()
天地之间白茫茫一片,大雪纷纷扬扬落下,那一片雪花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势,或飞翔,或盘旋,或直直地快速坠落,铺落在地上。
本应该是万籁俱寂的时候,在一片森林里却上演着一场殊死搏斗。一群穿着华贵的人骑在马背上,手持弓箭,正聚精会神得瞄准前方大树下的一只白色的小狐狸,“咻”地一声,利箭便朝小狐狸射去,它恰巧往大树另一边缩了缩,箭就射进了它脑袋旁边的一点儿树皮中,小狐狸立刻疾跑起来,那群人一见没射中,纷纷叹了口气骑着马去追那只狐狸。
别看狐狸身体小,这速度还真挺快,一群人骑着马都还追不上它,一只只箭每回都落在它旁边或者身后,由于它的毛和雪一样的白,导致他们都有点儿眼花了,突然,它钻进了一个草丛,那群人又掏出箭,瞄准,再射出,草丛没有动静了,他们下了马背,靠近翻开草丛一看,里面什么都没有。
“哎,好不容易看见只狐狸,结果还没有抓到!”一个人叹着气,对旁边一个人道,“都是你,大冷天的捕什么猎嘛!”
那人看了看其他人,脸色也不是很好,他赔着笑道:“行行行,这样吧,今日大家都去醉满楼,我请客。”
另一边,小狐狸已经逃去很远了,它正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在它周围原本寂静的树却突然晃动起来,小狐狸暗道不妙,又疾步跑起来,可惜还是被凭空出现的黑衣人包围住了,如果说,刚才那群人只是单纯的捕猎,那么这些黑衣人就是专门为它而来的。
黑衣人提着刀就冲小狐狸杀过去,小狐狸倒也身姿敏捷,他们刀刀致命,它则步步踩在刀口上,化险为夷,这才是真正的殊死搏斗啊!普通的狐狸当然没这个本事,不过,它可是千年难得一遇的灵狐,只是它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一只狐狸,敌不过二三十个精英杀手的围攻,它雪白的毛发之间渐渐渗出血来,一眨眼又一刀在它身上划过,一只爪子也在他们的刀上削了一个口子,但是它却没空管那么多,眼见着又一刀砍过来,它猛地跳到另一个黑衣人的背后,鲜血洒了出来,黑衣人的身体倒了下去,小狐狸却还站在雪地里。
半晌过去,森林里才彻底平静,二三十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那一片的雪早已被他们的血融化。而不远处的小狐狸雪白的毛被浸染,身上的血顺着身体流进雪地里,脚下的雪瞬间化了一片,也成了鲜红色,它摇摇晃晃地走着,它的神识告诉它,它绝对不能倒在这里。
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一颗大树下鲜红的一片与周遭白茫茫的显得十分格格不入,小狐狸只能眯着眼睛,强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又一片红色映入眼帘,它的眼睛模模糊糊,只能看见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影子,却看不清那人的相貌,接着它好像感觉到那人将它抱入怀中,再然后它就晕过去了。
红衣女子抱着小狐狸来到了一座小竹屋里,打了盆热水替小狐狸擦了擦毛,用刚采的草药细心替它包扎了一下伤口,不过红衣女子又觉得奇怪:“你的伤怎么看着像刀伤啊?”红衣女子怕它会冷,又把它放到火堆旁既不会烧着它又不会让它感觉到冷的位置,红衣女子往火堆里添了一把柴,看了看昏迷中的小狐狸,这才注意到它的额头中央竟有一簇蓝色的毛,这与它浑身上下雪白的颜色相比,十分突出:“蓝色的毛?拥有天眼的灵狐吗?貌似我捡到宝了。”接着她又拾了一把柴。
小狐狸再次醒来已经是十天后了,它睁着朦胧的眼睛,眼珠在眼睛里打着转:“我没死吗?”它又回顾了一下当日的场景,貌似它被人救了,正想着,一只手就抚上了它的头,替它顺着毛发。
“你醒了,小狐狸?”如黄鹂般清脆的声音传入耳朵,然后又是那一片红色,它微微抬头,女子正微笑着看着它,她双眸似水而灵动,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长发直垂腰间,发出清香,腰肢纤细,着一袭红衣委地,上锈凤尾花暗纹,一头青丝用凤尾花流苏浅浅倌起,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美目流转,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这一看还让小狐狸入了迷。
“小狐狸,你还是个色坯啊!”她轻笑。小狐狸回过神,头不自然地偏向别处,脸微微涨红,只是毛太多太白,看不出来罢。
红衣女子又把它抱进怀里:“醒来就好,我给你上药。”只不过女子身上的清香却又让小狐狸失了神:是她的味道她怎么会有?
一人抱着一狐坐在火堆旁,红衣女子给它解开它身上的布料,将新的药换上。
等小狐狸回过神来,红衣女子已经换完药了,她食指轻点了一下它的脑袋:“你是一只灵狐对不对?这中央帝国还真是灵气聚集的好地方,不仅有稀罕难得的灵芝草,居然还有灵物。”
小狐狸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心里却有些失落:终究不是她
红衣女子似乎看得出来,又问:“你不开心吗?心情不好的话伤也不会好的那么快的哦,而且你爪子上的伤口实在太深了,怕是会留下疤痕了。”
小狐狸提起爪子看了看,又放下,不自觉地往她怀里靠了靠,找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起来,这一幕在红衣女子